《》章 節目錄 第509章 :婷婷的報復 文 / 花伊子
「宋,你快去吧,我先帶星晴去醫院複查,然後回家找我爸爸也想想辦法,前兩天左家的新聞鋪天蓋地的,興許這次予菱又中了別人的奸計!」想起上次左予菱躺在血色床單中,官頌芝到現在還後怕。,最新章節訪問:。
宋看向官頌芝,神情凝重地點頭,「你小心點,我們電話聯繫!」說完宋又看向婷婷,「婷婷,我現在就去處理,一有消息,我就馬上聯繫你!」
「好!」
宋走後,婷婷皺了皺眉頭,一本正經地看著官頌芝,「你剛才說怕予菱又中了別人的奸計,意思是說你知道她曾經中過別人的奸計?」
「你難道不知道嗎?」官頌芝有些詫異。
左予菱和宋在一起的時候,曾多次被人陷害,他不是一個大嘴巴的人,所以沒道理官頌芝會知道這些事,剛才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害怕心疼,難道左予菱還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或許是吧!」
官頌芝自顧自地點點頭,皺緊眉頭,又歎了口氣,搖搖頭,「這件事予菱沒告訴你,可能是怕你難過,又或許是更怕她自己難過,我記得那天予菱升職做了經理,和同事們慶祝完後,她本打算回家,不料卻被送到了離軍區不遠的酒店,被人注『射』了安|非|他|命,還吃了春|藥,好像是要陷害她和宋發生關係!」
「那後來呢?」婷婷不自覺握緊了拳頭。
「後來予菱就因為這個流產了,整張床單都被染紅了,現在想起來,我都寒毛戰慄,太殘忍了,左彤婕好狠的心!」
左予菱流產了,為什麼她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左予菱一個字都沒對她提起過,聽了官頌芝的話,婷婷這才回想起來,慶祝後的好長一段時間,左予菱的臉色都特別難看,她本以為是左予菱復仇心切,沒有注意休息,竟然沒想到事情的真相,是那麼的讓人難以接受。
「你說是左彤婕做的?」她發誓如果真是左彤婕做的,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嗯,雖然予菱和何寒勳沒有明說,但是我和宋都猜到了,那天是左彤婕拿予菱的手機,給宋發短信,騙他到酒店,我也是收到了左彤婕發來的短信,才會去酒店的……」
左彤婕我和你拚命,官頌芝話還沒有說完,婷婷已經跑開,這一次她一定要替左予菱報仇,不管要付出代價。
婷婷去俞家和何寒勳會和,她一看到何寒勳,面無表情地走過去,一把抓住何寒勳的衣領,凶神惡煞地吼道:「何寒勳,你這個無能的東西,你是怎麼保護予菱的,你怎麼可以讓她流產,何寒勳,你是怎麼保護予菱的,你說啊,你說!」
俞一開門,還沒看清楚來人是誰,婷婷就以閃電般地速度衝到客廳,惡狠狠地質問何寒勳,他著實被婷婷嚇了一跳,聽到她質問的話,俞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只能沉默地看著他們。
何寒勳沒有生氣,臉上反而湧現出痛苦難過的表情,流產的事情,他和左予菱無聲地在心底達成了共識,雙方都不願提起,這並不意味著他已經全然忘記了這件事,就好像是深紮在肉裡的一根刺,你表面可能看不到它的存在,可也許只是稍微一個不留意碰觸到它,便會疼痛無比。
「婷婷,你冷靜一點,事情都過去了!」俞他知道以何寒勳的性格,他是不會為自己辯解的。
「事情可以過去,予菱心中的傷呢?」婷婷流著眼淚搖頭,這麼多年來,無論大事小事,左予菱對她沒有半點欺瞞,她們是最親的姐妹,最無間的夥伴,可沒她想到左予菱會瞞著她一件這麼嚴重的事情,她不怪左予菱,她懂她不想讓她難過的心情,但是她抑制不住難過,抑制不住心疼。
俞歎了口氣,「婷婷,正是因為這樣,現在才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眼下左予菱被扣押,左安浩肯定會趁機興風作浪,在這個時候,我們應該做的是,幫助左予菱對抗左安浩,保住安浩集團。」
婷婷這才冷靜下來,慢慢鬆開手,無力地坐在沙發上,她雙手撐著沙發,把頭壓得低低的,眼淚怎麼都止不住,予菱,她可憐的妹妹,她那麼正直善良,為什麼要背負這麼多,又為什麼要受到這麼多折磨。
俞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對何寒勳說:「是記者打來的!」
「接!」何寒勳眼中『射』出寒光,冷冷地說。
俞接通電話:「喂……嗯……我是,你說什麼……好,我知道了!」接完電話俞著急忙慌地說,「何少,劉雅惠借助媒體輿論的力量,大肆宣傳此事,現在本市的人,恐怕都知道左家大小姐,攜帶違禁品出境的消息,不僅如此,左彤婕還要在明天召開新聞發佈會!」
「左彤婕召開新聞發佈會?」聽到左彤婕這個叫她恨到骨子裡的名字,婷婷忽然抬頭。
俞點頭,「雖然糜尚雜誌曝出了左彤婕和左安浩的親子鑒定報告,但是左安浩矢口否認,堅稱他和劉雅惠母女沒有關係,左彤婕和劉雅惠也並沒有正式對此事發表言論,現在予菱被海關控制,她這個時候站出來,應該是想出來證實自己的身份!」
何寒勳抽了下嘴角,「或許她們的野心,不止是這麼點!」
「何少,我們現在該怎麼做,要不然,我們以牙還牙,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左彤婕不是染|毒了嗎?那我們就在新聞發佈會上,戳穿她的假面具!」
左彤婕染|毒了?
婷婷怎麼覺得自己好像很落後的樣子,什麼都不知道,「俞,你說左彤婕染|毒了?」
「沒錯,不過這件事予菱也不知道,當然你也就不知道了!」
「那太好了,就按你說的做,我們去砸了她的新聞發佈會!」左彤婕,你終於栽到我手上了。
「婷婷,這事不可以輕舉妄動,我們得有一個周密的計劃!」何寒勳皺了皺眉毛,認真地說,「左彤婕的野心是什麼,對我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事情,當務之急必須盡快救出予菱,時間越長,安浩集團就越容易發生變故。」
「宋已經去打聽了,我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在集團予菱其實也悄悄收買了不少人心,稍微有個風吹草動,我們也會立刻收到風聲,何少,集團的事情我不是很懂,只有麻煩你了!」她這次說什麼都不會放過左彤婕。
第二天,新聞發佈會現場,左彤婕和劉雅惠再次打出煽情牌,淚流滿面,楚楚可憐地面對鏡頭和記者,戰戰兢兢地承認劉雅惠和左安浩的情|人關係,也正式向全世界宣告,左彤婕是左安浩的親生女兒無疑。
婷婷混在記者群中,看到左彤婕偽善的臉,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陷入手包皮革中,發出不算好聽的聲音,她恨不得衝上台去,把左彤婕的臉撕爛,再狠狠地踹上幾腳,不,她不可以激動,她必須冷靜淡定,只有這樣,才能為左予菱報仇。
婷婷雙眼死死地盯著在台上惺惺作態的左彤婕和劉雅惠,慢慢往後退,走到角落,撥通電話,「仔睿,我拜託你的事情安排好了嗎?」
「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小心點!」
「嗯!」
記者提問環節結束,新聞發佈會宣告結束,劉雅惠抹抹眼淚,推著左彤婕下台,要離開現場。
婷婷看看手中的手包,拉開包包的拉鏈,臉上露出一個陰狠的笑容,我吳婷婷不是什麼好人,也幹不出什麼壞事,但是左彤婕,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不收拾你,就是為虎作倀,助紂為虐,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婷婷拿著包包,衝到人前,「彤婕小姐,你的包包忘了!」
婷婷剛想把她的包包拿過去,餘光往對上一掃,故意絆到記者話筒上的線,重重地摔了一跤,包包裡面的東西全部掉了出來,有唇膏有粉底有香水,更有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東西毒品和注『射』器。
左彤婕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閃光燈伴隨著卡擦卡擦的快門聲此起披伏。
等左彤婕看清楚地上的東西時,她頓時花容失色,當場傻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劉雅惠反應過來,怒斥婷婷,「吳婷婷,你在做什麼?這根本不是彤婕的東西,各位記者,你們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她不是個好貨!」
婷婷爬起來揉著摔疼的膝蓋,偷偷地冷笑了一下,「呀,這是什麼,該不會是毒品吧!」說完婷婷受傷地看向左彤婕,心痛地說,「彤婕小姐,你怎麼可以自甘墮落,碰這種東西呢?要是予菱小姐知道了,該有多難過!」
「你住口,吳婷婷你胡說八道!」左彤婕已經嚇得不會說話了,只有劉雅惠,倔強地挺起腰板,故意大聲說話,好像她聲音大,記者們就會相信她說的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