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七、我連女人的手都沒拉過! 文 / 令狐風行
三十七、我連女人的手都沒拉過!
只見那噴罐裡冒出了一團液體,就衝著施無邪的頭上而去。
奶奶的,敢惹我,小爺這下叫你哭到淚奔!
施無邪倒是下意識地舉起了雙手,想要躲避這突如其來的噴霧,但已經太遲了。那噴霧就狠狠地罩住了他整個頭部。
小風還不解氣,趁著施無邪還在忙著舉手擋住那噴霧的瞬間,又飛出一腳,就要揣在他的下身。
這招連環廢柴腿,小風只學了一半,就是前一半。但如果對手不注意的話,這一半的飛腿,也足可以讓對手的小**萎縮掉一半。
小風料定這施無邪已經被防狼噴劑給噴到了,這眼睛必定睜不開了,這時候再給他一腳,絕對讓他猝不及防。
可沒想到,小風的飛腳倒是踢了出去,但,這飛出的那條右腿卻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卡住了。
小風想把自己的右腳抽回來,可怎麼也抽不回來。
「小子,你有種啊,居然敢暗算師傅?」突然,對面的施無邪大聲說道。
小風再一看,壞了,自己的右腳,被施無邪的左手臂給牢牢地夾住了,動彈不得。
他抬頭再一看一下施無邪。
咦,怎麼回事?這傢伙根本就沒有流眼淚啊?
難道是這防狼噴劑過期了嗎?怎麼噴出去這麼一大片,這傢伙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難道,是他有什麼護體神功?
再仔細一看,小風驚呆了。
只見,施無邪的頭髮,居然被噴得翹了起來,變成了一個典型的莫西干頭!
「陸小風,你小子,怎麼拿發膠來噴我啊?」施無邪的兩眼瞪得跟銅鈴一樣,正咬牙切齒地盯著小風。
「什麼,發膠?」小風低頭一看手上的那個噴罐,這一看,他傻了眼。
原來,他剛才慌慌張張地從姐姐小雲的抽屜裡拿出的東西,不是防狼噴劑,而是一罐定型發膠。
這下,頭髮酷斃了的施無邪,不但不感謝小風給他做的免費造型,還死抓著小風的腿不放。
小風真是欲哭無淚,yu跑無門了。
「你小子,還不承認錯誤?」施無邪夾緊了胳膊,小風的那條細腿被他給尖得生疼。
「快,快放過我啊!我,我痛死了!啊,滿清十大酷刑啊,救命啊!」小風大叫了起來。
「哼,叫也沒用!要我放了你,沒門,除非你向我道歉!」施無邪這下來勁了。
「我為什麼要道歉?哼,是你先動手的,我不過是自衛還擊而已,憑什麼要我向你道歉啊?」小風依然嘴硬著。
「好啊,我讓你不道歉,讓你嘴硬!」施無邪伸手在小風那條腿上點了個穴位。
「呵呵呵,哎呀,哎呀,癢死我了,哈哈哈!」小風發瘋一樣地狂笑了起來。
原來,施無邪點中了小風腿上的笑穴。
「陸小風,你就笑吧。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認錯,我就不給你解穴,直到你笑死為止。你笑呀,繼續笑啊?」施無邪冷冷地一笑。
「呵呵,好癢好癢。」小風使勁地扭動著身子,但他還是不服輸,「你,你有本事就讓小爺我,呵呵,哈哈,笑死得了。但是,但是,想讓我,呵呵,道歉,呵呵,沒門。小爺我,哈哈,才不會給你,呵呵呵,道歉呢?」
施無邪搖了搖頭,這陸小風怎麼還這麼倔強呢?
「陸小風,你昨天不是說要拜我為師的嗎?怎麼,今天你見了師傅我,還這麼沒禮貌?哼,你還敢拿發膠來噴我?你這是欺師滅祖的罪,知道嗎?」
「切,我昨天拜你為師是沒錯,可是,呵呵,你又沒收我,呵呵,我跟你沒關係了,我拜哪門子的師傅啊?哈哈,你,你快給我解開,呵呵。」小風的臉,笑得都有點變形了。
「那好。我就不相信你能跑走。」施無邪給小風解開了穴道,但又伸手揪住了小風的耳朵。
「哎呀,別,別揪我耳朵呀。」小風大叫了起來。
「你這小子,當我的話是西北風啊?讓你道歉,你不道歉。那好,那我就把你的耳朵給好好洗一洗。今天,我要不教訓你一下,我還就不叫這施無邪了。」施無邪說著,就把小風那手上的發膠給搶了過來。
「你,你要幹什麼?」小風緊張了起來。
「幹嗎?這還用問嗎?」說著,施無邪將那發膠的噴口對著小風的耳朵,就要做出噴的動作。
「不要啊!」小風大叫了起來,「我不要我耳朵里長出頭發來呀!」
「呵呵,耳朵里長出頭髮,那不是很拉風嗎?好,你不要耳朵里長頭髮嗎?那也可以啊,那要不,我們就來試一試這個。」
說著,施無邪一手揪著小風的耳朵,一手就從桌上提了一壺酒。
「這是陳釀的女兒紅,是上等的好酒啊。我看,你這耳朵一定也口渴了吧?就讓你的耳朵幫你喝上一口!」施無邪用嘴咬開了那酒壺蓋子,就要提起酒壺來。
「施,施大哥,不要啊!我的耳朵怎麼能喝酒呢?要喝,你就讓我嘴巴喝好了。」
「好啊,那你就喝下去吧」施無邪終於放棄了對小風耳朵的折磨,把酒瓶塞到小風的手裡,「你喝啊,你給我大口喝下去啊?」
小風一聞,這酒味撲鼻,聞著都醉了,要喝下去,那不是要爛醉如泥了嗎?
「怎麼?你不想喝啊?你敬酒不喝,是不是要喝罰酒啊?」施無邪依舊提著酒壺,盯著小風。
「喝就喝,還有什麼了不起。」小風舉起酒瓶,就大口地喝了下去。
還別說,這女兒紅酒還真是不錯,只喝了幾口,小風就有點搖搖晃晃的了。
「好酒,好酒。」小風開始有點醉意了。
看見這小風不勝酒量,施無邪突然又轉而擔心了起來。
自己今天不過是想挫一挫這小風的銳氣,沒想到這小子怎麼酒量這麼差呀,剛喝幾口酒成這樣了啊?不行,他要喝醉了,我還怎麼收徒啊?
「好了,別喝了。」施無邪一把奪過了酒杯,「靠,你一口氣給我喝了這麼多?」
「擦,不是你讓我喝的嗎?」
「我讓你喝,你就喝了嗎?你還當我是師傅啊?」施無邪這個氣呀,幾百元一瓶酒,就差點給你這一口給喝光了啊?
「師傅,你是我師傅?開,開什麼玩笑?我,我什麼時候要做你師傅了啊?」小風有點踉踉蹌蹌了。
「什麼,你做我師傅?」施無邪差點要把鬍子吹上了天,還好,自己沒有鬍子,「我是說:我做你的師傅,你做我的徒弟!」
「不,不是了,明明是我做你師傅啊。」小風半帶醉意,半帶狂妄地說道。
「不對,是我做你師傅嘛。」施無邪努力糾正著。
「真的?」小風問道。
「當然了。」看見才幾杯酒下肚,就喝成這副田地的小風,施無邪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突然,小風向前一抱拳,「師傅在上,請受小徒一拜。」
不過,他並沒有下拜。
看上去,小風又恢復了神智清醒時候的樣子。
施無邪有點吃驚,「小風,你沒喝醉呀?」
「呵呵,哪能呢?」
「不可能,你,你明明喝了那麼多酒啊?」
「哈哈,這點酒對我算不了什麼?你不知道我是千杯不醉嗎?」
小風的酒量,那是相當好,這點小酒對他算得上什麼呢?
剛才,他是佯裝喝醉,為的就是套出施無邪的這句話。
「什麼?你小子,哈哈哈!」施無邪仰天大笑道,「陸小風啊陸小風,你果然是個鬼機靈。這麼著,就讓我收你做了徒弟嗎?」
「那是當然了。」小風翹起了嘴,「師傅,你要是不想收我這徒弟,你怎麼會煞費苦心,冒充胖豬的什麼親戚來引我上鉤呢?」
「哈哈哈,那好,那我就收下你這徒弟吧。」施無邪大喜道。
雖然這小傢伙很頑皮,不過也很倔強,頭腦也很好用,說不定,將來會是一個可造之材。施無邪決定收下小風了。
「是嘛。」小風也歡喜非常,「師傅,那你就教我剛才那一招點穴功夫吧。」
只要我學會了這一招,我看誰還不服我?
哦,對了,我一學會,就第一個點點你這施無邪施老師。
小風暗藏禍心。
「我收你為徒不假,可我不是教你學武的。」施無邪插著手,說道。
「什麼?你不教我練武啊?」小風愣住了。
「是的。武術的東西,我不教,對不起。」施無邪背著手,在小風身邊轉起了圈子,「不過,我可以教你其他的東西。」
小風癱坐了下來,眼珠子也不再滴溜亂轉了。
搞了半天,你不讓我學武啊?
不學武,我怎麼揚名立萬啊?不學武,我怎麼對付那些地痞流氓呀?不學武,我怎麼去教訓當初那些欺負我的傢伙啊?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小風沒少被人家欺負。
只因為他個子不高,人又瘦小,長得又跟娘們一樣。
那幾個高大的男生,總會故意地在他那粉臉蛋上摸一下。甚至。還一起跑到廁所裡,看他到底有沒有長小**,還大聲哄笑著,害得小風尿都沒撒完,就哭著跑了出去。
小風忍無可忍,跟這些男生沒少打架。
可惜,最後都是以他的失敗而告終。
看著自己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小風只有躲在角落裡大哭一場。
長大後,沒有文憑,沒有好的工作的他,依然在心中還留著小時候的這段屈辱的回憶。
他希望自己變得強大起來,最好是用拳頭好好教訓一下這些曾經欺負過他的人。
昨天見施無邪的功夫之後,小風就打定主意要學這身功夫。
可是,現在,施無邪竟然告訴他,想學武術,沒門。這算什麼?
「不要,我就要學武。」小風撅起嘴巴。
「學武?」施無邪斜睨了小風一眼,呵呵一笑,「你這麼瘦小,哪裡是什麼學武的材料啊?我看,你還是省省吧。」
「瘦小咋的啦?剛好可以練輕功啊?難道練武,非要你個頭這麼高的嗎?」
施無邪可比小風高得多了。
「小風,你今天多大了?」
「十八啊,怎麼了?」
「太老了!」
「什麼?十八歲就太老了?」小風愣住了,「那你還比我老多了呢?你多大呀?」
「二十四。」
「那不就得了嗎?你比我大這麼多,怎麼你不說自己老啊?」
「我是說你這年齡學武,太老了。」施無邪長歎一聲,「而且,我練的是少林童子功,要從小學起的。」
「少林童子功?我能學嗎?」小風一聽,就來勁了。
「呵呵,要學這少林童子功啊,那必須是童子之身。」施無邪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小風,「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個處男呀?」
「我,我怎麼不是啊?我當然是啊。我,我連女人的手都沒拉過,我可是純種的處男呀。」為了學功夫,小風決定讓自己變回個小處男。
「呵呵。」施無邪冷笑了一聲,心想:那胖豬要說他是處男,我信,可你說你自己是處男,那恐怕也只有那傻胖豬才會信呢?
「小風,你可聽清楚了。這少林童子功可不是隨便練的,如果你不是處男,卻要強行修煉這門功夫啊,那可會發生危險啊!後果不堪設想啊!」
「危險?什麼危險?」小風瞪大了眼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