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九十四、難道都是月亮惹的禍? 文 / 令狐風行
九十四、難道都是月亮惹的禍?
小風突然想拜自己為師,讓如雪大吃一驚。
自己這三腳貓的腿腳,可以鎮得住幾個小毛賊,但遠遠不是什麼大俠的水平。
更搞怪的是,小風不就是自己的學生嗎?還要拜什麼師傅?
「有沒有搞錯啊?我不就是你的老師嗎?你還再拜我為師幹嗎呀?」如雪問。
「如雪姐,你是我的老師,不過那是讀書的老師。我要拜的是教我武功的師傅。你武功那麼厲害,我就想做你的徒弟,學上幾招。」小風呵呵一笑。
「我這算什麼厲害呀?你還是另找別人吧,我也做不了你的師傅。」如雪搖頭說道。
「如雪姐啊,我真的很想學點功夫啊。要是下次再碰到這伙流氓,我又沒點功夫,可怎麼辦啊?我總要學一兩招防身吧?」小風說。
「要防身啊?那簡單啊,我建議你可以學習女子防狼術,很簡單,很好學的。哦,網絡上都有,你就看著視頻,照著練就練好了。」如雪說。
少跟我套近乎。你小子的鬼心思,我還不知道?
「女子防狼術?我可是男的啊?而且,那些功夫不實用,還是你那一腳一腿厲害。」小風呵呵一笑,「對了,如雪姐,你就教我那招飛踹腿吧。」
「你真想學啊?」
「是啊。」小風點點頭,「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別著啊,嚇死我了。我可不敢做你師傅。」見小風作勢要叩頭,如雪趕緊攔住了他,「好吧,算我服你了。我就教你兩手吧。不過,我可不做你的師傅啊,總感覺怪怪的。」
「不會啊。」小風笑了,「你不是我老師嗎老師和師傅,好像區別不大啊?」
「區別大了去。」如雪說,「老師那是我的工作,我的職業。可這師傅,聽上去,就好像我是你的長輩一樣,我有那麼老嗎?」
「也是,如雪姐你怎麼會老呢?」小風呵呵一笑,「哦,沒錯,你以後還要做我女朋友呢,當然了,是後補女朋友啦。我的女朋友怎麼能做我師傅呢,哈哈,那不是差了輩分了?」
「誰想做你的女朋友了?誒,你還有完沒完了啊?」如雪狠狠盯了他一眼。
「如雪姐,你就快教我功夫吧!」小風催促道。
「現在啊?都幾點了呀?」
「就是現在啊,哦,你就教我那招飛踹腿吧,就那招好了,我一天跟你學一招就好了。」
「真拿你沒辦法,那好吧。我就比劃給你看一看,仔細看著。」說著,如雪就縮下身子,然後飛起一腿,「看到了吧,這就是那鴛鴦飛踹腿。」
小風看得入迷了。
不過,他看的可不是如雪那武功,而是她踢出腿去後裙子下面露出來的那一片區域。
「你小子,在看什麼呢?」如雪發現了,走過來,就給了小風一個腦瓜崩。
「如雪姐,你幹嗎打我的腦袋呀?以後我會變傻的啊?」小風摸著自己的腦殼,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你變傻了才好呢?讓你偷看!」如雪撅著嘴,看著小風。
「如雪姐,你這能怪我嗎?誰叫你把腿踢得那麼高啊?你這一踢出去,那下面不就露出來給別人看了嗎?我可不是主動看的哦,那是你自己露出來給我看的呀?」
如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裙子,確實,這裙子短了點,這腿一踢出去,下面那一片區域還真走光了。
確實,她自己也有不對的地方。她何必為了今天晚上的這頓飯,還專門跑回家,換上這麼一條短裙呢?要是穿上長裙或者牛仔褲不就好了嗎?
「好了,現在該你來了。你學著剛才我那樣子,踢出去!」
「如雪姐,我剛才沒看清楚啊。要不,你再來來給我看看?」小風又開始耍無賴了。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如雪又羞又氣,「叫你踢,你就給我踢!或者,按你自己的方法踢一踢給我看看。」
「那好吧。」小風只得也踢出了一招廢柴腿,這是當年那師傅教給自己的那招。
「誒,我說,你這是什麼招數啊?怎麼腿踢得那麼低啊?你這是踢人啊,還是踢小雞啊?」如雪看著,有點大惑不解。
人家踢腿,都是要踢到腰這麼高,可這小風這腿怎麼才踢到膝蓋那麼高呀?
「如雪姐,你怎麼知道我踢的是『小雞』啊?」小風吃驚地問道。
「你踢這麼高,難道不是踢小雞嗎?」如雪還是有點沒明白。
「呵呵,是啊,我專門踢人家的『小**』,剛才那幾個流氓啊,我是沒發力,要不他們下面的小**我都會給踢飛的。」小風壞笑道。
「什麼,你,你踢的是那個地方啊?」如雪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下流!」
「嗯,是啊,就是踢到向下流的那個地方。」小風如公雞啄米一樣地點著頭,「如雪姐,你還真有研究啊?」
「少來了。你怎麼又說這種話了,真是死不改悔!」如雪惱了,「我跟你說,踢腿不是這麼踢的。踢出去的時候一定是一條線,腳面繃直,後面那腿要紮穩了,而且盡量要踢得高,至少要到腰這麼高,這樣才能踹到對方的小肚子甚至是胸口上面。」
她忍不住又比劃了一下。
這一次,她那飛腿踢得老高,兩條筆直而潔白的**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好看的弧線。
這下,小風也看清楚了,宋老師那裙子下面穿的是一條白色的底褲,不過是包裹很嚴的,也很長的那種,並不是他想像的那種三角型的小內內。
小風未免有點失望。
但是,見到如雪裙子底下那兩條潔白豐腴的大腿,小風還是有點激動了起來,想入非非。
「看見了吧,你要踢得這麼高,才可以。嘿,我說,你看什麼呢?你再看,我就再給你來個腦瓜崩!」如雪惱火地看著小風。
「如雪姐,你冤枉我了,我沒看啊。」小風抵賴道,「我覺得沒必要踢那麼高啊?」
「為什麼?」
「如雪姐,我覺得嘛,只要踢到我那麼高就可以了。這可是一招致命。你踢到對方的肚子或者胸口,那有什麼用呢?還不如我踢到他的那地方好用呢。」
「好啊,你既然覺得你踢得好,那你就自己練吧,我要走了。」如雪有點不大高興了。
「如雪姐,你別生氣啊,我那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嗎?」小風又拉住了如雪的手,然後,抓到自己的手心裡,「如雪姐,你不要怪我,好嗎?」
他做出可憐巴巴的樣子,然後,一激動,就抓起如雪的手,就親了一口。
小風這一突然的動作,讓如雪嚇了一跳。
「嗯,如雪姐的手真香啊。」小風做花癡狀。
「你幹什麼呀?瘋了你呀?你真是瘋瘋癲癲的啊?該叫你陸小瘋了啊?」如雪趕快把手縮了回來。
這小風越來越不像話了,不行,自己還是趕快走了吧。
「好了,我先走了,你不要跟過來。」如雪撒腿就跑了。
「誒,如雪姐,你幹嗎這麼著急地跑啊?真是的,不就是吻了你的手一下嗎?至於嗎?你還以為我要對你幹嗎呀?」小風看著驚慌而逃的如雪的背影,搖了搖頭。
不過,小風也無法解釋,剛才為什麼會拉著宋老師的手,那樣瘋狂地親了一口。
恍惚之中,在那一刻,眼前的人好像不是宋老師,而是他過去曾經喜歡過的那個人。
那個人已經走了,他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
他抬頭看了看天上那掛著的月亮。
難道,這都是月亮惹的禍嗎?在剎那之間,讓自己誤把如雪當成了她?
另一邊,如雪已經跑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裡。
一路上,她的心怦怦地跳個不停。
從小就走南闖北的她,見過了很多人,遇到了很多世面。26歲的她並不可謂不成熟,但是,除了感情方面。
如雪並不是一個處*女了。
那一年的買醉,她就稀里糊塗地來了個一夜*情,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送給了一個陌生人。
她和他只是在酒吧認識的,那時候,她喝醉了,她喝醉的原因,是因為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單相思。
她失戀了,可以算是失戀吧。
那一夜,她喝了生平喝過的最多的酒,然後,就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只因為覺得他還比較帥,比較高,比較能和自己說得來話,就那麼,稀里糊塗地上了他的床。
這是她第一次破身,也是唯一一次
他們互不認識,也沒有太多言語,更多的只是身體上的接觸和衝動。
那是她最瘋狂的一夜,半帶痛苦,半帶解脫。
第二天上午,當如雪從夢中醒來,發現那個男人早就走了,床上留下了她成為一個真正女人特有的一種痕跡。
從此以後,如雪覺得自己墮落了,覺得無臉去見自己的家人,因為,她**了。
從此以後,如雪更加與身邊的男人無緣了,她變得潑辣和刁蠻了起來,她變得對男人有了一種戒心。
有武功的她,當然不怕被男人sā擾,像小風這樣的小傢伙和他那幾招伎倆,更是不會放在她的眼裡
可是,只有這陸小風那天對自己說的那句「我喜歡你」,讓如雪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以前,還沒有人對自己這樣說過,哪怕是那個自己獻出了第一次的那個男人。
這也成了如雪的一種遺憾。
就為了這句「我喜歡你」的話,如雪就好像中毒一樣,今天居然會穿成這個樣子,還特意打扮了一番,就跟自己的這個學生在外面約會,吃飯,就如情侶一般。
今天晚上真的是亂套了。
一切都亂套了。
無論是自己還是小風,都有點瘋狂了,都有點中毒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如雪還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