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五章 表演 文 / 零點九和一

    「老一輩的三兄弟，潭鎮海被人開膛了，龍山淹死，老三是林延恩收藏的無臉塑膠人……現在這一代都是潭鎮海的孩子，潭鎮海最早生的雙胞胎，其中林延恩還活著，變性的秦佩佩被鋸開成兩截，後來兩個女兒比較大的趙娜被砸扁，陳若棋也被砸扁（劉廷心臟一跳）……」

    「也就是說，現在剩下來的唯一一個人，就是林延恩……黑暗魔術唯一的繼承者……」

    「有一個簡單的辦法來判斷林延恩是不是兇手……」

    「什麼辦法？」

    「他以後也被殺，那就是兇手另有其人，他以後要是活得好好的，那他就是兇手……」

    「林延恩她們這代人，每個人都有使命你發現了麼？」

    「林延恩負責表演……趙娜和陳若棋則是近親繁殖的工具（陳若棋偷偷服用避孕藥）……可秦佩佩為什麼要從小變性呢？她沒有生育能力。難道只是為了在舞台上表演？」

    「還有黑暗魔術的三個核心，童年的創傷，這幾個人顯然童年都過得很讓人難忘……提高創造力的疾病是什麼？……」

    「不知道……也不明白……還有第三個要素：死亡的另一部分……會不會林延恩死亡的另一部分就是秦佩佩？」

    劉廷眼睛一亮：「秦佩佩和林延恩合謀殺掉其它人，最後林延恩再把秦佩佩殺掉滅口？」

    「合謀的人，可能還有陳若棋，秦佩佩給手銬動手腳殺掉趙娜，陳若棋殺掉潭鎮海，林延恩一次性最後把這兩個人都解決掉……」

    劉廷想反駁，但邏輯上似乎這種推斷有道理。但有哪裡不對勁？……陳若棋臨死前無辜的眼神，對自己懷疑她時暴怒的表情，還有潭鎮海畢竟是陳若棋親生父親，陳若棋真的會這麼冷血麼？

    「一定有哪裡不對勁，最後的答案我有一種預感，會和我們剛才的推斷不同……我仍然相信陳若棋是無辜的……」

    「你不要因為和她上過床，就影響你的判斷……」

    「你說什麼！？你有膽再說一遍！」

    「劉廷，你知道你最大的問題是什麼麼？就是太容易輕信女人……三年前你的那個女朋友根本就是要拉你下水，替他們社團賣命，她被壓死純粹是報應，你被弄得連警察都不要做了，值得麼？……你醒醒吧。她對你的感情根本是假的！……現在陳若棋接近你，明顯也是在欺騙你，你難道還要再犯一次錯誤麼？」

    「你閉嘴！要是當年她不推開我，被壓死的那個就會是我你知道麼？……如果沒有感情的話，你會犧牲自己去救別人麼？……女人和男人不同，她們就算是為了欺騙，也會付出真感情……當年我的女朋友我相信她是真的愛我！……」

    「那陳若棋也愛上你了？」

    劉廷沉默了下來……「秦佩佩那裡搜來的錄像給我看看……」

    半個小時後，劉廷回到家裡，兩天前還有陳若棋的氣息，現在是扁扁的肉醬，模糊一團，劉廷把電視打開，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播放錄像。

    89年美國表演，錄像帶轉錄的，顏色有些失真，分辨率低，雪花點，觀眾開始鼓掌，一個穿三點式的女人上台，拿著個真人原大的全身像，擺到舞台上，激烈搖滾樂響起，女人開始跳舞，各種撫摸動作，脫衣舞的路數（**），突然女人一聲尖叫，因為全身像的胳膊慢慢動了起來，眼睛突然張開，明明是一個紙模？

    那個人物像，是潭鎮海，四周燈光瞬時暗了下來，紙自己開始撕開，從頭頂，沿著中軸線向下撕，露出後面另一張紙，是人體的解剖圖，潭鎮海拚命慘叫的聲音，撕到喉管和軀幹時，突然有大量鮮血向前噴湧，（意外）觀眾席有人尖叫起來，一半是正常的人像，另一半是解剖開的身體，快要撕到一半時，突然紙像兩邊好像有線拉扯，一下子把紙一撕兩半，爆出來大量血水噴向天空，然後觀眾突然發現舞台中央站著一個人，穿著一件衣服，左邊正常西服，右邊刻滿了內臟圖片，位置一一對應，臉上帶著一個頭套，左邊人臉，右邊骷髏頭，天空光線變成紅色，有性感女郎跑過來，那個人伸開胳膊和腿，成大字型站好，現場開始出現心臟跳動音樂，咚咚……咚咚……左右手腕腳踝上被固定住一個鐵環。

    然後又上來兩個女郎，各抓著兩根手腕一樣粗細的鐵鏈，固定到鐵環上，鐵鏈後面的機關也被拉出來，巨大的起重機，舞台上響起鐵鏈移動巨大的摩擦聲，觀眾有些人站了起來，鴉雀無聲，只有鐵鏈聲，隨著力度加強，潭鎮海被扯了起來，腿和胳膊被拉直，身子繃緊，抬到半空，觀眾席有人開始尖叫，潭鎮海突然因為痛苦，臉孔扭曲，慘叫了一下，越繃越緊，越繃越緊，這時候突然一聲鼓點！一個黑衣人從旁邊走了過來，戴著黑色的頭套，手裡拿著一把電鋸，有女觀眾尖叫聲，黑衣人誇張地把電鋸舉過頭頂，隨著鼓點一步一步向舞台中間走去，現場可怕的寂靜！

    潭鎮海緊盯著那個黑衣人，肌肉扭曲，滿臉驚恐，奮力的扭轉自己的身體，好像在垂死掙扎，突然黑衣人拉動電鋸，柴油動力的，發出一陣輕煙，突突突突，鏈條轉動起來，黑衣人把電鋸向前一伸，觸碰到鐵鏈子上，立即火星四濺，鐵鏈劇烈顫抖，潭鎮海發出驚恐的慘叫聲，黑衣人把電鋸抬起，哈哈大笑，然後又繞到了後面，用一隻手在潭鎮海中軸線上比劃了一下，觀眾又是一陣尖叫。

    然後黑衣人在後面把電鋸舉了起來，電鋸快速轉動著，向潭鎮頭頂壓下來，幕布突然垂下，後面強光燈亮，投影顯現出來，電鋸壓頂，突然接觸到潭鎮海頭頂，潭鎮海立即渾身開始劇烈顫抖，血狂噴出來，佈滿幕布，一條粗壯的血線，（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