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四章 試驗 文 / 零點九和一
「什麼目的？頭？我不太明白。」
「他那個問題，應該是一道謎題，我們如果給出了正確的人名，他應該就會告訴我們一些信息……如果我們回答錯了，他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只和我們客氣一句，然後就不再理睬我們了。」
趙允生有些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說道：「頭，那正確的人名，應該是哪個呢？」
「我不知道……不過那個能觸動他的人名，很可能就是在背後操縱他的，真正的幕後黑手……」劉廷說到這裡，換了話題問道：「對了，你找我什麼事情？」
「周斌剛才打來電話，說這個精神病嫌犯的身份已經搞清楚了，病院裡有人認出了他的照片，說他叫曾志明，一個月前病癒出院的。」
「他的主治醫生是誰？」
「主治醫生叫成浩然，之前我們並沒有聽說過。」
「成浩然？……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成浩然兩周前開始休假，去西藏旅遊去了，現在暫時沒有聯繫上他。」
「他兩周前離開香港的？……也就是說他一離開香港，就陸續有人被殺？」
「是的。頭……你覺得他有嫌疑？」
劉廷皺了皺眉頭說道：「先不要管這個成浩然，我們先把眼前的謎題解決掉……你現在就去多找幾個人來，把醫院那些人的人名都告訴他們，讓他們進審訊室，一個一個和精神病人對話，看哪一個名字，能讓這個曾志明把嘴張開。」
「是。頭。」
五分鐘後，一個一個不同的警員，開始陸續進入審訊室。
果然和劉廷的猜測一樣，曾志明和每一個陌生人，都進行著同樣的對話。
劉廷他們試驗了兩個女醫生沈佳霖、陳佑怡的名字、
第一和第二個死者，韓晨平和唐平的名字。
另外兩個殺人兇手，程貴和高同聚的名字。
以及曾志明的主治醫生，那個去大陸的成浩然的名字。
曾志明統統沒有反應。
試驗做到這裡，劉廷他們都有些失望。
所有當事人現在都出現過了。
難道自己的猜測錯了麼？
劉廷心裡一陣煩躁。
又或者這個幕後操縱者，是一個全新的，劉廷他們還不知道的名字？
突然劉廷腦海中閃過了另一個想法。
劉廷突然明白曾志明詢問這個問題的真正原因了。
這個問題，不是曾志明與他的幕後操縱者進行溝通的暗號。
自己剛才的想法是錯誤的。
曾志明見到每一個人都詢問對方的身份。
也許是為了另一個目的。
劉廷想到這裡，立即站起身來。
走到了走廊那裡。
對下一個準備進去的人吩咐了幾句。
那個人點了點頭。
然後劉廷和那個人都走進了房間裡面。
曾志明看到那個人，立即又詢問起來。
還是標準的對話。
那個人立即按照劉廷的吩咐回答了問題。
說出了一個名字。
曾志明聽到那個名字後。
臉色幾乎是一瞬間，變得灰暗陰沉起來。
然後突然瘋了一樣的猛地站起了身子。
帶著手銬的雙手猛地向前伸去。
把那個警員的脖子套住了。
曾志明雙眼圓睜，臉上青筋暴起。
死命的狠狠勒住那個警員。
左右兩邊槍傷的傷口，立即透過繃帶滲出血來。
但曾志明毫不理會，狀若癲狂。
劉廷他們都被曾志明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
劉廷第一個反應過來，立即上去去拉曾志明的胳膊。
其他人看到了也立即上來幫忙。
四五個人合力，才把有兩處槍傷的曾志明按在地上。
那個被勒住的警員已經昏厥過去。
無力的躺倒在上，脖子已經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眾人都大口喘著氣，都有些驚魂未定。
曾志明仍拚命在地上掙扎著。
劉廷回頭看了趙允生一眼。
自己剛才的猜測猜對了。
剛才那個警員說的名字，是已經被曾志明殺掉的死者：張錦強。
曾志明詢問問題，是為了尋找到自己要殺掉的目標。
曾志明顯然已經被人控制了，一旦聽到張錦強的名字後。
曾志明就會立即變成瘋狂的殺人機器。
除了曾志明外，程貴和高同聚，應該也是被同樣的手法操縱的。
只是這個幕後黑手，又是用什麼方法，徹底操縱他們三個的呢？
劉廷看著躺倒在地上的曾志明。
突然一個想法出現在劉廷的腦海中……
劉廷立即感到渾身一震。
呼吸也立即急促起來。
劉廷轉頭對張承邦說道：「你立即去一趟精神病院，把一個人給我帶到這裡來。」
「帶什麼人過來？頭？」
劉廷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帶她？」張承邦疑惑的問道：「帶她來做什麼？」
劉廷沒有回答張承邦的問題，而是轉頭又對趙允生說道：「也麻煩你，去給我找一樣東西來。」
然後劉廷說出了那個東西的名稱。
趙允生也有些摸不到頭腦，問道：「頭，你到底要做什麼？」
劉廷看著地上的曾志明，說道：「我要給曾志明這個瘋子做一個試驗，通過這個試驗，也許我們就能找到那個躲在他們三個兇手背後的人，操縱他們的方法。」
當天晚上，劉廷命令給曾志明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關押。
凌晨一點的時候，監控錄像裡面的曾志明睡著了，睡得很香甜，傳出了微微的鼾聲。
劉廷、趙允生、張承邦、還有那個張承邦按照劉廷吩咐，從精神病院找來的人，一起坐在監控室裡，看著監控畫面。
劉廷轉頭問那個人說道：「你確認很相近麼？」
那個人舔了一下嘴唇，然後點了點頭。
劉廷長出了一口氣，然後轉頭對張承邦說道：「開始吧。」
張承邦答應了一聲，然後拿著設備轉身出去了。
二十秒鐘後，監控錄像裡，值班看守警察打開了看管室的大門，張承邦拿著設備，走進了看管室的走廊。
張承邦徑直走到曾志明房間外面，把設備放到了地面上，然後按下了按鈕。
看管室走廊裡面，死一樣的寂靜。
眾人都繃緊了神經，等待著試驗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