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五章 地窖 文 / 零點九和一
老頭不甘心的閉嘴，搖頭。「走走回家做飯…」
「你是說他這裡？」楊雪兒指自己腦袋，「這裡有問題？」
那兩個人明顯不安起來，「我們不乍和他打交道，挺怪…可能是沒有媳婦？」
「前幾天你看到沒有？領了一個大姑娘到家裡，說是相親麼？」
「對啊？…這兩天怎麼沒看著？」
「可能又黃了。」
「他脾氣很怪麼？」大娘皺了皺眉頭，眼睛裡帶著點不安和恐懼。
五分鐘後，兩個人到了陳亢家院子外面，院門緊鎖，兩扇黑鐵皮門，圍牆一米多高，裡面爛泥地，沒有豬圈、架子，東北角一個廁所，一層的破磚房，後面還有場院，再往後是一片光禿禿的白楊樹林。烏雲壓頂，陰風陣陣。四週一層鉛灰白色。兩個人繞道屋後，「這個人是我們要找的陳亢麼？」
「賣熟食，單身，村子的名字都能對應上。」劉廷看了看四周。「我翻牆進去，看看能找到什麼。」
劉廷藉著一棵樹跳過院牆，楊雪兒緊跟著跳了下來，劉廷立即摟住，好濃的女人氣息。劉廷感到一種無法壓制的興奮，楊雪兒放肆的看劉廷，呼出的氣都直接噴在劉廷臉上。胳膊摟緊，胸部壓迫，一股強烈吸引的**，好想吻楊雪兒，把她按到地上，這是自己正常的**麼？劉廷鬆開楊雪兒，楊雪兒立即表情轉成冰冷。劉廷向院子裡看，東北角樓後地面有一個綠色的鐵地門。「那是個地下室？」
「這邊叫地窖。」
兩個人走過去，掛著鐵鏈子，沒有上鎖。劉廷費力推開抹著綠漆的鐵皮門，一股濕熱的空氣從裡面排上來。血腥混合著肉臭味，「操！這什麼味道…」
「可能是儲肉的地方…」
「我怎麼記得地下室溫度冬天會比較高，肉放裡面不會臭麼？」
劉廷拿出手機，點亮閃光燈向下照射，空氣很混濁，能看到飄浮的灰塵，裡面牆壁用青磚砌成，滲著水，一個鐵梯子通到下面，「你說得對，這裡不能放肉。」
「那味道怎麼回事？」
劉廷搖頭，繼續照向裡面，地面太深，看不清細節，一塊白色的東西鋪在裡面，旁邊還有一堆東西，紅紅綠綠。還有一個白色的櫃子。劉廷把手機遞給楊雪兒，然後開始脫羽絨服，
「你要幹什麼？」
劉廷把大衣扔給楊雪兒，拿回手機，「我要下去看看。」
「有必要麼？」
「他不是腦子有點問題麼？在地窖裡放東西，不有點不對勁？」
「他不會半路回來吧？」
「天黑還有一段時間…他要是回來你就自己躲起來，」
「好…你要小心。」
劉廷開始費力的向下爬去，鑲到牆裡的鐵梯子有些晃動，冰冷銹跡斑斑，磨手，磚粉掉落，迷眼，登登登的腳蹬聲在地窖裡迴響，四周黑暗，巨大的幽閉空間，上面的光亮漸漸變小，劉廷感到呼吸有些困難。爬了大約20多米，終於到了地面，鬆軟的泥土，劉廷大口喘氣，抬頭看天，好小的窗口，
楊雪兒喊：「怎麼樣？」
「媽的不知道什麼味？熏人！」
劉廷四周去看，左面牆上釘了好多鐵釘，掛著整齊的一排工具，鉤豬肉的釘子、錘子、鐵掀、幾把不同型號的砍刀，地上白色的是一張大塑料布，上面全都是血跡，旁邊一個冰櫃，劉廷過去看，擺著整齊的一條一條的肉，在這裡屠宰鴕鳥？鴕鳥肉…牆壁上蹦滿了血跡，劉廷感到一陣噁心，手機光亮突然掃到了角落裡，那堆東西，劉廷走過去，是一些破舊骯髒的衣服，都是女人的，粗你棉襖、粗布紅褲子，棉褲，背心，白襯衣、大粉色的胸罩、還有一雙翻毛布棉鞋，這裡怎麼會有這些？劉廷翻動這些衣服，突然裡面掉出來一個東西，劉廷低頭把那個東西拿起來，是人的半截手指，斷面粗糙，是被砍刀砍斷的。操！劉廷立即恐懼的把手指仍回到地上，向後下意識退了兩步，咚，腰撞到了那個冰櫃上，手機光線掃過透明的蓋子，右下角好多黑色的…頭髮…劉廷顫抖的把櫃子門拉開，把旁邊的幾塊凍肉挪開，那個東西…是一個女人凍成白色的，被砍斷的腦袋！眼睛圓睜著，向上翻，看向劉廷！讓劉廷手劇烈顫抖起來！劉廷一把把櫃子關緊，站在原地，大腦好像暫時停止運轉。不好！楊雪兒還在上面！這裡危險！劉廷抬頭喊楊雪兒，上面只有風聲，沒有人響應！操！
「前天有個年輕女人被陳亢領回家去了…」
陳亢也會和自己還有楊雪兒、佟楠楠一起死掉？那也一定是陳亢把他們幾個都給宰了！劉廷回頭從牆上拿了一個錘子，立即開始向上爬鐵梯，媽的！楊雪兒哪去了？！難道陳亢已經回來？楊雪兒她？劉廷拚命向上爬去，出了洞口，自己衣服仍然扔在一旁，劉廷撿起來，四週一個人都沒有。冷得讓人恐懼！
劉廷用盡全力喊道：「楊雪兒！？」劉廷渾身發冷，眼前發黑，「楊雪兒！你在哪？！…你他媽的在哪？！」
「劉廷！我在屋裡！你快來！」
楊雪兒突然響應，驚恐顫抖的聲音。她還活著！沒有出事。劉廷立即向屋子裡跑去。後門沒鎖，進去後是廚房，濃到讓人嘔吐的醬肉味，一口黑鐵大鍋，裡面已經凝固的肉湯白油，旁邊大鐵鉤子掛著幾塊已經凍縮的肉，地上一塊厚白布沾滿凝固的血跡，牆壁上到處都是灰黑色的油煙凝結痕跡，楊雪兒在左邊的臥室，聲音瘋了一樣！劉廷立即進去，牆皮大片脫落，破炕，混亂骯髒的棉被，一面牆的獎狀和舊照片，糊滿發黃的破報紙。
「怎麼了？」
楊雪兒指著一幅照片：「…你看那個照片！」
一張發黃的半身像，20出頭的女人，民國大家閨秀的打扮，臉色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