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少女垃圾箱人頭案（正在連載） 第四十八章 故事 文 / 零點九和一
故事
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
我以前是國民黨的高級軍官，營長……那時候我才20歲……厲害吧？
後來49年在大陸打敗仗逃亡，我帶著另外15個弟兄從福建找了一艘破船慌忙撤退，
只是知道大概台灣的方向，就一個兄弟懂點航海的知識，
說現在東南風，洋流也同向，我們漂流著到台灣希望很大……
當時共軍在後面追得急，據說逮到就地槍決，
幾個人最後決定冒險入海，
可是漂流了幾天後完全看不到大陸島嶼，
然後遇到了颱風，破木船被打漏，
馬上要沉的時候我們到了這個荒島。
現在這個島的位置我當然是清楚了，
距離香港東南四十公里，面積30平方公里，
我們當時完全走錯了方向，
當時只是個荒島，什麼都沒有，
船報廢了所有人被迫上岸，
帶的糧食好在還有，
之後兩個月我們做了很多嘗試，
這裡洋流路過，重新做的木船沒有動力，只會隨著風和洋流飄向東南大海中，也就是太平洋，
根本沒有把握到達台灣，也沒有把握回到大陸，
很快糧食吃完，淡水還好辦，下雨解決……
然後一個兄弟病了，沒藥醫治死亡，
埋了。
幾天後我們發現屍體沒了……
同時消失的還有兩個人，兩個老兵……
我們到處尋找，以為島上有野獸，
但什麼都沒找到，
直到摸到島北面發現了一個山洞，
在山洞裡面發現有動靜，
就點火進去，
發現了那兩個人，
山洞最深的地方溫度只有幾度，好像一個天然冷庫，
他倆把屍體挖了出來，拖到裡面保存，靠吃屍體過了兩天。
一半屍體扔在那裡，
被抓起來後一個痛哭，
另一個哈哈大笑。
滿身血腥……
和鬼也差不多少，
我們都被嚇得夠嗆，
最後把那兩個人綁了，商量怎麼辦？
大家意見都是槍斃……
有人提出來如果再有人學他們吃人怎麼辦？
我還記得他說了這個問題後山洞裡可怕的氣氛，
有人在看著那地上半個屍體流口水……
其實好像我也流口水，
那根本控制不住，就是一種**，一種本能……
所有人，包括我，那時候就突然都知道之後我們會靠什麼活著……
大家心裡都知道，
沒人會在這種情況下選擇活活餓死，
小時候我們玩過一個遊戲，就是把幾隻蟑螂抓來關到紙盒子裡，
蟑螂餓幾天就會開始吃同類，
大家樂此不疲，看他們吃得起勁，
突然我就想起來幾隻蟑螂圍著一個同類拚命啃咬的畫面來，
和現在還真他媽像……
但是大家還是意見一致把那兩個人槍斃，
理由說得好聽，就是為了多兩個能吃的屍體，
問我……我是那裡的最高長官，
我默認了，
他們開槍把人殺了，
就把屍體扔在那，
也沒有人提拉出去埋了，
拉出去溫度高，爛得快，
大家就都在山洞裡住下，
住在溫度高的出口那裡，
然後又餓了兩天，
沒有人提議，
大家就開始去割人肉烤著吃，
那時候開始所有人相處的氣氛就變得特別怪異，
你盯著我我盯著你，
都向看獵物一樣，
因為所有人都在考慮一個問題，
就是十三個人吃兩具半屍體，
之後怎麼辦？！
全都乾淨了後，過了三天，
大家都盯著看誰會先死，
那是能讓人發瘋的氣氛……
後來有一個人說大家既然都等著吃別人……
這麼熬下去都完蛋了。
反正我們都吃過人肉，也都不乾淨，
每一個都該死……
不如我們抽籤吧。
十三個人，
誰抽到死亡簽，
誰就當食物。
沒有人說話，
那個人就找木棍，
十二長一短，
有人不願意參加，
其他人就都死盯著他，
也不說話，
那個人渾身哆嗦，
連忙改口……
又有人提出來要是抽中短簽的人又不願意死呢？
大家都想佔便宜，都想吃的是別人，
我當時想的就是如果我抽到短的，我就跑，跑不了就他媽開槍，能咬一個是一個，
或者活下來吃別人，或者被別人吃前殺個夠，
所有人都和我一樣想法，都已經紅眼了，
飢餓激起的本能，
都瘋了……
那個出主意的人說，
開始抽籤前把腿都榜上，
不准拿槍，
這樣誰都跑不了，也賴不了，公平合理……
大家一起綁。
所有人都同意了，
互相監視著，查三個數，一齊行動。
然後開始抽籤……
沒抽的緊張得渾身抽搐，
抽過沒事的立即解繩子，然後拿著槍死盯著別人，等著倒霉蛋出現下手……
我排第七個，
第六個一個才17的小孩子抽到了短簽，
我還沒來得及高興，
有三個人就開槍了……
槍聲在山洞中迴響，
所有人都心驚肉跳，
那個小孩就倒了，
臉上死不瞑目的可怕表情盯著我們……
所有人都沉默，
然後就都去割他的屍體了，
各割各的。
大家都安靜，
新的秩序建立起來了，
或者半路上來船把我們救走，
或者吃剩到最後一個人……
每天兩次吃飯，
其他時間就都躺著，
都那麼躺著，沒有人說話，
偶爾會有人哭，
吃乾淨了一個，就抽籤到下一個，
這麼吃到第六具屍體時，
新的問題出現了……
我們吃的是很乾淨的，
所有能吃的柔軟的東西，甚至連頭骨裡面的**子都挖乾淨，
那個東西和豆腐感覺還真像，
吃的時候則是一股腥味，
讓人倒胃口。
脊柱裡面的骨髓都吃乾淨，
統統吃乾淨，
知道為什麼麼？
吃得乾淨不浪費，一個屍體就能多吃個一兩頓，需要殺新人的時間就能往後拖，
抽籤的折磨就能晚一點來……
但是我們在殺第五個人的時候，
在他身上發現了一個秘密……
他帶了一包藥，抽籤失敗後他痛哭流涕，
說不如早下手，
他曾經考慮過把其他人都毒死，
又覺得就算把其他人毒死，自己也未必能活下去，
就這麼猶豫著，機會錯過了，自己抽籤抽了個死簽。
他死了後，麻煩來了，
那包毒藥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