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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部 少女垃圾箱人頭案(正在連載) 第七十七章 經歷 文 / 零點九和一

    「我今年是第幾年出來了?……第十一個年頭了。我原來家裡條件還不錯,從小也沒有經歷過什麼大事,別人怎麼長大的,我都一樣,可我可能是因為從小長得帥吧,大人都寵著我,小孩子裡面我也比較突出,時間長了,性格就變得特別的任性,好勝,但其實這都沒什麼,但那時候我總覺得我天生就是要比一般人強,出人頭地好像也應該順理成章,輕而易舉。我上學的時候特別的懶,不愛學習,好出風頭,中三開始,就整天和一幫古惑仔在一起混,覺得讓老師頭疼最帥,讓大家又害怕我,又嫉妒我感覺好爽。再後來,因為幾次打架和偷東西,學校將我開除了,我媽媽為這件事情大病了一場,父親也沒有說我什麼,只是又為我安排了一所學校,但我只去了三天,就再也不去了,很快我拜了香堂,加入了和連勝,因為能打,可能還是長得帥吧,在給人家停車停車停了將近一年左右,有一個叫禿頭的找到我,說有一個對家的人最近搶我們的地盤,幫會需要人去教訓一下那邊,問我想不想出頭,如果做成了,就給我一個場子由我負責。當時我沒有想到在黑社會裡面除了說話滿口髒話以外,原來干的工作一點也不刺激,而且我們新人沒有人管,沒有人帶,還老受人欺負,當時第一次感到在外面闖蕩,起步原來真的很難。所以那個禿頭找到我後,我仗著年輕氣盛,根本都沒仔細考慮,毫不猶豫地就表決心說只要給幫會幹活,出生入死,那都是應該的。現在想想,當時真的很天真。」

    「那你去做了麼?」

    「去了,堂主給我的任務,是3月19日上午,我現在還記得那個日期,因為第二天我母親就是生日,所以記得特別清楚,那個對頭,是和興義的,叫包頭鯊,我們堂主告訴我包頭鯊每天早上10點都會去荃灣的一個茶餐廳吃早餐,吃完飯後他習慣會從茶餐廳的後門出去,禿頭讓我3月19日早上去那個後巷裡等他,他一出來,我就動手。只要在他的大腿上砍上兩刀,再說一句再找我們麻煩就要你的命,然後就跑路去馬來西亞。等風聲過了再回來。禿頭還事先給了我一萬塊錢跑路費。在當時這也不是筆小數目。到了3月19日日那天,我早早就去了。」

    「你不緊張麼?天哥。」

    「緊張,真的很緊張,到了荃灣後,我先到一個茶餐廳等禿頭的電話,我還記得在餐廳裡我的手就不停地抖。結果一直等到10點過了點,來了一個不認識的號碼,我接了,是禿頭,對我說包頭鯊已經進餐廳了,讓我趕快過去,我就拚命的往那條小巷跑過去,進去後,按照他之前的吩咐,那條巷子的入口地方會有一個紙箱子,掀開了,裡面會有一把砍刀,我到了後,果然看到一個紙箱子,掀開一看,一把砍刀,只是上面有血。我很奇怪,就拿起來看怎麼回事?血還在往下淌,是剛剛沾上的,我想不明白怎麼回事,就是預感不好,很不好,這時候我聽到裡面有人在喊救命,聲音很小,我就慢慢地走進去,就看到包頭鯊躺在那裡,身上都是血,眼睛已經閉上了,已經沒有力氣喊救命了,一口出氣一口進氣,眼看就不行了。我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我是被人栽贓了,剛想拿著刀跑掉,這時候就聽到巷子外面已經有警笛聲,我慌了,巷子是死胡同,只能往茶餐廳後門跑,跑過去拽門,門根本就不動,這時候警察已經進來了,一個警察掏出手槍,瞄準我,命令我放下砍刀,不准亂動,一個警察檢察包頭鯊的傷勢,然後搖了搖頭,說包頭鯊死掉了。我聽到後只覺得天旋地轉,心想這次肯定是完蛋了。」

    「那後來呢?」是林可怡的聲音,他已經回來了,也坐在沙發裡,在黑暗中靜靜地聽劉廷講他過去的經歷。

    「哦,天哥,我聽說過你坐牢,原來是這麼回事。」

    「嗯。呵呵,和八卦雜誌上寫的不一樣吧?」

    「好恐怖,他們這不就是栽贓給你麼?」林可怡關切地說道。

    「是的。但我運氣不錯,到了裡面,他們問了我情況,我心想反正都給拿了個現場,估計是跑不掉的了,就想起以前看過的江湖電影,心想我現在就咬死,一個人都不供出來,這樣將來可以和幫會講條件,也可以防止父母受到牽連。其實那時候我都快一年沒見過父母了,還覺得自己好像和它們沒關係了,只有幫會中的兄弟才是自己的家人。但到這個時候才發現,還是自己的父母最親,自己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對不起他們,我要是關在牢裡,他們怎麼辦?再想到幫會中的兄弟,才想起那句話,就是兄弟就是用來出賣的。但我考慮過後,下決心不論警察怎麼審怎麼問,我就是咬死了我和包頭鯊有仇,殺它使我一個人幹的。因為當時我覺得我肯定是跑不了了,自己全擔下來可以保護好家人,防止幫會報復,還可以和幫會討價還價讓他們出錢照顧我的父母,還隱約覺得這樣自己夠江湖,夠仗義,就像那些古或仔電影中演的那樣,特牛。不料過了48小時,警察說準備把我給放了。當時我都懵了,說我不是說了是我幹的麼?你們為什麼還要放我?」

    「對呀?為什麼?」郭祥關切地說道。

    「因為我運氣好,那個出事的小巷對面的街上安裝了一個攝像頭,把整個過程都給拍下來了。警察抓了真兇,是禿頭的一個手下,把我就給放出來了。後來禿頭被對方尋仇,也給砍了,我也怕被尋仇,出去躲了一陣子,那時候我給父親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要小心一點,父親問我在哪,我沒有說。父親說你要小心點,注意安全,最後出乎我意料的加了一句,說,你要是把黑社會作為你的事業,你也要努力堅持下去,這也是一種成長。我當時很迷惑,不知道父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在鼓勵我麼?但我只說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後來躲了能有半年時間,事情漸漸平息下來,兩邊幫會在o記和國安的壓力下講和了。和連勝裡面的一個中層給我打電話,讓我回來跟他。我回來後,他說我講義氣,被別人陷害也不肯供出幫會裡面的人,現在這樣講義氣的人不多了,難得。然後說把禿頭以前的地盤分一半出來,給我打理。又讓我自己選四個人,這樣,我就也成了一個小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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