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妖行人間 第198章 填平 文 / s子不語s
「可惜啊,歷史的描述向來都是猜測,那些都不是正確的,鯀的死可不是因為沒有治理好洪水,而是因為他偷了仙界天庭的息壤。那時候的仙界還很亂,各部的正神也沒有冊封,而張百忍還沒有在登上玉皇的寶座。那個時候還是東皇太一在治理仙界,所以鯀才會被迫處死。要知道他可是皇帝的曾孫,若不是得罪了天庭,又怎麼可能被處死?」姬洛緣歎息道。
「鯀是男的女的?」邊長空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一個什麼問題似得急切問到。
「當然是男的了?」姬洛緣奇怪的看著邊長空。
「那,大禹是怎麼出生的?傳說不是鯀死後拋開他的肚子才生出了大禹麼?」邊長空問道。
「那純粹是扯淡,一個男的怎麼會懷上孩子?」說到這裡,姬洛緣回身在書架上輕輕的拿起了一冊竹簡說道:「這本紀年上記錄著——帝禹,夏後氏,母曰脩己。出行,見流星貫昴,夢接意感,既而吞神珠。脩己背剖而生禹於石紐。」
「什麼意思?」邊長空的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姬洛緣問道,這句話是文言文,邊長空一時沒弄明白其中的意思。
「就是說五帝之一的姒文命,也就是大禹,他是本是夏後氏,母親叫脩己。()他母親出行的時候,看見流星貫昴,夢裡接了意感,又吞了神珠,這才背剖生下大禹於石紐,這跟他爹鯀有什麼關係?」姬洛緣無奈的解釋道。
「哦,那說明大禹未必就是鯀的兒子啊。」邊長空深以為然的點頭道。
「為什麼這麼說?」姬洛緣很奇怪的看著邊長空。
「鯀是姓姬的,而大禹是姓姒的。」邊長空振振有詞的說道。
「這個,古時的姓名與現代不同,文王有百子,每個兒子的姓氏都不一樣,多數都是以封地為姓氏的,這也是如今百家姓的由來。」姬洛緣撫額解釋道。
「這誰說得準?那個大禹的兒子夏啟就不是大禹親生的,這種事在他們家是遺傳。」邊長空笑著說道。
「你這又是從哪裡考證到夏啟不是大禹的親生兒子,大禹和夏啟可都是姓姒的。」姬洛緣好奇的看著邊長空,等待著邊長空的下一步解釋。
「古書中記載,大禹治水十三年,新婚之時便離開了,而期間三過家門而不入,就在這十三年中,夏啟出生了,那夏啟又不是龍種,可以懷上三年零六個月,他怎麼可能是大禹的親生兒子?就算是真的是龍種,那大禹也不是龍啊?」邊長空笑嘻嘻的解釋道。
「呃……」這一次姬洛緣徹底沒詞了,他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邊長空,尤其是這一段歷史,那是在他轉醒過來之前的事情,他也多數是聽說或者是從古書上瞭解來的,算不上是親眼所見。
「你還是想想怎麼處理掉那把妖刀吧,不然等妖刀化龍之後,定然是赤地千里的狀況,估計整個h市都剩不下幾個活人,到那個時候,可不是你所能解決的了。」姬洛緣無奈的拍了拍邊長空肩膀說道。
東城郊外河邊的大水坑前,邊長空、王道全以及符蓉都集中在這裡,要對付那水坑中的妖刀,邊長空自然是不會自己來的。所以臨時將科室裡剩下的兩個戰鬥力都拉了過來,而且邊長空也跟蘭若深談過一次,算是初步瞭解了這妖刀的跟腳弱點。
胡可馨和姬洛緣站在一棵大樹上,遠遠的看著這邊,畢竟對於這妖刀來說,胡可馨是大補的存在,邊長空怕一會兒打起來照顧不到胡可馨,於是就請姬洛緣來照顧她了。
姬洛緣對於邊長空的分配很不感冒,他早就對邊長空說過,自從邊長空接過他守護這人間界的使命之後,他就要收山隱居,不在理會任何的事情了。
如今又面臨著天地殺劫的開啟,不成聖人終究是難免那殺劫臨身的,姬洛緣既沒有弟子去頂替度那殺劫,又無法確定自己會不會是應劫之人,故而開始過起了深居簡出,絕對不出手的隱居生活。
邊長空舉著那個小小的琉璃葫蘆,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大水坑,雖然姬洛緣已經確定了他手中那米粒大小的息壤可以將這個大水坑填平了,但是邊長空還是不怎麼確信。
不過他對林紫雲的怨念卻是已經平復了,原本邊長空覺得自己辛辛苦苦的為林紫雲洗了將近一個月的衣服,他只是想讓林紫雲幫忙找些息壤來,然而林紫雲卻給他快遞回了這麼米粒大小的一粒,這讓邊長空的情緒有些激動。
幸好姬洛緣給的解釋很及時,根據姬洛緣的說法,當年鯀將偷來的息壤用得太狠了,而如今所剩下的也不過是就是這麼五六粒而已,而崑崙所得的估計超不過三粒。林紫雲能夠找出這麼一粒,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像這種寶物,崑崙又怎麼捨得隨意的送出來。
輕輕翻轉手上的琉璃葫蘆,那顆小小息壤粒就被邊長空拋飛了出去,最後那息壤便隨風長大,待得落得到大水坑中的時候,已經長大成了臉盆大小。
土石是不會浮在水面上的,息壤一落入水中,就向著水面下沉了進去,而大水坑中的水也在被那不斷變大的息壤排擠出來,向著兩旁的河道流了過去。
時間不長,大水坑中的水已經被排得差不多了,而息壤形成的土石仍然在漸漸長大,就像是一隻蟄伏在水坑中的巨獸一般,漸漸的向著水面上脹了出來。
「碰」
沒有等到那息壤將水面脹滿,一道赤紅色的光芒劃破水面,光芒之內裹挾著一個孩童的身形,直接衝破了正在脹大的息壤,從水下衝了出來。
那到紅色的光芒一甩,就將那個孩童的扔到了一旁的水面上,隨後他懸停在半空之中,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邊長空他們。
等到那赤紅的光芒淡去,邊長空幾人這才看清楚了懸停在半空中的人影,這個人正是在橋頭揮刀砍傷群眾的那個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