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449章 裂痕 文 / s子不語s
董飛坐到了蔣妤的身邊,拉其他的手,用無比輕佻的神色,笑著對蔣妤說道:「當然還記得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又怎麼會不記得呢?』
「哼」蔣妤想到昨天晚上董飛在閆了了身上的那個場景,心裡就說不出的難受,她陰沉著臉,一把就將董飛的手打掉了。
「怎麼了啊,我的寶貝!」董飛有些疑惑的看著突然變得冰冷的蔣妤,他實在是想不明白蔣妤這是為了什麼,他當然不記得被蔣妤撞見的時候,那種原始的醜態。
董飛見蔣妤完全不搭理他,神色也有些尷尬,他貼近蔣妤,低聲的對她說道:「昨晚我現閆了了跟圓桌議會組織有關,地下實驗室裡在用**進行實驗,他們在成批的製造異能怪物。」
蔣妤神色有些奇怪的看著董飛,他這真的是陷入幻覺之中了,居然會這樣的幻覺產生,他昨天晚上忙著做那種事情,又怎麼會發現什麼?唉,如今的董飛要如何才好。希望閆了了能盡快的找到治療董飛的方法吧。
蔣妤沒有繼續跟董飛交流,對於董飛的話,她也完全的沒放到心裡,每天處於幻覺中的董飛,他說的話又怎麼能夠相信呢?更何況此時的蔣妤,對於董飛心中還是有芥蒂的。
看著蔣妤帶著陰冷的表情離開,董飛真的不明白蔣妤這是因為什麼,如今蔣妤連他的話都不相信了,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難道蔣妤是被閆了了洗腦了麼?她怎麼可能放下自己的仇恨?蔣妤這到底是怎麼了?
這一天裡,董飛遭受了很不公平的待遇,閆了了似乎是在有意躲著他,當然他不知道的是,這是閆了了有意為之。蔣妤則是乾脆的不理他,一直給他一個冷臉,他還完全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
一天處在莫名其妙中的董飛,最終在晚上一個人來到別墅後的山頂,他想冷靜的想想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好像有很多事情他忽略掉了,而且他最近幻覺不斷,尤其是到了晚上,這晚上的幻覺是他最不想經歷的。
「你成長的很快,讓我很驚訝!」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董飛回頭,這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全身裹在黑布之中,看出不這個人是誰,但是從身材和聲音上,董飛心中也已經有了目標。
「擁有再強大的力量又如何呢?一樣抵擋不了陰謀詭計!」董飛只是看了這個男人一眼,然後毫不在意的接言說道。
「你可以離開的,以你現在的力量,相信沒有人能夠阻攔你,就算是組織全力出動,想要留下你也是不容易的。」那個黑衣人繼續說道。
「我能離開又如何?單是我自己離開了,我以後會心安麼?」董飛苦笑著說道。
「你可以帶她一起離開啊,以你的力量應該是可以做到的。」黑衣人似乎對董飛很是瞭解,知道他所擔心的是什麼,所以才說出了這樣的話。
「我能帶走她的人,能帶走她的心麼?她現在想得最多的,應該就是報仇了吧?更何況我對於組織也同樣沒有什麼好感,身為一個異能者的組織,居然用活人做實驗,把人變成怪物!」董飛淡然的說道。
「這是組織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那個黑衣人默然一會兒,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你覺得這是對的麼?我們有著超越常人的力量,卻用這種力量來破壞,來毀滅這個世界,這真的是上天讓我們擁有異能的真正用意?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了普通,只剩下了我們些異能者,我真的懷疑這個世界還是否存在了!組織裡的大先知說我是毀滅者,但是我覺得組織才是真正的毀滅者!」董飛侃侃而談,他似乎對這個黑衣人完全沒有戒心一般。
「那又如何?我們擁有著力量,我們不是應該天生就在高位麼?」黑衣人想了想,隨口說出了一句組織中的宗旨,雖然他對這句話也是非常的懷疑,但是聽得多了,也就相信了。
「沒有人天生就是在高位的,如果有一天我們突然失去了異能,我們也成為了那些普通人,我們也被抓來製造成怪物,你還會這麼想麼?」董飛的話如一把刀子一般,直接插向黑衣人的心。
黑衣人久久無語,最後他長歎了一聲,聲音有些乾澀的說道:「帶著她離開這裡吧,那個無恥女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董飛心中一動,他立刻就明白了,這個黑衣人說的是閆了了,看來正如他所預料的一樣,閆了了在組織中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
「我不想,也不能離開,有個人對我說過,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雖然這是個很古老的橋段了,這句話也是廣為人知,但是真正懂得這句話意義的,真的不多了。我們活在這個世界上,心中總要有一些堅持的,你說對麼?鐵手?」董飛看著黑衣人,微笑著說道,最後他似乎是不經意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黑衣人鐵手對於董飛叫破自己的身份,絲毫沒有在意,他沉思了一會,接著開口說道:「我不知道,雖然我覺得你是對的,但是我要聽從組織的命令,也不能讓你威脅到組織,正像你說的,這或許就是我的堅持吧?」
「為什麼?」董飛有些好奇的看著鐵手。
這次論到董飛沉默無語了,這個鐵手給他的感覺很特別,他的心中也是不認可組織的做法的,他明明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錯的,可是還會去選擇堅持他的做法,董飛很想知道鐵手這麼選擇到底是為什麼。
鐵手給董飛的感覺,一直都同組織中的那些異能者不同,他所接觸過的那些屬於組織的異能者。不是頭腦有問題的狂熱分子,就是像閆了了這樣的陰謀家,他們的背後都有著很大的願望,那種以董飛這個**絲難以想像的,爭奪天下的願望。他們都在為著自己的那變態的願望,不停的謀劃著,一步一步毫不猶豫的走向邪惡。
而那些普通的異能者,則是生活得很簡單,他們就像是普通的僱員一樣。他們對組織的忠誠度未必有多高,但是卻要必須聽從於組織的命令,就算是死也不敢有絲毫的違背。這些只能說是一些小兵,永遠也做不成大事,也沒有固定的效忠對象,可以說誰是將軍,他們就會聽誰的指揮。對於這些人來說,實際上是沒有善惡之分的。
但是眼前的這個鐵手卻是不同,可以說他應該是善良的,卻又在做著邪惡的事情,他似乎沒有組織中的那些首腦那般冷血,他的臉上心裡應該是時刻都是一種無奈的情緒和心態。
董飛這樣看鐵手,也是有根據的,如果說鐵手本質就是邪惡的話,那麼他就不會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勸董飛他們離開了。
「呵呵,那種要為生活、吃住擔憂的日子,才是最困難的,活著很不容易,是組織給了我一切,所以我要聽從組織的命令。」黑衣鐵手宛若蒼松一般的挺立著,他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空中的圓月,面帶微笑的感慨道。
董飛被鐵手的話感觸到,想起了自己以往的苦難,一時間忘記了繼續提問,他也抬頭看著朦朧的圓月,嘴角慢慢的勾起弧度。
作為一個純正的**絲,偶爾回憶一下艱苦歲月,總是能露出最美妙的笑容的,董飛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過去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你之前是什麼樣的生活?趁著現在大家還沒有打起來,跟我講講唄。」董飛笑著說道。
董飛看著鐵手,眼神中滿是渴望,作為一個純**絲,沒有人能理解**絲的那種八卦情緒。
鐵手沒有看到董飛襲來的期待神色,依舊呆呆的盯著朦朧的月色,但是他已經開口說話,那低沉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色裡,瞬間讓董飛直接沉迷了進去,丫的,這聲音比動物世界的老趙都富有磁性。
「從我記事的時候起,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父母。我從小是在孤兒院長大。監護人就是我們的院長。有很多的大戶人家,會經常來孤兒院挑選可愛的孩子,他們大多不能生育,很多小朋友在我身邊莫名消失。
但是,小時候我最調皮,身上總是髒的,看上去極其的邋遢。所以一直沒有人挑選我組建一個家庭。
那會沒人搭理我,也沒有人跟我一起玩,他們都說我是怪物,就是因為我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事情,因為我有異能,那時候我很孤獨。那時候最開心的就是院長每年給我過生日的時候,本來我們都是沒有生日的,院長就把我們到達孤兒院的日子當作我們的生日。
十歲之前,每年的生日都是滿開心的,雖然沒有父母,院長帶我們很好,當我們是親生的孩子,雖然沒有玩伴,但是有院長關心,所以,那段時間,我覺得自己很幸福。
但是,那一年,院長去世了,孤兒院也因為沒有資金維持而解散了,從此之後我變得不開心,經常一個人躲在角落,回想之前的美好回憶。離開孤兒院後我靠偷竊來生活。再後來就是組織中的議長大人找到了我,是他收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