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682章 死而復活 文 / 張牧之
藍絕月掌控血龍古城不知道多久,每日獲得大量的精魄變為獸魂力,日復一日,如今體內累計到的獸魂力幾乎比得上整座古城的****魂力加起來的強度。
不需要劍招,不需要用上自身獸魂力獨特的象徵力量,僅憑著速度與力量,揮灑著靈劍,逼的羅成陷入絕境。
見到藍絕月這般厲害,周圍的人由衷感到心悸,接著又為羅成惋惜。
「不要再掙扎,我取你性命只在一念之間,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跪在我面前,跟隨於我。」藍絕月說道。
比起她的輕鬆,羅成已是用上全力,勉強捕捉到對方靈劍軌跡,奈何速度慢了一拍,只要這個女人願意,靈劍便可落在他咽喉或是心口。
「疾!」
羅成當機立斷,喚出六把飛劍,毫無保留的使出疾風三式撲去。
隨即,他看也不看,從懷中拿出一張羊皮卷軸,在空中展開,一把把靈劍從中飛出,正是許久未用過的《飛天劍陣》。
「這就是所謂的垂死掙扎吧。」
藍絕月咯咯笑道,面對羅成威力不俗的兩招,依然是風輕雲淡的表情,玉手輕輕一動,靈劍便以極快速度刺出,頃刻間,層層疊疊的劍芒擋住六把六劍,以這種匪夷所思的方法破開疾風三式。
劍招一破,六把靈劍威力大打折扣,對她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同時,《飛天劍陣》以著樸實無華的方式向藍絕月殺去,靈劍一把接著一把,連綿不絕,而且威力以著幾何的速度增加。
「有點意思。」
藍絕月精緻的下巴揚起,黑眸盯著殺來的靈劍,不躲不避,再一次御劍出擊。而後,驚人的一幕出現,她以一己之力面對號稱能殺死任何培元境的《飛天劍陣》而不處於下風,縱然劍陣威力越來越強,她持劍的手臂也沒半點慌亂。
「這樣的靈器,威力終究是極限。」
藍絕月成竹在胸,她這話也不假,《飛天劍陣》威力能不斷上漲,可到了某個峰值後,便會下滑,最後無功而返。
羅成這兩手不俗的表現在藍絕月強大實力面前,顯得蒼白而無力,不少人已是歎氣搖頭,認為這個少年必死無疑!不過很快有人發現羅成根本沒有放棄,反而手持著一把靈弓,搭著一根箭矢。
眼看著藍絕月挑開一把把靈劍,羅成臉上露出冰冷的笑容,握住箭尾的三根手指頭悄無痕跡的鬆開。
轟隆一聲,宛如大地裂開,在弓弦強而有力的跳動下,箭矢聲勢浩蕩的『射』出。
「嘶!」
沒有人會想到羅成還有這樣一手,包括藍絕月在內,在箭矢『射』來那一刻,她表情一變,瞳孔瞬間縮在針芒一般。
幾乎在她還沒有其他念頭生出來之前,箭矢劃過她脆弱的身子,毫不停留的繼續『射』出,足足往前衝擊數百米後,這一箭的威力才消失。
羅成與箭矢『射』出之間直線,大地裂開一條黑漆漆的鴻溝,原本在這條線上的藍絕月失去蹤影,倒是在她剛才所站的地面上,有一個人形的焦黑痕跡,也就是說這個女人被真正的轟殺成渣。
這個結局太過顛覆,尤其是羅成這一箭的威力,更是在挑戰場上所有人的認知。
「呼!」
羅成呼出一口濁氣,看著藍絕月死去的地方,半天不見有精魄出現,不由得感到奇怪,按理來說,生靈死去,都是會有精魄的。
「莫非被源力給毀了?真是可惜。」
羅成遺憾的嘀咕一句,然後看向廣場上的其他人,包括那些鎧甲武士,當他銳利的目光往去,那邊區域的人便是將頭低下,不敢直視。
包括先前插隊的五個人,早已經不復先前的優越感,那短髮男子瑟瑟發抖,面容上再也找不到半分高高在上的優越,此時他最怕的就是羅成來一句:「像我這樣的人夠嗎?」
羅成沒空理會這五個無名小卒,他現在正在尋思著如何掌管血龍古城。
親身體會到獸魂力的強大,他對古城掌控者的位置極為感興趣,這意味著源源不斷的獸魂力。
突然,羅成冥冥中有所感應,不可置信的看向藍絕月葬身之處。
只見在那片範圍中,有著無數像螢火蟲一樣的紅點漂浮著,在某一刻,這些紅點迅速收攏,聚集出一個人形,看輪廓居然是那藍絕月!
很快,紅點光芒漸漸收攏,取而代之的,居然是人類的膚色,一具白皙的**暴露在人視線之中,而那張臉也證明著這人身份。
復活後的藍絕月面無表情,心念一動,穿上一件紅色袍服,掩蓋住叫人窒息的酮體。
「這……」
羅成和大部分人一樣,根本沒反應過來,一個人死而復活,這樣的奇聞要是傳出去,恐怕大陸都要震動,最重要的是這復活之人,在死去之前,肉身可是被轟的連渣也不剩下。
「怎麼會。」羅成眼簾低垂,神色前所未有的肅穆,最大底牌已用,對方卻是完好無損,意味著他現在的處境危險了。
「不要慌,這是她獸魂力象徵力量功勞,不過復活一次,已經廢掉她大部分的獸魂力,她現在實力比不上你。」侍劍畢竟在幽冥世界待過,經驗還是豐富的,看出其中蹊蹺。
聽到這句話,羅成才覺得心安,畢竟從外表看上去,可是一點也發現不了這藍絕月獸魂力有所減少。
「沒有想到你能把我逼到這一步,有意思,實在有意思。」藍絕月嬉笑道,彷彿是在向那些呆滯的人證明,現在的她又是一個活生生真人。
有侍劍的話在先,知道對方這個樣子八成是故弄玄虛。
「不打不相識,好久沒經歷這麼有趣的戰鬥了,殺了你實在可惜,既然你不肯歸順我的話,我也不強人所難。」藍絕月又道。
聽這話意思,這藍絕月似乎是要放過羅成,這讓許多人想不明白,尤其鎧甲武士更是不可思議,以他們對自家小姐脾氣瞭解,在把事情鬧到這樣一步,是斷然不可能輕易放人的。
不過,也是不得不說著羅成的好運。
「倘若我要強人所難呢?」
羅成沒有感到僥倖的覺悟,反而饒有興致的問道,那神情和藍絕月在絕對優勢時候,頗有幾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