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2章 :半年而已 文 / 新歡
他緊緊的抱著她,伸手擦乾了她臉上的淚水,隨即輕輕的吻住了她的唇。
她卻厭惡的偏了頭,懶得再接觸他半分。
「慕澤野,我討厭你!我恨你!」
她流著淚,一臉惱怒的咬著唇說道,身子更是隨著她的話在隱隱發抖。
慕澤野的身體震了一下,隨即露出一絲嘲諷,眼神裡露出一絲陰狠,捏住她的下巴。
「小丫,你是最沒有資格恨我的人!」
她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他,卻從他的眼神裡什麼都沒有發現。
心底閃過一絲詫異,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三年前她不過是沒有接受他的求婚而已,他至於要氣成這樣嗎?
慕澤野不再說話,摟著她的腰走出電梯,鼻息間卻滿滿屬於她的味道。
將頂樓房間的門打開,一股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秦悅的臉上還掛著淚水,他隨意的將她帶到沙發上,遞給她一杯水。
「要吃東西嗎?」
「你以為我還有什麼心情吃東西嗎?而且還是跟一個強迫我的男人!看到你,我都夠噁心了!」
秦悅的話讓慕澤野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隨即嘲諷一笑,直接將她壓在沙發上。
眼瞳幽深帶著一絲複雜的深意,輕輕的吻著她的唇,問道,「剛才沒有盡興?」
「你說什麼?」
「我沒滿足你,所以這麼大的怨氣?嗯?是不是?」
此時的慕澤野就像是一個痞子,完全沒了往日裡的陰沉,她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隱隱的發顫,剛才被他蹂躪的地方還在漲疼。
她可沒有什麼好心情聊什麼滿足不滿足的事情。
「慕澤野我」
盯著他充滿戾氣眼神,她剩下的話竟然不敢再繼續說了。
「我喜歡你叫我澤野哥哥。」
好吧,她忍了!跟這個混蛋男人她還能怎麼樣?打又打不過?
「澤野哥哥,我累了,能不能不折騰我了?」她嘴裡雖然這樣說著,但是眼神卻帶著絕對的疏離,恐懼。
顯然慕澤野帶給她的並不是什麼好印象。
慕澤野彷彿沒有聽到一樣,將外套丟在一邊,又當著她的面將白襯衫脫了下來,隨意的丟進了垃圾箱裡。
秦悅望著垃圾箱裡的襯衫,扯了扯嘴角,這算什麼?
「冰箱裡有吃的,等我洗完澡你要吃飽。」慕澤野冷冰冰的開口。
「喂」
慕澤野停下腳步,語氣淡淡的開口,「做什麼?上半身看夠了想看下半身?」
「我可沒有那個嗜好!」秦悅嘟著嘴巴,有些艱難的站起來,「洗澡記得洗久一點。」
慕澤野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番,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容,「吃飽點。」
說完轉身走進了浴室裡,十分放心的把她丟在了客廳裡。
秦悅的眼睛一亮,快速的向門口跑去,這才發現門竟然是指紋感應的!
那也就是說,除了慕澤野之外,沒有人能夠打開門。
難怪他對她這麼放心了!
咬了咬唇,又快速的向窗戶跑去,往外望去,只覺得眼睛都要花了。
這裡的頂樓,而且還處於市中心,所以很輕易的能夠將半個城市盡收眼底。
秦悅都覺得自己智商著急了,哪怕是三樓,讓她跳,她也不敢跳啊。
輕輕的拍了拍腦門,又苦惱了幾分鐘,最後還是無可奈何的去廚房做吃的。
好在他的廚房東西很全,但是她圖省事兒也只做了兩碗麵而已。
耳邊聽著嘩嘩的水聲,她覺得自己的心都隨著水聲緊繃在一起。
一碗麵吃完,水聲也停止了,慕澤野僅僅裹了一件浴巾走出來。
望著老實聽話坐在餐桌上吃飯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容。
「很乖。」
「那當然了。」秦悅嘿嘿的笑了一聲,開口,「要不要吃麵?」
「我比較想吃你。」他扣住她的下巴,深深的吻下去。
氣息交葛在一起,他的身上帶著淺淡的沐浴露的香味。
秦悅覺得自己醉了,整個人都完全醉了。
所有的感官全部都停止工作了一樣,她的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輕聲問道,「你真的不吃麵啊。」
「我只對你感興趣。」
他低頭,搜索著她的唇,但是卻愕然發現懷裡的女人竟然睡著了!
他的臉色變了一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頰,「小丫?」
她睡得很沉,完全沒有要轉醒的樣子,他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急忙將她抱緊裡屋,焦急的撥打電話。
他輕輕的揉著她的手指,不斷的在她的耳邊喚著她的名字。
「小丫,醒醒。」
幾分鐘後,門外傳開敲門聲,他快速的將門打開,望著門口的記兮然點了點頭。
「進來。」
記兮然頭髮亂糟糟的,外套都沒有繫好,一臉焦急的開口,「老大,怎麼回事兒?這麼急叫我過來?」
慕澤野沒有說話的空間,將他拽到臥室裡,指著床上的女人。
「小丫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睡著,而且怎麼叫都不醒。」
記兮然望著如此驚慌失措的男人,還以為自己眼花認錯人了。
一向沉穩的大哥,即使家裡被炸了恐怕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摸樣吧?
什麼時候為了一個女人,如此驚慌了?
心底再次肯定,這個秦悅對大哥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劫數。
三年前惹下的劫,現在又延續到這裡了。
記兮然沒有任何停頓,快速的查了查她的脈搏,又掀了掀她的眼睛。
眉頭也皺了起來,一臉疑惑的看著秦悅。
「怎麼?她是不是中毒了?」
「不像是中毒。」記兮然轉頭看向他,納悶的開口,「怎麼好像就是正常的睡著啊。」
「可是怎麼叫都不醒。」
「大哥,你別慌,她只是睡著了,你這屋子裡有沒有安眠藥之類的?」
記兮然的話讓慕澤野的臉色瞬間變黑,快速的走到醫藥箱旁。
拿出醫藥箱,將安眠藥倒出來,果然發現少了四片。
記兮然扯了扯嘴角,望著一臉陰沉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肩。
「她肯定的吃了安眠藥了,不過是四個的話,要去醫院洗胃。」
「她吃了兩個。」慕澤野的眼神變得幽深,將視線落在另外一碗沒有吃的面裡。
裡面肯定也放了安眠藥,她想要他吃了藥,然後不惜往自己的碗裡也下了?
這個女人他的臉上染上寒慄,「兮然,你回去吧,沒事兒了。」
「大哥,悠著點,她到底是女人。」記兮然有些擔憂的看了床上安睡的女人一眼,歎了一口氣。
慕澤野抿著唇,眼底一片幽深,顯得格外的冷冽,渾身上下都透著寒。
記兮然縮了縮身子,有些冷,連忙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可不想被慕澤野的怒火波及到。
慕澤野盯著安睡的女人,臉上滿是怒氣,為了不跟他在一起,竟然給自己吃安眠藥?
「女人,你以為這樣我就放過你了嗎?」
他嘲諷的笑著,狠狠捏著她的下巴,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捏碎。
只是回應他的卻是一片安寂,沒有任何的回音。
慕澤野的眼底像是隱著一層怒火,狠狠的將她的衣服剝掉。
眼神一片冷漠,低頭在她鎖骨的位置狠狠的咬了一口。
「嗚嗚好疼。」
她皺著眉頭呢喃了一聲,但是很快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慕澤野冷哼了一聲,繼而又狠狠的在她的身上咬了幾口,這才算是將怒氣發出去。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會後悔在他的身上耍小聰明,因為他們還有一年的時間要玩。
今天吃安眠藥了又如何?
他的嘴角嘲諷的抿起來,帶著一絲諷刺。
天轉亮,慕澤野將雙腿搭在茶几上,手上的煙騰騰的往上冒著煙。
閉上眼睛輕輕的揉了揉,眼睛裡隱隱帶著血絲,整整一夜沒有睡。
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轉身走進臥室,小女人還是昨晚上的姿態,並沒有要轉醒的樣子。
他撥打了一個電話,很快便有人送來了換洗的衣服。
站在浴室裡洗了澡,裹了一條浴巾就走出來了,昨晚上的怒氣顯然還沒有消。
可是那個惱人的小女人竟然還沒有醒,他都有種想要進去掐死這個小女人的想法了。
慕澤野拿出毛巾擦了擦頭髮上的水珠,耳邊傳來小女人低聲的輕吟,似乎轉醒來了。
他的臉上染上一絲淺淡的笑容,沒有穿衣服,僅裹了一件浴巾就大步走了進去。
臥室的門打開,將裡面的小女人嚇到了,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身子忍不住的往後縮了一下。
身體似乎有些疼,不停的扭著脖子。
「你為什麼不穿衣服!」秦悅尖叫了一聲瞪大眼睛問道,下意識的以為昨晚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難道這個傢伙喜歡木頭?昨晚她都睡得那麼死了,竟然還能被他給
想到這裡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佈滿惱怒,「慕澤野,你怎麼回事兒?木頭你都忍心下手?還是你喜歡這種感覺?你的趣味真的不敢苟同!」
「牙尖嘴利的小妞,你以為我那麼飢不擇食嗎?」慕澤野嘲諷一笑,直接將她身上蓋著的被子掀開了。
秦悅尖叫了一聲,卻發現自己竟然還穿著衣服,臉頰瞬間紅到了脖子根。
一臉尷尬的看著慕澤野,扯了扯嘴角,「那什麼就算你沒對我下手,但是你也有那個想法,我那麼說你也沒錯!」
「真想把你嘴巴裡的牙全部都掰掉。」慕澤野扣住她的下巴狠狠的捏了一把。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晚上的悶氣,今天早上見到秦悅轉醒了,他心底的怒氣,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不見了。
「咳咳,你鬆開!」秦悅不高興的拍開他的手,下了床向洗手間走去。
還沒走幾步便被慕澤野抓住了,他冷呵了一聲,抓著她的衣服領口,淡淡的問道,「你不該跟我解釋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