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30章 :他的訂婚儀式 文 / 新歡
秦悅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慕澤野,周圍的氣氛完全凝聚在一起了,很安靜,她甚至能夠聽得到自己的心跳聲。
但是她沒有忽略他的話,他剛才說他們睡在一起?
驀地,眼淚觸不及防的落了下來,幽怨的瞪著他,卻死死的咬著唇,沒有開口。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裡,不是睡在一個房間嗎?我不提也就算了,但是現在是在我的別墅裡,你們還明目張膽的**,當我是傻子嗎?」慕澤野眼睛瞪得通紅,沉聲問道。
秦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幾乎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啞著嗓子問道,「你去查了?」
「我有地方說錯了嗎?」
他嘲諷的盯著她,就像是在看著一個被揭穿的小丑,無處遁形。
秦悅搖頭,緊緊的抿著嘴,「沒有,你說的不錯,當時我們是睡在一個房間。」
「呵~」一記冷笑傳來,深深的刺痛了秦悅的心。
她閉上眼睛,盡可能的壓下心底的難過,低聲開口,「慕澤野,你不信我?」
「我信你,但是我受不了你跟他打情罵俏,你懂嗎?」慕澤野雙手捧著她的臉,認真的看著她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我受不了,你跟任何男人親近!」
秦悅嘲諷的笑著,他分明是不信她,以為她跟夜上景發生了什麼,這種被冤枉的感覺,就像是被一把刀狠狠的捅到了後背卻連拔下來的機會都沒有。
「慕澤野,你想怎麼樣?」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直接將她抱起來,向床上走去。
秦悅閉上眼睛,覺得心彷彿在滴血,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他根本就不給她解釋的機會,或者說,就算是解釋,他也未必會相信。
這種感覺太傷人了,她的手抵在他的心口,感受著他心臟的跳動,眼淚卻怎麼都止不住往下掉。
半夜的時候下起了雨,這應該是深秋最後一場雨,下的很急,房間內的窗戶沒有關好,冷風一直在吹著兩個人。
但是他卻彷彿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小臉顯得格外的蒼白。
冷風一吹,渾身都覺得涼,這種涼,蔓延到骨子裡。
被冷風吹了一整夜,第二天果然鼻子很堵,腦袋有些燙,真的生病了,再加上心情不好,病情反而更加的嚴重了。
記兮然調好了瓶,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沒關上的窗戶,搖了搖頭,問道,「不會一整晚沒關窗戶吧,昨天的雨那麼大,活該你生病。」
秦悅抬起沉重的眼皮,冷淡的瞥了他一眼,很贊同他的話,「是,我活該。」
記兮然敏銳的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微笑著開口,「你腦袋不會燒壞了吧?」
她扯了扯嘴角,搖頭,「承你吉言,不過我還很清醒。」
他笑了笑,「你跟大哥吵架了吧?早上我看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秦悅只覺得腦袋都快炸了,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沉聲道,「記兮然,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八卦啊?」
「我很八卦嗎?沒有吧,我只是好奇罷了,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大哥出差了,要半個月回來。」
出差
秦悅的臉色瞬間慘白了起來,是出差還是去訂婚了?真是可笑,用這樣的一個借口來搪塞她。
「知道了。」她有氣無力的回答,只覺得胸口的某處難受的厲害。
這場病來勢洶洶,整整兩天天,她都躺在床上,慕澤野沒有出現,沒有任何電話,沒有任何消息。
而秦悅也沒有主動找他,現在他應該忙著訂婚呢吧?
第三天,終於覺得身體輕鬆了很多,而森跟夜上景的解藥也研製出來了。
三個人坐在客廳裡,茶几上有一碗藥,但是誰都沒有主動的讓秦悅去喝。
「有什麼後遺症不?」秦悅望著兩個人。
森遲疑了一下,開口,「不清楚,但是這是唯一的解藥。」
她瞭然,這碗藥,她一定要喝,沒有選擇。
想到這裡,直接的端起來咕咚咕咚的灌了進去,藥的味道很難聞,險些吐出來。
夜上景拿起一塊糖果塞進她的嘴裡,語氣很淡,但是卻能夠讓人感覺到他的關心
,「怎麼樣?」
「沒啥感覺。」
秦悅聳了聳肩,有些漫不經心,今天是他訂婚的日期,恨不得馬上就走。
站起來,卻覺得胃口一陣翻滾,她的臉色微微一變,快速的跑向洗手間,嘩啦啦的嘔吐著。
整整吐了半個小時才結束,她整個人險些虛脫,小臉蒼白無比,她任由夜上景攙扶著,上樓的瞬間,忍不住開了口。
「夜上景,我要去見他。」
夜上景的腳步有一瞬間的遲鈍,微笑著問道,「你確定?」
「當然!」她堅定的開口,即使身體軟綿綿的,但是她也要去見他,至少他欠她一個解釋吧?
「好,五分鐘後出來。」
秦悅點了點頭,走進房間內,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又用涼水洗了洗臉,看著鏡子裡臉色慘白的女人,慘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又在房間內轉了一圈,卻發現對這裡很生疏,很陌生。
打開門,夜上景站在門口,安靜的盯著她,平淡的開口,「要出去,可能要費些心思。」
「慕澤野安排了很多人在這裡。」
夜上景一邊走一邊解釋道,「不過這幾天我察看了一下,我們還是能夠不知不覺的逃出去的。」
「從哪裡?」秦悅跟著他的腳步上樓,小臉上儘是不解,上頂樓做什麼?
夜上景淡淡的開口,「上面有個陽台,你不知道嗎?陽台邊上有個地方沒人看守。」
秦悅聽到這裡,腳步瞬間頓住了,扯了扯嘴角,「夜上景,你知道為什麼那邊沒人看守嗎?」
「為什麼?」
「因為那邊有鱷魚。」秦悅瞬間覺得要逃出去的機會渺茫了很多,鱷魚堆裡,他們能跑出去才怪。
「鱷魚」夜上景的臉色也變了一下,想了半晌,淡然的開口,「也沒關係吧,就是比較兇猛的野獸罷了,你害怕?」
秦悅扯了扯嘴角,害怕?她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出現在慕澤野的面前,還談什麼害怕?
「不害怕。」
「那好,我們走,我有辦法。」夜上景認真的開口。
兩個人來到陽台,低頭看著那處沒有人看守的地方,扯了扯嘴角,「我把你蕩過去吧。」
說這直接的拿出了一條繩子,秦悅瞪大眼睛看著他,「你怎麼隨身拿著這種東西?」
「因為我要隨時隨地逃跑,這種東西是必備的。」夜上景淡漠的回答,直接把繩子綁在了她的腰上,低頭看著她,「一會兒別緊張,沒事兒的。」
秦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點頭,「好。」
裝潢完美的大廳裡,慕澤野一身黑色西裝,手上端著一杯香檳,整個人卻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突然,手機響了起來,他的眉頭皺了一下,走到安靜的角落裡接聽,但是臉色驟然變了一下,沉聲道,「夜上景跟她一起不見的?」
聽到電話裡肯定的回答,他的臉上瞬間染上厲色,狠狠的捏著手機,眉宇間儘是擔憂。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跟夜上景一起走了!她到底把他當成什麼了?前些日子她還說喜歡他,沒到半個月就跟別的男人走了,她的喜歡這麼廉價的嗎?
慕澤野臉色陰沉,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夜上景的出現,讓他產生了濃濃的危機感,即使是蕭振宇,也沒有讓他這麼擔心過。
但是對於這個夜上景,他從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人很危險。
「嗨,二哥,你怎麼還在這裡啊?艾瑞該下來了!」染墨笑嘻嘻的開口。
慕澤野銳利的目光掃了染墨一眼,最後落在坐在桌子中央的老人,慕東海,他的父親,也是整個慕氏集團的操使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底卻覺得很悲傷,現在他不能離開,哪怕天塌下來也不能走。
手緊緊的握拳再鬆開,再握拳。
「我們現在過去。」
秦悅詫異的瞪著夜上景,整個人都充滿驚訝中,一路從慕澤野的別墅裡跑出來,再到夜上景的私人飛機上,這個過程不到半個小時。
而且她相信,要不是她拖累了夜上景的話,他會用更快的速度。
「夜上景,你好有錢。」
這個傢伙,連私人飛機都有,該是有多有錢?真搞不懂為什麼要逃來逃去的。
夜上景閉著眼睛,淡然的開口,「睡一會,大約半個小時才能到,一會兒有你傷心的。」
他的話就像是一把刺刀,狠狠的捅進了她的心臟,但是不得不說,他說的沒有錯。
慕澤野的訂婚儀式,呵~
「你會陪在我身邊嗎?」
「安啦,我會陪著你的。」夜上景淡然的回答,隨手拿起了一瓶水,遞給她,「你的臉色看上去很不好?」
「是嗎?」接過水喝了一口,覺得手心在冒冷汗,心底有些緊張,真的見到慕澤野的話,該講什麼?
「緊張什麼啊,背叛的又不是你。」夜上景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淡然的開口。
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夜上景,歎了一口氣,「可是」
「那你想怎麼樣?不會只是想偷偷的看他一眼,確定訂婚的是他,就離開吧?」夜上景撇了撇嘴巴,「那你也太慫了。」
「我還能怎麼做?」秦悅迷茫的看著他,難道要上去質問慕澤野嗎?她怎麼有勇氣?
「不然怎麼說你笨呢,我不管,隨便你怎麼做。」夜上景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秦悅又喝了一大口水,還是會覺得很緊張,很迷茫。
其實她真的很想知道,慕澤野會怎麼跟她解釋,也許是別人逼他的?
但是,慕澤野那樣的人,誰能夠逼到他?她不過是給自己尋找了一個安心的理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