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04章 :我怎麼就怨婦了 文 / 新歡
「我是怨婦?那你倒是說說啊,為什麼不敢讓我看你電話?」她沙啞著嗓音瞪著他,我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染墨越發的煩躁,來時的興奮也全部都消散了,女人一旦哭得場次多了,只會讓男人覺得煩躁。
「我偷看你的手機,你願意嗎?」
「你隨時都能看啊。」艾瑞將手機遞給他,一臉幽怨的望著他,心酸的難受。
「你要是這樣的話,真的讓我覺得……」
艾瑞的心底震了一下,眼淚掉的更凶了,他想要放棄了嗎?那之前的堅持又算什麼?他怎麼能這樣?
讓她懂得愛,然後迷失,卻在最關鍵的時候選擇放棄?
「染墨,真的是你。」一道嗲嗲的女聲傳來。
艾瑞忍不住抬頭,一個穿著短裙,波浪發的女人微笑著打招呼。
染墨回頭站起來,臉上染上邪魅的笑容,「好巧啊。」
「是啊,剛才給你打電話,你怎麼沒說好就掛斷了啊?」女人直接靠在了他的身上,一副熟絡的模樣。
染墨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艾瑞,淡淡的開口,「可能這裡信號不好,我說話你沒聽到。」
「是嗎?咦,這個美女是誰啊?」女人好奇的笑著,小聲道,「是你的姐姐嗎?」
此話一出,兩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些尷尬。
艾瑞更是猛地站起來,狠狠的看著她,嘲諷的開口,「這位大媽又是哪位?捏著鼻子說話不累嗎?」
「染墨,你姐姐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啊。」女人撒嬌狀說道。
染墨瞪了艾瑞一眼,「她是我的朋友。」
「朋友?」艾瑞挑眉嘲諷的看著他,「發展到哪一步的朋友?」
艾瑞的語氣帶著幾分嘲諷,這樣的眼神深深的刺到了染墨,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格外難看。
而站在一旁的女人這才恍然大悟,開口道,「染墨,她不會是你的女朋友吧?」
染墨沉著臉不說話,氣氛簡直降到了冰點。
「我不是!」艾瑞冷笑了一聲,堅持了兩個月,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果,也許她真的錯了。
「不是啊?」女人鬆了一口氣,臉上的擔心全部都消散了。
「我還擔心了,你怎麼可能找一個年紀看上去比你大的女人當女朋友呢……」
「閉嘴。」染墨雙手握拳,臉色陰沉沉的,蘊含著惱怒。
艾瑞慢條斯理的站起來,諷刺的笑著,「染墨,本來以為你跟我是一樣的,期待未來,但是現在我知道了,你根本不是這樣想的,都是我在自欺欺人。」
「所以,清醒一下吧,我們分手!」她端起桌子上的果汁,狠狠潑向他。
染墨閉上眼睛,感受到果汁濕噠噠的往下滴,憑藉著艾瑞的腳步聲,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艾瑞。」
「幹嘛?想潑回來?難道你連這點的男子漢氣概都沒有了?」艾瑞諷刺的問道。
染墨緊緊抓著她的手不鬆開,語氣帶著一抹傷感,「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有沒有……」
她狠狠的甩開他的手,瀟灑的望著他,「愛過……」
艾瑞說完大步離開,但是在轉身的瞬間,眼淚卻掉了下來。
她走的不快,在期待著,他追上來的話,就原諒他。
但是直到到了樓梯旁,他依然沒有追上來,心徹底的落到了谷底。
慌亂的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沙啞著安慰自己,「艾瑞,不能哭,你是優雅的完美女人艾瑞啊,怎麼能哭呢。」
這場姐弟戀裡,她徹底的失敗了,失了自己的心,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報,真的覺得挺悲哀的。
大晚上,她根本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在a市,認識的人又有幾個?哭著在馬路上行走著,最後攔了一輛車,向秦家駛去。
a市裡認識的,也只有秦悅一個人了。
很晚了,按了很久的門鈴才有人來開,李媽有些詫異的望著門口的女人。
「請問,你是……」
「我是秦悅的朋友,她在家裡嗎?」她露出甜甜的微笑,沒有等李媽開口讓她進來,她便直接的鑽了進來。
「悅悅已經休息了,你有事兒明天找她吧。」
「不。」她堅決的拒絕,眼底依然帶著笑,「我必須要見到她,告訴我她的房間在哪兒就行了。」
李媽指了樓上的一間房,艾瑞直接的走了上去,輕輕的敲了敲門。
「秦悅,開門,我是艾瑞。」
門敲了很久才打開,秦悅一臉詫異的望著面前的人,連忙問道,「艾瑞,這麼晚了……」
艾瑞的臉上帶著友好的笑容,直接鑽進了屋子,「悅悅,我好喜歡你的大床啊。」
說著直接的趴在了床上,一臉的愜意。
秦悅扯了扯嘴角,喃喃問道,「艾瑞,你不會是大晚上沒地方去,所以來找我的吧?」
她猛地坐起來,小臉繃著,「怎麼可能,再沒有地方住,我也能去酒店啊,我來找你還不是跟你關係好,你是唯一一個能聽我說話的人了。」
「額?」秦悅的表情僵了一下,大半夜的聽她講話?
「你那副表情幹嘛?悅悅,我都委屈死了,委屈死了!」她把秦悅拽過來,哇的一聲痛哭了起來。
秦悅被她的陣仗嚇到了,連忙準備好紙巾,詢問道,「怎麼回事兒?」
她一邊抽著紙巾一邊痛哭道,「還不是染墨那個混蛋,我恨死他了!」
「那個小破孩兒?他的確是不適合你這種成熟大方的女人。」秦悅想到染墨的形象,明顯是那種不穩重,只知道玩的幼稚男人。
她哭得更凶了,喃喃道,「你的意思也是說我比他老?」
「不是,我只是覺得他不適合你,不如我你介紹給我哥哥吧,他也很帥,而且肯定會適合你的。」秦悅笑嘻嘻的開口。
艾瑞的表情僵了一下,喃喃道,「我找你不是來讓你給我介紹男朋友的,我是向你訴苦來的,我剛才說到哪裡了?」
秦悅滿頭黑線,「你說到恨死他了。」
「嗯,我恨死他了,他一點都不知道體諒我,我比他大,就一直在維護他,但是他卻在外面沾花惹草,被我抓到了都不承認。」
「那你愛他嗎?」秦悅坐在床邊,打了個哈欠問道。
沾花惹草的確是男人的禁忌,也許他們會毫不在意,但是女人卻會很介意很介意。
秦悅的問題讓艾瑞一愣,她的表情有些僵硬,扯了扯嘴角,聳拉著腦袋,「這才是最可惡的地方。」
憑什麼她那麼愛他,但是染墨卻毫不在意?什麼都不為她想,不為她做?那個愛情也太不公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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