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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章 疲備的暖陽 文 / 小米哼哼

    在克勞德離開後,鄧布利多坐在阿芒多對面,面色有些不愉。

    「年輕人,喝點茶吧!」阿芒多拿出茶杯,到了一小杯他剛剛沖泡的中國茶遞給他。

    「我想我們現在應該是合作期間吧!我的老校長。」他抿了口茶,清淡的香氣很是不錯。有一股花香,一如奈爾科帶回去的花茶。

    「真是因為我們是合作關係,所以我才找你來談談。別著急,我的孩子!」阿芒多故做老態的敲了一下桌子上的一個銀質鈴鐺,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整個校長室內,滿眼上了一層層防護結界:「你看,連我都要開始小心翼翼了,這不是你的錯不是嗎?」

    「我不是你的孩子!」鄧布利多對於阿芒多的惡趣味,很是無法苟同。他越來越不喜歡英國人的拖拉了,相反對於德國人的乾脆,反而讓他欣賞。

    「好吧!」阿芒多收起自己的惡作劇,雙手合十放在膝蓋上,側身靠著椅子:「對於你的副手,你怎麼看?」

    「康迪。查普思,一個格蘭芬多小家族的長子。父親和兄長因為去阿爾巴尼亞採集猩紅草,被狼人發現撕成了碎片。他比我低一屆,當時這件事情您應該也清楚。」當時的阿芒多任斯萊特林院長,查普思家族的悲劇當時很是轟動。

    阿芒多點了點頭,手指輕輕捏起原型的小杯子,抿了一口清茶:「那麼,他是誰的人。要知道,頂級的吐真劑,就是斯拉格霍恩,一年也只能出一小瓶。不會超過五毫升。他用的有些頻繁了!頻繁到,斯萊特林的小崽子都能夠聞到味道。」

    「我已經給聖徒發了消息,不是我們的人。」鄧布利多想起自己這個位置到來後,伴侶做的事情。內心一陣溫暖。的確,他們因為理念不同,分開了許久,但是他也知道,作為一個什麼都沒有的麻種純血能夠被如此對待,他應該知足。並且,現在他們的事業已經不再是兩個人各自的事情,而是共同的事情。因此沒有必要在這種小事情上,給彼此添堵。當然,為了適當的報復他們送了一個美女過去陪伴一下那位閒著沒事的小男孩。

    「那麼,格蘭芬多……或者說那些麻種們想要做什麼?」阿芒多的目光銳利,如同一道劍鋒刺入鄧布利多的心中。目前,除了聖徒他並不被英國巫師界接受和信任。這是一種必然,尤其是在他同那人宣誓後。他們沒有舉辦任何婚禮和排場,只有十二個聖徒。就連奈爾科,也進行了保密處理。

    「我不知道!」阿不思。鄧布利多迎著對方的目光看去,他推了推眼鏡。語氣柔和寧靜:「您要知道,自從我恢復了同蓋爾的關係後,我同格蘭芬多之間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您覺得,那些格蘭芬多的麻種們,能夠有這麼大的財力支撐一個教授濫用吐真劑?」他挑起嘲諷的笑容,這樣的蠢貨也只有波特家才能夠出品。

    「波特家的人越來越不知道自己的位置了!」阿芒多抽抽嘴角,他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他的手指在椅子扶手處敲了敲:「那麼,他們的用意什麼?實際上,如果只是單純的對斯萊特林使用吐真劑,倒是好說。可他用的範圍有些廣了。拉文克勞、赫奇帕奇,就是格蘭芬多都遭殃。」

    「廣撒網,說不定能夠收穫什麼。實際上,這件事情也許不是波特一家的決定。他們家有多少底細,我還是清楚的。聽說,隆巴頓家娶了一個布萊克家的媳婦。」鄧布利多若有所指,布萊克家族的左右逢源做法如果放在斯萊特林血脈出現前,那麼大家都會默許。可目前這情況……他端起茶杯用飲茶的動作,掩蓋下嘴角的勾起。

    阿芒多挑起眼皮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手指沿著杯沿畫著圈:「卡拉朵拉是大阿克圖盧斯的長女……」

    「那就有意思了!小阿克圖盧斯選擇了德國的黑巫師家族,這還有緣可說。大阿克圖盧斯早早將女兒嫁給了隆巴頓,也只能說他們情投意合。但是,多瑞亞的未婚夫確是波特家的繼承人。」阿不思。鄧布利多抿唇一笑:「先不管布萊克家族要做什麼,我們先得讓那個傻瓜收斂一些,到了假期在做決定。霍格沃茲不管是斯萊特林也好,還是格蘭芬多,包括我個人都不希望他變成戰場。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程度。相信,您也是這個想法才讓我坐上了目前的位置不是嗎?」

    「奧羅具有一些吐真劑不算什麼,不過用在巫師界的未來身上,就是犯罪了。雖然我不想再領進來另一個罪犯,但是目前的狀況,卻不得不這麼做。」

    「那麼……期待您的好消息了!」阿不思。鄧布利多明白,這次談話根本不是資訊意見,不過是希望看看聖徒的決定罷了。不過也沒有什麼損失,至少這件事情跟聖徒沒有半特納的關係。

    三日後,一個震驚巫師界的醜聞從霍格沃茲爆出,醜聞的主角是霍格沃茲信任的格蘭芬多院長助理,變形術教授,一個曾經的奧羅康迪。查普思。

    因在校期間對學生使用吐真劑和混淆咒等,被校長阿芒多。迪佩特當場捉住。在威森加摩的緊急會議中,使用吐真劑和攝魂取念後,這個人的罪行讓人觸目驚心。很多與會者,都只能搖頭苦笑面對記者的聞訊。沒有人知道,有多少罪惡藏在那個人腦中。

    當然,以上的信息來自預言家日報。具體的消息卻是這個人不過是一個探子,他連自己的主家是誰都不知道。奧羅的日子過得太艱苦,為了滿足妻子兒女的生活他不得不在一個蒙面人找上門後,同意了這個買賣。他每次用的劑量都很小,並且使用混淆咒糊弄過去。他自認在這方面他做的沒有任何問題,可卻不知道如何被發現的。

    奧萊恩將手中的報紙甩在桌子上,拿起金盃喝著裡面的熱牛奶。

    「真是愚蠢的傢伙,他難道不知道斯萊特林出的最多的就是魔藥大師和煉金大師嗎?」約爾曼岡德笑著看著自己對面的布萊克家的幼崽,轉動手指上的指環:「不過,說起來您的家族目前處在一個很危險的地步。阿布傳消息給我,希望我提醒你一下。凌殿下可能並不會在意您的堂姐到底要嫁給誰。波特也好,麻瓜也罷都不會影響未來的安排。但是,現在的階段是斯萊特林的貴族佔了多數的決定權。他一個人的意見,不能代表多數。」

    「為了我那個叔祖的愛護,我們家要做好出血的準備。」奧萊恩挑起嘴角自嘲的笑著:「你是在表達這個意思嗎?」

    「除了這個,還能如何呢?你們能夠心狠的真的斷絕他們之間的聯繫嗎?答案是不能……不管你們如何表示自己對於純血的崇拜和純粹的理念,都無法改變失去了那兩家的布萊克,將不再是布萊克的事實。」約爾曼岡德優雅的笑著,他歪歪頭深藍色的眸子中帶著惋惜的憐憫。

    「我不需要你的憐憫。我的祖父會為家族做出選擇,一如你們不會拋棄家人一樣,我們的純粹也不僅僅是一個口號。那是我們家族的傳統!」

    「殘忍的傳統!」約爾曼岡德譏諷的笑著,他不去再看對桌男孩兒有些扭曲的面孔,拿起他甩開的報紙閱讀起來。此時臨近早餐結束還有一段時間,看看八卦娛樂一下心情很好。

    夜晚的魔法界,寧靜悠遠。帶著青草的氣息和準備休息的蟹子們的卡卡聲。這些都是生活了接近一個月的男孩兒們所熟悉的,他們每個人都在這種環境中入睡然後在小鳥的鳴叫聲中醒來。但是今天不同,他們住進了鋪有光滑地板的房間,點燃了溫暖的壁爐。一時間,似乎從遠古走到了文明。每個人都很興奮,他們開著窗戶看著外面,內心激動。這是他們依靠訓練外的時間,親手打造的木屋。用矮的木樁在地上做好支撐,一排一排的打入泥土中固定。在上面用木板製作了地板和牆壁,屋頂是用小塊的木板拼接的瓦頂。雖然不是陶的,但也能遮風避雨。房子不大,但是不用施展空間擴展術也能讓十來個小伙睡下。

    「布萊克家主寄往城堡的郵件!」塞巴斯蒂安在方凌合上書的時候,將他取回的信件遞給方凌。只有薄薄的一頁,但是方凌卻能夠感覺的到,其中的沉重。這是一封被反覆書寫的信件,可以看出中間的一些措辭多次被消除掉。對方沒有更換信紙,顯然也是在內心彷徨不定的時候做的決定。

    信的署名是:西裡斯。布萊克。是目前家族的真正當家人,雖然阿克圖盧斯當了家主,但這位家族長者的智慧卻不容忽略。顯然,大事上還是西裡斯。布萊克做決定。

    「陳情書?」塞巴斯蒂安挑眉。

    「不算是。」方凌甩甩手中的信,將它扔在一邊念動手腕上小蛇的尾巴。也許是他的力度有些大了,小蛇當頭給了他手腕一口。因為他是主人,也只能算是磨牙。他伸手敲了小蛇一下,用不曾在人前亮相過的蛇佬腔嘶啞著讓它安靜。這是一條煉金產物,算不得生物。戴在手腕上除了作為飾品,更多的是身份的證明。只有純粹覺醒羽蛇血統的,才有可能激活這個物品。薩拉查。斯萊特林失去了這個機會,他原本只要返回魔法界接受魔法能量的洗禮就可以覺醒。但是不知道他為了什麼,封閉大門後再也沒有回去過。

    也許是為了愛情,也許是為了其他。實際上,薩拉查。斯萊特林不是一個成功的王者。他唯一留給世人的,只有那最後的溫柔。留下了霍格沃茲,留下了同妖精簽訂的土地契約。甚至是他的血脈的延續,也未曾得到這些本應該屬於他們的東西。然後一代一代的,在隱忍和無奈中堅守著最後的尊嚴。

    「真是一個失敗者呢!」方凌輕輕的吐出這句話。

    「誰?」

    「薩拉查。斯萊特林!」方凌抬頭看著靠近的塞巴斯蒂安,看著他那雙黑紅色的眸子:「吶……塞巴斯蒂安,你覺得我選擇阿布拉克薩斯,是為了什麼?」

    「純粹吧!它有一個純粹的靈魂。並且,他的堅持值得感動。」

    「可是時間會讓純粹變得複雜,堅持變得懈怠。」方凌昂頭看向天花板,整個人懶散的靠著椅背。滿心感慨:「其實……我有些累了呢!」他看向那封信:「去給阿布拉克薩斯,讓他看著辦吧!我不能,一直扶著他往前走。順便告訴他,這幾天我不想見他。」

    「是!您好好休息吧!」塞巴斯蒂安看著閉上眼睛的方凌,沒有挪動他而是給他蓋了一條毯子離開。

    方凌在他走後過了許久,才慢慢睜開了眼睛。他的內心一片寧靜,安靜的一如子夜安眠時的感覺。他起身將身上的毯子扔在一邊,走出帳篷眼角的餘光就能夠看見那個夜晚依然發光的鉑金色,在不遠處凝望過來。他沒有靠近,方凌也沒有準備過去。而是走到湖邊,慢條斯理的將身上的衣服退了下來。腳底踩著湖底的亂石,小心的慢慢走近湖水中。

    這片湖水很乾淨,應該說沒有生物可以在其中生存。附近的蟹子們也是用來沾濕身體和繁衍時借助一下。他們也不會進入那一旦進去,就很難出去的地方。方凌慢慢地走進如同糖漿一般的湖水中,在接近中心的地方團成了一團。阿布拉克薩斯看著他走進湖水,雙手緊緊握著拳頭。鬆開又握緊,最終他將衣服全部脫去追了進去。

    湖水很是冰冷,但還不至於刺骨。能夠睜開眼睛,呼吸最初的時候有些不適應後來能夠適應起來。他慢慢地,小心的接近那個小小的一團,然後心生憐愛的將它擁入懷裡。他知道,他的伴侶累了。因為他要成長的時間太久,這一點他恨極了自己的年齡。他的伴侶要為他考慮很多事情,去做很多事情。

    塞巴斯蒂安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將信件給他的時候,他就知道。當塞巴斯蒂安說了的時候,除了心疼他什麼也表示不出來。如果不是因為他,也許他的伴侶可以每日坐在那個環境優美的城堡裡,享受著純淨的光和風。高興了出去走走,不高興了可以拿巫師界的事情當作樂趣。

    因為血脈的覺醒,因為扎比尼的拜訪。因為,曾經對那個文字中的自己的猜想。是的,也許最初自己是被這個人吸引過去,猜想著結交。可是之後,看著他的聰慧,看著他的皎潔看著他為了自己的雌伏。慢慢地,那些溫暖的、柔軟的東西浸入了骨髓,融入了靈魂。

    方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雙包含著各種複雜的愛慕的情緒的眼睛。他知道今天只是有些遷怒了,他並不喜歡這些反腐的人際關係。雖然明白,可多數時候開始喜歡安靜的研究自己喜歡的東西,或者乾脆在一邊看戲。可是這個孩子還沒有長大,還沒有達到獨自前行的時候。他只能一次次的接觸那些自己其實並不喜歡的東西,一次次的去設計、去安排。他伸手輕輕將那人擁入懷中。心中歎了口氣……麻……再等五年就好了。

    只要五年……

    斯萊特林們起床後,再次面對領隊的馬爾福失蹤的事實。不過在幾個好事者指明方向和含義後,他們就不再說什麼了。貴族中的陰暗面很多,但是大多數也不過是在壓力下的發洩。他們中,有幾個是十二歲後還保留童子身的?再說,人家是小兩口,愛怎樣情趣怎樣情趣唄。他們照常的開始按照往日的順序,取土、碾碎、篩選、攪拌……成胚。他們已經製造了大量的磚胚,等到所有人都熟練了,就開始燒至。他們想著,還是多製造一些,哪怕已經厭煩了這種操作。畢竟,燒磚這活兒他們還沒有幹過,誰知道會出多少廢品。

    臨近中午的時候,阿布拉克薩斯才在塞巴斯蒂安的幫助下,抱著方凌回到他的房間。不同於往日,他此時也是有些疲憊的。將肚子裡的水吐乾淨,喝了一點牛奶他上了床將方凌摟在懷裡。親吻和擁抱,簡單的動作就將熟睡的小孩兒弄醒。方凌睜開綠汪汪的眼睛看著不讓他入睡的人,皺眉不樂意的翻身將阿布拉克薩斯壓在了身下。手指順著腰線向下,舌頭輕輕舔著他那形狀很好的耳鼓。

    「阿布……」嘶嘶的輕聲念著他的名字。吻從脖頸沿著脊椎向下,濕潤的帶著滾燙的質感,燙的阿布拉克薩斯身體一陣捲縮。他沒有太大的動作,只是稍微側身不過很快被鎮壓下去。方凌的舌頭靈活的在那光滑的脊背上舔著,吸著。製造出一顆一個讓他滿意的痕跡來,然後最後陷入那溝谷中。

    雙手傳遞的質感,富有彈性和柔韌。畢竟是平日裡被包裹起來的部分,很是美妙的感覺。他笑嘻嘻的掰開舔了一下,阿布拉克薩斯驚叫的縮了身子。

    「凌!」那種溫熱濕潤的感覺,讓他內心一顫。他不敢有大動作忤逆小孩兒的意願,畢竟他並不討厭只是很陌生。強忍著想躲開的衝動,他手指慢慢收攏揪住床單。濕熱的唇再次印到那個地方,舌頭順著褶皺□。他閉上眼睛,從底部傳遞上來的暖陽感,讓他放鬆了身體。方凌感覺到他的放鬆,滿意的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記得嘛?

    方凌此時十歲

    阿布拉克薩斯十三歲

    要肉的……記得留言吧!我有空,會寫給大家的……二十號之前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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