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90.第190章 上映 文 / 陳帥帥
《電鋸驚魂》的血腥與重口味是全世界恐怖電影粉絲心中的美味,雖然會有一些方面的限制,但相同的,也會帶來一大票恐怖電影類死忠的粉絲。
這是一場徹頭徹尾的血腥遊戲!
宋小可單單只是通過劇本似乎就聞到了濃重強烈的血腥,更不敢想像拍攝成像後的大電影。於是內心驚悚異常,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張衡。
這樣劇情恐怖到幾近噁心的陰暗劇本,竟然出自一向陽光的張衡!
宋小可眼神古怪,果然人不可貌相!
雖然很喜歡這部優秀的劇本,但宋小可還是忍不住關切問道:「張衡,咱們都是兄弟,你心裡有什麼陰暗的殺人手法可千萬別往我和小白身上招呼啊……」
張衡哭笑不得,手中狠狠的敲了下宋小可的腦殼,笑罵道:「你丫才心裡陰暗!滾犢子!」
宋小可嘿嘿一笑,抱著劇本便如白燁一樣,死活不撒手了。
張衡歎息,事實上,《電鋸驚魂》是根據原導演詹姆斯·溫和編劇雷·沃納爾從小便一直夢到的噩夢改編而成的,要說這導演心理陰暗,全世界看過《電鋸驚魂》的影迷恐怕都有所懷疑,但能寫出這般出色的恐怖片劇本,並且能夠在全球擁有為數眾多的電鋸粉絲,除去一些不好的臆想,編導的才華和魅力自然不在話下。
而無論是《電鋸驚魂》還是《死神來了》,俱都是低成本高票房的典型代表作,而且對技術層面上要求不高,之所以能在偌大的恐怖片浪潮中殺出一片天地,拼的就是創意!
得知接下來又將是緊密的新片拍攝工作,《猛龍過江》的整個劇組都歡呼雀躍起來。
張衡和鄭尹健等人笑談幾句,又先後和香江演員黃秋聲、任大華等人一一見過,待殺青宴結束,張衡便安排後期製作組抓緊時間趕製成片。
與此同時,又吩咐宣傳部門把《猛龍過江》的宣傳力度排在首位,即便是自己的電影《忠犬八公》,也在這趟議事行程中退讓一步,最近一個月,一切都將以《猛龍過江》的上映而抓緊時間做準備。
畢竟是涅磐旗下即將推出的新作,整個公司都開始以這部古惑仔系列影片為基準,開始了全方位運營。
一時間,鋪天蓋地的「古惑仔」再次席捲整個華夏!
「著名漫畫家牛佬攜新書《猛龍過江》於今日出席長江出版社簽售會,並為即將上映的同名電影做宣傳。」
「金熊獎影帝鄭尹健新作,演繹浩南哥的不朽神話!」
「邱淑真婚後首次出演,演繹最毒嫵媚少婦絕世風情!」
……
臨近五月,隨著《猛龍過江》的上映日日趨逼近,《忠犬八公》的拍攝進度也漸漸進入尾聲。
最後的幾個場景中,日益蒼老的小八,最後一次從廢棄的火車軌道中緩步走出,小八看向冗長的歸檔,眼神呈現出無比的傷感和落寞,這人性化的一幕讓所有在場參與拍攝的劇組成員稱奇不已。
下雪的夜晚,人影綽綽,當人們陸續走出車站,直至整個車站人去樓空。趴在車站前的小八眨了眨眼睛,它的目光像是看到了什麼溫暖的事情。
當小八漸漸閉上眼睛的那刻,一聲「ok」響徹空蕩蕩的車站,張衡匆忙從角落裡拿著毛毯跑上去,抱起被注射了麻醉陷入昏迷的小八便朝不遠處的保姆車裡走去。
在張衡身後,跟隨著一個個手忙腳亂的劇組人員,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不好受,之前的那一幕,已經ng了無數次,無論馴獸師怎麼指揮,小八就是閉不了眼睛,無奈之下,張衡只得同意馴獸師的建議,喊來獸醫為小八注射了麻醉。
注射的過程並不疼,但小八與劇組多數人合作了兩個月,幾乎是看著小八從體型彪壯到瘦骨嶙峋,直至如今被化妝師打扮的毛髮凌亂的模樣,自然憂心忡忡。
當小八閉上眼睛的那刻,即便是早已知道小八事先被注射了麻醉,不少人還是忍不住感到心慌。
直到張衡把小八抱進保姆車,在獸醫的探測下確保無恙,張衡從保姆車中出來,所有人才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人們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各自眼中的激動和喜悅。
這時候,原本在車站天台上不斷噴射「雪花」的劇組成員也停止了動作。
隨後,整個車站紛紛響起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殺青了!!
看著周圍近百號人一齊鼓掌歡呼的模樣,張衡也是感慨不已。
每拍一部影片,就像是栽下的種子長了參天大樹,襁褓中的孩子蹣跚學步,最終長大成人。
又仿若一場新生。
那種欣慰的喜悅,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懂。
至此,歷時兩個多月,《忠犬八公》終於拍攝完畢,開始進入後期處理製作!
與此同時,在網絡上、報刊上、院線內宣傳了一個多月的《古惑仔之猛龍過江》,正式上映。
仍舊延續著熱血的風格,只是內容更加傾向於諜戰。
不同之前的反派靚坤,這次由黃秋聲出演的最大反派大飛哥,是一個充滿了激情,瘋瘋癲癲,卻又不傻不癡的幫派元老,角色個性與行事風格,俱都非常之鮮明,不輸於上一部的反派靚坤。
相比之下,這一集中的陳浩南和山雞則顯得不是那麼的個性鮮明,但仍舊以極耀眼的身影貫穿整部電影。
而邱淑貞飾演的丁瑤則被媒體認為影片最大的亮點,一方面,這是一個把各個幫派大佬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女人,另一方面,卻又和山雞有著不可磨滅的愛恨糾葛。
影片最後,被山雞親手射殺的丁瑤癱軟在山雞懷裡,安靜死去,這一幕讓很多觀眾震撼。
一個人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把最愛的人親手殺死在自己手裡。
不然,以當時山雞的能力,他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丁瑤受盡台灣竹聯幫的折磨。
而在這最脆弱的關頭,陳浩南點起半支煙送到他嘴邊,沒有語言。
整部影片的義字,也在此時凸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