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食髓知味般不可放手 文 / 負心漢
車上,他們坐在車的後面,司機把車平穩的開向唐宅,一路掠過的風景卻無人觀看。
靜遠安靜的坐在唐徹旁邊,唐徹一句話都沒說,車內的氣氛瞬間冷到了極點,寂靜的嚇人,靜遠兩手緊張的相握著,頭低低的,像是一個隨時準備認錯的孩子。
唐徹一直看著她,看到她這副模樣,心底的怒氣一下子不好發作了,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發,滿身憐愛最後化為無言,笨女人,李雲樂這種人怎麼配當你的朋友。
「靜遠,只此一次,因為你永遠也不會有這種機會了。」一雙銳利的黑眸緊緊的看著她,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沒有打她一頓。
他縱容她這一次,是想告訴他,她逃不了,她也注定是他唐徹的女人。也想看看,當知道自己會失去她,他又會怎樣,但是這可控的結果光是想想他都已經受不了了,如果不曾佔有也許放手更容易,但是他不止佔有了這個女人,更讓她佔據了他的心。
淡淡的一句話,讓靜遠的心更是顫了一下,她明白他的意思,她的離開只此一次,此後連想都不要再想了。
他伸手覆上她的手,她的手瑟了一下,他卻緊緊握著,來回輕輕摩擦著她的心,他手心的溫熱竟讓靜遠覺得燙手,他的手就像是鐵鏈,牢牢的把她鎖在了他身邊。
越是這樣想,越是無法平靜的接受,自己的人生被別人橫插一竿子的事實。
「唐徹,你不可以這樣囚禁我,我有人身自由,在法律上這是犯法的,你不可以這樣。」
靜遠克服心理的恐懼,平靜又沒底的說出了這句哈,但是她在看到唐徹那瞬間變得冰冷的黑眸和神情還是瑟縮了一下,但是她秉著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繼續講完。
「唐徹,我想我們真的不適合,你……唔……」
但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薄涼的唇穩住了,她往後退,他就更往前,最後乾脆一把把她帶進了懷裡,低頭懲罰似的,毫不憐惜的吻著她,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推開分毫,將她吻了個徹底,一味狂野的索取著她口中的芬芳。
過了好久,靜遠覺得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伸手想要推開他,但是唐徹察覺到她的抗拒,更是用力的抱著她貼向他。
「唐徹,你放開啊……你干……什麼?」靜遠開始掙扎起來,閃躲著他的吻,這一舉動徹底挑起了他所有的怒火。
這個女人當真是踩到了他的底線,離開,她妄想,她是他的,只能為他所有。
「我幹什麼,你呢?你想幹什麼?離開嗎?離開我嗎?劉付靜遠,我告訴你想都別想,死我也要讓你陪著,你只能是我的,給我狠狠的記住。」
唐徹稍稍的放開了她,兩手緊緊的抓著她的肩,逼迫她看著他,近乎暴怒的唐徹看起來危險而致命。
「我不是你的,不是。」
靜遠幾乎是用吼的來說這句話,能把一向好脾氣的靜遠逼到這份上,也許就只有唐徹這個男人了,這個不經她同意就把她佔為己有的男人。
她的反抗和不順從,更是惹怒了他,唐徹冷冷的看著她,緊抿著唇不發一語,這時車子剛好停在了唐宅大門前,唐徹直接打開車門下車繞到她那邊打開車門,拉住她的手把她拉下了車。
靜遠的手被拽的生疼,但是她才不要示弱呢?
「唐徹,你放開,我不要進去,我要離開,我要回家。」看著幾乎從未見過如此暴怒和冰冷的唐徹,靜遠又驚又怕,這個男人好像要吃了她一樣那麼可怕。
向樂叔他們投去求助的眼神,但是一干人等實在是不敢上前,只有樂叔怕唐徹盛怒中會傷了太太。
「先生,你這樣會弄疼太太的」
話都還沒說完,就聽到唐徹那滿含怒氣和冰冷的的聲音。
「全部下去,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說完,唐徹直接摟過靜遠,不顧她的意願強硬的把她帶了進去。
門砰的甩在眾人面前,樂叔在背後也只能乾著急,從來沒見過先生發這麼大的火,千萬不要傷著太太才好,不過也是因為在乎吧,不然一向冷然的先生怎會如此,唉,最難不過一個情字啊。
轉頭看著老伴,心裡想著還是自己的老婆省心啊。
靜遠被摟著,只能邁著凌亂的腳步跟上這個男人過快的步伐,要不是因為有唐徹摟著恐怕都已經摔倒好幾回了。
把她帶到書房,唐徹把她抵在書桌前,拿出一份文件,甩到她面前,拿了一支筆給她,握住她的手。
「簽字,馬上給我簽。」
靜遠看著面前的文件,背後的男人,火熱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她可以感受到他那不可抑止的怒火。
但是仔細一看,這份文件竟然是結婚協議,而書桌的另一角放著一本離婚證,她震驚了,這個男人真的離婚了,但是震驚過後卻是無比的憤怒。
他當她是什麼?當婚姻是什麼?一手把那些文件推開,那些文件瞬間散落在地上。
「你瘋啦,我不會簽的,你別想用這個困住我,我要離開,你走開,走開啊。」
她像是失控般推開他,想要越過他出去,但是手還沒抓到門把就已經整個人被拉入了一個懷中。
〞你覺得你還有選擇嗎?不簽,那就慢慢來,我有的是時間和辦法收拾你。〞
唐徹此時已經被怒火戰勝了所有的理智,她不要他是吧,他偏要她接受,讓她認清楚,她唐徹是她的男人,現在是,永遠都是。
撕啦一聲,靜遠身上的裙子被撕裂開來,隨後重重的吻就落了下來,靜遠忽然意識到他的意圖,心裡更是一陣慌亂,平常的時候都已經把她折騰的要命,更別說現下這暴怒的他。
但是他沒給她逃的機會,不一會她就好似初生嬰兒般全部呈現在他眼前,他把她整個人抱起放在書桌上,拉開自己的褲鏈,就那樣毫無預警的衝了進去。
「唐徹,你走開啊,你想幹什麼?啊。」
一陣劇痛,讓靜遠下意思的想推開他,但是無奈整個人被禁錮著在他的控制下,無力反抗,只能被迫的承受著他所有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