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9章 努力的去愛這個愛她的人 文 / 負心漢
中國國度的黑夜,x國卻是剛剛迎來新的一天。
唐徹這邊剛剛抵達x國。
高級會議室裡,唐徹坐在最上端。正一言不發的看著他們,強大的壓迫感巡視著全場。
「有哪位可以告訴我,唐氏什麼時候開始聽命於政界了?」忽然,唐徹把注意力放到一個人身上,那個人被注視的人馬上心虛低下了頭。
「販賣軍火可以,倒賣毒品不行,怎麼?我唐徹的話如今是起不了作用了?」
唐徹眼底的凌厲隱藏在鏡片背後,只看到那寒涼的鏡片反光,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地獄裡的撒旦一般。不溫不熱的語氣卻蘊含著排山倒海的怒氣,讓人不寒而慄。
所有的人,大氣都不敢出,就怕槍打出頭鳥,唐徹見此,冷笑了一下,如此膽量就敢跟他作對,簡直不自量力。
膽子都比不上他家的小女人,想到他家的女人,眼裡閃過一抹柔和,但只是片刻,又恢復了他冷面撒旦的模樣。
「唐先生,我們絕對忠於唐家,而聽命於政界的人,我們也一定會揪出來,我們唐氏絕不容忍一侍二主之人。」
一位堂主百嘉站起來說道,他們都統稱唐徹為唐先生,唐徹不喜歡總裁,老大之詞,所以就讓他們統一叫他唐先生。
唐徹這時才看向百嘉,百嘉是x國這裡的總負責人,年齡雖然和他差不多,但是為人做事他絕對放心,做事眼裡快速的閃過一抹思量。
而這次的事情,牽扯太廣,跨國界了,x國的政界想必不會想動他,也不敢動他,那麼就只有那些個傢伙了,像是想到一個關鍵點,唐徹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事情聯繫起來。
陵越絕對是一個導火線,而國內政界想要他動手幫政界剷除眼中釘,這算盤打得太精,可惜啊,算計的對象遇上了他唐徹,注定無功而返,還有可能損失慘重啊。
沒有回百嘉堂主的話,只是抬眸看向了在一旁十分淡定的喬斯林,而徐謙等人不知何時悄悄的退了下去,又重新折返。
「嗯,必須找到這個人,喬堂主,你說呢?」
而這時,一直被注視著的喬斯林,也開始不安起來,冷汗涔涔,不安的嚥了下口水,唐徹一言不發的看著他,他有著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唐徹可謂說是他看著長大的,但是這個人卻讓他沒來由的覺得可怕,唐家本就勢力非凡,而唐徹在接受訓練後,白手起了商業這一白道,最後更是有效的把黑道也揉入其中,讓黑白兩界忌憚,變成了一道強大的灰色地帶,幾乎無人撼動的社會地位更是讓人望而生畏。
如果不是為了他家那個沒出息的女兒,他家女兒愛上了對方,不然他也不會想要趁唐徹不知道而試圖幫助政界,看如今,唐徹要是知道了,絕對不會容忍。剛剛他最得力的手下徐謙出去了一趟,想必是有了強而有力的證據。
而且,他也把唐徹此次過來的行程告訴了對方,如果對方採取什麼行動,那他可就是整個唐氏勢力的敵人啊。
喬斯林一番內心掙扎過後,忽然跪在了地上,向唐徹坦白。唐徹看到他跪下,只是涼涼的說了句:
「喬堂主,這是怎麼了,你也是元老啊,起來說吧。」
「唐先生,我認罰,是我和政界合作,想要借我們唐氏來除掉x**界首長陵越。」
「哦?他給你什麼,居然能讓你心動?」
「都怪我那個不成器的女兒,別人一番美男計,加上我愛女心切,受不住女兒的軟磨硬泡就答應了幫他。」
「原來是愛女心切啊?那人是誰?」
一貫寒涼的聲音響起,卻讓喬斯林的心越發的懸著,他有看到過他處理叛徒,無論是哪一種處理方式,都不是他所能承受的啊。
「是一位叫歐克的軍官。」唐徹一聽,馬上蹙起了眉,歐克,這不是陵越的人嗎?
老實的回答過後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唐徹不是應該知道了嗎?為何還明知故問。
「唐先生,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我有這樣說過嗎?喬堂主。〞言下之意,他可什麼都不知道,是你自己說的,說完不顧喬斯林的詫異和暗自悔恨,繼續往下說。
「喬堂主,既然你都和對方合作了,那麼我的行程你自然也已經透露,那麼不妨讓你的那個「女婿」見見我?去安排吧,將功補過還是將錯就錯全在你一念之間了。散會。」
唐徹大步的離去,身後緊跟著徐謙等人,其他堂主也是對著喬斯林冷哼一聲也揚長而去,剩下木然的喬斯林。
大半生戎馬一生,最後卻只是被眼神就嚇得什麼都招了,看來人真的不能做虧心事啊。原來唐徹原本什麼都還不知道。
說起來也是,唐徹不過剛到x國,又怎麼會一下子就查到所有的事情了,即使有這個本事,可他抵達x國才兩個小時不到,即使百嘉匯報也是來不及的,可他這個老糊塗被嚇得連這個都沒想起來,還被擺了一道。
一世聰明,卻一時糊塗就已全面推翻啊,不過,他回去即使是把他女兒軟禁起來,也不會再任由他女兒了,差點闖下大禍啊,不過想來,這事情後,他這堂主之位恐怕保不住了,罷了,還是想想如何將功補過吧。
夜晚,涼如水,寒風陣陣呼嘯而過,已是深夜,靜遠仍難以入眠,即使知道這樣會對腹中的胎兒不好,但還是了無睡意。
今天下午,風月絮絮叨叨的和她細數了她與陵越之間的往事,陵越本是軍區中的少校,而風月則是還在學校裡的大學生,陵越那時生活永遠是兩點一線,軍區,回家,回家,軍區。
而風月,除了和她們一起打打鬧鬧之外,也是個乖乖女,只是她家裡也是從商,但大二那一年,她們家裡舉家移民出了國外,而風月卻一人留了下來,為陵越留了下來。
靜遠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相識的,她們都只知道風月戀愛了,而且很幸福,但是突如其來的一場變故,風月抑鬱成疾進入療養院足足一年時間。
此後,風月的人生像是從未有過陵越的蹤跡,她不提,靜遠她們也不敢提起,她現在都仍然記得風月初初戀愛時,她悄悄的跟靜遠說:
「就是這個人了,我想到他,心裡就會很安穩,很暖,忽然間此生覺得非他不可了。」
此時此刻,她的心裡也有這種感覺,她想到唐徹也覺得莫名的心安了,彷彿有他在,天大的事情都不用她操心。
慢慢的,心裡原本堅持的,緊守的心變了,原來,習慣一個人真的比愛一個人更可怕,但是習慣等同於愛嗎?她想,應該是的。
不愛一個人,不會為他牽腸掛肚,不愛一個人,應該是巴不得他離開的時間越長越好,而不是像她這般……思念。
輕歎一聲,抬頭望了望窗外的天空,漆黑的讓人覺得它能接受你的一切,包括那些連你自己都無法接受的東西。
而唐徹,就像是這漆黑無垠的天空,一開始她以為他要吞噬她了,但是卻不忍如此,他開始慢慢的讓自己透徹的黑增添一些星星月亮,只為她舒心接受她已經活在這片天空下了。
他總是用行動在告訴她,他愛她。
而她也總是用行動在告訴他,她不能接受,可是她發現,自己只是不能接受,而並非不愛。
心裡,忽然湧起一陣強烈的不詳預感,心下一慌,拿起手機,看了看世界時間,此時的法國還是白天,便就撥了過去。抓住手機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嘟…嘟…嘟……」
響了好幾下,最後轉入留言,靜遠接著撥打,還是無人接聽,便就留了言,雖然相信以唐徹的能力護自己絕對可以,但是她還是擔心。
「靜遠,外面有一些陌生的人,你說陵越把我送到這裡,他們都能找到,那陵越會不會更不安全。」
此時,風月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說唐宅外面的警戒線被觸動了,整個房子現在正處於報警狀態,她擔心是不是和陵越有關,心生害怕,而靜遠這時也顧不得自己心裡的擔心,連忙安慰起好友來,她該相信唐徹的,而唐宅也是無人能撼動的。
「你放心,陵越就是想你絕對的平安才把你送到唐宅,然後他才好大展身手,他一定會沒事的,你就放心吧。」
關於唐宅安全這一點,她可是領教過了的。
記得她剛到唐宅那段時間,天天都想著逃跑,結果有一天人家唐徹,可能就想逗逗她,撤除了所有的防備,讓她溜。
結果一些唐徹的對手可能就想趁此機會溜入唐宅,而這些人,也注定悲催。不出一分鐘,全部被活捉了。還給唐徹利用這個機會,把他們都當成了反面教材教訓了她一頓。
那時她才知道,唐宅周圍起碼一大半都是保鏢,就連一些偶爾路過的路人都有可能是唐家勢力之一啊。
暗自咋舌的同時,也對這個男人更加畏懼幾分,現在想來,原來有這麼多人保護還真的不錯,至少不用擔心自己會受到任何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