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鴇 第44章 晚上沒影子咋打卡? 文 / 墨妖moyao
修真還想搞速成班?
朱雀大人火透了,一腳丫子直接就把朱璃從一樓躥到了三十八樓。然後在樓頂上,看著好不容易扒住廣告牌的朱小璃童鞋,冷冷告訴她:「這就是速成班,想要不?」
尼瑪!這只破鳥!沒有直接說不就行了?姐高考的時候就沒作過弊,不就溜下嘴而已嗎?幹什麼一腳把人家踢上來?
學會跳樓的朱璃童鞋,這回很有骨氣的不理臭鳥,自己往樓下跳去了。
算這丫頭識相!朱雀也不待理她了,閃身就又準備自己回家去了。卻不想……原來一躍而下,準備跳樓的朱小璃童鞋,卻在跳到一半時,卡住了。然後噌噌噌往下又跳了三樓後,扒往人家一窗戶不動了。
這丫頭在看什麼?
朱雀飄到旁邊一看……眉頭頓時擰了起來。
就見屋子裡,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手裡執著一隻羅盤正在房間裡到處轉悠,而他身後跟著一對男女。男人四十左右歲的年紀,女人卻是只有二十出頭的樣子。兩人臉色慘白的站在門口。男人還算站得住,那女孩子卻已經是連站也站不穩了。
待那中年男人拿著羅盤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後,男人趕緊問:「大師,這屋子是不是有問題?」
中年男人困惑地搖頭:「剛才有沒有問題,我不知道。可是現在……可以和你保證,這屋子裡絕對已經沒有不乾淨的東西了。劉先生,你確定剛才真的看見一個女鬼了麼?」
「是啊!真的好可怕!」在知道這個屋子現在乾淨了後,那個女孩子總算能說出話來了。指著房間裡床邊上的一顆枕頭:「就在這裡。我們好好的,她突然就出現了。頭髮這麼長……舌頭這麼長,滿臉全是血,一身白裙子上面也全是血,嚇死人了。」
「是啊!她還衝著我就撲過來了。掐住我的脖子不放,你看這……你看這印子……」男人扯開襯衫的領子給那中年男人看,果然,四個黑漆漆的指頭印子明明顯顯的烙在那男人的脖子上。
中年男人仔細看了看:「確實是鬼手印沒錯。可是現在這屋子裡也確實沒有那東西了。羅盤一點反應也沒有。或許……你們用這屋子有多久了?臨時的還是長住的?」
這個……那女孩子臉上現出點不自在,扭身出去了。那男人也是不自在的笑了笑,抽出一枝煙遞了過去:「已經有兩年了。每個禮拜六晚上都會在。以往也沒這事兒啊,大師,您給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了?」
切!
朱璃總算看明白了。原來是兩狗男女跑這兒來偷情,結果撞上鬼了。還是一女鬼?活該!
朱璃懶得再看,一下子就躍下去了。有了輕身術後,這次回家的歷程就方便多了。雖然沒有飛行術那麼方便,可是輕輕往前一躍就是十幾米的距離,用時不到一秒。八十個劉翔捆一塊兒也不是她的個兒。而且,還可以不走馬路,走直線距離。更是省事。從這個酒店回她家,兩分鐘不到就回去了。
可是她回來都回來了,那個比她飛得快的破鳥卻是後半夜才回來。
朱璃懶得理他,逕自睡得好香。
一夜無事,第二天早上起來朱璃去門口打豆漿油條,剛買上往回走,在家屬樓門口就碰到林隊急忙忙的從裡面衝出來了。一邊走一邊還沖手機大喊:「玉陽酒店?907室?媽的,怎麼又是一死兩個?什麼?這次腸子都被扯出來了?」
媽呀!
這是啥狀況啊?
這兇手太血腥了吧?殺了人就算了,咋把人腸子也給扯出來了?
朱璃一邊聽一邊撇嘴,最近的世道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不過現在她請假,這事不關她的啥事?不過陶姐應該又忙瘋了吧?朱璃一邊吃豆漿油條一邊這麼想,而她這邊油條還沒嚥下肚呢,手機就響了。
他們科長的?
「妞!你丫腦袋好了沒?好了的話趕緊回來上班。你陶姐家孩出水痘了,你趕緊回來的幹活!」
就這樣,才為情自殺了沒半個月的朱小璃童鞋就頂著一張厚臉皮消假上班了。原以為上了班後會有一堆人過來『噓寒問暖』,卻沒成想,大家一個賽一個忙得腳不沾地。他們科長更是直接把六份化驗報告,拍的一下摔在了她的臉上:「喏,全是重案組的急件。今天必須都做出來。你就是給我加班加到晚上十二點,也得做出來。」
他們科長原本就是個地中海,這半個月沒見,咋腦袋上幾乎就看不見頭髮了?這娃到底上了多大的火啊?
朱璃敢腹誹,卻不敢在他們科長髮彪的時候開玩笑。更何況,六份化驗單啊,夠她今天做的了。一樣一樣開干吧?做完一個標本,塞到機子裡後,趕緊去做下一個。基本上這邊這個剛塞進去,那邊那個報告就出來了。而這報告單還沒在她手上捂熱呢,門口就有人喊了:「陶姐,報告出來了沒?」
老王?
朱璃想起這位就窩火,媽的!一道士不好好的在廟裡呆著,跑到市中心來當警察。有這麼制服控的嗎?
「陶姐不在,我在。」
窗戶一拉,朱姐姐晚娘的面孔端得十足十。
老王哥在外頭嚇了一跳,一見是朱璃啊,一下子就笑出來了:「是小朱妹妹回來了啊。報告呢?報告出來了沒?」
看這人鬍子拉喳的都成啥樣了?
朱璃沒好氣的把報告往前一遞:「才出來一份。」
「那也行!」王守正接過來報告一看,原來還算是濃眉大眼的壯漢樣,一下子揪成了一個大包子:「咋又是這樣?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報告哪裡不對嗎?」其實朱璃剛才已經看過了。「床單上的血漬是被害人的血沒錯啊!這應該是好事吧?」咋老王這反應?
「什麼好事啊?這已經是第三起了。每次都是一對男女在賓館偷情的時候雙雙死亡。男人讓水果刀砍死,滿床全是血漬。可偏偏水果刀上卻是只有那個女人的指紋。如果假設是這對男女在偷情時發生口角,女人在男人睡著時殺了他洩憤的話,那麼為什麼女人最後會赤身**的死在衛生間裡?臉和下面讓鏡子的碎片劃得亂七八糟,而且在捆綁的痕跡上也好,鏡子的碎片上也好,能找到的只有男人的指紋?」這到底是誰先殺了誰?而就算是隨便設定一個先殺了另外一個,那麼死了的那個又是怎麼把活著的那個給弄死的?
鬼上身!
朱璃聽完這個故事後,第一個闖入腦海的反應就是鬼上身。
不管是誰先殺了誰,只要那屋子裡有鬼,立馬上了那個死人的身,再起來把另一個殺掉的話。現場就會出現這樣的證據怪圈!甚至於……如果是鬼弄的話,那偷情的兩個都不需要有矛盾!只要鬼上了其中一個的身,先用他的身體殺了那個,然後反過來再上那個的身,回來再把這個也幹掉的話……
還真是一隻替天行道的鬼!
朱璃是個女人,對這種背著老婆在外面搞三捻四的事最特麼的討厭了。偏偏以時下的法律,對這種事根本管不著。然後,有錢的男人越玩越happy,沒錢的女人越脫越起勁。也是嘛,法律都不管,大家還不是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結果,玩到鬼腦袋上了?
惹到鬼,沒辦法了吧?
朱璃挺歡樂的去做她的實驗去了。一做就做到了晚上九點半。最後兩份報告也都出來了。可是……這次沒人來取了。朱璃撇嘴,換好衣服準備下班,順道給捎到重案組就行了唄。她以往就是這樣做的。可是在一扭頭準備關燈的時候……媽呀!怎麼辦?沒影子了!
我的娘噯!
朱璃快被急尿了。
從去年開始,局裡配合上面的號召,實行了內部文職人員上下班打卡制!尤其是他們檢驗科,加班費多少完全看打卡時間。結果……這下子她沒影兒了,咋打卡啊?打一透明框,他們科長還不把她給宰了?更何況這是警察局耶,到處都有攝像頭。她咋解釋……她的小綿羊……沒人騎就自己走回家的事……看門大爺還不讓嚇死啊?
「鳥兒,快出來,姐姐找人有急事?」
朱璃悄悄喊,喊了三聲,鳥大人才出現。臉色臭臭的:「找我幹什麼?」
朱璃把事情一說,朱雀大人一臉的不耐煩:「早就和你說過了,上什麼班?你要錢要東西,讓他們給你弄就是了。每天放著正經事不修煉,把大把的時間放在這些俗務上,你不覺得浪費麼?」浪費不說,還給他搞這種麻煩。
這只破死鳥!朱璃快氣死了,可是……人在鳥毛下,不得不低頭。這隻鳥不接受什麼生活啊錢啊養老金之類的現實問題是不是?那她就給他提升提升檔次:「鳥兄啊!你要知道,我這份職業不是只有賺錢一個用途的。警察耶!這是一個光榮而又神聖的職業。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全告我們來保護呢。世間恩怨黑白審判起來都得有證據是不是?奴家我,就是專門來幹這個審查化驗證據的偉大職業的。所以……不要以那些錢啊珠寶啊之類的俗務來評判這份工作。奴家這是為了社會主義建設做同應有的貢獻,也是為了廣大人民群眾的安全而奉獻終生。所以,你不能要求我不上班的。這是……這是在積攢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