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4章 :蛇手 文 / _異天子_
既然這是一隻不會說話的小鬼,那我還怕他幹什麼呢?因此,我大大方方地向著冒著黑煙的方向走去了。
我走進了那煙霧裡面。不過,我所在的這個地方,除了那淡淡的黑煙之外,我沒有發現別的任何東西。
「喂,那個傳說中的青面獠牙的傢伙。你這麼躲著有意思嗎?難道你以為,你這麼躲著,就能把這一茬給躲過去嗎?」我一邊笑呵呵地說著,一邊用手中的寅公扇,輕輕地扇著那些縈繞在我身邊的黑煙。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來打此墓的主意?」說話的這傢伙。陰陽怪氣的,不男不女的,好像是個太監的聲音。
「我還以為是多厲害的厲鬼呢?搞了半天,原來是宮裡跑出來的太監啊!」我一邊說著,一邊往裡走。我倒要看看,那說話的太監,到底長了個什麼模樣。
就在我正往裡面走的時候,不知道是個什麼東西,好像是一根大**,猛地對著我的小蠻腰來了一下,差點把我那弱柳扶風的腰給搞散架了。不過還好。我只是閃了一下腰,然後並沒有別的事兒。
「喂!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這麼偷襲我,有意思嗎?」我說。
「汪汪!」小肥豬在那裡叫了兩聲,不過從它這叫聲來判斷,似乎小肥豬有那麼一點兒乾著急。因為,它好像也沒看清楚,那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看不出來。你的腰桿還挺硬的嘛!」那傢伙又說話了。
我往我的腰上摸了摸,我發現剛才被那**打過的地方,有些黏糊糊的,而且還有一股子腥味。結合進來的時候,兩邊牆壁上的浮雕來看,我基本上是猜出來了,剛才偷襲我的那玩意兒,多半跟蛇有關係。
「喂!你是不是一條蛇啊?我跟你說,那千年巨蟒可都不是我的對手,你不要以為你剛才偷襲成功了。就可以在我這裡佔到便宜。」我說。
「汪汪!」小肥豬應該是聞到了腥味。因為那腥味突然變濃了,我都聞到了,小肥豬的鼻子遠比我的尖,它肯定是聞得到的。
在叫了兩嗓子之後,小肥豬便跟著那腥味追了過去。
「嗷!」小肥豬慘叫了一聲,然後我便看到。它那肥嘟嘟的身子,在空中劃了一條不那麼規則的弧線,接著就是「咚」的一聲悶響,小肥豬摔到了地上。
「小肥豬,你沒事兒吧?」我走了過去,在小肥豬的身上摸了摸,發現它的狗毛上,也沾上了那滿是腥味,臭烘烘的粘液。
「那傢伙是不是蛇?」我問。
「汪汪!」小肥豬這是在說,它剛才一過去就被打飛了,根本就沒看清楚,那東西到底是個什麼。
「喂!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啊?你居然敢在我的面前欺負小肥豬,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我雖然嘴硬,不過我也沒敢直接往裡面衝。
連動作這麼迅捷,反應這麼靈敏的小肥豬,都著了那傢伙的道,可見,那傢伙確實還是有些本事的。所以呢,我覺得我還是小心謹慎一點兒比較好。
「不想死,就滾!」那傢伙這話說得很霸氣,不過,只可惜他在說這話的時候,是那種太監的聲音。因此,他的這股子霸氣,難免被打了不小的折扣。
「憑什麼滾啊?要想我滾,你至少得出來跟我見一面啊!」我說。
這東西既然和蛇有關,那麼我自然就會去想,他是不是和那蛇佬兒有關係,又或者,他是不是認識那蛇婆?
就在我說完這話之後,一條黑乎乎的蛇尾巴,對著我扇了過來。我側身一躲,本來以為能夠成功躲過。不過,讓我鬱悶的是,那蛇尾巴最終還是扇到了我的身上。
黑尾巴?難道這傢伙是那條毒蛟。據我所知,修煉成蛟的那條千年巨蟒,就是黑色的。
「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尾巴很臭嗎?別老往我身上抽了,你要是再抽,我可生氣了啊!對了,你認不認識那蛇佬兒和蛇婆啊?」我問。
「你知道他們?」那傢伙問。
廢了這麼半天勁,我終於找到和那傢伙的共同語言了,不容易啊不容易!貞雜叉劃。
「當然認識啊!」我笑了笑,問:「你和他們,是敵還是友啊?」
「你和他們是敵還是友?」那傢伙反問了一句。
「這個我可就說不清了,你說是敵人吧,也可以說是同盟,你說是同盟吧,也可以說是敵人。」我胡扯了一句,緩和了一下這緊張的氣氛。
「你和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快說!」那傢伙好像有些急了。
「我啊!我和那蛇佬兒是死對頭,和那蛇婆也是死對頭。據我所知,那蛇佬兒和蛇婆也是死對頭。」我說。這事兒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要是這傢伙和那兩位當中的某一位是朋友,我今天就得幹掉他。要他跟我一樣,和那兩位是死敵,說不定我還能和他交個朋友呢!
「你倒是挺爽快的。」那傢伙用無比陰森的聲音笑了笑,然後說:「你既然和他們兩位都是死敵,那我也就沒有殺你的必要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和他們也是死敵?」我問。
「你這小子,雖然沒多少本事,但也不是一點兒本事都沒有。那兩位,不管是誰找你麻煩,你還是能還還手的,雖然你不一定結果得了他們,但是,你至少還是能傷到他們的。讓他們受傷,我還是比較願意看到的。」那傢伙說。
「聽你這意思,你是準備拿我當槍使啊?」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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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能被我當槍使,這是你的榮幸。」那傢伙還真是有些大言不慚,我這還是第一次聽說,被人當槍使了,還是榮幸。
「既然你說被人當槍使是榮幸,要不你也讓我當槍使使,我也讓你榮幸榮幸。」我說。
「你不夠格。」那傢伙說。
「你是不是那毒蛟啊?難道蛇在修煉成蛟之後,就能學會這說話的本領嗎?雖然你這太監聲音很難聽,不過吐字還算是比較清晰的。」我說。
「毒蛟?你知道毒蛟?」那傢伙問我。
從那傢伙問這話的態度來看,我可以肯定了,他肯定不是毒蛟。我就說,那毒蛟是被鎮在大陣底下的,怎麼可能跑到這裡來呢?
「你不是毒蛟,那你是誰啊?」我問。
「蛇手。」那傢伙答道。
「蛇手?你叫蛇手?」我有些吃驚的問。我之所以吃驚,那是因為蛇手這個名字,實在是太奇怪了一點兒。
「想不到我隱居了這麼幾十年,還有人知道我的名號。」那蛇手在那裡洋洋得意的自言自語了起來。聽他這意思,好像他蛇手的名頭,真的很大似的。
「不好意思,我真還沒聽過你的名號。我只是覺得,這蛇明明都沒有手,你叫哪門子蛇手啊?你怎麼不叫蛇腳啊?」我笑呵呵地跟那蛇手開起了玩笑。
哪知道,這蛇手根本就不是一個適合開玩笑的人。我這玩笑剛一開,他那該死的蛇尾巴,突然就出現在了我的身後,一下子朝著我的背扇了過來。
我雖然已經竭盡全力想要躲了,可讓人遺憾的是,我還是沒能夠躲過。最終,那蛇尾巴狠狠地扇到了我的背上,把我扇了一個狗吃屎!
「喂!我說咱們無冤無仇的,你不是還要那我當槍使嗎?你要是把我的腰桿給扇斷了,以後我還怎麼給你當槍使啊?」我問。
「嘴巴不乾淨,難道我還不該扇你?」那蛇手擺出了一副長輩的架子,對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