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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懵懂入校園 第一百一十九章 、蠱蟲變異 文 / 瘋狂冰咆哮

    鄭宇昌雖然沒有說的明白,但廖煌卻是懂了。

    一定是那蠱蟲方面出了問題。

    雖說廖煌不是多管閒事的人,但是那「遁天化血蟲」卻害得他不淺,險些讓廖煌和林浩義也栽了進去,於情於理,廖煌也都不能置之不理。

    於是廖煌立刻道:「我這就過去!」

    鄭宇昌明顯鬆了口氣:「我這就讓犬子在樓下接你!」

    廖煌「嗯」了一聲,掛了電話,對林浩義道:「那邊出了點問題,我過去看一下。教授要不要一起?」

    林浩義自然是知道「那邊」是什麼,苦笑一下:「這種東西我懂的可不多,我還是在這裡陪陪老聶吧!如果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你再打電話叫我。」

    廖煌點頭,也不多話,直接推開人群出了門。

    走了幾步廖煌又掉頭轉了回來:「一號樓在哪?」

    一群醫生長大嘴巴,下意識的指向一個方向,廖煌道了聲謝,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

    過了好半晌,醫生們才齊齊的望向林浩義:「林……林教授,這,這位少年,到底是什麼身份?」

    林浩義勉強笑了笑:「總之,他不會被一號樓的人趕走就是。」,然後他回過頭,看著病床上瘦骨如柴的老人,長歎一聲:「老聶啊……」

    廖煌坐電梯下樓,順著醫生們指的方向來到了一號樓門口。

    就看到門口一群武警們端著槍,面色嚴肅的站在門口,顯然是一副出了大事的樣子。

    武警當中,一個穿著黑色練功服的人無比顯眼,那衣服與鄭宇昌身上穿的一樣,連袖子上都繡著一個「鄭」字,只不過模樣卻是年輕的多,大概快三十歲的樣子,眉宇之間也有幾分鄭宇昌的影子。

    廖煌遠遠的感覺了一下,此人身上靈氣外溢,雖然無法與自己相比,但也比慕筱筱要強大的多,但卻比不上慕昭顏那般靈氣已經可以收納入體內的程度,應該還沒有到修法期。

    那人遠遠見到一個長髮少年徑直走了過來,立刻迎上來,抱拳道:「可是廖兄弟?」

    廖煌還了一禮:「正是。」

    那人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在下鄭尚傑,奉家父之名,特來迎接廖兄弟。」,他又讚了一句:「神光內斂,返璞歸真。先前家父拚命誇讚廖兄弟,兄弟我還有些不服,如今一見真容,尚傑真的服氣了!」

    這鄭尚傑很會說話,言語也很得體,加上修為不弱,顯然是鄭家年輕一代的傑出人物。

    雖說這點修為不足以放在廖煌眼裡,但廖煌也不是喜歡擺譜的人,人家對他和和氣氣,他自然也以禮相待,客套了一下,立刻肅容道:「鄭大哥,到底出了什麼事?」

    「邊走邊說吧!」

    鄭尚傑低聲道,帶著廖煌通過了武警的關卡,進了大樓,然後道:「這下可真的是有些棘手了。我父親本以為這只是簡單的遁天化血蟲,但沒想到卻出了些意外。」

    廖煌一驚:「難道不是?!」

    如果不是遁天化血蟲的話,那真的是出了大事了!

    之前林浩義和自己身上,以及那頭等艙中都還有一些蠱蟲的存在,廖煌相信了鄭宇昌的話,通過加溫的手段自以為殺死了蠱蟲,拍拍屁股離開。可如果不是遁天化血蟲的話,那豈不是用錯方法了?那他和林浩義這一路來,豈不是將蠱蟲都帶了出來?

    雖說這些蠱蟲在現在的氣壓之下還陷於沉眠當中,但指不定哪天就會有人誤將蠱蟲帶出去,一旦坐飛機或者是有什麼其他情況,使得蠱蟲攜帶者周圍的氣壓達到海拔一千八百米以上的時候,那蠱蟲就會甦醒。只要一顆蠱蟲甦醒,就會立刻進入宿體吸取鮮血生長繁殖——那麻煩就大了!

    鄭尚傑看到廖煌的臉色,連忙道:「廖兄弟放心,遁天化血蟲是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問題出在那位阮迎煙小姐的身上。」

    廖煌直接白了他一眼,心想有話你一口氣說完啊!

    這樣大喘氣的說話方式,誰能受的了?!

    鄭尚傑尷尬的笑笑,道:「是在下的錯了。」

    「好了,不說這些。那遁天化血蟲無礙,那位阮小姐又怎麼了?」

    兩人已經來到電梯口,鄭尚傑按下電梯的樓層,道:「是這樣的。經過我們仔細的檢查,飛機上眾人感染的的確是遁天化血蟲無疑,但是在那位阮迎煙小姐的體內,除了這種遁天化血蟲以外,卻還有另外一種蠱蟲……」

    他深深的看了廖煌一眼:「情蠱!」

    廖煌一震,看向鄭尚傑。

    情蠱這個東西,廖煌並不陌生,因為在上清天中寫到巫蠱之術的書籍之中經常有提到,而且許多小說當中也多有提及。

    有關情蠱的說法有好幾種。

    第一種,情蠱是是苗疆女孩以自己心血練成,將此情蠱下在飯菜中給情郎服下,情郎就終生不得變心,一旦變心,就會被情蠱噬咬,那種感覺只怕比死了還要難受。而且該情蠱只有下蠱之人才可以解開。

    第二種,情蠱乃是花蠱,以九十九名負心人的血肉培植,三月開花,極其艷麗。此時再以養蠱人的心血相容,即成情蠱。中蠱者不得思**,否則心痛難忍。每思一次,心痛更甚,九十九日之後,心痛而死。

    第三種,情蠱是蠱中極品,中了此蠱之人,就會失去思想,終生臣服與下蠱之人。會不惜一切代價守護在那人身邊,一旦離開就會立刻死去,而同樣的,只有下蠱之人才可以解開此蠱。

    第四種,情蠱生出來便是一雌一雄。將此蠱種入喜歡的人體內,女性則種雌蠱,男性則種雄蠱。同時將另外一隻蠱蟲種入自己體內,那麼兩人就會相愛。但是一輩子只能使用一次,並且下蠱之人如果移情別戀,將被情蠱反噬,死無葬身之地!

    廖煌看向鄭尚傑:「是哪種情蠱?」

    鄭尚傑解釋了一下,卻是第四種情蠱。

    廖煌皺起眉頭,琢磨了一下:「如果是第四情蠱的話,那只能說明,下蠱之人非常非常喜歡這位阮小姐,所以無奈之下才會給她下蠱,希望她愛上自己。但同時自己卻也是放棄了喜歡別人的權力。這種方法的確卑鄙,但卻也是一個癡心人的做法。既然如此……」

    廖煌眼睛一亮:「我明白了,下蠱的共有兩人!那遁天化血蟲和這情蠱,是兩個人下的,而且,情蠱在先!」

    鄭尚傑點頭:「廖兄弟果然舉一反三。」

    廖煌笑笑,這可沒什麼舉一反三的。

    因為如果是第四種情蠱的話,那麼用現在一句流行的話來說,就是**絲為了得到女神的心而採取的不得已的手段。

    這種手段雖然卑鄙,但是卻也是**絲的無奈之法。也同樣是說明了這下蠱的**絲是愛煞了女神。

    這樣的話,**絲自然是不希望女神死去的。

    所以,很簡單就能推算出,下情蠱之人,與下那遁天化血蟲之人,絕對是兩個人。

    而且想想那位阮迎煙小姐不下於唐心的容貌,再想深一步,只怕答案都能浮出水面了。

    有兩個精通蠱術的男人,或許都不是**絲,兩人都喜歡上那位長髮飄飄的阮迎煙小姐,當然,阮小姐對這兩位都沒有什麼興趣。其中一人或許是先下手為強,又或許是專於情蠱之道,所以就卑鄙的給阮迎煙下了情蠱。

    情蠱一下,除非下蠱本人自己解開,抑或是下蠱本人死掉,此蠱無法可解。

    另外一人心中悲痛,大罵他卑鄙,卻又殺不死這人。

    一怒之下,或許是覺得他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讓別人得到,得知阮迎煙要坐飛機,就給她下了遁天化血蟲——八成是這樣,因為之前給機場打恐嚇電話的人,同樣是心理扭曲,那必定是這個抱著「自己得不到也不讓別人得到」想法的傢伙了。

    當然,下情蠱的那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鳥!

    這情蠱說是癡心,但歸根到底,還是使用手段強迫別人愛上自己的行為。在廖煌看來,不管基於什麼原因,這種強迫別人愛上自己的行為,都是可恥的!

    你自己癡心的確可憐,但別人也有選擇自己喜愛的人的權利,你憑什麼用情蠱來剝奪別人的權利?!

    只不過鄭家父子說「麻煩了」,卻是什麼意思?

    鄭尚傑苦笑道:「廖兄弟有所不知,或許下蠱的那兩人自己都沒有想到。我們檢查過了,那位阮小姐雖然被下了情蠱,但是情蠱還沒有覺醒,也就是說,可能是基於某種原因,這位阮小姐在中了情蠱之後,根本就沒有與下蠱之人見面的機會,所以蠱蟲沒有喚醒,也沒有愛上那人。」「但是,情蠱畢竟是一種很霸道的蠱蟲,它畢竟是潛伏在這位阮小姐的體內。卻偏偏這時候她體內的遁天化血蟲爆發了,於是兩種蠱蟲之間,發生了衝突!」鄭尚傑苦笑搖頭:「兩種蠱蟲一衝突,卻是發生了極其微妙的衝突,這種衝突我們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但總之,它們變成了一種全新的蠱蟲,如今正在那位阮小姐體內活躍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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