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崛起之路 第六十四章 七女 文 / 半城柳色
南昌城,一家客棧的房間之中,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動作。
此時已過端午,天氣炎熱,青天白日,二人皆不著寸縷。女子騎坐在男人身上,身子不住搖動,渾身香汗淋漓,嬌喘噓噓。
隨著男子的一聲嘶吼,女子也停止搖晃,兩腮嬌紅,低頭看向身下癱軟無力的男子,然後伸手在自己腦後摸了摸。
「噗」的一聲,一支髮簪插進男子心窩,一篷鮮血濺射而出。女子拽過床邊薄被擋住鮮血,另一隻手死死摀住男子嘴巴。
男人用力支吾兩聲,頹然死去。
女子拔出髮簪,用舌頭舔了舔血跡,一臉陶醉之色。
驟然間,一道亮光閃過,女子伸手接住,出現在手中的是一團晶瑩的冰塊。
冰塊融化,女子飄然起身,一襲青衣籠罩住妙曼玲瓏的身姿。
「義父的教主令?有意思。」
青衣女子將散亂的頭髮挽好,嬌聲笑道「只要是男人,就逃不過我韓仙兒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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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府,府衙。
府衙後院,滿地血跡,橫屍遍院,每具屍體都是被洞穿胸膛而死。
一名身著火紅色衣裙的俏麗女子立在當中,俯下身子在嚇癱了的男童身上擦了擦手上的鮮血。
揩了揩男童的眼淚,聲音輕柔「乖,不哭才是好孩子。」
男童嚇的止住眼淚,紅衣女子摸亂男童的頭髮:「記住,你父親貪污救濟銀三十萬兩,朝廷不肯治他的罪,不代表我不殺他。()你若是想要報仇,可以隨時來找我。我叫」
說完,紅衣女子起身,沾了沾地上的鮮血,在牆上寫了幾個字。「殺人者,葉飄紅!」
一顆冰凌突然飛至,葉飄紅隨手一拂,冰凌墜地,化成一灘水漬。
「這種事情也來煩我?」葉飄紅冷哼一聲,幾個閃身,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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莒州去往諸城的路上,一名壯碩的青年眉頭緊皺,緩步前行。
一身橙衣的少女在他身邊蹦跳而行,小嘴不停的說著話,興奮異常。
「石鐵牛,好土的名字,是你父母給你起的嗎?」
「嗯,不過二牛這名字還算可愛,你是不是還有個哥哥,叫大牛啊。」
「喂,人家都說半天了,你好歹也吭上一聲吧。好沒禮貌的。」
「還有還有,你說你是龍虎山的弟子,你們天師教不是一貫以斬妖除魔為己任嗎?這莒州幾日之間就死了上千人,連魂魄都被人收走了。正好是你大顯身手的時候啊。」
青年被她嘰喳的煩了,停下腳步,道「許嬌大小姐,你我素不相識,你這都跟了我兩天了,也該去忙你的事了吧。」
少女混不在意青年的厭煩之色,開口說道「我反正閒來無事,難得又遇見你這麼憨的一個人,還有熱鬧看,為什麼要走?」
「哎,對了。你這麼憨,你家裡人知道麼?」
說完,少女自己抿嘴笑了起來。
青年面色一冷:「不許辱及我的家人,否則別怪我立刻翻臉。」
「好吧!不提就不提,不過你總得告訴我,你這是要去哪吧?」
「七月初一,是我全村兩百一十七口的祭日,我要回家給他們燒紙錢!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青年突然大聲吼叫,轉身大步向前走去。
「吼什麼吼,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是孤兒,我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道呢。」少女眼眶微紅,小聲說道。
一道白光飛來,少女有感,攤開手心,一隻冰蝴蝶出現在手中。
「疑似地煞?石鐵牛?哼哼這次可不是我非要跟著你了。」少女自語,忽然俏皮一笑「教主之命,不得不遵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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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醉月樓!
一道舞劍的黃色身影在大廳中隨劍遊走,衣袂翩躚,輕盈如燕,舞到精彩之外,四座賓客皆大聲喝彩。
女子邊舞邊行,漸漸來到居中主坐面前。
陡然間,一道寒光閃過,劍芒如電,女子手中短劍直向正中將軍打扮之人射去。
「叮」一聲脆響,一塊冰晶與劍身直撞,將短劍撞偏。
女子俏臉含霜,手中接過冰晶,將之握碎。
「義父這教主令來的也太不巧了吧。」
那名將軍躲過短劍,冷哼一聲,拾起手邊金鑭,一個躍身,向她砸下。
廳中之人見女子行刺將軍,亂作一團,紛紛抽出兵器圍了過來。
「哧」將軍身子還在半空,臉上突現不甘之色,胸前突兀的出現一個劍尖,長劍從背後貫入。
一名綠衣女子抽劍,反起一腳把屍體踹到擁上來的人群中。
「三姐,義父的教主令出了,我們走。」
兩人各自掃出一片劍芒,將人群阻了阻,縱身飄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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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河上營,南行兩百里,有座霧靈山。
山中煙霧瀰漫,恍若仙境。
山後有一處清湖,由於地處北方,湖水此時還十分冰涼。
一道妙曼的身影在湖水中遊走,驟然之間,身影停頓,從水中旋身沖天而起,帶起一片水花。
再落地時,身影已罩上藍衣,女手伸手一招,水中出現一塊浮冰。
浮冰融化,在水面出現幾個字,復又消失。
藍衣女子皺眉自語:「義父不是讓我打探女真族的動向嗎?我才得知女真已吞併其它幾族,要重立族號。怎麼這會兒又發教主令召我回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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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州府,昆山縣,白蓮教總舵。
離雪蹲坐在屋門前,雙手拄臉,呆呆的望向前方。
「小淫賊,你現在在哪呢?」
想到這裡,離雪臉上一紅,飛霞升起,映在一身紫衣上,更顯嬌媚。
「小雪,又在想什麼?」院子門口傳來一道慈祥柔和的聲音。
離雪起身抬頭,看著向她走來的那名老年道姑。「師傅,我還要在這呆多久啊。」
道姑走上前來,看著離雪紅暈未褪的臉,笑道「怎麼臉這麼紅?我們小雪思春了?」
離雪面色再次透紅,低眉含羞,扭捏道「哪有?師傅你羞不羞?」
「自從你這次出山,回來之後就經常一個人沉思,臉紅不說,還常常無故發笑,不是思春是什麼?別忘了,師傅也是從少女過來的。」道姑再次笑道。
「師傅,你」
「好了,不說了!」道姑見離雪滿臉羞意,不再調笑。「教主已發了令,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鍾子悅的少年?」
離雪陡然抬頭,緊張的說道「義父要對付他?」
道姑見狀,搖頭笑了笑。「原來令我家小雪朝思暮想的人,就是他啊。」
笑罷,道姑攤開掌心,手中冰塊再次變幻,出現另外一行字。
道姑眼中現出疑惑之意:「教主這次命令有些奇怪,他讓你去接近那個鐘子悅,務必讓他衷心於你。必要之時,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