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6章 公主的責問 文 / 蜀中布衣
第196章公主的責問
到了池水裡,便是頗識水性的余長寧的天下,他放開房玉珠猶如游魚般鑽到池底,藉著月亮撒下的銀輝抬頭一看,剛才還凶神惡煞的伊人現在早已慌了手腳,在池水中手舞腳瞪不止,模樣極是楚楚憐人。{請在哈,}
余長寧偷偷一笑,覺得給她的懲罰已是差不多了,便輕捷地游到了她的身下,伸出雙手猛然托起她的翹臀,用力將她托出了水面。
房玉珠眼鼻口耳均灌入了不少池水,小臉更是嗆得通紅,恍惚的眩暈中,久違的新鮮空氣猛然撲出了鼻端,貪婪呼吸幾口,她費力睜開了朦朧的雙眼,這才感覺到了余長寧那雙可惡的手竟托在了自己**之上。
「你,你還不快點放手……」
房小姐又驚又怒地高聲一句,立即又是奮力掙扎開來,此刻余長寧剛好在她的身下,避無可避之下頓時被她踢了幾腳,惱怒之餘,揚起手掌便對著那豐碩圓潤的翹臀重重打了幾下。
驟然被他打在了敏感部位,房玉珠只覺週身猛然掠過一陣強烈的酥麻感,小口一張竟是無可遏制地呻吟出聲,一雙迷離無助美目閃動著誘人的光澤,看不出是舒服還是痛苦。
「不要亂動!」正在她羞怒難耐當兒,余長寧卻停止了冒犯的舉動,一言不發地挾著她向岸邊游去,兩人身子隔著濕透了的衣物緊緊貼在一起,雖如池水冰涼無比,但還是在心底激起了一絲火熱的漣漪。
到了岸邊,房玉珠伏在鵝卵石上大口喘氣,睜開美目一看,那惡賊已是出了池水正對著自己偷笑,臉上竟是止不住的得意之色。
「我要殺你這登徒子!」想起自己清白之身竟被他多次輕薄,房玉珠又羞又怒,憤怒難耐地抓起眼前的鵝卵石便朝他扔了過去,其眼神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不料余長寧側身一避輕易躲開,笑嘻嘻地開口道:「多謝小姐盛情相邀,讓我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哈哈,再見。」言罷揮揮手,拔腿轉身一溜煙地離開了。
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芍葯叢中,房玉珠心頭卻是酸楚難耐,百味雜陳,憤怒、委屈、羞憤、怨恨之情在芳心裡翻江倒海不止,螓首伏在手臂上竟是嚶嚶地哭了起來。
初秋的夜晚已有幾分涼意,就這樣渾身濕漉漉地返回府中,余長寧冷得週身不由一個哆嗦,悄悄地進了棲鳳樓內,不料裡面卻是紅燭高照,一片光明。
長樂公主正倚在椅子上翻動著一本線裝書籍,婉平站在後面輕柔地替她捏著胳膊,聽到他回來的聲響,長樂公主恍然抬起頭,寒著臉冷聲責問道:「為何如此晚才回府,你可只現在幾更天了?」
「本駙馬出門在外自然是有要事要辦,你管得著嗎!」話音剛落,余長寧突然一個重重的噴嚏,在寧靜的廳中尤為突兀。
見他渾身上下濕漉漉的還淌著水珠,長樂公主驚訝得一雙美目睜得老大,愣愣地看了他半響,好氣又是好笑:「瞧你這模樣莫非是走路不小心跌入了水溝裡,看來真是惡有惡報啊!」
余長寧今夜本就覺得有些窩囊,此刻聽長樂公主出言嘲諷更是氣打不出,大袖一甩冷冷笑道:「本駙馬剛才在青樓叫了七八個姑娘花天酒地,樂不思蜀,臨走時還不忘洗了一個舒舒服服的鴛鴦浴,美人盛情之下不甚打濕了衣衫,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可憐有些人夤夜不睡望眼欲穿地等待本駙馬回家,一副被拋棄了的空虛怨婦慘樣,這才讓人啼笑皆非。」
聞言,長樂公主頓時俏臉生寒,撂下手中書籍站起戟指怒聲:「余長寧,別以為本公主大半夜的不睡覺是為了等你回來,本宮問你,明天那慈善拍賣可是你的主意?」
余長寧點頭冷笑道:「不錯,如此絕妙非凡的點子除了我還有誰能想到,公主你就不必一臉崇拜地看著我,早點洗洗睡吧。」
「哼,你真是大言不慚!」長樂公主怒極反笑,「這麼大的事情為何早先不與本宮商議,卻自行做主稟告父皇?若非今天在皇宮聽到了韋貴妃冷嘲熱諷,本宮還不知道原來慈善拍賣竟是你想出來的。」
「整個朝廷焦頭爛額牽掛江南道的水災,我仗義直言想出妙計有什麼不對,公主這麼大的人了莫非還分不清青紅皂白?」
李麗質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寒著臉道:「為國為民乃是正道功業,本宮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然而你事先不知會本宮一聲,總是懵裡懵懂地胡攪蠻幹,如何做派豈能讓人心悅誠服?」
余長寧不屑冷哼道:「我只要對得起天地良心,做什麼事恐怕也不用向你稟告吧?」
長樂公主輕輕一歎,沒心思和他繼續爭吵下去,踱步悠悠道:「宮廷之中波瀾詭譎,人心叵測,本乃是非叢生之地,做人做事不求戰戰兢兢,但也要學會如履薄冰,像你這提議雖是解決了朝廷的燃眉之急,但要求後宮嬪妃們捐出金玉首飾進行慈善拍賣,卻不知暗地裡得罪了多少人。」
余長寧聽得微微驚訝,不屑笑道:「主意雖是我出的,但聖旨可是由陛下親自下達,而且說了是自願捐獻的原則,怎麼會怪在我的頭上?」
長樂公主搖頭一歎,像是感慨他的大意懵懂,沉聲道:「雖說是自願捐獻的原則,但是聖旨一到誰敢不奮勇當先?即便是本宮也是在第一時間拿出了鍾愛的首飾捐出去,怕的就是落下怠慢聖意之名,你余駙馬也算一個聰明人,你想想那些愛嚼舌根的嬪妃們到頭來是會怪你,還是怪陛下?」
余長寧倏然醒悟,臉上雖是不服,心頭卻覺得長樂公主言之有理,只得沉著臉一言不發。
長樂公主似乎不想繼續說下去,揮手歎息道:「算了,本宮言盡於此,其餘的你自個揣摩,總之一點,不許給本宮惹上麻煩,可知?」
余長寧白了她一眼,展了展身子一個重重的哈欠,懶洋洋地開口道:「若公主沒別的事情,那麼請恕在下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