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03章 第四ま七章 剝皮之法 文 / 蜀中布衣
剛剛回到陳若瑤家中,便見尹兆與袁逢哀嚎著在院內打滾,渾身上下捆緊了繩索,絲毫不能掙脫。
見他回來,唐暮立即迎上微笑道:「這兩個傢伙大搖大擺地來到這裡威脅陳姑娘,老朽便吩咐弟子將他們擒住。」
「多謝門主相助。」余長寧笑嘻嘻地拱了拱手,走到袁逢兩人面前蹲下笑問道:「你們可否還記得我?」
見他模樣,袁逢瞬間瞪大了眼睛,不能置信地顫聲道:「你,你是二大爺?」
「對,本公子便是你們的二大爺!」
余長寧陡然一聲怒喝,拳頭已如雨點般打在兩人身上,哀嚎慘叫聲不絕於耳。
一通暴打後,余長寧笑吟吟地問躺在地上嚎叫不已的尹兆道:「你可知本公子為何要打你?」
尹兆忙不迭地搖頭道:「二大爺,我們完全是照你的吩咐來做,你為何要這樣對我們?」
一旁的袁逢重重地啐了一口,怒聲道:「什麼二大爺,這小子必定是與陳若瑤一夥的,誆騙我們前來。」
余長寧連連冷笑道:「看來這位兄弟還沒笨到家,我也不與爾等廢話,說,你們是如何設局陷害二郎的?」
尹兆與袁逢對視了一眼後,都低下頭緘口不言,顯然沒有實言相告的意思。
陳若瑤見狀大急,上前怒聲道:「二郎待你們如好友,你們卻如此對待他,如何對得起自己的天地良心?若在這般執迷不悟,休怪我將你們押到官府去問罪。」
一聽到要去官府,袁逢反倒是來了精神,高聲道:「本公子就是不說,你們能奈我何?最好是快將我們送到官府,少在這裡嘰嘰歪歪!」
余長寧深知巴縣縣令與王大志乃是一夥,這個提議無疑是正中這兩個地痞流氓的下懷,見陳小姐氣得嬌軀不停顫抖,他不由上前淡淡笑道:「做生意你行,但對付這般小人卻不是你的強項,坐到一邊看本公子如何收拾他們。」
陳若瑤蹙眉正欲說話,房玉珠上前已是挽著她的手笑道:「余公子說得不錯,陳姐姐,我們就在一旁觀看便可。」
見房小妞如此體貼人意,余長寧不由對著她悠然一笑,回身來到袁逢面前撩起衣袍,將藏在靴中的短劍抽了出來,攝人的寒光立即照的人眼前一片雪亮。
唐暮生來酷愛兵器,不說如數家珍,但也頗為精通,一見余長寧這把短劍不由老眼一亮,高聲讚歎道:」余公子好劍!」
余長寧嘴唇微微抽搐了一下,原諒了他的口誤,晃著手中利刃對著袁、尹兩人笑嘻嘻道:「本公子這把短劍鋒利無比,吹發即斷,跟著我行走江湖多年,死在上面的已經有九十八人之多,今天加上二位剛好湊成一百。」
袁逢、尹兆兩人見狀不由為之色變,臉色也是一片蒼白,身軀不可遏止地顫抖了起來。
余長寧皺著眉頭一臉輕蔑道:「怎麼,都不說話?」
袁逢艱難地嚥了嚥唾沫,顫著聲音道:「殺人可要償命,你,你竟敢如此?」
余長寧冷哼道:「此地荒郊野嶺,殺了你們也沒人知道,不過一刀將你們斃命卻沒多大意思,不知二位可曾聽過剝皮一說?」
光聽這個名字,袁逢與尹兆頭皮都是感到一陣發麻,袁逢強制鎮定地開口道:「你不用嚇唬我們,我們都是寧死不屈!」
余長寧拿著手中的劍鞘對著袁逢的肥臉一陣猛拍,笑容說不出的奸詐:「本公子最喜歡你們這樣寧死不屈的英雄好漢,這樣玩起來才有意思。
一旁的唐暮捋鬚笑道:「余公子說的剝皮,老朽倒有所耳聞,聽說是對準人犯的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然後再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撕開來,將人與皮膚完全分離後再澆上鹽水,其中鑽心般的疼痛可想而知。此刑法最難受的要數胖子,因為胖子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層人油,高明的劊子手便會邊用利刃剝皮邊用油燈燒油,嘖嘖,實在慘絕人寰。」
身得有些肥碩的袁逢聞言頓時面如土色,一股寒涼從脊椎骨蔓延週身,額頭竟滾下了豆大的汗珠。
余長寧笑嘻嘻地點頭道:「門主說的也是一法,不過卻太麻煩,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一個更簡易的方法,不消片刻便可剝下人皮來。」
「哦?願聞其詳。」唐暮拱了拱手,老臉神色好奇不已。
余長寧微笑道:「我的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裡,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裡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皮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裡。這個剝皮方法是否簡便很多啊?」
這次不禁是袁逢兩人,就連房玉珠與陳若瑤也是聽得心裡發涼,顯然沒料到竟有此等殘酷的刑法。
唐暮一臉不信地開口道:「人怎可能脫皮「光溜溜」的跳出來,余公子此言誇大了。」
「門主若是不信,我們試試如何?」余長寧對著他笑嘻嘻地一眨眼,吩咐的周邊的唐門弟子道,「請各位大哥幫忙挖兩個大洞,將這兩個寧死不屈的英雄好漢放進去填好,只用露出兩隻腦袋便可。
眾弟子立即齊聲應命,分成兩組忙碌開來,待到地洞挖好後便將大叫掙扎不止的袁逢與尹兆放了進去,然後填上了泥土,只有兩個腦袋露在外面。
余長寧走上前來蹲下微笑道:」兩位好漢還是準備不說?那我開始行刑了?唉,你們說先從誰開始好呢?」
見他晃動著短劍當真準備行刑,兩人嚇得心內頓時一陣發緊,一股涼颼颼的寒意霎時掠過了全身,眼裡竟是恐怖之色。
「袁兄弟細皮嫩肉的看起來不錯,就選你了。」余長寧用力一拍袁逢的腦袋,已是站在了他的身後。
袁逢腦袋被泥土固定住,此刻看不到余長寧在自己身後的舉動,一時間不由大為驚恐,顫抖著嗓音道:「你,你要幹什麼?」
「剝皮啊。」余長寧滿不在乎地說了一句,口氣像是在干一見微不足道的小事。
言罷,他拿起劍尖一通端詳,突然在袁逢的額頭上輕輕地劃了幾刀,袁逢立即哭爹喊娘般哀嚎不已,鮮血已是順著額頭流了下來,眼前頓時一片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