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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紫氣東來 第192章 岳擎天失蹤 文 / 堅強的小樹

    火紅的長劍上,宋飛立於劍尖之上,眾人趴在長劍的邊緣,如同當初的大山羊一般,臉上滿是驚訝和激動。

    「幫主,你已經成為仙人了。」老狼等人激動地無以復加。

    「沒想到,我們擎天劍派,也有這一天啊。哈哈哈」血鷹大笑。

    「大山羊,快繼續跟我們說說,你們進入黑領山脈的事情。」

    「對呀,大山羊,快說。」眾人催促道。

    「哈哈哈。」大山羊大笑,卻沒有說話,而是把眼神瞟向了一旁的秦石虎。

    後面的秦石虎站在血鷹等人的眼前,一向平穩冷靜的他,呼吸緩緩急促起來,說話的聲音都帶著絲絲的顫音:「當初在我等走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老幫主,可還活著?」

    血鷹等人好像知道秦石虎要問這個問題,皆搖頭歎息。

    「怎麼了,難道大哥他,他真的…」從來沒有人聽到過,秦石虎說話會帶著哽咽。

    「二當家,不是的。」血鷹的聲音突然響起,「其實,我們也不知道。」

    「你們也不知道?」宋飛轉過身,語氣透露著奇怪,「你們是當事人,為何會不知情。難道是當時昏迷了?」

    「不是這樣。」血鷹對宋飛抱了抱拳,沉聲道,「我只記得當初國師降臨,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事,完全都不記得,後面就記起我們被擒。好像中間有一段記憶,完全是空白。」

    宋飛把目光轉向老龍老秋等人:「你們呢?難道也是這樣?」

    老狼點點頭:「血鷹說的沒錯。我向幾個兄弟都問過了,沒有人能記起國師到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像我們突然從國師降臨,下一瞬間就被抓住,但是我們後來算過日子,這期間有一天的時間,我們什麼都沒記住。」

    宋飛轉回頭,心中驚訝:「全部沒有了記憶,難道是被人刪除了嗎?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難道是被人抹去記憶,是國師嗎?不可能是他,抹去記憶涉及到靈魂的層面,靈境以下根本做不到。那麼為什麼會有人抹去他們的記憶,岳擎天呢,到底怎麼樣了,死了,還是活著?如果是活著,是有人為了岳擎天而抹去他們的記憶嗎?這樣做,又是為什麼呢?

    宋飛只覺得一層層迷霧擋在自己的眼前,看不清,摸不透,也許去問問喻良,他應該知道吧。

    藍天白雲間,有流光在穿梭。這是一個巨大的葫蘆,葫蘆上,坐著一個身穿八卦袍,頭戴紫金冠,留著山羊鬍的中年人,中年人滿面紅光,精神奕奕,遠遠看去就有一股仙氣撲面而來。這個中年人的對面,坐著一個身穿普通灰色長袍的道人,兩人的中間,放著一塊木板,木板上,有緊致的玉壺和玉杯,兩人交杯換盞,好不快樂。

    隨著葫蘆的飛行,時不時地穿入白雲之間,若隱若現。

    穿著普通灰色長袍的中年道人飲下了一口酒後,笑指著八卦袍的道人:「師弟,你看你這副行囊,也不過是騙騙凡間俗人而已,我修道之人,戴著的紫金冠,無一不是法寶。也唯獨你,把凡間的裝飾物戴在頭上,若是讓其他道友看見,豈不是成了笑話。你呀,真是太過迷戀凡間權勢,以至於修為停止不前。」

    若是宋飛在場,定能認出這兩人,就是當初把自己扔進地獄黑炎之中的喻良和李銳藝。

    喻良給李銳藝滿上一杯酒,笑了笑:「師兄是出塵之人,小弟當然是比不了的,那權勢,自從小弟沾上之後,便割捨不斷。我明知凡塵權勢是毒瘤,卻又如飛蛾撲火,實在是無奈啊。」

    「你啊,還是心性未穩,也許等哪一天你膩了,就不會留戀了。」李銳藝笑道,捧著喻良斟滿酒的玉杯,一飲而盡,又重新把玉杯放在木板上,不一會兒,喻良便又為他斟滿了美酒。

    喻良提起玉杯,與李銳藝對飲了一口,輕聲笑道:「師兄既然路過此地,師弟自然盡一番地主之誼。我那修煉的山上,已備好了美女美酒,那些凡間女子,身上雖然靈氣差些,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還希望師兄不要嫌棄。」

    「凡間女子?無妨,先看看再說。」李銳藝道。

    「我還準備了一個小節目,想必師兄會喜歡的。」喻良笑道。

    「哦?師弟有何節目?」李銳藝的心思被提了起來。

    「還記得當初在武靈宗遺跡裡,我們一起扔入地獄黑炎之中的小子嗎?」喻良問道。

    修真者的記憶力不是常人可比,被喻良這麼一說,李銳藝立刻想起來,好奇地問道:「怎麼,莫非他還活著不成?」

    「那地獄黑炎,你我進去都要焚燒成灰灰,小小一個築基小子,又如何有機會生還。他的幾個同夥被我抓住了,我已下令,送了兩個過來,師兄若是無事,倒可以拿他們解解悶。」喻良笑道。

    李銳藝聽後搖搖頭:「凡人而已,生命力太脆弱了,提不起多大興趣,到時候師弟你把他們綁著,用凡火活活燒死吧,總比歌舞好看一些。」

    「好,師弟定然滿足師兄這小小的要求。」喻良道。

    一杯酒飲下,喻良又倒了一杯:「來,師兄,小弟敬你。」

    李銳藝飲下了一杯酒後,壓低聲音對著喻良道:「師弟,你的大元國往西一些,便是月華宗的領地,你可知道,月華宗的論道大會快要開始?」

    「論道大會嘛,自然是聽說過的。」喻良笑了笑,「每五十年一次靈礦的分配權嘛,難道今年有改變不成。」

    李銳藝笑了笑,飲酒不語。

    「師兄,來,小弟敬你。」喻良敬完了一杯酒後,笑著道,「師兄,到底這次出了什麼變故?」

    「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李銳藝笑道,「聽說此次會開放一次秘境,讓年輕人進去探險。而我聽說,此次秘境之中,將有天元聖水出世。」

    「天元聖水?天元聖水。」喻良雙眼迷糊,呢喃念道,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立刻驚愕道:「是傳說中的天元聖水!」

    李銳藝含笑點頭:「不錯,正是此物。能夠提升靈田等級,對於任何門派,都是稀世珍寶。」

    喻良微微皺眉,有些不解:「師兄,既是如此重寶,為何月華宗不佔為己有,反而讓附屬門派一起搶奪,要知道,歷史上,也有不少附屬門派背叛的事情發生。他月華宗,難道就有如此自信,覺得附屬門派永不背叛?」

    「這,又哪裡是我等能知道的事情啊。」李銳藝搖頭苦笑,「我等即便是有幸進入,也爭不過月華宗的天才之輩,也不過酒後做一個談資而已。」

    「唉,是啊,月華宗崛起千年,遠比不上我黑火教歷史悠久,如今竟然有如此成就,司馬哲果真是奇人啊。」喻良歎道。

    葫蘆在白雲間穿梭了一會兒,喻良突然指著底下的一座高峰道:「師兄,那便是我俗世的修煉之地。」稍後,葫蘆口緩緩下壓,青色的流光迅速地壓向山峰峰頂。

    峰頂的平台上,劉權,龐懷,楊謙等一干人等盡皆站得整整齊齊,當看到空中出現熟悉的綠光後,頓時心中一鬆,臉上卻隨即恭敬起來,遙遙地對著飛來的綠光躬身,虔誠地迎接著喻良的到來。

    葫蘆在快靠近山頂時,突然慢了下來,喻良站在葫蘆的最前面,俯視著眾人。

    「參見國師。」眾人的聲音非常的整齊。

    「哦?這麼多人在?」喻良有些驚訝,這些都是他平日裡的狗腿子,都是由他一手提拔出來的,自己吩咐過只要聽命行事便行,平日裡無須多禮,沒想到這一次竟然全部到齊了。

    不過想起了身後的李銳藝,喻良又覺得這些人挺識相的,可謂讓自己掙足了臉面。隨即,喻良對著劉權等人道:「這位是我的師兄,李仙長。」

    劉權等人看著喻良後面的李銳藝,見到又一個修仙者,頓時心中大定,連忙恭敬地道:「拜見李仙長。」

    「呵呵,師弟倒是會享受。」李銳藝淡淡地笑道,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慢慢地從虛空踏步下來。

    葫蘆突然縮小,飛回喻良的掌中,就這一手,就看得眾人眼紅。這種修仙者的手段,凡人任憑位高權重,也是無法習得啊。

    喻良從空中下來後,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這仙山上和仙山下的人,好像太多了些。喻良先把這份不悅埋在心中,客氣地領著李銳藝進入大廳之中。

    劉權等人站在大廳之外,不敢進入,只得等喻良出來。

    大廳內逐漸擺上了美酒,升起歌舞,二八年華的少女們,開始擺弄長袖,展示歌喉。

    喻良告罪了一聲,慢慢地走了出來,出了門之後,便對著門外的劉權等人,一臉不悅地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這是要舉家搬到我這兒住嗎?」

    「國師,救命啊。」劉權等人,立刻跪了下去。

    「救命?大元國內,還有人敢殺你們嗎?」國師冷哼道。

    而就在此時,一道莫名的少年聲音從遠方傳來,聲音之響亮,震撼整個大元皇城,不僅僅是帝國高層,就連老百姓都聽得清清楚楚。

    「喻良,今日不但要殺了他們,就連你,老子也要殺雞一般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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