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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十七章 狗血的相識 文 / 繁櫻落雨

    夏承澤覺得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倒霉,先是喜歡兩年多的人被人橫刀給奪走了,說起來夏承澤也算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自小就是想要什麼都能得到,在顧城夕這件事情上他卻是不得不退縮了,不是因為他膽小懼怕葉凌墨,而是他真的能感受到顧城夕和葉凌墨兩個人是相愛的,剛開始的時候他以為是葉凌墨強迫顧城夕和他在一起的,但是後來他才發現完全是他自己想多了。()

    顧城夕對著葉凌墨露出的害羞的笑容是他一直都沒見到過的,雖然顧城夕一直不肯承認和葉凌墨的關係,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兩人多麼的相愛,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夏承澤也是無可奈何,雖然不甘心但是他能做的好像只有祝福。

    雖然坦然的告訴自己灑脫的放手,但是真正決定放棄的時候夏承澤還是覺得很鬱悶,因此當有一天晚上他酩酊大醉的從酒吧出來後正巧碰上街頭的兩群混混在打群架,本著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俠義心腸夏承澤加入了戰鬥(其實是因為心裡不爽想找人打架而已),一通亂打,最後雙方的人被他揍倒了大半。

    雖然最後他是勝利了,但是由於天黑路滑走路的時候不小心把腳給崴傷了,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這次竟然還傷著了骨頭,這下好了,三個月他都要拄著枴杖了,夏承澤暗暗罵道,真是陰溝裡翻船。

    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有一天忽然接到了項海打來的電話,說是顧城夕不知道什麼原因住院了,而且好像還挺嚴重的,他都辦理休學了,夏承澤一聽嚇了一跳,急忙問顧城夕住院的地址,可是項海告訴他葉凌墨這幾天都是謝絕任何人去探望顧。

    在家擔心了幾天終於的等來了探望完顧城夕的項海的電話,告訴他顧城夕是受的槍傷,不過現在看上去問題不大了,雖然聽項海這麼說,但是第二天夏承澤還是拖著一條崴傷的腿去醫院探望顧城夕,腦中還想著這次去醫院他先要好好的質問一下葉凌墨,你不是能力強嗎?你不是很厲害嗎?為什麼還讓城夕收傷!他到底是怎麼保護城夕的!

    司機開車把他送到醫院,夏承澤一直孤高氣傲,即便現在腿腳不方便他也不讓任何人攙扶,自己拄著枴杖艱難的往醫院門口走,只是還沒走到醫院門口夏承澤就感覺撞到了一個人。

    「怎麼搞的,你這人走路都不長眼睛的嗎?」夏承澤頭也不抬的破口大罵,真是的,不知道他現在走路不方便啊,不知道躲讓一下嗎?

    「這不是夏家的少爺嗎?」忽然一個帶著戲謔的聲音響起來。

    夏承澤吃了一驚,抬頭一看眼前的人瞬間表情呆滯了,心裡暗叫不好,不偏不倚的他撞的人竟然是潘凱。

    「原來是潘少。」夏承澤一改剛才強勢的氣焰,「剛才真是失禮了。」

    潘凱瞇眼打量了夏承澤一番,對於夏家的這位少爺,說實話,他並沒有多少的好感,以前是不熟悉,但是從他剛才的舉動和態度的轉變來看,這個夏承澤跟其他人一樣,也是一個趨炎附勢的主,不過,潘凱摸著下巴笑了,這夏承澤不得不說長的還真是不錯呢。

    其實夏承澤態度轉變只是因為他不想惹上麻煩而已,對於這位赫赫有名的潘少,他更是沒有什麼好感,這位跟葉凌墨差不多權勢的人他只是不想去招惹而已。

    「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留下這麼一句話夏承澤直接往醫院走去。

    只是他沒想到剛走沒幾步潘凱竟然追上了他的腳步,跟夏承澤並排的走在一起,夏承澤決定無視他,繼續往前走假裝看不到他。

    潘凱故意放慢腳步,他能感覺到夏承澤好像不太待見他,雖然拄著枴杖,但是夏承澤彷彿故意一般,每一步都走的特別慢,這倒讓他覺得新奇了,平時的那些人見了他巴結還來不及,而眼前的這個夏承澤好像巴不得離他遠點才好。

    「我怎麼不知道夏少爺什麼時候變成一個瘸子了。」潘凱忽然開口說道,很明顯的嘲諷口吻。

    夏承澤忽然停下了腳步,瘸子?瘸你老媽!

    強壓下心裡的怒火,夏承澤咬著牙說:「不好意思,我這是扭傷。」要不是顧忌著潘凱的身份,夏承澤都恨不得用手裡的枴杖狠狠的揍他一頓,好好的一個人被別人說是瘸子心裡當然不好受。

    「哦,原來不是瘸子啊。」潘凱故作恍然大悟的說,看著夏承澤一副有火不能發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去逗逗他,這個人倒是意外的有趣呢。

    「你這是來醫院看傷嗎?不是應該有私人醫生專門照看你嗎?」潘凱倒是挺意外夏承澤為什麼會親自來醫院,即便沒有私人醫生也該是醫生上門去看病啊。

    夏承澤簡直要抓狂了,他潘大少是很閒嗎,來問他這種無聊的問題!不過出於禮貌夏承澤還是回答了潘凱的問題。

    「我來醫院是看病人的。」

    「你行動不方便為什麼沒找個人隨身照顧你?」潘凱繼續一臉「關心」的問道。

    「關你什麼事!」忍無可忍的夏承澤脫口而出,然後他就看到了潘凱臉上類似於震驚的表情,夏承澤急忙改口,「那什麼,我是覺的不習慣有人在身邊照顧而已。」

    潘凱忍著臉上的笑意,這個人果然不經嘲弄,這還沒幾句話呢就開始炸毛了,真實,不做作,潘凱越看夏承澤越覺得順眼。

    「既然這樣那我就扶著你吧。」潘凱笑著說道,邊說還邊走到夏承澤的身邊。

    聽到潘凱的這句話,夏承澤則是直接嚇得後退了一步,一臉警惕加不耐煩的望著潘凱,然後十分客氣的說:「不用麻煩潘少了,潘少日理萬機不用在我這裡浪費時間了。」言下之意很明顯,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裡煩他。

    「沒事,正好我也是來醫院探望病人的,我們一塊進去吧。」說罷還不等夏承澤反應直接上前一步扶住了夏承澤的胳膊。

    夏承澤大吃一驚,胳膊上傳來的陌生額碰觸感讓他覺得很彆扭,很少有人這樣與他親近,他自然覺得很不舒服,尤其碰他的人還是潘凱這樣的人物。

    強忍著甩掉胳膊上手的衝動,夏承澤皮笑肉不笑的說:「那還真是麻煩潘少了。」

    潘凱溫和的笑著說:「你要是覺得麻煩一會乾脆請我吃飯吧。」

    什麼!?夏承澤都快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聽了,請客吃飯?這人怎麼這麼自來熟啊!再說了,又不是他要求他來扶自己的,完全是他自己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好吧!

    抽了抽嘴角,夏承澤訕訕的說:「我怕耽誤潘少的時間,吃飯的事以後再說吧。」以後?哼,最好以後永遠不要再見面了。

    「記住你欠我一頓飯。」潘凱坦然的說道。

    夏承澤氣的都快咬牙了,這都是什麼事啊?莫名其妙的就欠了別人一頓飯。

    「小心前面的台階。」前面有幾個台階需要下,夏承澤拄著枴杖有點不方便。

    在潘凱的攙扶下艱難的下來一個台階,潘凱忽然一把搶過他的枴杖,失去枴杖支撐的夏承澤立刻就站不穩了,潘凱趁機把他半摟在懷裡固定住他的身體。

    「你幹什麼?」夏承澤生氣的質問道,這麼近距離的才發現原來潘凱比他高出了將近一個頭,而此刻的他正重心不穩的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就跟依偎在丈夫身邊的小妻子似的,這讓夏承澤覺得萬分的惱怒。

    「下台階不方便,要不乾脆我抱你下去吧?」潘凱平靜的問著夏承澤,說完一隻手還不偏不倚的摟上夏承澤的腰,眼前跟小刺蝟似的夏承澤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去逗逗他。

    感受到扶在他腰間的手,夏承澤頓時就怒了,這人這是在光明正大的吃他的豆腐呢!

    夏承澤毫不客氣的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腰間拿開,冷著臉說:「不用了,給我枴杖,我自己能走!」

    「你確定不要我把你抱下去?」潘凱挑眉又問了一遍。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夏承澤沒好氣的說,這個潘凱今天到底是腦子抽風了還是他本身就是一個神經病?

    一把搶過自己的枴杖,夏承澤乾脆直接甩開潘凱的手一個台階一個台階的往下走,靠之,他今天出門該看一下老黃歷的,真是的,怎麼碰上這麼一個極品!

    潘凱站在原地愣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被甩開的雙手,抬頭看看前面的夏承澤,潘凱忍不住笑了,原來這個夏承澤還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不過,剛才摟抱他的時候身體的觸感還算不錯,潘凱微瞇起眼睛看著夏承澤,臉上帶著獵人發現獵物的微笑。

    往前走幾步潘凱很快追上夏承澤的腳步,「對了,還沒問你來醫院看什麼人呢?」潘凱一邊問著問題一邊隨意的伸出雙手扶著走路不穩的夏承澤。

    這次夏承澤沒有甩開潘凱的手,拄著枴杖下台階真的很累,這時候有人扶一把感覺輕鬆多了。

    「我朋友受傷住院了,我來醫院看看他。」夏承澤不冷不熱的回答他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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