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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四十九章 幾個人的生活1 文 / 繁櫻落雨

    正在顧城夕和蕭陽交談的時候,「砰」的一聲包廂的門被推開了,項海一看到顧城夕和蕭陽,嗷的一嗓子就衝到了兩個人的身邊,指著蕭陽的鼻子開口就斥責:「你玩人間失蹤是不是?莫名其妙的退學你到底想玩什麼?」對於蕭陽不打招呼就退學這件事項海真的萬分的生氣,害他白白擔心了好幾天,最後還跑到了高老頭那裡問蕭陽的情況,結果高老頭告訴他他葉不知道蕭陽為什麼要退學。

    顧城夕開口安慰氣呼呼的項海,「項海,你冷靜點,蕭陽也是有苦衷的。」

    項海看了一眼顧城夕,立刻將炮頭對準了顧城夕,「你這傢伙也真是的,受個傷至於要在家休學半年嗎?」

    顧城夕無語的望著項海,他真心覺得自己屬於躺著中槍的,明明再說蕭陽的事怎麼一下子就扯到他身上來了,再說了,他也不想在家休息半年的,可是葉凌墨死活就是不同意他回到學校,他也是沒辦啊。

    蕭陽看著項海跟一個噴火龍似的逮誰噴誰,拿起水壺給項海倒了一杯水遞給他,「來來來,喝口水消消氣。」

    項海半抬頭看了蕭陽一眼,「看在你態度這麼誠懇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說吧還特高傲的端起蕭陽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

    蕭陽不理會項海的自娛自樂,順便開口問道:「項海,你這段時間在學校怎麼樣?」

    項海端著水杯的手頓了一下,放下水杯咳嗽了一聲說:「哦,這個啊,應該還好吧。」

    顧城夕狐疑的看著項海,仔細觀察項海臉上的神情,怎麼說也跟蕭陽同學兩年多的時間,兩年多的時間裡他對項海還是有些瞭解的。

    「你是不是在學校發生什麼事了?」顧城夕敢肯定項海在學校肯定發生了什麼。

    「也沒什麼事,就是這段時間我也沒去學校而已。」項海淡定的說道。

    蕭陽愣了一下,「怎麼,你也請假了?」

    一提起這件事項海剛剛下去的火又竄上來了,「你們還好意思說,你們一個個的都是怎麼回事啊,城夕因為受傷要修養半年算是情有所原,蕭陽你莫名其妙的直接退學,還有承澤那混蛋,自從幾個月前他的腳不小心扭傷後他就一次也沒再學校出現過,你們都不在學學校,剩下我一個人還有什麼意思。」項海委屈的跟兩個人抱怨,更讓他鬱悶的是因為這件事那個撲克臉的梁齊川還狠狠的批評了他一通。

    其實說起這件事最鬱悶的要屬他們的導師高老頭了,這幾個學生在藝術上時都很有天分,尤其是蕭陽,那可是藝術節的寵兒,在有的方面甚至比他這個導師還要出眾,再加上這幾個學生每個身都有一個不簡單的靠山,所以在學校高老頭那可是所有導師羨慕的對象,能有這麼幾個出眾的學生,真的沒少給他的臉上增光,雖然偶爾被這幾個兔崽子氣的差點吐血,但是整體來說高老頭還是挺為這幾個學生自豪的。

    但是這幾個人沒一個讓人省心的,一個要養病休學半年,一個莫名其妙的就退學,還有一個直接好幾個月都不在學校露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傳染的,最後連項海也乾脆不來學校了,害的高老頭被校長請去喝了好幾次茶,校長還以為是高老頭得罪了這幾位祖宗了呢。

    顧城夕和蕭陽無語的看著項海,「所以說這段時間你根本就沒有去學校?」顧城夕詫異的問道。

    項海額了一聲,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顧城夕問了一句:「梁先生不管你嗎?」

    項海神色頓了一下,隨即特不屑的說:「我的事他管不著,去不去學校是我自己的自由!」

    顧城夕自然不會相信項海的這句話,以往項海說這句話的時候充其量都是面子上過不去而已。

    「真的嗎?」顧城夕故意問道。

    「當然了!」項海昂首挺胸的說道,額,梁齊川確實白天的時候沒說什麼,但是晚上的時候卻把他折騰的不輕,不過這些事項海可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你最近在幹什麼?」蕭陽也開口問道。

    項海一臉鬱悶的說:「你們是不知道啊,這段時間梁齊川的公司新來了一個女經理,那個女人明顯的就是對他有意思,為了不給那個狐狸精有可趁之機,我必須要每天都跟著梁齊川去他的公司。」

    梁齊川的手下最近新來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經理,本來梁齊川公司裡的事項海從來都不過問的,但是有一天他閒著無聊去梁齊川的公司,在梁齊川開會的時候項海跟公司的前台閒聊,聊著聊著兩個人的話題一下子就聊到了梁齊川的身上,這也難怪,梁齊川可是公司的副總,在公司的威望很高,長相英俊又有能力,雖然經常冷著一張臉,但是仍然阻止不了公司眾女對他的愛慕。

    聊完了梁齊川的豐功偉績,自然而然的八卦的消息也立刻就引了出來,前台自然不知道項海跟梁i齊川的關係,所以一股腦的把公司裡愛慕副總的人全都扒了出來,尤其是提到了剛來不到一個月的市場經理,項海一下子就有了危機意識,據前台的說法,光公司裡愛慕梁齊川的都快有一個加強連了,還不加上其他公司跟他有來往的。

    於是從那一天開始項海開始發神經的要求每天跟著梁齊川一塊去公司上班,對於項海如此抽風的行為梁齊川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只要你早上能夠起得來就行。

    項海是個喜歡賴床的人,梁齊川每天幾乎七點就從家裡出發去公司,起床對於他來說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為了自己的幸福項海還是一大清早的就起床跟著梁齊川去公司,第一天還好,接過從第二天開始項海就爬不起來了,晚上被梁齊川折騰的太過了,一覺醒來都上午十點了,雖然早上起不來,但是蕭陽還是堅持每天中午之前去公司,跟梁齊川一塊吃個午飯,然後在公司待到梁齊川下班兩個人再一塊回家。

    顧城夕鄙視的看了項海一眼,「你也太小心眼了,先生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能不清楚嗎?」

    項海撇了撇嘴說:「我是對他有信心,但是我對那個狐狸精不放心。」

    顧城夕和蕭陽無奈的對視一眼,梁齊川碰上項海這樣一個愛吃醋的戀人還真是辛苦。

    「喂,你們兩個那是什麼眼神?鄙視帶著同情的?」項海一下子就不樂意了,這兩個人這是什麼眼神,同情中還帶著幾絲的鄙視。

    顧城夕認同的點頭說:「你說的沒錯,我們在鄙視你,也在同情梁先生。」

    「你們兩個太過分了!」項海氣的拍了一下桌子,顧城夕和蕭陽乾脆放聲大笑了起來。

    「砰!」包廂的門再次被打開,這推門進來的是夏承澤,不過夏承澤的臉上明顯的帶著幾分不耐煩的神色。

    「承澤,你的腳現在沒事了吧?」顧城夕見面就開口問道。

    夏承澤拍了拍自己前幾個月扭傷的腿說:「已經沒事了,走路已經沒什麼問題了。」

    「那就好。」顧城夕笑著點了點頭。

    「承澤,你這一臉的不耐煩是怎麼回事?」項海看著夏承澤問道。

    夏承澤坐下身來生氣的說:「別提我這段時間有多倒霉了,碰上了一個神經病,每天被他纏著快煩死了。」

    提起這件事夏承澤鬱悶的簡直想要吐血,自從上次在醫院偶爾碰到潘凱後,那個人就徹底的纏上他了,夏家跟潘凱有些生意上的往來,也不知道潘凱那人抽什麼瘋,點名讓他去跟他談生意上的事,他本來不想跟潘凱接觸的,但是為了家族的生意夏承澤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跟潘凱接觸,然後每接觸一次夏承澤就對那個人的厭惡多了幾分。

    潘凱對他的目的明顯的都寫在臉上,只要沒有外人在場的時候潘凱的一雙惹眼的桃花眼看他的眼神都是炙熱的,所以跟潘凱接觸的每一秒鐘夏承澤都是萬分警惕的,可是千防萬防也防不住潘凱這個色狼,這個人一有機會就對自己動手動腳,就在剛才還被他趁機親了一下,氣的他差點跳腳就多潘凱破口大罵!

    「什麼人?」項海一臉八卦好奇的問道。

    夏承澤瞪了項海一眼:「關你什麼事!」

    「我好心關心你你竟然對我這樣的態度!」項海氣呼呼的指責夏承澤,「你這樣的臭脾氣什麼人能受得了啊。」

    夏承澤冷笑一聲,對項海毫不客氣的說:「你脾氣比我也好不到那裡去!」

    「老子脾氣再差也有人要。」項海挑釁似的說道。

    夏承澤萬分鄙視的看著項海,「真不知道梁先生到底看上你哪一點了!」這一點不光夏承澤納悶,幾乎項海身邊的所有人都好奇這個問題!

    「切。」項海不認同的切了一聲。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了。」蕭陽一邊說一邊隨手拿起身旁的菜單遞給項海,「快點東西吧,今天我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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