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章 肖雅住院(一） 文 / 萬千絮語
汪水清被電話吵醒的時候，忍不住看了看窗外，天還沒亮，汪水清在心裡罵了句：「是誰趕著投胎嗎，天沒亮就打電話了，吵死了。」當汪水清接電話的時候，屏幕上的時間是三點四十五分，胡巧兒來的電話。
汪水清還沒來得及抱怨，胡巧兒便劈頭蓋臉地埋怨道：「你怎麼這麼不容易接電話啊，出人命了，你知不知道，肖雅流產了，你趕快來醫院看看她吧，她現在正在做手術，你趕快過來陪陪我，我好害怕啊。」
汪水清詫異之後又連忙答應了，她起床套了個黑色呢子大衣匆匆跑到車庫啟動車，當車發動的瞬間，她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是她心裡太擔心在手術室的肖雅，和在手術外等肖雅的胡巧兒。肖雅，胡巧兒和汪水清，他們三個是高中死黨兼閨蜜，當時汪水清從c市回老家d縣念高中，還收穫了這兩個親密無間的小姐妹。深夜無人的街道上，車少人更少，汪水清不由得加重了踩油門的力量，此刻她恨不得有孫悟空的本事立刻飛到醫院去。汪水清對肖雅流產這個消息很詫異，因為汪水清得知肖雅流產的同時才知道肖雅懷孕了。
半夜四點半，街上幾乎沒人，可是醫院裡的人卻還是熙熙攘攘的，不知道是誰又出了車禍或突然生病了，救護車一邊閃著燈一邊飛快地開出去了。汪水清忍不住對著天上的月亮許願，希望全世界平安。汪水清進了門診大樓便打電話給胡巧兒，胡巧兒焦急地說：「肖雅出了手術室現在已經在病房了」，汪水清撥腿就朝住院大樓跑去，當她急匆匆跑著的時候，有一個人撞到了汪水清的胸，汪水清這才發現出門時候感覺的不對勁就是她沒穿bra，汪水清腦海裡一心只想見到胡巧兒和肖雅，便不想糾結撞她的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可是她不想糾結，撞她的人卻拉著她肩膀關切地問著：「有沒有撞傷。」
汪水清覺得這個聲音異常熟悉，便抬頭看了看，她不屑地說道：「王燁，你有完沒完，半夜我來醫院，你都跟蹤嗎？上次吻我，這次碰我胸，有意思嗎？無論是我嘴巴還是我的胸，你以前都碰過無數次了。」
王燁低著頭，手卻依然拉著汪水清的肩膀說：「我是來醫院看望我媽媽的，沒有跟蹤你，上次的事情是我太衝動了，我道歉。清清這麼晚，你還來醫院，是不是不舒服。清清，你哪裡不舒服？」
王燁說完，兩手握著汪水清的肩膀，彷彿他能一眼看穿汪水清哪裡不舒服一樣。汪水清扭動著身體，甩開了王燁，丟下一句：「我來看望朋友。」便跑了，只留下王燁看著汪水清離去的背影，王燁點了根煙，就近坐在休息凳上了。
當汪水清上氣不接下氣跑到肖雅所在的病房時候，胡巧兒把汪水清逼在牆角問：「說怎麼來的怎麼遲，從門診大樓來住院部，你花了整整十五分鐘啊，汪水清，你爬過來的嗎？還是遇到色狼了。」病床上的肖雅也輕聲問：「汪水清是不是真的遇到色狼了。」
汪水清推開巧兒，來到肖雅病床前握住肖雅的手說：「好點沒，怎麼這麼突然就流產了，之前都沒聽你提起懷孕？」
肖雅不回答，用虛弱的聲音問汪水清：「清清，你沒事吧，我好害怕你因為來看我遇到色狼，如果發生這樣的事，這讓我良心怎麼安樂啊。」
汪水清見肖雅不願提流產的事，便轉開了話題，汪水清牙咬切齒地說道：「色狼倒是遇到一個，王燁那王八羔子，半夜襲擊我的胸，你們說氣不氣人？」
這話把肖雅和胡巧兒都逗得笑瘋了,胡巧兒走到汪水清面前在汪水清胸前戳了一下：「呦，小妞，連內衣都沒穿啊，你要說別的男人襲擊你的胸，我相信。王燁她襲擊你的胸，你是拿我們尋開心吧，你全身上下他哪裡沒見過沒摸過，您現在不是二十歲的小姑娘了，說離婚前夫襲擊你的胸，打死我都不信，您那前夫可是鑽石王老五啊。」汪水清為了表明自己沒說謊，便把胡巧兒拉到窗前，指了指剛剛的案發現場，這一指，胡巧兒驚奇地叫道：「汪水清，你前夫在那邊坐著呢，你說你有什麼這麼值得他留戀的，婚都離了這麼多年了。肖雅，你說汪水清有什麼好的，一把年紀還裝黃花大閨女被前夫襲胸。」胡巧兒說完，便佯裝成色魔試圖襲擊汪水清。
肖雅看著汪水清和胡巧兒打打鬧鬧，忍不住說：「單身真好。」
胡巧兒連忙說：「我倒是很羨慕你嫁人了，我到現在還在讀博士，真後悔當時腦袋一熱辭職來讀博士。」
汪水清接著說：「我也羨慕死你了，老公那麼愛你，你看你結婚多好啊。哪像我婚姻失敗。」
肖雅聽後卻留著淚激動地說：「我和我老公拚命造人，兩年了都沒懷上，就在前天晚上他說要出差半月，我們就一晚上做了五次希望能中，從昨天開始我肚子就開始不舒服，哪知道到今晚上就大出血了，孩子就這麼沒了，孩子都一個月了。我老公回來，我要怎麼面對他，這次孩子沒了，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懷上，萬一生不了，我老公會不會跟我離婚。」
胡巧兒從醫學角度講解了肖雅心中的疑慮，並告訴肖雅不會有後遺症留下的，胡巧兒勸肖雅平常心面對孩子的事情，並玩味地說著：「夫妻生活又不是做功課，你和你老公不需要有任何思想包袱。做的時候要全身心投入，要不等他出差回來，你們一起來做個檢查，排除心裡的疑惑。汪水清，快講個笑話逗肖雅開心。」
汪水清邊喝水邊晃動著她的手：「五次，一晚上？你們太拼了吧，我以後見你老公都會忍不住笑了。胡巧兒，你幹嘛把夫妻生活講的那麼書本化啊，你跟你陳博士一夜能做五次嗎？」
胡巧兒害羞地推了推汪水清，說道：「該死的，喝水都那麼多話，我和他還沒到那一步呢。」
肖雅和汪水清吃了一大驚，肖雅關切地問巧兒：「他不行嗎？你們怎麼可能沒做過，又不是小孩子了。巧兒，胡巧兒，陳博士是不錯，但是他要不行，就堅決不能在一起的啊，以後有你吃苦的時候。」
汪水清拍了拍胸口：「注意用詞啊，老娘我也是六年沒碰男人啦，沒男人睡就叫吃苦啊，胡巧兒和陳博士是柏拉圖戀愛，肖雅你個大俗人懂個屁啊。」
肖雅叫胡巧兒別聽汪水清胡扯，胡巧兒低著頭玩著手說：「陳博士要聽見你們說他不行，估計得嘔死了。我確定他那方面沒問題的，就只是我害怕而已。」
汪水清抬起胡巧兒的頭說：「孩子，一回生兩回熟，怕什麼。人家都說女人三十如虎啊，你就不撲向陳博士。」
胡巧兒清了清嗓子，回擊汪水清：「親愛的親親，我31歲啦，但是我30歲的時候就沒有如虎啦。可是親愛的汪水清小姐，不才過30歲了嗎，怎麼個如虎法呢？把在樓下等你的前夫一晚折騰幾次呢？」
汪水清瞪大雙眼對胡巧兒和肖雅說：「姐姐瞧不上樓下的老男人了，我要去找嫩草吃。至於怎麼如虎呢，我們肖雅不是證明了嗎，一晚五次。」
三個女人在病房嘻嘻哈哈的，好不熱鬧。
胡巧兒好奇地問了問肖雅和汪水清關於初夜，肖雅說：「醫學大博士對人體構造的書本熟悉，卻還沒實踐過啊。俗話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所以想知道男人的身體，一定得先睡一個。」
汪水清見肖雅會開玩笑了，不由得鬆了口氣，哪知道肖雅像是打開話匣子了，肖雅紅著臉說：「初夜啊，是跟初戀男朋友，就是咱們高中隔壁班的張輝。那時候才上大學，週末我們在小旅館蓋被子純聊天，突然電視上的男主角壓在女主角身上了，他也照做了，大家帶著好奇心想做，又不會。你們不知道，當時多囧，他一直找不到地方，後來找到了，我又疼的沒感覺了。反正初夜，一點都不美好。巧兒，你得做好心理準備哦。」
肖雅臉上泛紅的模樣，胡巧兒忍不住問：「你還想他嗎？」
肖雅笑著說道：「分手都這麼些年了，有什麼好想的，以前覺得第一次給了這男人，這一輩子就是他了，可是我們還是分手了。所以，巧兒，想做就做吧，別有壓力，至少要注意安全啦。」肖雅說完朝胡巧兒壞壞地笑。
巧兒不想成為話題中心，便問汪水清的第一次，汪水清起初別彆扭扭不說，肖雅和巧兒嚇唬汪水清，如果汪水清不說，胡巧兒就跑下樓跟王燁說汪水清想睡他。
汪水清別彆扭扭的說著：「第一次，就是結婚當晚啊，反正我那時候不怎麼痛啊，我又不是他第一個女人，所以跟經驗足的男人那個，甚至不想結束。」
「不——想——結束，汪水清你真是厲害，你真的不痛嗎，你沒那層膜的嗎？」肖雅疑惑地問著。
「誰說我沒有，反正第一次的時候有流血啦，因為他比較溫柔啊，所以不覺得疼就是了。他倒是很興奮我是第一次，所以當晚就做了幾次。」汪水清爭辯道。
「哪是幾次呢？」巧兒和肖雅盡然異口同聲地問。
汪水清用手指比劃著三次，可是胡巧兒和肖雅可不打算就此放過汪水清，汪水清只好講著：「結婚當天，他喝了好多酒，我們回到家，他就直接倒在床上了，我洗完澡出來讓他去洗澡，他便開始耍流氓。剛開始都只是吻吻臉，親親嘴，哪知道他突然就激動了，我們就發生第一次啦。行了吧，姐姐們。講完了。」
「快接著講第二次，第三次。」
汪水清翻了翻白眼，無奈又害羞地繼續說著：「第二次就是第一次做完，他給我穿衣服時候，發現床上的紅血跡了，他在我耳邊問我怎麼不告訴他，我是第一次，他就會溫柔點。然後我超級害羞啊，都不敢看他，便用被子捂著臉，他把被子扯開抱著我去洗手間洗澡，洗著洗著就第二次了。」
汪水清說著都漲紅了雙頰，肖雅飄來一句：「哎呦，瞧你那享受得模樣，我說今晚就把王燁帶回家，重溫舊夢吧。」
胡巧兒抱怨肖雅打斷汪水清講第三次，示意肖雅暫時別出聲：「在浴室怎麼做，是不是像電影那樣演的，從後面——」
肖雅搶著說：「汪水清那時候，肯定不會。我猜是她老公抱著她做。」
胡巧兒朝肖雅翻白眼，肖雅便不做聲了，汪水清輕聲回答：「嗯，是抱著的。我那還是不會啊，他試圖從後面，可是我一直動來動去的，他進不去。第三次就是回到床上那個啦，他當時有點用力，所以第三次比第一次疼。」
肖雅拍拍胡巧兒，曖昧地說著：「看了沒，性生活和諧多麼棒啊，離婚了這麼就都記得這麼清楚。你跟陳博士不和諧就分手哈。」
胡巧兒面帶難色地說道：「不好吧，跟他那個了，萬一結不成婚，以後的老公會介意吧。男人不都是有處女心結嗎？」
「可能會有這種心結吧。我把初吻初夜都給他了，我們還不是照樣離婚了。肖雅不是處女嫁給她老公的，人家老公還不是跟她過得紅紅火火，一夜五次郎哦。」汪水清又晃了晃五個手指頭。
肖雅好奇地問汪水清：「你們一塊睡了兩年，王燁沒弄大你肚子啊，汪水清，你是不是生不出孩子才離婚的啊。畢竟有錢人家還是希望後繼有人的。」
汪水清慢悠悠地說著：「我身體可健康啦，反正以前我們不想生，有安全措施的。」
汪水清笑嘻嘻望著巧兒說：「要不要姐姐送你一打套套，以防止陳博士忍不住啊。」
互巧兒大聲說著：「好啊，好啊，記得買最貴的啊，汪水清，你不買就是小狗。」
汪水清罵著巧兒不害臊，天還沒亮，胡巧兒需要繼續去工作了，於是汪水清陪著肖雅。汪水清心疼著肖雅沒了孩子，便說：「乖，睡會吧，天亮了我給你買早餐吃。別胡思亂想。我就在你床邊趴著睡會，你有什麼事就把我推醒。
不一會汪水清就在肖雅的床沿上趴著睡覺了，在夢裡汪水清抱著王燁不鬆手，汪水清和王燁不停地親吻，汪水清喊王燁老公，王燁把汪水清抱到床上就整個人壓了上去，汪水清著急地脫掉了王燁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