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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96章 萬歲天刀 文 / 莫文一生

    納尼?這貨竟然是青幫之主郭窮寇之父?只聽他道:「我以刀上昔年七大刀皇絕學所留下的刀缺,不斷引刀學武者來此……」

    「來吸掉他們的血,他們的刀學精華!」血海雖然瘋,但卻不笨,特別是對武學,對刀學方面之領悟更是無人能及。

    「練武是會上癮的,吸血還升功力也一樣。」

    「難怪郭老鬼那麼大方,讓我參透刀學啦,原來是引我進來給你吃!」血海心中一惡,這特麼的郭老鬼,該死的緊!

    「哈哈哈!你算逗樂,你進來時看見的,全是用刀高手的殘渣。我等了一年多,才等到你這樣的刀中高手於我吞喝。唉!不知要過多久才再可有這『美食』了,我一定要好好咀嚼,吃盡你的每一分血絲!」

    「別太高興,我也可以殺掉你,喝盡你的血,吃盡你的肉!」儘管剛才還對之噁心,但血海也乃人中惡魔,這點吃肉喝血之事登時就不放在心上了。

    「那就得試試了!你這傢伙真有點意思。一般刀手在參透刀訣時,必因刀招太難,太複雜,必定走火入魔斷盡筋脈而亡,但你跳級而練反而使你步出一劫!好傢伙,那我只好出刀了!」

    破神遙指郭窮寇老爹萬歲天刀,血海道:「難道我會怕你這斷手老鬼?」

    「納命來吧,我很餓了!」只見那萬歲天刀腳勁使力,凌空就是一腳踢出,比用手更為之急勁,更具有威力。踢出的刀刀勢快絕,向前****而出,摩擦得四周空氣也遭氣化,彷如拖著白煙。殘刀來的太快,血海也摸不清來路,只好祭起刀網,先擋下來刀再說。

    但殘刀沒有破網而入,也沒有被擊飛,卻向旁邊的石壁飛去。血海也感奇怪,這種純以勁力的殺著竟會失去準頭?當然不,看似雷霆萬鈞但又簡單的一刀,卻是藏著萬般奧妙,刀網觸及石壁,已折『射』另一方向,完全是力度巔毫運用的表現。

    驚愕未了,血海抬頭一看,只見殘刀也憑肉眼難辨的速度織出一漫天刀影的刀網。急勁刀網飛『射』回漸漸由灰黑漸變血紅。

    「哈哈哈!血,好香的血!」萬歲天刀見到血海的血,狂態更甚。血網的紅,原來是來自血海的身體,一條條錯中複雜的血痕纏體而生。

    「特麼的!我必可破你!」每一處傷痕,每一道痛楚,都在提醒著血海,不可急躁,聽,用盡每一點心力去聽。他雙手合十,破神昂首向前,它準備出招了。然而殘刀在那裡?

    在那裡不重要,反正人的眼睛在這種高速移動的景物之下,很容易就會被欺騙,那麼就只剩下無感之聽了,聽……聽到了!殘刀來了,破神去!

    一招破碎虛空凝聚著破神血海的內力,血海以內力控刀,凌空便朝那血刀網飛去。眼前看去,仍是密密麻麻的重重疊疊刀網,破神能擊中殘刀嗎?中,中了!血海憑這過人的沉著,果然一舉成功,擊中了那疾飛中的殘刀來。

    兩柄絕世神兵,兩股驚世內力,一碰之下,只看見擦出的炫目強光。擊中殘刀,就如破毀刀網,先前所幻變的血刀網頓時消失不見了。此時,破神倒飛,重回血海手中,他手腕也真得不休,反彈的內勁也令他氣血翻騰。

    反觀那萬歲天刀,從容挑起殘刀,仰首飲下殘刀所染下血海的鮮血,他一臉的猶然自得,其樂無窮。看著敵人飲著自己鮮血的血海,滋味一點也不好受。

    「哈哈哈!不錯!克滿濃烈的『刀味』!」那萬歲天刀笑得猙獰,「別做愚蠢的頑抗了,你的刀法只不過是小兒玩耍而已,還是乖乖受死,我留你全屍吧!」

    目空一切的刀皇,何時受過這等恥辱?血海怒了,他的狂意來了!渾身傷口的血,慢慢地流向破神,卻沒有一點一滴在地上,因為……血在破神刀鋒上翻滾著,凝聚著,一股血旋風正在形成。

    只見那血海斗篷一揮,勁招來了,代表雪恥,怒意的一刀,正是血海的絕招血債血償!一向以別人的血作引的血債血償,這次用的是自己的血,刀皇的血,威力自是倍增。

    「垂死掙扎,無聊!」萬歲天刀挑起殘刀,「就讓你臨死前見識一下真正的絕世刀招,我的刀詩歌,將進刀!」一股柔勁帶起殘刀,萬歲天刀飛跳雙腳一夾起,這是他首次以腳真正使用殘刀!

    「君不見飲血刀光天上來!奔流血灑不復回!」萬歲天刀此招威力果然比凌空扔刀來得厲害,只見他身軀急旋,人刀合一,成為i鑽頭狀的勁招,四周空氣也為之扯動,形成一尖銳之極的刀針而出。

    『刀詩』鑽想血刀兩股刀勁互相碰撞,結果血刀一碰即碎,完全沒有其應該有的威力,不是血海失准,只是那萬歲天刀太厲害了,「我的『血債血償』竟然如此不堪一擊?血瘋子驚呆了!

    就在血海錯愕間,詩刀已鎖至他身前,高手拚殺,哪有時間給你錯愕呢?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刀未到,刀氣已到,血海胸前已被漩渦般的刀氣劈著了,那鮮血就像被抽出一樣。

    破神已經離開血海的掌握失去,形勢對他而言那是不容樂觀,他忙先避開再說。退?可尼瑪退無可退了!血海已背貼山壁,但天刀又到了。

    「天生我刀必有用,千刀散盡還復來。」萬歲天刀這老瘋子這次竟然是以自己的胸口壓刀而下。殘刀引勁而下,血海那是欲避開無從了,唯一可以做的,是等死,或者……擋下只見他雙掌一合,以掌力先阻住萬歲天刀,但能挺得住多久?血海全身傷口,受不了萬歲天刀內勁所逼,一一爆裂開來,伸出條條的血箭。

    「特麼的,唐詩三百首,你連兩句『詩』也接不下,如何跟我相提並論?」萬歲天刀壓著血海,瘋狂地叫囂,疾風著血海。

    「特麼你全家一戶口本!死老鬼,我刀皇血海會怕你不成?我是刀,刀既是我!」血海,這瘋癲更勝野獸的血瘋子竟然以自己的頭作刀,仰首砍向萬歲天刀頭上,血瘋子的殺意一起,瘋狂瘋癲之態畢露,連那萬歲天刀也想不到這瘋狂如野獸的打法。

    血海拼盡全身每一分沒一點,每一滴的一撞,使得那萬歲天刀頭破血流,血如泉湧出來,面目已模糊難辨了。血海更是嚴重,滿頭滿臉均是殷紅鮮血,痛楚莫名,但痛不重要,痛快才重要,他心裡的興奮已難以形容。

    鮮血滴在破神之上,破神也為主人為之興奮。兩大刀皇的對決暫且停下了,但再來的激戰,卻是更慘烈萬倍。

    回說鋼男與矛不群正與青幫武字旗,水字旗旗主對持著。鋼男陰沉著臉嚴肅而又認真地對那矛不群道:「警告你,別再搞那些什麼升龍拳,波動拳,廬山升龍霸,天馬流星拳之類亂七八糟的出來,再搞我就不給你面子啦!」

    「放心,我會很認真,很審慎地,很用力地區打的啦!」矛不群說罷,只見他兩拳已冒起轟轟烈火勁,四周火舌飛吐,正是他的絕學『血染大地東方紅』。

    「腹水兄,這個傢伙好像慾火難禁哦,嘿嘿!」那三煞位自水字旗主陳腹水肩膀上跳下來,道:「快去幫他淋熄那些火吧,嘿嘿!」

    陳腹水收腹抱著膝蓋,特麼的又是街頭霸王青狼那一招啊?青幫的旗主也特麼的太沒想像力了吧?這都什麼時代了,好歹你也用用很麼拳王之類的招數,用什麼過氣八,九百年前的街頭霸王呢!不由分說,矛不群與陳腹水二人第二度接觸來了,只見那陳腹水邊滾邊飛,矛不群火勁繞拳,來了!

    照耀大地的『東方紅』絕學,一經那矛不群施展,單是一拳轟出,火舌已****向前。面對轟轟烈火勁,那陳腹水面無懼色照沖無誤,他又有什麼絕招來著?只見他鼓起一吐,一條水柱從口中噴出,又恐怖又奇特。水柱是沿沿『射』水,似是無窮無盡,全迎向矛不群吐來的火勁。

    這水火相觸,矛不群的火勁立時化作陣陣蒸汽化散,東方紅這次是徒勞無功了。這特麼的是什麼功夫來著啊,如此讓人看著噁心,這樣真的很噁心好不好!

    「好呀好呀!淋熄了啦,以後不用這麼燥了,嘿嘿嘿!」那三煞位坐於樹幹上,依舊一副討打的陰陽怪氣嘴臉,他的下場自然不會好的。但話又說回來,這麼奇特的功夫,究竟這無窮無盡的水是從何處來的呢?

    思索間,陳腹水又怎會罷手,他轉眼又滾撞而至。勁招臨門,矛不群已不假思索,一拳便轟了上去。他這一拳自然拳勁入了那陳腹水之體,又為陳腹水所撲滅,化作陣陣蒸汽散『射』。拳頭更被軟如棉花卻又堅韌無比的肚皮所緊扣。

    拳勁入體,那陳腹水借勢又吐出一大捧口水柱,由於距離太短加之拳頭被陳腹水肚皮所緊扣,矛不群被那水柱『射』個滿頭滿面。這一『射』的衝力非同小可,矛不群幾乎被撞得昏了過去。

    但好在他腦中尚且餘下半點神智,馬上單拳向那陳腹水狂揍過去。

    但,又被化作陣陣白煙從身體四散,那陳腹水緊鎖矛不群,他的絕招要來了,先是夾著敵人凌空飛起,再……

    「嘿嘿!好啦,又有泰山崩頂看了!」

    啊!憑著數百斤得體重,力壓敵人而下,好嚇人的一招!同時,附近的林中出現了束束電光,纏林翻飛。來了,一束巨大的電極已到陳腹水的胸前,勁力未至,他的胸口已遭壓得胸口凹陷下去,這是誰?誰救的矛不群?

    能有此功力,自然是脫胎換骨後的鋼男拉!只見他凌空一腳,結結實實地轟在那陳腹水胸口上,腳勁電流立即注入陳腹水全身,他身上的衣服毛髮,在半秒鐘內全被燒焦!比天打雷劈的威力更不遑多樣。那被陳腹水鎖在腹中的矛不群,更被反震彈飛了出去。

    陳腹水被轟得瞳孔怒突,口中哇涼哇涼地吐著鮮血,更嘔出注入體內的電極來。飛,飛!不斷的向後飛!那陳腹水此時只懂吐血嘔電,只懂飛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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