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蜀山天明 第三十五章 真正的神器 文 / 我吃烤肉
此時的木頭正盤膝坐在山頂之上,隨著吸收的真元越來越多,木頭的氣息也是一直在瘋狂暴漲,恐怖的氣息早已超過普通的一元涅槃境強者了-叔哈哈-
望著那消瘦的身體,薛凡等人也是頗感汗顏,剛剛進入元嬰期便有如此恐怖的氣息,在加上木頭那些層出不窮的手段,實力絕對足以媲美那些普通的三元涅槃境強者,如此妖孽的天才在龍騰大陸上已經不知有多少年未曾出現了。
足足一個時辰後,木頭上方的漩渦才漸漸散去,而木頭也緩緩睜開了雙眼。之前體內恐怖的傷勢已經完全痊癒了,丹田內更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此時木頭的丹田之中,一個由三味真火所化成的火蓮上,托著一個跟木頭長相一不一樣的暗紫色元嬰,只是在這元嬰的背後卻是有著一對巨大的翅膀。而且一道道紫色的雷霆環繞在元嬰的周圍,在元嬰的上方,更是懸浮一顆漆黑的丹珠。
感受著體內恐怖的力量,木頭不禁自信一笑。接著便是狠聲道:「魔天教!」
說著,木頭便是手持軟劍,同時運轉真元,恐怖的紫晶雷憑空出現,並且環繞在軟劍的劍身四周。
「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說著,那原本環繞在劍身四周的紫晶雷,便是被全部注入到了軟劍之中。清脆的聲音不斷響起,一股恐怖的力量子軟劍之中散出。
其實木頭早便發現自己這柄軟劍的不凡了,每當他將這柄軟劍與半神器放在一起之時,木頭都能清晰的感應到,那些半神器的器靈在顫抖,他們似乎十分懼怕這柄軟劍。
而在木頭仔細的研究過後發現,這柄軟劍似乎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封印了,在那劍身兩側宛如魚刺一般的尖刺,便是一種十分特殊的金屬,在封印著這柄軟劍,而這種金屬只有在遇到雷霆之力之時,才會碎裂。
在發現這一秘密之後,木頭便不斷以雷霆之力緩緩的破解著封印,可是普通的雷霆之力實在是太弱,而這封印又十分強橫,木頭足足用了一年的時間也沒用成功破解那封印。
這次突破,雖然過程十分的危險,但木頭也算是因禍得福,體內原本所擁有的雷霆之力竟是轉化成了紫晶雷,這種只有天劫才會降下的雷霆之力,威力絕對是毋庸置疑的。
感應到那突然出現的恐怖力量,薛凡等人也是急忙止住了腳步,遠遠的望著山頂之上的木頭。
隨著紫晶雷的注入,那軟劍劍身兩側的尖刺終於全部碎裂,一柄鮮紅如血的軟劍便是出現在了木頭的手掌之中。
握著手中的軟劍,木頭突然臉色大變,在他眼前竟是出現了無邊的血海,無數冤魂在血海中發出淒厲的慘叫。望著眼前的一切,殺意自木頭心中油然而生,下一刻,一股恐怖的殺氣便是將木頭籠罩。
感應到山頂之上的變化,薛凡等人無不臉色大變,這股殺氣實在是太恐怖了,即便他們的修為心中也充滿了恐懼。
此時的木頭已經快要無法控制自己了,他需要殺戮,只有瘋狂的殺戮才能讓自己找回本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木頭的臉色也是越來越蒼白,而他手中的軟劍也一直在發生著變化,血紅色的劍身正在一點點的氣化,最後竟是完全變成了一陣血紅色的霧氣,並且進入了木頭的體內。
清涼的力量突然進入體內,木頭也是感覺舒服了很多,心中的殺意也在緩緩消失。此時在木頭的右臂之上,一個血紅色的惡魔紋身緩緩浮現,直到此時木頭才恢復了過來,接著便是微微一笑,同時身形一動出現在了薛凡等人身旁。
接著便是雙手抱拳道:「這次還要多謝諸位幫在下護法。」
哈哈一笑,薛凡不禁率先開口道:「朋友之間是應該的,這等小事就不必客氣了,既然小友安然無恙,那我們就先回宗門了,日後若有時間,一定要到我飛劍宗坐坐。」
「那是自然,他日必定親自登門道謝。」
哈哈一笑,薛凡便帶著飛劍宗的長老,腳踏飛劍向遠處飛去。薛凡看得出,木頭是一個極重情義之人,而且天賦近妖,能和這樣的人成為朋友,無論怎麼看,對飛劍宗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待薛凡離開後,木頭也是微微一笑,帶著沈家的兩名客卿長老,向沈府的方向飛掠而去。
此時的木頭心情大好,不但修為成功突破到了元嬰期,實力暴增,而且還得到了一把真正的神器,如此一來,向魔天教復仇的把握就更大了。然而木頭卻是沒有發現,在他右臂上的血色惡魔紋身周圍,卻是有著一圈潔白的光點。
此時的沈樂萱正一臉擔憂的坐在庭院之中,在她發現木頭不在房間之中後,心中便充滿了擔憂,雖然她知道木頭實力強橫,即便真的遇到什麼危險,自己也根本幫不上什麼忙,可她還是忍得住的牽掛木頭。
「真的只是因為感激他才為他擔憂嗎?」
愣愣的望著手中的紫金鈴,沈樂萱不禁喃喃道。
其實這個問題沈樂萱已經不知道問過自己多少次了,剛開始的時候或許答案確實是肯定的,正是因為木頭一次次的出手,使她的心中對木頭充滿了感激,所以她有時才會為木頭而擔憂,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卻漸漸的發現,原本十分肯定的答案已經越來越無法讓自己信服了。
她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木頭了。
「這麼晚怎麼還沒睡啊?」
略顯驚訝的聲音在沈樂萱的身後響起,聽到這個聲音,沈樂萱不禁展顏一笑,同時急忙轉頭看向了那聲音的主人。只見此時的木頭正拿著酒壺,笑瞇瞇的看著自己。
「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
關切的望著木頭的同時,沈樂萱已經起身迎向了木頭,可是剛走了幾步後便又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般,止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