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 :與美女的舊怨 文 / 專筆星
看著父親滿足的笑臉,杜秋突然有點擔心起來。自己給父親辦會藉時只想著給他辦張最好的,卻不曾想過,在京華灣,一定有很多父親的「舊友」,到時候鬧得不愉快,豈不是違背了自己的初衷?
與此同時,一輛豪華的路虎與杜秋駕駛的奔馳迎面而過。
「咦,爸,快看,那輛車好像是杜秋的,車上就他們父子倆!」路虎車並沒開出多遠,車內一個年輕人突然大叫起來,正是曾經在杜秋手下吃過虧的曹銳利。
不用兒子提醒,其實曹天海早已經看到,眉頭緊皺,自言自語:「看杜江山似乎穿著球衣,而這個方向正是京華灣俱樂部,難道他們父子倆是去打高爾夫的?」
「阿彪,馬上調頭去京華灣。還有,打電話給我秘書,說早上的會議我不參加了,由她主持。」曹天海吩咐完畢,咬牙切齒。
杜秋曾經給兒子帶來的羞辱,他一直沒忘記過,一直在找機會。如今,杜秋父子出現,他又怎麼會放棄這個可以同時羞辱他們父子的機會?缺席一場會議又算得了什麼?
「爸,記得好幾年前,我陪你來過一次這地方,可從那之後,你就再也沒來過了。今天,兒子一定會好好陪你玩個盡興!」杜秋替杜江山拿著球桿,打開車門。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地方,一切似乎都沒什麼變化。杜江山隱隱的有一種興奮,他只希望,今天不要遇上一些掃興的人。
父子倆剛下了車,一輛紅色的悍馬唰的從二人身邊擦身而過。
感受著車身帶過的疾風,父子倆有些愕然,停車場如此寬大,這人肯定是故意的,難道是什麼不對路之人?
車門打開,下來一個身材高挑的軍裝美女,玲瓏浮凸的身材裹在標準的橄欖綠軍服裡,顯得格外的健美、挺拔和充滿幹勁。
是她?
細細打量臉龐,杜秋腦中出現了一些信息:華美倫,京華市公安局副局長。雖然如此年輕就坐上副局的寶座令人驚歎仰慕,但以她的薪金,似乎並不該出現在這種高檔場所。
不過,在這裡看到她,杜秋也並不奇怪,那是因為她除了副局長的身份,還有個身份,那便是華氏集團總裁膝下獨女,華氏集團雖然比起當年的杜氏有所不如,但可算是京華十大集團之一,財大氣粗。
雙重身份,讓華美倫在京華市富二代圈子內可算是獨樹一幟、名聲在外。在早幾年,也只有杜秋「京華第一公子」的聲名壓得住她,只可惜杜秋是臭名,華美倫是威名。華美倫進警局後便以鐵腕的辦案手段著稱,幾年內連升數級,當然,在普通人眼裡,她升級如此之快和背後的家族也脫不開關係。
「杜秋,再看的話,我就挖了你的狗眼!」美女局長款款走來,語氣卻極為不善,似乎和杜秋頗不對路。
「華局長,我猜你早上吃的是火藥對不對?」
杜秋有些愕然,誠然,對於這個身材火辣的局長,他以前不是沒打過注意,不過只是在心裡yy一下而已。這個脾氣火爆手段狠辣的美女局長,是所有富家浪蕩子的墳墓,哪怕和她開一些葷段子玩笑,便不是斷手就是斷腳,杜秋哪敢去摸老虎的屁股。
幾年之前,她就總找自己的麻煩,再加上今天對自己的態度,杜秋很鬱悶,都不知道是怎麼得罪她的。
「我警告你,不要和我油腔滑調,還有,以後你最好小心點,否則被我抓住了把柄,一定將你繩之以法!」
華美倫語氣冰冷,她永遠記得,自己最摯愛的好同學好姐妹,在參加完一場晚宴,回來之後便失魂落魄,在自己的逼問之下,她總算吐露心思,那場晚宴上,她認識了一個富豪公子叫杜秋的,結果和杜秋喝了一杯酒後,渾身酸麻,被杜秋帶到了一個房間-----
那名摯友,哭了整整一天,臉上,是失去一個女人最寶貴東西的悲觀與絕望。華美倫正準備抓捕杜秋讓她去指證時,結果她失蹤了。
她深信,摯友是不堪羞辱而無法面對身邊的人所以才消失,至今下落不知,生死未明。從那時開始,她把杜秋當成了仇人,發誓要讓他得到應有的下場。
不過,她是一名非常有原則的執法者,不能濫用私刑。數年以來,雖然一直盯著杜秋,可惜杜秋有龐大的杜氏撐腰,一些他犯罪的證據,總在最後關頭消失無蹤。盯了他幾年,居然無法將他定罪入獄。
一年前杜秋的綁架案,也是由她經手辦案的。這場杜秋自導自演的好戲,本讓華美倫抓住了他的小辮子,結果杜秋卻昏迷不醒。而這一年裡,杜家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讓這案件不了了之,所以杜秋一年後醒來,仍然逍遙法外。
不過華美倫深信人的劣根性,這個臭名昭著的浪蕩子,醒來後不犯事才怪了。今日一見,忍不住要下車警告他一番。
一邊的杜江山看了看華美倫,再向兒子投去疑惑的目光:這個警局內鼎鼎有名的母暴龍,兒子也敢得罪?也不知道是驕傲還是該擔憂。
無論如何,兒子如今浪子回頭了是真,不想產生什麼誤會。張了張嘴,杜江山正想對華美倫說點什麼,卻聽華美倫咦了一聲:「杜伯父,原來你也在啊。侄女冒犯了,我只是對事不對人,希望杜伯父別怪。」
禮數有加,對杜江山與杜秋的態度,判若兩人。杜秋正哭笑不得,又聽華美倫道:「杜伯父,別怪侄女實話實說,你以後要是出行,最好還是少和杜秋一起,因為你這個寶貝兒子,得罪的人太多,和他一起,大大增加了危險係數。」
說罷,華美倫走向自己的車子。她今天本是準備打打高爾夫放鬆放鬆,哪知有杜秋在,未免太掃了興致。上了車,便開車揚長而去。
父子倆面面相覷,杜江山心想她一邊叫自己伯父做盡了禮數,另一面卻教訓自己,的確彪悍的很。杜秋則想以前是不是不小心偷了這個女人的內褲,讓她如此針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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