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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章 七彩仙子 文 / 田間秋草

    汪挺如影隨形,以他的身法想要殺死張開泰根本就是舉手之勞,他只是想讓這些嗜殺如命的狂妄之徒明白,什麼叫做報應,左手運指成勾急抓已經退得不能再退的張開泰,豁然間金光暴閃,金背砍山刀切向汪挺的左手,李世傑清楚以他的功夫不可能一殺必中,他只是想救下受傷的張開泰,所以中途變勢,改切為斬刀身擺平,斬向汪挺脖頸。

    原式不變,口中一聲冷笑,「聰明。」右手揮出先天罡氣化成的光刃快如閃電,隨掌擊出。一聲悶哼,一聲慘嚎。李世傑倒退數步跌倒在地,氣若游絲,張開泰的右肩琵琶骨被汪挺硬生生抓得粉碎,血肉模糊慘不忍睹,倒在地上全身抽搐就連慘嚎聲,都變成了痛苦的呻吟。

    汪挺彎腰撿起金背砍山刀,聲音冰冷的說道:「杜猛的肩頭是你傷的,前胸是尚彪劈開的,可遺憾的是尚彪已經死了。只有你來代替,我想杜叔在天之靈會理解的。」刀光閃爍,森寒冰冷。「住手」突然一聲斷喝,阻止了下落的砍山刀。

    林正雄分開人群走了過來,抓住汪挺手中的刀桿,咬牙怒視著張開泰,眼望著殺害手足的仇人,他的手因為激動而顫抖,從牙縫裡擠出「讓我來」。汪挺沒有拒絕順從的把刀交到他的手上。退後一步。林正雄舉起金背砍山刀,毫無懸念的一刀劈下。沒有嚎叫聲,刀砍在骨頭上發出的卡卡聲都聽得很清楚。鋼刀拄地老人仰天長嘯,淚水順著他花白的鬍鬚滴落在胸前,「老弟,你看到了嗎?大哥給你報仇啦!是大哥無能時至今日才讓你瞑目九泉。」說罷轉身向汪挺跪了下去。汪挺急忙閃身躲開,扶住老人道:「林伯,您這是幹什麼,您讓我以後如何面對大哥和鳳英。」

    「汪挺,老夫絕無別的意思,只是想謝謝你讓我報了這剜心之仇。就是老夫他日九泉之下,也有臉去見我的兄弟呀!」老人滿面熱淚的說道。

    戰鬥並沒有結束,李世傑趴在地上無法行動,路通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阿仔的彎刀灑下片片銀芒,罩住了路通的所有退路。百多名兇徒站在那裡,眼見三位當家的倒下兩個,剩下這個也以自身難保,不知是誰大喊一聲,「快跑哇!」立時大亂起來。

    就在此時,天空突然出現七色彩虹,如雨後初現,絢麗耀眼。大家感到驚奇之時。七色彩虹豁然分開,三道射向趴在地上的李世傑,四道襲向阿仔。變生傖促阿仔措不及防,手中刀勢慢了一下,路通趁機逃了出去。

    七彩太絢麗,變化太突然,汪挺也沒有回過神來,李世傑以被捲起拋在了即將逃走的人群中。『狂風』路通也被及時救下。

    七色彩虹漸漸消失,七位女子從空中翩翩落下,衣分七色,赤橙黃綠青藍紫。當先一位一身紅裙,外披紅紗,紅紗蒙面。走起路來混身上下都在擺動,眼波流動看起來有些妖裡妖氣。明眸流轉目光落在了汪挺身上。浪聲細語的說道:「給我個面子,今天就放過他們吧!不然大家都不好過。」

    汪挺神情平靜,語氣沉穩道:「如果你們有把握帶走他們,我沒意見,相反的話我有興趣知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的意思是非動武不可囉!」紅衣女子轉過身去說道。

    汪挺笑了笑道:「我又沒*你們,何況我也沒有和女人打架的習慣。」

    紅衣女子背對著汪挺,也沒看她有什麼動作,身披的紅紗突然像靈蛇一樣舞動起來,瞬間襲向汪挺面門,汪挺也不閃避,右手虛空抓向飛射而來的紅紗,其餘六位女子看見他的動作,不由掩口輕笑。因為她們太清楚這個大姐的實力了,那輕紗看起來不顯眼,可暗含著千鈞之力,足可開石裂碑,這要是打在他手上,其後果可想而知。她們沒想到,就在胡思亂想的瞬間,汪挺的手一收一吐,先天罡氣形成的光球從他的右掌發出,射向那條飄渺紅紗,暴響連聲,紅衣女子向前衝出數步,急忙轉過身來。驚訝的望著汪挺問道:「這是什麼功夫。竟然能夠抵擋我的『萬妙無極』。」

    「萬妙無極,我就不知道,我只知道世間萬物都是相生相剋的,你不用驚訝,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讓我震驚的武功,我不捨得讓你們走,可惜,你們是女人。如果你們想瞭解我的實力,那我就不客氣啦。」汪挺有些無奈的說道。

    紅衣女子低頭輕輕的咳了兩聲,狠聲說道:「好,今天我就見識一下,姐妹們,七彩霓虹。」隨著她的話音,其餘六位女子突然飛向空中,綵衣飄飄,絲帶飛揚真如仙子般在空中翩然起舞,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們身上,就在此時綵帶飄飄,就像七色水浪,湧向地面的汪挺。

    閉目凝神汪挺含笑而立。就在綵帶及體的瞬間,他突然如陀螺般旋轉起來。七色綵帶像靈蛇一樣將他纏繞得嚴嚴實實,一陣開心的嬌笑聲從空中傳了下來。這個結果是意料中的事,沒有人能逃過她們姐妹的合力一擊。綵帶越來越緊,裡面的汪挺越來越瘦。空中的藍衣女子嬌笑著說道:「姐妹們,他可能不行啦!放下來吧!」

    還沒來得及回答,眾女子就感覺到不對,她們手裡的絲帶竟然漸漸的繃緊,捆在裡面的汪挺反而越來越粗,就在她們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彭」的一聲響,捆在汪挺身上的綵帶寸寸斷裂,七個天仙般的女子被衝擊波震得倒翻了出去。

    汪挺就像一隻破繭而出的蝶,在七彩斑斕的飛花中飄然落地。

    眾女子狼狽的跌落地面,勉強穩住身形。紅衣女子望著汪挺道:「多謝手下留情,他日有緣我一定奉陪到底,姐妹們把那蠢貨還給他們,我們走。」七彩漫天,七位仙子般的人兒飄落牆外,瞬間不見只留下了藍衣女子的回眸一撇。那清澈的眼眸就像掛在了天空,死死的盯著汪挺,揉了揉眼睛汪挺莫名其妙的有些悵然若失。

    阿仔抱著彎刀向路通一步步走去,嘴角掛著淺淺的笑容。『狂風』路通本以為來了救星,可萬萬沒想到只一個回合,就已經蹤跡不見了。他嘴唇發乾,嗓子發苦看看身邊的人,都是眼珠轉動,想著如何保住性命。曾幾何時是無忌憚的四大統領,就剩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這裡。他已無心再戰。手中長刀拄地,臉上露出了一絲莫名其妙的笑容。說是淒慘,倒不如說是解脫。

    刀光閃動如明月在天,血花飛濺恰是漫天花雨。

    阿仔收刀而立,百餘名窮凶極惡的大漢,膽大的拔腿向外跑去,膽小的乾脆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可悲的人性,可憐的強權。當一個人或者一個團體如日中天不可一世的時候,他們會揮金如土,為搏紅顏一笑力灑千金,只為一個不開心就可以大開殺戒,可一旦遇到比他們更強的人,他們又會是什麼樣子。死不足惜。

    有人帶頭就一定有人跟著,沒有跟著的都是癱在地上,不能動的。弓弦拉動再鬆開清脆悅耳,箭羽帶動的風聲更是美妙,可結果卻是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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