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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八章 故人 文 / 田間秋草

    初秋的天氣,涼爽適宜讓人感到無比的舒適。

    室內卻春意盎然,一對兒小情人熱情似火,正在描繪著一幅人世間最美麗的畫面。

    突然,一聲斷喝從樓下傳來。聽在這對小情人的耳中就如同晴空炸雷般,兩人慌忙整理衣衫,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到此時兩個人還沒有明白,他們是怎麼到的床上,是用得什麼辦法,兩個人互望了一眼,在對方的眼神裡都沒看明白是啥意思,慌亂,尷尬,興奮或許更多的是遺憾吧。

    人世間有很多事情就是如此,該來的總是遲遲不到,不該來總是在你不需要的時候突然出現,樓下的叫喊聲還在繼續,汪挺的頭就好像被人敲了一悶棍,『嗡嗡』作響,他端起桌上的酒壺狠狠的灌了一口,站起身向樓下走去。

    林鳳英坐在那裡沒有動作,她的小心臟還在『噗通噗通』的跳著,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興奮還是驚嚇。她此時的腦袋很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一件事她很清楚,如果沒有那聲吼叫,她的少女時代將就此結束。是感激還是責怪她也不清楚。

    汪挺站在樓梯的緩步處,就看到了那個驚擾他美夢的人,這張臉他永遠也不會忘記,如果不是他,就不會惹上這麼多麻煩,更不會死那麼多人,看到這張臉他就有了笑意,因為他曾經有意無意的找了他很多回,他,就是傻彪。

    傻彪正對著老闆破口大罵,「你他媽的,如果還想開這個店,就在一個時辰內把人全部清走,否則的話就別怪老子不客氣。懂嗎!」罵著,他的手還不停的在敲打著老闆的腦袋。

    汪挺向樓下走去,剛抬起腳步就收了回來,他看到角落裡的三個和尚站了起來,走向傻彪。『碎心劍』韓天宇也就是無忌大師口喧佛號,「阿彌陀佛,貧僧無忌打擾施主了。」

    「哪來的禿驢,滾一邊去,別打擾了大爺我的興致。」傻彪瞪著一雙鼓出框外的眼睛吼道。

    「施主稍安勿躁,貧僧以為你們只有幾個人就要包下整間客棧,不合情理。可否網開一面,不要在難為店家了。」無忌大師不溫不火的繼續說道。

    傻彪眨著怪眼,上下打量著面前的老和尚,確定他不是武林中人後,咧著滿是胡茬的大嘴嬉笑道:「阿彌陀佛,你他媽是不是想見佛主啊!在老子面前滿嘴噴糞,滾,別讓老子在看見你。」

    「施主,人生在世,凡事總得留有餘地,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何樂而不為呢。」無忌大師依然耐心的勸道。

    傻彪的拳頭很大,就像是一個大號的鐵錘,突然間就揮了出去,正打在無忌大師的左臉上,踉蹌數步跌倒在地,從地上爬起也沒有理會嘴角的血跡,「阿彌陀佛,施主以為這樣可以消除你心中的憤怒,貧僧願意承受。」

    看著眼前的情景,汪挺搖了搖頭,緩步走來下來。

    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可以感化的,有些人是萬萬不可以感化的,因為東郭先生的結局是很悲慘的。

    傻彪再次揮起了拳頭,惡狠狠的砸向了面前這個看了就讓他討厭的光頭,手臂揮出突然停頓,手腕被人牢牢握住。站住他面前的是一位四十左右的斯文人。傻彪有些他媽的懵了,今天出門沒看黃歷,怎麼竟遇到當橫的。

    「對待出家人,要客氣一點,總是這樣憤怒容易爆血管的,老兄。」說著汪挺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左肩頭。轉身向樓上走去。

    傻彪這個氣呀!開口罵道:「你給老子站住。他媽的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指手畫腳。」聲音未落人就衝了過去,沒走兩步就『噗通』一聲,栽倒在地抽搐兩下就在也不動了。

    汪挺回頭笑了笑道:「說了你不信,容易爆血管的。」

    跟傻彪來的人亂作一團,有的轉身就跑,有的蹲下身查看他的狀況,無忌大師回頭看了一眼汪挺,「施主,請留步。」

    「大師有事麼。」汪挺停下腳步道。

    「阿彌陀佛,施主可還認識貧僧。」

    「當然記得,不過此時就不敢結交了。」

    「噢!此話怎講。」

    「大師可知此人是誰嗎?」

    「眾生云云,老衲何必知道他是誰呢。」

    「玄武堂新任副堂主傻彪,您現在把他氣死了,我還敢和您結交嗎?」

    「施主此言差矣,老衲並沒有惹怒於他,何來將他氣死。」

    「眾目睽睽,只有你兩人發生口角,並且動起手來,此事在明顯不過了。」

    「施主因何信口雌黃,灼灼*人難道貧僧有那裡對不住施主的嗎?」

    「那有,我只是以事論事,親眼所見罷了,總好過別人輕易相信他人殺人放火的好。在下告辭了。」

    無忌大師無言以對,從表面上看真的是他激怒了傻彪,才導致他爆血管的。汪挺卻心中竊喜,不但用暗手法殺了傻彪,還警告了無忌大師,雖然錯失了**美夢,可也總算得到了些回報,還把一灘爛泥推給了老和尚,也讓他嘗嘗被陷害的滋味。

    汪挺回到房間的時候,小丫頭已經躺在汪挺的床上抱著被子睡著了,看著她熟睡的樣子,真想上前親一口,可又怕驚擾了佳人美夢,只有眼巴巴的看著那憨態可掬的人兒。

    阿仔和莫欣走在大街上,由於易容打扮過,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兩個人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樣悠閒的逛街了,所以就越走越遠離開了鬧市區,進入了比較幽靜的街巷。

    阿仔心不在焉,沒話找話的說道:「你想他們在幹什麼。」

    莫欣目光閃爍,躲避著阿仔含糊的答道:「不知道。」

    只要是個正常人,無論男女在自己心儀的人面前都會有或多或少的失態,甚至非份之想。如果你見到對方,兩人單獨相處,你對他(她)沒有親近的想法,那就是你還沒有愛上他。

    阿仔和莫欣已經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可他從來沒有做過逾越的事情。他不是不喜歡莫欣。而是不敢,他怕激怒了她,連相處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郊外。

    人們常說瓜熟蒂落,也有人說天公作美。這些話都有著一定的道理。

    冷風濺起吹在人身上,涼颼颼的,回眼望去西方天際,烏雲滾滾,向四周迅速的擴散著。

    兩人大叫不好,這是暴風雨的跡象,如果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那就慘了。四處張望在很遠的地方有一間茅屋。互望一眼兩人展開身形向茅屋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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