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二章 被玩壞的聖盃〔三〕 文 / 辭緣小卡
「塔爾喲,本王從來沒有像今天如此這麼開心過,」
「先是你,我們並肩共行,並肩言談,並肩而戰,吾友啊,本王可以將後背毫無顧忌的托付給你。」
「而現在,恩奇都,這個因本王而被創造出來的人,他存在的使命、存在的意義都是本王啊,這種感覺,這種感覺便是心悸嗎?塔爾啊,你可知道,在他的面前,世間所有的寶物都黯然失色啊!」
「」
「塔爾!本王視你為這世上我唯一的摯友啊!將本王的國家、寶物均與你分享,而你!非但沒有懷著感恩的心來接受本王賜予你的一切,現在,你居然還敢肖想那不屬於你的東西!」
「」
「恩奇都是本王的鎖,他的一切都是本王。」
「」
「王的鎖?這天上天下只能有一個王,而那個人是本王,不是你!」
「本王要與你決鬥,用你的鮮血來作為本王婚禮的賀禮!」
「」
「我的王啊,我請求您告訴我塔爾的去處!」
「恩奇都,你真的要背板本王嗎?只要你現在乖乖的進去,安靜的休養身體,本王便將之前所有的事情既往不咎。本王會去尋找一切治癒你的方法,然後便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們在一起了。」
「王啊,我求求您,盡快的找到塔爾啊,不然他會死的!」
「恩奇都!你居然會為了那個雜種卑微的請求?恩奇都啊,不要仗著本王的寵愛,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本王的耐心!還是說,你根本喜歡的就是那個雜種?!」
「吉爾,我的王啊,您不能懷疑我對您的感情啊,若是您都在質疑我,那麼我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啊!」
「但是,您可知,神明本是不可違逆的,當天罰降臨在我的身上,我的身體日漸的消弱,我本該是已經死去了啊,可是現在,我卻依舊可以和您說話,分擔您的憂愁,均是因為塔爾啊!您又是否知道,塔爾為了您,為了我們能在一起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啊!」
「可是,我卻因為沉浸在還能陪伴在您身邊的喜悅中,而絲毫沒有發現塔爾的異樣,他的身體已經是衰弱不堪了啊!」
「我的王啊!我希望我能補償我粗心的過失,更希望您不會因此後悔啊!」
從夢中驚醒,遠阪時臣將額間的冷汗擦去。
這是英雄王的回憶
金髮王者的心境還歷歷在目,那樣的複雜、深刻,遠阪時臣第一次發現原來這樣一個高傲、唯吾獨尊的王也曾也那樣刻骨銘心的情感。
塔爾遠阪時臣反覆念叨著這個名字,他翻開《吉爾伽美什史詩》,卻發現對於此人卻沒有一個詳細的記載,甚至連一個全名都不知道。
而且,現在的問題是——這個千年的的人怎麼會突然的出現呢?
「綺禮啊,全面加強對lancer組的監控。」
他也許就是在這次聖盃之戰中唯一的異數
※※※※※
「主君,天色已經很晚了,請早點歇息吧。」身著居家服的迪盧木多恭敬的彎腰說道。
「」司辰一手撐著頭,一手持著棋子。
你說,為什麼他會是幸運e呢?小八幾,我表示很費解啊~還有,為什麼我又要來下這傻缺的將棋啊!我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小八幾:「」
「可能是因為自古槍兵幸運e吧」
司辰:「」你是在說笑話麼
「咳咳」司辰捂嘴遮住了自己不斷抽搐的嘴角。
「主君!」迪盧木多緊張的上前將水遞給了司辰。
司辰:「」腫麼破,下腹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我沒事,迪盧木多,你先去休息吧。」
「主君」迪盧木多低著頭沒有在說話。
司辰:「」司辰持子的手一頓,qaq所以這又是怎麼了啊!司辰默默扶額。
「你想說什麼。」
「主君,我能否向您要個承諾」迪盧木多抬起頭注視著面前這位幼小的君主。
「嗯~」啊啊,我真、的、很、討、厭這種目光啊魂淡~~
「我懇請能一直陪伴在您的左右,為您效忠,」迪盧木多有些猶豫但還是堅定的說道,「雖然,這很卑劣也很可笑,但是我希望,我希望,您不會將我拋棄!」
司辰:「」啊,是我睜眼的方式不對吧!我好想聽到什麼了不得的話!
「主君」許是許久沒有聽見回應,迪盧木多金色的雙眸像是染上了一層灰色般,黯然失色,「我很抱歉,感謝您的寬宏大量沒有對我的無禮做出懲罰。」
司辰:「」所以,這貨的思維究竟是到了一種什麼詭異的地步啊!我無法理解啊!
「迪盧木多喲,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什麼」
擦,真是要閃瞎我24k的鈦合金眼啊!面對迪盧木多突然迸發出亮光的眼神,司辰默默的掐了自己一下,才強硬的使自己沒有別過頭。
「不過,這些話還是等會兒再說吧,現在應該來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才對。」
說完司辰便看見迪盧木多立即的戒備起來,眼中滿是懊悔,對此,司辰默默的垂下眼,有掛在手你傷不起啊
「閣下,該現身了吧,一直藏匿在暗處,這便是你的做客之道麼。」繼續下著擺在面前的棋盤,司辰淡淡的開口道。
「哈,你在說笑嗎?本王從未有任何的遮掩,只是你一直沒有發現罷了。」隨著一聲高傲的聲音響起,在離司辰不遠處的沙發上無數的金色靈子漸漸地匯聚,最後形成了一個金色的人影。
「archer!」迪盧木多手舉雙槍,表情嚴肅的注視著出現在眼前的人。
「雜種!將你的槍放下,本王便恕你無禮之罪!」血紅色的眸子微微瞇起,透露著毫不掩飾的殺意。
「唰!」而令人始料未及的是,在他的話剛剛說完,一把紅柄的剪刀從迪盧木多的身側擦過,直直的刺向了坐在沙發上的人。
吉爾伽美什條件反射的側頭,沒有一絲的緊張,而那種感覺卻不是對自己的自信,而是一種習以為常、十分熟稔的樣子。
剪刀深深的插、入了吉爾伽美什身後的沙發裡,卻沒有人給予它一絲的目光。
「不要再讓我重複一遍,我說過,我的人,還輪不到你區區一個servant來插嘴。」
「哈哈哈哈!!」吉爾伽美什突然捂臉大笑起來,「所以,塔爾喲,你現在是為了這樣一個雜種在質疑我的決定嗎?」笑聲暮然停止,從指縫中露出來的血紅色眸子沉靜得彷彿可以滴出水來。
「塔爾喲,這不是你教我的嗎,敢違背本王意願的人,無論是誰,都得以死謝罪啊!」
「但是現在,若是你將這個膽敢冒犯本王的雜種殺死,本王便寬恕你。」
你特麼是腦子有病吧!!!司辰嘴角一抽,不過,那句話,還像是我會說的話啊orz但是這貨我真不認識啊!!!
「呵呵呵,有點意思,」司辰低聲一笑,隨後沉聲說道,「迪盧木多,你先退下,他不是你能對付的。」
「主君!」迪盧木多驚慌的轉頭,懇求道,「主君還請一定允許我陪伴在您左右。」
「呵,雜種,你在擔心什麼?」吉爾伽美什挑眉,帶著惡意的笑意說道,「害怕我會對他不利?」
「本王看在塔爾的面子上才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你的冒犯,但是」吉爾伽美什的臉色一變,週身的空間漸漸扭曲,空氣也彷彿在那一瞬間被抽空,「馬上給我消失!不然」
「你特麼真有病吧!」是聽不懂我的話還是怎麼的,我的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指指點點的!
喔去,尼瑪勞資真說出來了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