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十三章 黑子的籃球（十三） 文 / 辭緣小卡
「是啊。」赤司開口,微微一笑,卻是不知他究竟是回答的誰的話。
背過身，赤司閉上了眼,就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怨恨，恐懼,嫉妒,焦躁,悲傷，焦躁,一切的負面情緒直湧而上，這是屬於世界最真實的,但也同樣是最令人無法接受的,這是世界的意志，或者說，世界之惡。
沒有用深淵的力量進行壓制、抵抗，先不說此時深淵的力量已經被剝削到了低點，最重要的是，在他趕到會場時，他卻是真真切切的受到了法則對他的壓制。
赤司勾起了唇角，掛著讓人膽戰心驚的微笑，一步一步，強忍著所有負面情緒所帶來的痛苦，卻是帶著他獨領的驕傲走到了洛山的休息處。
實淵等人低垂著頭，難以面對，12分！先前信誓旦旦的宣言現在愈加嘲諷，羞愧、恥辱籠罩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身上，隨著赤司的走進，不少隊員竟然身體都開始顫抖著。
「哼哼哼」壓抑在喉間的低笑清晰的傳入每個人的耳中，而這笑聲中包含的情緒卻並非是眾人意想中的憤怒，而是帶著無法言語的興奮。難以置信的抬起頭，對上的居然一雙暗金的瞳眸。
「小征？！」實淵艱難的張了張嘴，明明，明明在一分鐘前，在赤司剛到會場的時候，他看得清清楚楚，明明還是一赤一金的瞳眸，可是為什麼就在這短短的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小征，到底發生了什麼？！
赤司抬眼，在所有負面情緒席捲他的全身之後，他已然感受不到任何的壓制，甚至是先前他放任世界之惡對他身體侵蝕的無力和虛弱，他看不到自己的變化，但是在實淵驚訝的表情中，他已經猜到，他抬起手附上了雙眼。
安哥拉·紐曼
那雙暗金的眸子在他的腦海中閃過，隨之他卻是勾起了一抹異常嘲諷的笑容。
「sa，我的將軍們，戰鬥現在才開始。」
伴隨著赤司的話音落下的，便是第二節比賽開始的哨音。會場寂靜一片，沒有任何的說話聲，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異常的嚴肅和沉重。
「」場邊的黃瀨嚥了嚥口水，忐忑不安的環視了會場一周，戳了戳身邊的綠間，湊到綠間的耳邊，明明已經是壓低了的聲音，在此時卻是被無限放大，「小綠間，有沒有覺得小赤司不太對勁」
剛剛說完，就發現周邊人的視線全部集中到了自己的身上，黃瀨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卻發現綠間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小綠間！」黃瀨戳向了綠間的腰際，卻發現隱隱約約的聽到綠間在自顧的嘀咕著什麼，好奇的湊近一聽，內容卻是讓他萬分的驚訝，「什麼！你給小赤司吃了安眠唔唔」黃瀨的話沒有說完便被突然清醒過來的綠間一把摀住的嘴巴，看到周邊傳來的不善的目光，黃瀨也意識到了自己的激動，他推開綠間的手，不敢置信的低吼：「小綠間！你怎麼會做出這麼蠢的事！」
綠間推著眼鏡沒有說話，平靜的看著場中的比賽，但是緊握的雙手表明他並非是顯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小綠間？」黃瀨咬咬牙，剛想繼續說什麼，卻看見離他們不足五米處，青峰、桃井、紫原還有冰室辰也神色不明的看著他們，「小」黃瀨張了張嘴，卻發現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而青峰四人也沒有等他開口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身邊，沒有忸怩的席地而坐，青峰抬了抬眼望向，嫌棄的望了黃瀨一眼，「嘖，把你這張蠢表情收起來，丟人。」
黃瀨鬱結，將嘴合上，卻是目不轉睛的注視著綠間，猶猶豫豫的糾結著，正準備再次開口，卻看到不僅是綠間甚至是青峰幾人面色難看的站起了身。
「誒誒誒！！」不明所以的同樣站起身，黃瀨望向了籃球場，場中的情況同樣是讓他大吃一驚，在他的視野中，火神大我彷彿已經脫離了人類極限一般，躍起的高度簡直讓人無法想像，籃球猛烈的灌入籃框之中帶起了陣陣的晃動和巨響，迴盪在了這個安靜的會場之中，久久都無法平息，
但是這記猛烈的流星灌籃並非是讓人感到驚訝的源頭，而是在火神大我展現出猛烈的攻勢下，他所面對的那名身材纖細的少年居然沒有絲毫的動作。
火神大我居然在赤司征十郎的頭頂上灌上了這樣一記充滿挑釁意味的灌籃，這饒是普通人都難以接受，更何況，他所挑釁的對象是不能違背，不能抗爭，不能挑釁，這是所有人面對於他時湧上心頭的由衷的恐懼，赤司征十郎，就是這樣一個被人敬仰、畏懼著存在啊，然而現在，火神大我這一記灌籃，在佩服他的膽量的同時，同樣很好奇，赤司征十郎，這個帝王的存在，該如何懲治膽敢挑釁他威嚴的存在呢？
帝王之怒，能夠承受的人能有幾人？
「哼哼哼」抑制在喉間的低笑帶著不明的情緒，赤司抬眼頗為興趣的看著面前面無表情的火神大我，「這就是zong嗎有意思」
「讓我來猜猜看，」赤司勾著唇角，「能讓你再次進入zong的催化劑，嗯哼，難不成是什麼為了同伴而戰的可笑意志？」
在zong開啟的情況下，面上看不出什麼情緒的火神大我，神色微微地變了變，但是這種變化轉瞬即逝，火神大我沒有開口，轉身朝球奔去。
「呃很抱歉」根武谷永吉掙扎的走上前，剛才若不是他在上籃時被人從身後將球蓋下，然後傳給了火神，火神也不至於會有這樣的一記灌籃。
「不，不需要道歉。」
「咕嚕」喂喂，你可不是沒有關係的樣子啊根武谷永吉艱難的嚥了嚥口水。
「呵呵呵」赤司餘光微微的瞟向根武谷永吉小心翼翼的模樣，「看來第一節比賽，你們就是被火神大我的zong打了個措手不及，而且」目光放在場中的那抹瘦小身影，「呵呵呵，越來越有意思了」
「嘛，我該如何蹂躪他們呢」
「咕嚕」赤司貌似自言自語的話輕飄飄的傳進了根武谷永吉的耳中，根武谷永吉只覺得瞬間背脊寒意上湧。
另一邊場外，綠間、青峰許久才回過神來，面色卻是異常的複雜，而黃瀨卻是完全沒有感受到他們的異常，反而異常興奮的歡呼道，「小火神真的很厲害啊！他們真的有可能會贏也說不定啊！」
「呵呵呵，不過zong是有時間限制的吧，而且開zong的時間越長，體力消耗的越快，更何況大我這可是這場比賽第二次開zong了啊。」冰室辰也笑了笑，但是卻帶著些許的憂慮，「如果不想辦法的話，根本不用說撐不撐得到最後，他在上半場就會缺氧啊。」
「可是若是還是把小黑子換下去，來加強防守協助小火神進攻的話，這樣的做法根本不可能再使用第二次的吧，有小赤司在，任何的防守在他的面前都沒有任何的意義啊。」
「所以，現在的情況看似優勢在誠凜，實際上，只要大我倒下，誠凜就沒有任何的希望了啊。」
黃瀨托著頭想了想沒有什麼思緒，然後轉頭望向一直沒有說話的綠間等人，卻發現不僅綠間就連青峰和紫原，面色都是一片灰暗，沒有任何的生息，黃瀨擔憂的問道，「小綠間？發生什麼事了嗎？即使現在誠凜的情況不樂觀但是，也不至於沒有任何希望的吧。」
綠間垂著頭，沒有說話，一陣沉默後開口的卻是紫原，他陰沉著臉，高大的身材和他的表情都帶著巨大的壓迫感，他開口，聲音有些嘶啞，「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小赤已經回不來了，小赤再也回不來了！」
「什麼意思？」黃瀨張了張嘴嘴，顯然是無法明白，此時，卻是沒有人回答他。
冰室辰也猶豫了一下，他不知道『奇跡世代』幾人之間的情況，也知道冒冒然的插/入其中，只有可能會引起反感，但是想到他和火神，他還是決定開口道，「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是什麼，但是他們都是在看到赤司那雙暗金色的眼睛後，才覺得沒有希望的吧」
「暗金色？」黃瀨皺了皺眉，一時之間有些不理解，但是很快的他便反應過來了，那雙暗金色的眼睛？！黃瀨瞪大了雙眼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場上赤司的身影，而在赤司轉身之際，他便看見那雙，他難以接受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緒的暗金色眼眸。
黃瀨的思緒漸漸的遠去，他想起了國中那次合宿時出的那場意外，在病床上昏迷幾天後才堪堪轉醒的赤司，黃瀨想，他恐怕永遠都不會忘記當時對上的那雙冰冷的異色眸仁，而也是從那時起，黃瀨從綠間的口中得知，赤司，小赤司可能有兩個。
那麼現在赤司的雙眼已經全部轉為了暗金色，這是不是意味著一直以來寬容著、包容著他們的，他們所認定的王將已經消失了呢
場上，連過兩人的的火神大我，就在所有人以為他將要趁勢灌上第二記流星灌籃的時候，出乎意外的是這記流星灌籃只是一個誘餌，而真正進攻的卻是在籃下準備就緒卻無一人防守的木吉鐵平，木吉鐵平已經做好了接球的準備，但是更加出乎意料的事，一個身影突然的出現在了木吉鐵平的身前，球被攔截下來了。
這樣的轉折，讓所有人心底一驚，更不用說是誠凜了，現在他們所要承受的壓力突然猛地增大了幾倍。
打敗赤司！只有打敗赤司才能將士氣挽回！只有幹掉他，優勢才能回到誠凜一方！
再一次的將球奪回，火神大我眼中沒有半點的猶豫，有的只有強烈的求勝欲/望，而此時，他所面對的便是那一座無比沉重的大山！
必須超越他！
火神的眼中閃過精芒，在赤司出手的瞬間閃躲，急速的越過了赤司。
「火神的速度超越『天帝之眼』！」
「突破赤司了！」
「流星灌籃！」
會場上這樣的驚呼聲四起，所有人都滿懷期望的，盼望火神再次創下一個奇跡，但是出乎人意外的是，球居然堪堪與籃框擦過，球落空了。
「哼哼哼超越『天帝之眼』？！」赤司輕蔑的瞟了神色訝異的火神一眼，「被人這樣小瞧，我可是會很困擾的啊，更何況」
「『天帝之眼』，你們，還不夠格。」
「！」赤司是故意的，故意讓他突破，故意放慢了速度讓他以為他突破了，赤司需要一步，只要讓他踏偏一步，火神大我不甘的握緊了雙手。
所向披靡的不是赤司的『天帝之眼』，而是有著『天帝之眼』的赤司！若是誠凜無法打敗赤司，他們根本看不到任何的希望！現在兩隊僅僅只相差三個球，若是不能將洛山的反擊抵擋住，那麼他們很有可能將無法再翻身！
依舊是赤司與火神之間的面對面的對決，此時由赤司持著球，赤司微微的抬眼，眼中的輕蔑嘲諷之意盡顯無遺，「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抬眼，只一個晃身，火神被晃到在地，anklebreaker，赤司輕而易舉的突破了火神，居高臨下的藐視著癱倒在地的火神，不愉的開口，「光是被拿來比較，就已經讓我覺得恥辱。而你」
「太傲慢了！」
赤司的強勢突破讓所有人驚訝卻不意外，畢竟對於所有人來說，強大一詞是深深刻印在每個人腦海中對於赤司的第一印象，但是接下來，赤司獨自一人持球突破兩人的防線，然後在木吉鐵平的防守下生生的將籃球扣入籃框之中，沒錯，就是將球扣入了籃框之中，這一舉動讓所有人久久無法回神，一陣沉寂過後會場才傳來了激烈的驚呼聲。
如同高傲的帝王一般俯視著因為衝力撞到在地上的木吉鐵平，赤司微微勾唇，然後落地，隨手將手中因為用力過猛而折下的籃框扔向了裁判。
「似乎，沒有控制好力量。」赤司這樣開口說道，裁判顫抖著接過赤司扔向他的籃框，然後吹哨，因設備損壞，暫停比賽。
場上的球員似乎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赤司活動著手骨，面無表情的從場中所有人震驚的面孔上滑過，最後定格在了火神大我的身上，「怎麼，難道覺得這是你們大個子的專利？這種事情，呵，只要我想做，隨時可以做到。」
休息處，赤司依舊活動著手骨，沉默籠罩著每個人的身上。一陣後，實淵湊到了赤司的身邊，「小征，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打算啊」赤司的語氣很平淡，讓人聽不出什麼情緒。
「赤司！讓我再去試一下盯火神啦！」葉山小太郎滿臉的不甘心，「不打回去，我嚥不下這口氣啊！」
「這種事情，與我沒有任何關係，不過若是你擋得下的話」
「我一定會的！」葉山小太郎興奮的握拳。
「不過，要注意的是，火神大我既然在一場比賽能開第二次zong，也就有可能開第三次」
「所以？」實淵彎了彎嘴角，顯然是明白了。
「既然他要為了同伴而奮戰的話，那麼就只好和他的同、伴說」
「再見！」
「咕嚕」不知是誰嚥口水的聲音清晰無比，赤司勾唇，抬眼望向了一盤沉默喝著水的一人，「黛桑你實在不該如此的沉默。」
喝著水的黛千尋幾不可察的一顫，他平靜的扭頭對上了那雙暗金的眸仁，然後迅速轉過頭，「我知道了。」
「我希望你明白，黛桑。接下來我想就是你的舞台了。」
黛千尋沉默的點頭。
沒有過多久，比賽再次的開始了，離第二節比賽結束還有六分多鐘，但是接下裡的比賽卻是出乎意料的平淡，沒有超高的技巧，只是普普通通的進攻防守，至少絕大多數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不對！」場邊的青峰皺著眉。
「」黃瀨憂慮的關注著場中的比賽，「這這已經是，小黑子第或者說，從一開始小黑子的切出就沒有成功過！」
「嗯，如果是拿到球之後隱身突破或者是幻影投籃的話還可以理解，但是」冰室辰也托著下顎，「在傳球的時候，應該僅僅只有習慣的人看得到才對，但是現在」冰室辰也未完的話，在場的人心照不宣。
而下一瞬，當黑子的傳球被人生生的攔截了下來，所有人的都明白了——黑子的傳球已經被破解了。而此刻洛山與誠凜只相差一個球。
「可惡，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日向順平擦著汗憤憤道。
「哪有，」實淵彎著嘴角，停住腳步，瞥向身後的日向，「只是看到所以就拿下了，僅此而已！」
赤司面對著深受打擊的黑子，勾起唇角，「國中的時候，當我發現你的存在，找到你打球的球風，我就只要你增加傳球技術的種類，而不讓你學習射籃或是運球突破。」
球傳到了赤司的手中，赤司不急不慢的運著球，挑了挑眉，「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
「因為我知道，若是你學習了這些，你薄弱的存在感總有一天就會消失！」赤司諷刺的一笑，直接將球隨手一拋，明明還在前半場，但是球卻直直的衝向了後半場的籃框，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在半空中消失不見。
「唰！」這是球再次出現在眾人眼中空刷入籃的聲音。
「！！！」
「呵，隱身突破，幻影投籃。」嘴角的弧度緩緩的落下，暗金色的眸子愈發的冰涼，「怎麼顯眼的技能怎麼可能不引人注目。」
「發出了半吊子光芒的你，根本就沒有成為影子的資格！」
黑子的身子開始搖搖欲墜，顯然這樣的打擊對他來說太過於沉重。
赤司活動著手骨，沒有再給予黑子一絲目光，「你做的事情簡直愚蠢得讓人不忍直視。」
「呵呵，居然會主動將你唯一的長處拋棄，現在的你，連成為一個板凳隊員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更讓我沒有想到是」與黑子擦肩，赤司停住腳步，「這種事情你居然至今為止都沒有發現。」
「我對你很失望，哲也。」最後的話語赤司帶上了絲絲的說不出道不明的含義，但是在黑子的耳中卻如同重擊般不斷的敲擊著。
現在，洛山已經趕超誠凜一分了，誠而凜再次的提出了換人。
實淵彎著嘴角看著黑子被換下去，走到赤司的身邊，頗為好奇的開口，「我還以為你一直很期望和誠凜對決的啊，畢竟」實淵的話未完，但是同樣不言而喻。
赤司一手撐著腰，一手揉著眉間，「是啊，的確很期盼，畢竟哲也，可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啊，我手下的人或事若是已經偏離了原來我定下的軌道，那麼就只好由我」
「親自摧毀掉！」
「」實淵皺了皺眉，卻不是因為赤司的話語，而是他現在表現出來的狀態，赤司的現在的臉色近乎慘白，「小征，你的身體你不應該勉強的！」
「無所謂了，橫豎也就這幾十分鐘了。」沒有像平常一樣呵責，赤司平淡的說著，「不要鬆懈，哲也現在下去只是暫時的，那麼」停頓了一下，抬眼將視線放在了不遠處的黛千尋身上，「黛桑，展現你的時候到了。」
果然在離第二場只剩下兩分多鐘的時候，黑子再次的被換上了場，消失的過人，幻影投籃一一的被破解掉了，但是黑子卻是始終的沒有放棄。
「明明已經沒有用了不是嗎，為什麼還要浪費時間呢？」
聽到這句話赤司面色異常的陰沉，活動著手骨，抬眼環視著場內一周，開口，「我已經，不耐煩了。」
而就在他的話音一落下，球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運行著不知名的軌跡傳到了赤司的手中，一個三分出手，球進了。
「misdirection！」
這一招在場所有人都非常的熟悉，因為，「和黑子一樣是」
「一樣？」赤司諷刺的勾唇，「若是一樣的話，根本沒有任何的價值！」
「黛桑可是比哲也所有的基本技能都高出一大截，除了傳球之外，其他同樣沒有任何不擅長的技術。」
「若說哲也只是被淘汰的舊型，黛千尋便是完美的代替了哲也的新型『幻之第六人』！」
之後的兩分鐘內，在黛千尋無懈可擊的攻擊、防備，加上讓人無法預料的助攻傳球下，誠凜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37:24
上半場比賽結束，誠凜落後了13分。
「下半場比賽，由你們全力進攻，你們所需要做的便是蹂躪對手！」
沒有任何其他的戰術，下半場比賽開始赤司僅僅只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而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誠凜上場的隊員中換上了一名僅僅只在比賽中出場過一小會的隊員，而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就這樣一名上場時腳還在不斷打顫，走路打飄的一年生，他所防守的居然是赤、司、征、十、郎！
這樣一種將吉娃娃放在獅子面前的即視感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而當時人之一的赤司征十郎卻是突然愉悅的笑了，「嘖，這麼弱，要怎麼辦呢？！」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更新君【望天
這段時間實在是很忙啊，策劃案，論文，我都想分/身了
頭髮都揪下一大把了好麼
不過，這兩天看到各位親實在太熱情了，
負分催更神馬的這實在是太溫柔了，在下實在是無福消受啊！
粗暴點吧！用長評、地雷狠狠的砸我吧！【壯烈赴死狀
嘛嘛，最後的最後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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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七宿親給的長評，【雖然字數似乎還差了一點，沒有顯示在長評區
不過也讓我知道了，各位親在看這篇文的感受，大家能夠喜歡，我寫這篇文也就更加的有激情和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