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神秘特訓 文 / 桂海鴻鵠
劉宇驚奇地發現,一向遵守紀律的呼延庫突然沒有了蹤影。到軍訓結束的時候,他都沒有看到呼延庫的出現。
從那天被教官叫去了以後,劉宇就一直沒有看見過呼延庫的身影,下午不見人,晚上也沒有看到他回寢室,急得他趕緊向教官韓東報告,卻被韓教官神秘的一句話給頂了回來:「他有重要任務先行離開了。」
劉宇知道呼延庫的安全後,放心了不少。至少,教官是知道他的動向的,其他的,別人就無法知道了。
呼延庫此刻在幹嘛呢?
他正在一個軍營裡睡覺呢。
躺在一個簡樸的營房裡,呼延庫微笑著回憶起了這幾天的遭遇。
那天,呼延庫用九陰訣神功將張航坤打倒之後,所有在場的軍官都很訝異。這幾個軍官都曾經跟張航坤交過手,除了刑建和他的身手不相上下外,其他人在張航坤面前根本是不堪一擊,能夠堅持三五分鐘已經是很不錯的了。而眼前的這個年輕小伙僅僅是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將他們眼裡的神話擊倒在地,這個結果假如不是他們親眼目睹,想是聽在誰的耳朵裡都會是彌天大謊一個。不過他們是不知道,呼延庫擊倒張航坤其實還沒有用上全力,只是用了不到七成的功力而已。不知道他們在得知呼延庫是很輕鬆地擊倒張航坤時,會不會很抓狂呢。呼延庫在心裡暗暗地笑著。
不過呼延庫還是很佩服張航坤的抗打能力,由於收勢不住,呼延庫在最後一擊中還是出了不少的力,所以才把張航坤打得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要是換做其他人,怕是半天也起不來了。
那天,張航坤在摔倒後,拍拍就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苦笑著對呼延庫說:「你果然好厲害啊,把我摔得七魂掉了六魂了。你用的是什麼功夫啊,居然會那麼厲害?」
呼延庫抱歉地對張航坤說道:「對不起啊,我練武以來,一直沒有經過實踐,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所以嘛」
張航坤右手按住自己的腰,哭笑不得:「看來你還是好好練練才行啊,這樣厲害的身手卻不懂運用,有點可惜啊。」他看了看呼延庫,突然一拍腦袋,「要不你到我們部隊來,我給你練練?」
到部隊去?呼延庫有點憧憬,不過想到家裡父母對自己的殷切期盼,呼延庫還是放棄了。
看到呼延庫神色的變化,張航坤也有點惋惜,他知道,呼延庫對自己的建議很是心動,可惜他也清楚,作為一個高材生,一個高考狀元,絕對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參軍的。
張航坤心裡很為自己的部隊失去呼延庫這樣的人而可惜,只是他也無力改變呼延庫的想法。一時間,大家都沒有說話,格鬥室裡一片寂靜。
刑建看著大家都不說話,忙出聲說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就看是不是有決心了,事在人為嘛!」
「事在人為?」張航坤楞了一下,想了想,又是一拍腦袋,「對啊,可以給你掛一個編外嘛。這樣吧,你利用這個假期到我們特種大隊訓練訓練,讓你熟悉一下一些新東西。」
呼延庫一聽有新東西可以操練,心裡也是很高興,頓時把心頭的遺憾拋到雲霄之外了。
這樣,呼延庫便隨著張航坤和刑建來到了神秘的部隊軍區特種大隊訓練營。
到訓練營已經幾天了,這幾天,呼延庫的訓練很是刻苦,每天的睡眠時間不超過4個小時。好在有九陰訣神功作支撐,疲倦和休息時只要修煉一下九陰訣,很快就可以恢復過來了,不然那麼惡劣的訓練環境,呼延庫絕對是撐不過來的。
張航坤和刑建安排給呼延庫的訓練科目很多,剛開始就是體能訓練。也不知道是不是張航坤和刑建故意報復,呼延庫總是被他們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叫到營區訓練場活動活動筋骨。從器械的單槓一到五練習做到雙槓的三練習,從擒敵拳的分解到組合,各種匍匐姿勢的匍匐前進、從400米障礙的分段跑到連貫跑、還有刺殺操、警棍盾牌術、匕首操、嗯,還有徒手攀巖,這些常規軍事訓練都成為張航坤和刑建用來折磨他的工具,狠命的操練,各種訓練讓呼延庫的身上滿是汗水了。從學了九陰訣後,呼延庫已經好長時間沒有這麼流汗,也沒有這樣疲勞過了。後來呼延庫也顧不上九陰訣神功不能在一般人面前顯露的想法了,他可管不了那麼多了,時間有限,而項目又不想減少,呼延庫只好偷偷將九陰訣神功作為恢復體力的作弊秘訣了。
射擊也是訓練科目的重要內容。在體能訓練的餘暇,呼延庫都是在槍炮和硝煙中度過的。
不愧是特種大隊,武器非常的豐富,有重武器類,狙擊類的,手槍類,有美國柯爾特「雙鷹」型手槍,德國盧格p08式手槍、美國柯爾特步槍,俄羅斯突擊步槍、俄羅斯克林小型衝鋒鎗,南非衝鋒鎗,還有一些現代化火箭筒,自動迫擊炮等等,可以說這裡各種槍械應有盡有。
張航坤先讓他熟悉這些槍,然後又拿出兩把常用的五四、****手槍,教他拆卸這類手槍。
「等你在十五秒內把這兩支槍給組裝好,我再教你別的。」在向呼延庫示範過拆裝槍械之後,張航坤就毫無義氣的走了,拆裝槍械關鍵是熟能生巧,沒有多練的情況下,無論是誰都不可能馬上裝好,除非是逐浪的那些大神筆下的人物。呼延庫雖然是懷有內力,不過似乎對拆裝槍械也幫不上什麼忙,剛開始,呼延庫花了十分鐘才能拆裝上。好在是呼延庫記憶力驚人,才沒有被張航坤所難住。不過,單是拆裝這一項,就花了他整整一天的時間。
一天之後,呼延庫已經練到只需要15秒種就可以把這兩支手槍拆裝完畢了。這讓隨後過來檢查的張航坤十分的鬱悶,本來他是想在這個項目為難一下呼延庫的。
最後到了練槍,張航坤把槍械庫裡的槍枝輪流給他試射,既可以使他熟悉各種槍枝的操作和使用,也練習了射擊技巧。由於子彈沒有任何限制,著實讓呼延庫過足了癮。只是,張航坤更是鬱悶了,這個變態的傢伙到後來居然是拿起槍來就射,可偏偏成績驕人,幾乎每發子彈都是十環以上。
結束了軍營的特訓,呼延庫滿載收穫地回到了學校。
張航坤看了呼延庫的變態成績,恨不得馬上將他收錄囊中。可惜拗不過一心向學的呼延庫,又不好用強迫的手段將他留在軍中,只好很遺憾地送走了這位自己心目中最強悍的學生。
不過,他還是有點興奮,畢竟呼延庫答應了,當有事而人手不夠的情況下,特種大隊需要幫手援助時,他可以過來客串一下。這個承諾讓張航坤心裡有了一點安慰,在他看來,身手不凡的呼延庫在開展某些特戰活動時,絕對比他自己手下的很多特種兵要好的多,更不用說其他部隊的軍人了。
為了迫使呼延庫記得兌現他的承諾,張航坤想了很多辦法,還專門向軍區申請了一張特殊的軍官證頒發給呼延庫,這張編號為bjtzt0001的特殊軍官證上貼著呼延庫身著軍服的免冠照片,還填有呼延庫的姓名、性別,部隊番號寫得是北經軍區特種大隊特別行動組,而呼延庫的軍銜是少尉。
老奸巨猾的張航坤在頒發這張證件的時候,拍了拍呼延庫的肩膀,說道:「證件是很特殊的,僅僅是證明你的身份而已,沒有其他的用途,如果以後你在開展任務過程中有立功表現,我可以申請幫你提職,甚至是可以申領獎金。不過,這需要你為國家立了軍功以後才能算數。」他頓了頓,又說道,「本來按照特種大隊的配置,你是可以配槍的,不過你是編外的,就沒有資格了,只有在出任務的時候你才可以領到槍,所以嘛,現在就沒有了。除非你現在加入我們的隊伍。」
看著呼延庫沉思的樣子,以為他已經心動了,張航坤繼續蠱惑道:「怎麼樣,加入我們可以有槍,有錢,這多好啊!」
看著張航坤嘮嘮叨叨的樣子,呼延庫心裡暗笑,他不是不想保家衛國,而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來做,畢竟,黃藥師傳下來的那麼些寶貴的東西還沒有好好挖掘呢。因此,他必須回到學校去,借助學校的研究力量,去挖掘、去鑽研黃藥師留下來的各種各樣的知識寶藏。
呼延庫站了起來,向在座的幾位領導深深鞠了一躬,回答道:「我得把我的功課繼續下去,所以我無法參加特種大隊,但是我在這裡發誓,我會以一名軍人的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只要國家有事召喚,我一定會為國家的安全盡我自己的力量。」
離開的前一天晚上,呼延庫醉了。為了領導們的厚愛,為了軍人的豪氣,他沒有使用九陰來消去酒氣,結果在張航坤還有刑建等人的刻意灌酒下,他終於醉了,酣暢淋漓地醉了。
這第二天,張航坤派車將呼延庫送回了北經大學。這時候,時間已經是10月6日,七天的國慶假期也準備結束了。
回到自己的宿舍,發現房間裡已經是塵土遍地,收拾了半天後,才把房間給收拾乾淨了。
簡單吃過一點後,呼延庫才記起了自己的手機。因為軍訓不准帶手機等通訊工具,呼延庫把自己的手機放在了家裡,那麼多天沒有用,都忘記了還有手機這回事。
換過電池,將手機開機後,手機立即發出了「嘀嘀嘀」的聲音,那是來信息了。呼延庫一看,都是未接電話的漏電提示,響了半天還是沒完沒了的。呼延庫一邊看一邊刪,好傢伙,足足有100多個未接電話。這些未接電話大都是林倩、項楚、吉良寬、祝可月打過來的,還有一些是父母和其他同學的。
呼延庫躺在床上,先給林倩撥了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耳機裡傳來了林倩驚喜的聲音:「呼延庫嗎?這段時間你到哪了,我們軍訓回來就沒有看見過你,你究竟是到什麼地方去了?」
見慣了鐵血軍人的豪情,現在再體會到林倩濃濃的關懷,呼延庫心裡很是溫馨。他柔聲說道:「對不起了,我被某些不良軍人拉去特訓了,剛剛才回來。」
「不良軍人?他們傷害你了?」林倩一聽急了。
呼延庫苦笑了一下,自己的一時嘴快,把平時的跟張航坤他們開的玩笑都露出來了。忙解釋道:「不是的,我真的是特訓去了,練了一段時間。」
「你現在在家吧?不行,我得過去看看。」說罷,也不等呼延庫回話,急急忙忙的就將電話給掛了。
呼延庫苦笑著,看著自己的手機,腦子裡卻是林倩匆匆忙忙跑來的情景。他搖了搖頭,又給祝可月撥了一個電話。
跟林倩一樣,祝可月問了為什麼那麼久不見人後,也是急急忙忙地掛了電話,往這邊跑來了。
呼延庫又給項楚和吉良寬各撥打了一個電話,告知了自己已經回來的消息,並約定今天晚上一起吃飯的消息後,才把電話給掛斷了。
林倩到來的很快,僅僅是掛斷了吉良寬的電話後不久,就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呼延庫過去打開了門,發現林倩滿頭大汗的站在門口。
一看到呼延庫,林倩顧不上滿頭的汗水,直往呼延庫的懷裡鑽。她緊緊地抱住呼延庫,恨不得把全身的力氣擠進呼延庫的身子裡去,卻不想她那柔軟卻又堅挺的身軀緊緊貼在懷裡,讓年輕的呼延庫好不尷尬。
呼延庫尷尬地拍了拍林倩的後背,說道:「沒問題了,快鬆手吧,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林倩臉一紅,鬆開了緊緊抱著呼延庫脖子的手。她細細地看了看呼延庫的臉,發現他黑了許多,心疼地說道:「你看你,還說沒問題呢,臉都曬黑了。」
「有嗎?我怎麼沒有發現?」呼延庫故作驚奇。
林倩輕輕地打了一下呼延庫,說道:「是啊,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像是非洲逃難回來的,黑咕隆咚的。」
「天啊,黑是我的錯嗎?難道你不覺得那是我膚色健康的標誌?」呼延庫仰天長歎。
林倩撲哧一笑,笑罵道:「才不是膚色健康,是膚色透支才對。」
經過呼延庫這一打岔,林倩也沒有了剛才的擔心。兩人嘻嘻哈哈地說了一會。然後,祝可月就來到了。
因為林倩在場,祝可月並沒有撲到呼延庫的懷裡,不過她也是很擔心地詢問了呼延庫這幾天的去向,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三人便開心的聊起了其他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