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又遇變故 文 / 鬼神莫道
裂地靈犀的雙蹄還是沒有落下,谷天震從後面拉住了他的尾巴,谷天震吃了二階高級的大力丹,還用出了提升修為的秘法,才將裂地靈犀拉住。
由於裂地靈犀的前蹄抬起,谷天震把裂地靈犀拉住,裂地靈犀的下腹就露出來。皇宇怎肯放掉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皇宇再次把劍當作標槍使,他把所剩不多的武力灌入饕餮劍。饕餮劍在又吸收了皇宇的鮮血後,變得更鋒利了。現在的饕餮劍,劍身黑紅,深邃,黑暗的氣息很濃。
皇宇右手把劍擲出,穿透裂地靈犀的肚子,穿過裂地靈犀的身體。饕餮劍很有人性,它飛到谷天震身前立馬停住了,然後劍又飛回,落在皇宇手上,化作一個紋身烙印在皇宇的右手手心。
谷天震沒有先去看裂地靈犀,他來到皇宇身邊,「忍著點,師弟。」谷天震要為皇宇接好脫臼的左手。
皇宇點頭。「喀——」谷天震就接好了皇宇的手。皇宇鬆了口氣,額頭上還滿是汗滴。
「師兄,謝謝了。」皇宇很感激谷天震救了他這條命。
谷天震做著深呼吸,和皇宇笑笑:「和我還說什麼謝啊。沒有你,我不也掛了。」谷天震拍拍皇宇的肩,皇宇給了他一個擁抱。
「師兄,你扶我起來,我們去把裂地靈犀的三階妖丹取出來,這可是我們收穫的第一顆三階妖丹啊。」皇宇因裂地靈犀受傷,可不想就這麼放過它,「而且裂地靈犀的身上的東西很值錢,不知它怎麼會到外圍來?」
「糟糕,有人來了,我們快躲起來!」皇宇聽見幾個人正趕往這裡。
「那妖丹怎麼辦?」
「若讓那群人來了,我們的命就要沒了!」皇宇也看看倒在地上的裂地靈犀,「哎!走吧。」
谷天震背起皇宇朝遠處走去,躲在了一棵大樹之後。
皇宇和谷天震在樹後喘著氣。
「師弟,我們這運氣也……」谷天震臉上掛滿了傷心失望加氣累。
「快看,快看!我們的運氣真不錯,竟然遇到了一隻剛被殺死的裂地靈犀。」那邊傳來來人驚喜的的聲音。皇宇探出頭看過去,對谷天震說:「我們先療好傷,再看看有沒有機會把妖丹奪回來。」
「嗯。」
「給,這丹藥你拿著能讓我們回復的快些。」皇宇把王雪音給他的四種丹藥各給了谷天震五顆。
「師弟,這······」
「你還是拿著吧。」皇宇沒等谷天震的話說出口,就讓谷天震安心收下丹藥。
皇宇和谷天震都吃了兩顆小還丹和凝血丹,他們身上的傷口結痂的速度就加快了。
在裂地靈犀旁邊,五個隱道宗的弟子圍著裂地靈犀。領頭的就是武師巔峰的莊盛革,皇宇在藏經閣聽見的幾個在弟子中威名極盛人之一。
莊盛革用手撫摸著裂地靈犀的皮,說:「三階低級裂地靈犀戰力堪比三階中級妖獸,是誰把這裂地靈犀殺了,武師境沒有幾個能有力量對抗。」
「哥,我們還是先把這裂地靈犀的妖丹取出來再說吧。」站在莊盛革身邊的莊盛志急切地說。
「是啊,莊師兄。」另外三人也附和莊盛志。
「都閉嘴!」莊盛革把三人的聲音的壓下去,然後朗聲說,「是哪幾位師兄殺了裂地靈犀?還請出來,我們絕對不和你們搶。」莊盛革很聰明,知道受傷的皇宇們不會走遠,只會躲起來,觀察他們的實力。
可是,除了皇宇二人和莊盛革幾人,又冒出來一夥人,領頭的也是皇宇在藏經閣聽過的幾人之一,是陳釋安。
陳釋安也是帶了四人,他們一出來,陳釋安就說:「既然莊師兄都這麼說了,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陳釋安,沒想到你也來了。」莊盛革很平靜,但沒有與陳釋安做師兄弟的意思,他的話音一轉,「只是沒想到你的無恥更勝往昔。」
「莊盛革,我勸你還是快走,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不客氣?師弟們,怕嗎?」莊盛革也有傲氣,問身邊的的幾人。
「不怕!」幾人都響亮的告訴了莊盛革。莊盛志的聲音最響,但他的眼神閃爍,在拿出劍的同時,他的腰間掛著的一個香囊瀰散著淡淡的清香。
情勢已劍拔弩張。「上!」隨著陳釋安一聲令下,戰鬥就開始了。
兩方人勢均力敵,五對五,修為都一樣。武師巔峰的莊盛革找上了陳釋安,武師九重的秦釗對上了沈針,武師八重的莊盛志對上了唐倔,還有四個人也打了起來,都是武師七重。打起來不分勝負。
皇宇和谷天震在一邊躲著欣賞這場免費的電影。
「師弟,你說,這要打到什麼時候,實力都差不多。」谷天震看的津津有味。
皇宇也不清楚,可越往下看,越覺得不對勁,可哪不對勁他也說不上來。
莊盛革的武器是長錘,他掄起錘子,每一錘都砸的很實在,陳釋安的手已經有些麻木了。
「冰銳刀法!」陳釋安使出了武技,他所修行的冰屬性,莊盛革是土屬性的。冰是水的一種形態,土克水,所以陳釋安打的憋屈。但他卻很鎮定,對勝利有著絕對的把握。
漸漸地,莊盛革發現自己有些用不上力,大錘就落在了地上。陳釋安一腳踢在莊盛革身上。莊盛革倒飛而出的時候看向其他人,看到了他心通的一幕。
莊盛志和唐倔的戰鬥哪裡還像戰鬥,莊盛志在發現莊盛革輸了之後,就停止了攻擊。冰冷的看著莊盛革。
另外三人的戰鬥也是不容樂觀,他們也出現了和莊盛革一樣的情況,三人立刻就敗了,其中一人還斷了一條手臂。
三人圍到莊盛革身邊,想盡最後的力量保護莊盛革。
「為什麼?為什麼!」莊盛革看著小人得志的莊盛志,「為什麼要下毒,我是你哥,我待你不薄啊!」
「待我不薄,那能當飯吃?」莊盛志完全瘋狂了,「你知道嗎!從小我就活在你的光環下,我就比你小了一歲,修為只比你低了一重,他們天天誇著你的天賦,說要把我莊家家主之位傳給你,為什麼!我的天賦比你高,為什麼要對你看重而忽略我!」
「原來是這樣。呵呵,呵呵,哈哈哈。」莊盛革失望了,他對莊盛志完全失望了,「你懂什麼,你什麼也不知道,就亂咬人,你根本不配做人。」
「我不配,那麼今天就是我這個不配做人的人還活著,而你這個配做人的就要死了。」
秦釗三人對視了一眼,朝莊盛革和陳釋安跑去,大喊著:「莊師兄,你快走!你對我們幾人有救命之恩,今天我們就把這條命還你!」
秦釗衝過去就強行提力,不顧自己身上的毒,與陳釋安幾人打在了一起。另外兩人白石楠和白題荊兄弟朝著莊盛革喊著:「莊師兄,快走,一定要活下去,別讓我們,死的沒有價值。」
莊盛革紅著眼,從地上爬起,轉身就跑。莊盛革不是呆傻之人,他要活下去,要讓幾個兄弟死的有價值,來日要為他們報仇。
莊盛革所選擇的方向正是皇宇他們藏身的方向。皇宇無奈,谷天震更是驚奇:「師弟,他這是有意的嗎?」
「不管是有意沒意,我們都要救下來。」
秦釗三人以三敵六,戰鬥的辛苦,他們都中了毒,強行的戰鬥只會讓他們的毒發作的更快。
「轟——」白石楠自爆了,武師七重的人自爆,武師巔峰的陳釋安也被衝擊的受了傷。陳釋安剛抹去嘴角的一絲獻血,就聽見白題荊的聲音:「哥,我來了!」白題荊也自爆了!陳釋安又遭受了衝擊,莊盛志卻及時的躲開了。
「呸——」吐掉口中的血,陳釋安就看向秦釗,若是這廝也自爆了,他的滋味就更不好受了。
戰鬥由三對六變成了一對六,秦釗連連退卻,他的身上傷口密集,秦釗也抵擋不下去了。
秦釗突然放棄了抵擋,前衝,任憑他們的攻擊落在他身上。
秦釗抱住了兩個人,唐倔急了:「你快放開他們,我們不殺你。」
秦釗慘烈一笑,「拉了兩個,死的值了!」
「轟——」秦釗也自爆了,他是武師九重修為,抓著兩個七重武師自爆,結果可想而知,兩人化作血肉碎塊,然後四處橫飛。
唐倔來到莊盛志身前,抓著他的衣領:「都是因為你,我們死了兩個兄弟!」
陳釋安突然說:「別吵了!還不快去追莊盛革。」
「哼!」唐倔手一推,莊盛志退了一步。莊盛志也憤怒了,他沒有發作,反而很平靜,讓人害怕的平靜,沈針看見了,也感受到了那種可怕的平靜,心底湧起寒意。
唐倔朝莊盛革逃走的地方追去,一直追到皇宇他們躲藏的那棵大樹背後。他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人,只有一雙雙腳印排列著,在前方的草地裡消失。
這些腳印一樣大,看來就是莊盛革的。唐倔想著,沿著腳印走到草地上,便沒有了莊盛革的蹤跡。他在這兒四處勘察,還特意看看樹上有沒有人,沒有任何發現。唐倔就回去了。可惜他沒發現這腳印和莊盛革的腳印不一樣大,這是皇宇的腳印,他也沒看皇宇他們原來藏的那棵大樹的上面,皇宇們就在那。
「師弟,你怎麼知道他不會看棵樹的上面的,那邊的樹的上面他都看了。」
「因為那些腳印誤導了他。」
「哦。」
唐倔回到了裂地靈犀那。「陳師兄,沒找到,被他逃了。」唐倔不看莊盛志,對於陰險的人誰都沒有好感,特別還因為他死了兩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