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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閱讀 第223章 嫌犯的特點 文 / 北風來襲

    有了丁女的證言,至少讓偵查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柳如雪根據丁女描述的嫌犯車手的面貌,做了一張畫像。經過反反覆覆的修改,直到丁女說有點像了的時候,這才停手。

    雖然丁女稱對嫌犯的面貌記得很清楚,但蕭雲天還是擔心,在那種場景下,匆匆的一瞥,能印象那麼深刻嗎?而且當時的燈光並不是十分地亮,遠處有一個路燈,光線應該比較昏暗。

    但丁女既然這樣說了,那麼死馬就當活馬醫吧,多一條嘗試的手段總歸是不錯的。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蕭雲天給隊裡的男性刑警下了一道任務,這道任務有些特別。

    那就是讓隊員們每天都到案發現場去打「摩的」!每個人發了一張嫌犯車手的模擬畫像,看看有沒有誰能夠碰巧,認出來嫌犯。

    這也是無奈之舉。因為「摩的」本來就是非法的,城管等各部門屢禁不止。「摩的」不同於出租車,完全是自我經營,平時為民用,出外則拉客,有時候你很難對這些情況進行整頓。

    這些「摩的」的機動性很強,一旦城管大規模驅趕時,都發動機器,逃得沒影子了。等到城管一走,就再出來拉客。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時候,監管部門沒有那麼多的人力上街巡查,這時候的「摩的」就多了起來。

    有的「摩的」是白天夜裡都幹這個,還有的「摩的」是白天有別的工作,只到了晚上之後,才出來轉悠,弄兩個零花錢。因此管理起來很難,無法通過象出租車一樣查找掛靠單位來尋找車主。

    蕭雲天命令,男隊員上下班,全都去坐「摩的」,暫時不要自己開車、坐地鐵、公交車和打出租車。既然嫌犯車手在不停地拉客,總會有把他認出來的一天。

    隊員們則每天抱著希望去坐「摩的」,看看能不能恰巧遇到那個嫌犯。但相對於如此大量的「摩的」而言,去尋找特定的某一個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不容易,這件事也要做下去。

    查了幾天之後,雖然沒有直接查到那個嫌犯的下落,但隊員們卻反饋來一個反常的情況。

    一般來說,「摩的」車手總希望是多拉幾個客人,只有拉的客人多了,他的收入才會上去,才會賺到更多的錢。「摩的」不像出租車一樣,有時候交接班的時候有拒載的現象,而「摩的」都是自己閒時的工作,應該不會存在拒載的情況,

    但隊員們的確遇到了幾次拒載的情況。林玄鶴在路邊去打「摩的」的時候,有一輛「摩的」上面,明明沒有乘客,後座都空著,但那「摩的」車手根本就沒停,直接就衝了過去。

    林玄鶴覺得是不是人家自己用的摩托車,不是拉客的。但看到那輛車車把上還掛著一個頭盔,那就應該是「摩的」了。因為自己自家用的摩托車,一般是不會在車把上另掛一個頭盔的。而車把上掛個額外的頭盔,就意味著是拉客的「摩的」。

    楚劍雄也遇到了一次類似的情況。他看到有一輛「摩的」正停在路邊準備拉客,就想過去看看。但那車手看到楚劍雄過來後,並沒有搭訕,也沒有聽坐不坐車,而是不等楚劍雄過來,就發動車跑了。

    從兩人對摩托車的描述上來看,是同一類型的摩托車。但在車牌問題上,兩個人說得卻不一樣。楚劍雄記下了一個號碼,但這個號碼也不是真的車牌,也是偽造的,不過與丁女報案中所稱的車牌號並不一致。

    而林玄鶴則稱,他要攔的那輛「摩的」的車牌根本看不到,因為那車手用一張光盤將車牌號擋了起來。這個在「摩的」車手中也是經常發生的事情,因為「摩的」為了趕時間,經常闖紅燈,把車牌遮擋上,路口的監控攝像頭就拍不下來真正的車牌號了。

    究竟兩人說得是不是同一個人、同一輛車呢?

    後來,其它隊員也陸續的反饋過來一些情況,這些情況中也有類似楚劍雄、林玄鶴二人說的這種情況。

    匯總了這些問題後,蕭雲天有一個猜想。

    假如搭載男隊員的車手就是嫌犯車手,那麼說明,嫌犯車手的反偵查能力比較強,他從來沒有搶劫搶奪過男性,因為男性的反抗能力比女性要強得多。而且嫌犯對女人有深厚的興趣,作案目標都是女性,這種傾向會不會同時反映在現實生活中呢?

    也就是說,嫌犯車手拉的客人會不會都是女性呢?「摩的」空間狹小,女性乘客坐到後座,兩人的身體勢必還會有一些接觸,這會不會滿足一下嫌犯對女性的需求呢?雖然拉客的時候,大部分時間並沒有作案機會,即使強姦不成,也可以通過身體的接觸輕度猥褻或者騷擾一下呢?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從嫌犯車手對男性乘客的反應來看,他似乎很討厭男性,從來不讓男性做他的車。甚至都不讓男性靠近,一旦有男性乘客靠近,他就會離得遠遠的。

    又或許,嫌犯車手已經作案多起,他應該知道公安機關正在找他,因此做賊心虛,時刻提防著可能的抓捕。從反饋的情況來看,嫌犯車手就是沒有拉客的時候,在路邊停著的時候,摩托車的發動機仍然是在工作著的,而且整個人都是坐在車上,並不用車撐子把車撐起來,而是用腳撐著地。

    這種方式的好處在於,一旦有男性陌生人接近,可以方便的逃之夭夭。

    手下的隊員們去坐「摩的」的時候,都是穿著便裝,腦袋上也沒有寫著「警察」兩字,為何嫌犯車手還是不讓坐他的車呢?這只能說明他對男性有一種天然的排斥,不知出於何種原因。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坐「摩的」方式偵查,蕭雲天決定設卡堵截這個嫌犯車手,在幾個主要的路口都提前埋伏好車輛,看看能不能堵住嫌犯。但同時蕭雲天也有所忌憚,在城市街道上堵截,會不會對公眾產生誤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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