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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第三十八章 文 / 千代的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

    ps:不是更新,有兩處名字錯了,問題比較大,不得不改~被忽悠進來的姑娘們~抱歉哦

    abcd君,祝你好運(順便把你的缺德兄弟替換了,哈哈)

    38

    祥格納吉身上的上也不過是些皮外傷,一覺過了便鬆了勁,本是可以起床了,怎奈敷著藥,行動不便,只能在床上趴著。眼看著趴夠了,能起身了,偏偏母親下令給她鎖禁閉,這下好了,就算能下床也只能在床邊亂轉悠。祥格納吉不知外面早已被鬧得如何的天翻地覆,只想著要溜出去,找個時候和魏池好好的談談,心意一飛,這人就又開始胡鬧起來。嫫螺看尚主殿下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只好看得更緊了些。

    「我一個人去看看花不行麼?」祥格納吉跺腳。

    「奴兒陪著去不好麼?」

    「不好!我今天就要一個人去!!」祥格納吉發火了。

    嫫螺只是扯著袖子不放手,任祥格納吉威逼利誘就是不退步。祥格納吉牛脾氣一上來,也顧不得什麼淑女形象,一個勁兒的往門外擠。嫫螺雖是下人,但終究不比練過武的人力氣大,就算是拼了命,也險險被拽倒。嫫螺的手早就酸痛了,但此時怎麼敢放?

    「我的好祖宗,您就別再惹事了!!」

    祥格納吉略一想,覺得有些異樣,以往闖了禍不見把自己鎖得這麼嚴實的,但又一想,臉便紅了,難道父親母親是害怕自己再去見魏池麼?越想越覺得又是害羞又是氣惱,回憶起魏池那不鹹不淡的表情,又有些失望有些焦急。看嫫螺急的臉都紅了,祥格納吉只好洩了氣,退回了屋裡。

    「母親說,這一次要關我多久?」祥格納吉撅起了嘴。

    嫫螺有些心慌,這個小祖宗是個會來事兒的人,要是讓她知道了三主子受了齊軍的刑,不知道要鬧騰到什麼樣子呢!

    「我不吃藥了!」祥格納吉嘴撅得更高,踢了軟鞋往床上一滾。

    嫫螺歎了一口氣,這個小祖宗說難伺候吧,卻是個心地善良的孩子,從不認真為難下人,有時候還能記得自己喜歡吃什麼,遇上了也不忘帶些回來。可要說好伺候,那也不盡然,一發起倔脾氣,九頭牛都拉不回!你說要東她偏要西!長了一張挺可愛的小臉卻是個男孩子脾氣,最喜歡吵啊鬧啊,和三主子一碰頭就沒好事情……只是這次又不同了,三主子生死未卜……小祖宗也是,難得喜歡上了一個人,卻平白起了這樣的恩怨,真是孽緣啊!

    祥格納吉聽嫫螺歎氣,回過了頭來:「好姐姐!你和我說說,母親是怎麼說的?家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嫫螺端著藥,沿著床沿坐了下來。

    看著嫫螺愁眉苦臉的樣子,祥格納吉又一絲不安:「好姐姐,你和我說實話吧!」

    嫫螺把藥碗湊到祥格納吉嘴邊:「主子喝了藥,我就說。」

    祥格納吉嘿嘿一笑,接了碗過來,咕咚咕咚喝了個底朝天:「喝完了,說罷!不准賴皮!」

    嫫螺替她擦了擦嘴:「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是毛手毛腳的?合計著沒外人就不用裝斯文了?」

    祥格納吉扭了扭身子:「我討厭那樣麼……看著我那些堂姐堂妹扭扭妮妮的樣子,我就頭暈,人前我也就認了,自家還要那樣,我不累死,也要煩死!」

    嫫螺忍不住笑了:「我的小祖宗,那麼多人,怎麼就沒見累死煩死幾個?你要真聽娘娘老爺的話,堂堂正正的好生坐著站著,不知要少受多少罰!」

    祥格納吉不屑的哼了一聲:「你知道什麼?你當那些坐得端正的人就是堂堂正正的人麼?哼!我最見不得的就是這樣的人,當著人前一副笑臉,背後不知生出多少險惡的心思,為了一個名和利不知幹出了多少害人的勾當,就算是衣冠楚楚,也不過是一張皮,說他們堂堂正正,那真是污了這個詞!我是大步走路不斯文,我是大口吃飯不文雅,我就是不喜歡假笑著去逢迎人!愛就愛,不愛就不愛,我自是個歪歪斜斜的,但我不耍兩面三刀,雖不得那些真君子,但比起那些真小人來,可還是好多了!」

    「又在說你那些歪道理!」嫫螺無奈的搖搖頭:「主子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是這麼個直性子,在家裡還好,以後嫁了人家,這脾氣可是要吃虧的。」

    聽到嫁人兩個字,祥格納吉有些臉紅。看到她那模樣,嫫螺忍不住問:「要是到最後那個魏大人都沒喜歡你,你要怎麼辦?」

    祥格納吉垂了頭:「我不知道,我只希望他能喜歡上我,一點點都好。」

    「要是他喜歡上了主子你,但這親事結不成,主子又該怎麼辦。」

    「我不怕!我要和他在一起,去天涯海角都行!」

    嫫螺有些黯然:「主子就忍心拋棄娘娘和老爺,拋棄這麼大一家人麼?」

    「……不是我拋棄大家,是大家拋棄我……」祥格納吉冷了臉:「若不是拋棄,又為何不許我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呢?寧願趕走我也不讓我們在一起,那這兒也沒什麼好留戀的!」

    嫫螺又寒心了幾分:「你道這世間有情有義的男子有幾個呢?現在就算對你百般寵愛,帶你回了他們齊國,十年後呢?二十年後呢?難道他能不變心麼?古上不是有個漢人,殺了他的金國的娘子去邀功的麼?娘娘和老爺生了主子,養了主子,怎會不想讓主子幸福?就是想讓主子幸福,才不想那魏大人和您在一起。」

    「這個我知道,不過,與其和一個我不喜歡的人結婚,我寧願冒一次險!那個魏池,我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看他的眼神就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他這一輩子,只會愛上一個人,愛上了就不會變了……」祥格納吉揉著自己的手指頭,緩緩的說:「我覺得,要是錯過了他,我會後悔一輩子的,哪怕爭取了又失敗了,也比後悔一輩子好。」

    「您現在當然是看他百般的順眼了,只是……」嫫螺有些急了。

    「姐姐!」祥格納吉探起身子捂了嫫螺的嘴:「姐姐別說了,我想靜一會兒。」

    祥格納吉拿被子裹了臉,一頭栽進枕頭裡,假裝睡了。捂了一會兒,聽到嫫螺輕輕關門的聲音才把被子往下壓了壓,露出腦袋來。

    那個魏池,真有那麼好麼?

    祥格納吉想到這裡,有一絲的甜蜜。那天看見三哥被那個皮膚白白的小青年喝倒,自己情急之下,也顧不得父親母親的告誡,只是一心想要贏回來。那個年青人被自己扯住了袖子,露出了一絲不耐煩,不耐煩之後彷彿也賭上了氣一般,也不多問,也不報自家的家門,爽快的和自己碰杯就喝。

    其實……在漠南喝酒是不碰杯的。祥格納吉手上的杯子被這麼一碰,灑出了好些。哼!還是個有脾氣的!祥格納吉也來了勁,兩人就這樣對扛上了。喝到後頭,也不知喝了多少,只是覺得眼前這人有一絲模糊了,祥格納吉暗歎一聲不好。就在自己微醉的時候,那人一邊喝著,一邊淡淡的說了一句漢話。

    「你真是個傻丫頭……」

    祥格納吉聽他罵自己,有些氣急,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那人這才將目光放到她身上,笑了一聲:「我沒說你……」

    「那你說誰?」祥格納吉臉紅青筋冒,這四周除了自己還有什麼丫頭?

    「我說我,可以了吧?」那個人只是溫和的笑著。

    「不行!不准敷衍!你不是丫頭!你就是在說我!」祥格納吉嚷嚷。

    「我不是丫頭,但是我傻。」那個人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裡灌。

    看那人說的認真,祥格納吉嘿嘿的笑了:「你喜歡上長公主了?」

    那人微微一怔,也笑了:「在你們漠南,隨便哪個男人都該喜歡你們長公主麼?」

    「是的……」祥格納吉反過胳膊,枕著腦袋:「因為她是美人,又典雅又氣質。是個男人都會著迷,你不是一直在剛才看著她?」

    「你真大膽,你可知道我是誰?」那人收斂了笑容。

    「你是她的策鑒……」祥格納吉搖晃著腦袋,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那人又笑了:「我不是她的策鑒,我是大齊的策鑒。」

    說完,他又往那宴會的中心看了一眼:「我不喜歡做作的人。」

    「那你作甚看著她?」祥格納吉不信。

    「那是因為……我有點喝醉了」那人扶了額頭,故作頭暈的樣子。

    「哈哈哈哈,你真有趣。」祥格納吉主動碰上了那人的杯子:「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自然天成,通靈知心,僅此而已。」

    祥格納吉心中微微一動,這才抬眼細細看了看他——他喝酒喝得並不粗獷,並不豪爽,但卻絲毫無礙他的天然。誰知到呢?那些豪飲的漢子又有多少是在故作大方?自然天成,通靈知心……原來他所求的僅此而已。

    「這酒不好喝啊!」那人喝著喝著,皺了皺眉頭:「前味還成,後味不雅……」

    祥格納吉被那滑稽的樣子逗樂了:「好酒,也有,在我家!要喝麼?」

    「有好酒我就喝……」那人也笑得爽朗:「我老家在蜀中,那可是個產好酒的所在,要有我能招待你的機會,我定是不吝嗇的!」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後來又說了一些,那人誇起自己家鄉的好酒,讚許之詞溢於言表,可惜自己漢話並不精通,只聽了個半懂。喝到後面,舌頭也有些硬了,顧不得難麼多,便呼啦呼啦的用漠南語說開了,兩人似乎在各說各的,卻又彷彿說在一處,想在一處,再到後來,就只記得滿懷的開心和喜樂了。

    「哎……你的許諾不要忘記……」睡過去之前,祥格納吉撐著眼皮說了一句,但已是酒意過酣,彷彿只聽見了他的一聲鼻息。

    也許,他是應了吧?

    祥格納吉翻了個身,看著窗外淒淒艾艾的樹木有些失神。那人的故鄉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呢?要能與這樣的一個人攜手山水之間,暢遊五湖四海,何等的暢快淋漓?轉念又想到了那些紈褲子弟,個個不過求個榮華富貴,攀起名門來,沒有一個不卯足了精神的!厭惡之下又有一絲悲涼,如若自己不過是個民婦,那些男子又會多看自己一眼麼?

    如若自己是個民婦,那人……祥格納吉忍不住抿嘴一笑。

    這邊廂祥格納吉滿腹柔腸,百轉千回,卻不知隔壁廊的三哥哥已是九死一生。

    兀穆吉睡到黎明時分,似乎有一絲清醒的樣子,一家人還沒來得及鬆了一口氣,病人又滿頭大汗的暈了過去,用手一摸,週身滾燙。幸好索爾哈罕不但留下了方子,還留下了藥。賀澤妠娜一邊命家人伺候兒子吃了,一邊又差人去制些備著。兀穆吉吃了藥,見效了一些,只是依舊沒能醒過來,賀澤妠娜縱然心急如焚,但也撐不住身體上的倦怠,看到兒子緩了氣息,自己便拖著身子回內院小睡去了。

    賀澤妠娜辛苦了一晝一夜,縱使再頭痛也扛不住那睡意,才沾著枕頭便沉沉的睡去。

    朦朧之中,似在江邊,又似在山間,只覺得雲霧繚繞,瀰漫重疊,想要邁步卻不敢邁,想要伸手去探也不敢探。正有些焦急,之間那迷茫之中似乎走來了一位女子,是那人幼年的摸樣。

    「嫫螺,你來我這裡做什麼?」

    看那孩子嘴唇一張一合,賀澤妠娜有些炫目:「我並沒來你這裡。」

    「你看,此處不就是這裡麼?」那孩子伸手一指,那迷霧瞬間消散,自己又回到那幢古老的王宮之中。

    賀澤妠娜心中一驚,定睛一看,那園中站著的不就是自己麼?身旁坐著她……是啊,有您在身旁,我何時不是站著的呢?

    兩個小女孩採了花兒擺弄著,也不知是在談笑什麼?賀澤妠娜忍不住走上前去,想看一看她,看一看曾經的她。

    突然,那坐著的小女孩突然撇了身邊的人,擰頭回視:「我死後的這些年……你過得好麼?」

    賀澤妠娜心中一寒,後退了一步。

    「我死後的這些年,你得到你要的東西了麼?嫫螺?」

    賀澤妠娜摀住耳朵:「我不是嫫螺!我是賀澤妠娜!」

    「嫫螺……」那人的臉依舊年幼,只是身體長成了少女,又長成了少婦:「你這一生,就是想要得到賀澤妠娜這個名字麼?」

    賀澤妠娜有些畏懼,但那身體彷彿僵直了一般,想挪步卻怎樣也挪不動,眼睜睜的看著那人走近,每近一步,那人的身體便要衰老一分,等走到眼前,已是個老婦人的身軀了,只是那面容依舊是十二三歲時的鮮麗明媚。

    「你……注定就是嫫螺……哪怕是賀澤妠娜,也不過是我隨口取給你的名字!哈哈哈哈!」那孩童的臉瘋狂的笑著,只是那身軀止不住的蒼老腐壞,再定睛一看,已是千瘡百孔,一具白骨罷了。

    啊!賀澤妠娜驚叫一聲。

    「娘娘,娘娘!」隨身的女僕跑了進來,拉來了簾幕:「娘娘可是做了噩夢?」

    賀澤妠娜用手摸了摸臉,方才發現已是滿面淚痕。

    「娘娘不要太擔心三主子,三主子是貴人,自然有貴命托養著,娘娘可要注意著自己的身子啊!」

    賀澤妠娜聽得『貴人』『貴命』二字,心中有些木然,伸手接過了淨臉的手帕,冷冷的問:「我睡了多久了?」

    「三個時辰了,這會兒都快晚膳的時辰了。」

    賀澤妠娜抬頭看看窗外,才發覺窗外已是漫天的紅霞:「你去替我收拾準備著,我歇息片刻便服侍我去用膳吧……」

    等女僕人退了出去,賀澤妠娜和衣下了床,走到窗邊,看著天邊那些柔軟鮮艷的雲彩,心中黯然。多少年了,我方才夢見你一次,可是卻依舊是魔障。難道最終也還是你恨我,我怨你麼?少年時候,你我也曾這樣眺望過晚霞,那時候您的宮殿還新著吧?那宮牆勾勒的天空徑直而恢弘,就彷彿這王室裡的天也不是尋常的天了。每每夜幕將近,天邊的雲霞便似錦似帛,如夢如幻變得纏繞、翻捲,如同要飛出天穹一般。但又是片刻,那美色也就不在了……只留下冰冷的雲海,兩三顆偏星,一彎淒涼的新月依在另一處的天腳。自己忍不住在心中默默歎息,您卻回過頭來笑著對我說:「能和你日日看著這綺麗的天景,人生也應該知足了。」

    但是,您不知足,我……也不知足。

    賀澤妠娜又歎了一口氣,坐下了,喝了一口熱茶,想起了那人的女兒。

    長公主,你和你母親,終究是一樣的麼?

    「這個是什麼?」魏池手上拎了個琺琅瓶跑了出來。

    索爾哈罕略斜了一眼:「你能不能老實一會兒?」

    「精品啊!這成色!這模樣!哎呀呀……你這一屋子的東西,這一個看似不起眼,卻是最好的。」魏池拿袖子擦了擦底兒:「果然是名家的印鑒,小生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這是我母妃的東西,那時候她還沒失寵,我父王賞賜給她的。」

    失寵?魏池有些尷尬:「我放回去吧?」

    「無妨,你要能拿回去,我送你都無妨。」索爾哈罕頭也不抬。

    魏池嘿嘿笑了兩聲,小心的把那瓶子放回了遠處,有湊回來小心的說:「祁祁格,你生氣啦?不知者無過……」

    「是真的無妨,」索爾哈罕停了筆,淡淡一笑:「在我眼裡那就是個瓶子,我自幼便不喜歡這些,擺在那裡也只是按規矩罷了。」

    「哦?那你怎麼連那集市上的小玩應也愛不釋手?」魏池不信。

    「那是因為,我有一個小夥伴,在我小時候,她便常常從宮外順些平民的物件給我玩兒。我只是念及她的那份心意,每每看見了便想到了她,圖個心裡開心罷了。」索爾哈罕沾了兩筆墨:「所以,那些東西真送你也無妨,只怕你自己心疼弄壞了,不捨得拿。」

    「這倒是真的,我能活著回去就萬幸了,還是別糟蹋東西了。」魏池又湊近了些:「那個小夥伴是你的什麼人?」

    索爾哈罕點著魏池的額頭把她支遠了些:「是個和你這種瘋丫頭完全不一樣的人!」

    魏池牙縫裡噴了一口氣,抄了手坐直了。

    看著魏池氣鼓鼓的模樣,索爾哈罕敲了敲桌面:「不和你玩笑了,說個正經的事情。」略頓了頓,便把自己許諾賀澤妠娜的那一條粗粗的講了講。

    果然,魏池聽了之後臉色便很不好了:「那個人不明事也就罷了,你也跟著犯傻麼?你給我說說,這事兒要怎麼了?要娶你去娶,和我沒關係。」

    索爾哈罕挑了挑眉毛:「我和你明說,不是陰你了吧?」

    「確實不是陰我,你那是整我!」魏池喝了口茶。

    「拜託你做個順水人情,就當我欠你一次?」索爾哈罕收拾了文件遞到魏池的手上:「就拜託魏大人您逢場作戲則個……至於以後,要是有用得著祁祁格的時候,大人不妨直說就是。」

    魏池接過了文書,放在大腿上,想了想:「我是無所謂,只是你別要玩過火了才是……要知道我又不是真……」

    索爾哈罕捂了魏池的嘴笑著說:「不會不會……魏大人也要信我一次才好……」

    「還有,別誤了那姑娘的終身才是!」魏池掰開了索爾哈罕的手,沒好氣的說。

    看魏池勉為其難的樣子,索爾哈罕大方的拍了拍她的肩:「這種小事還不是我一句話的功夫麼?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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