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出宮、迎娶(合章 ) 文 / 黎默
出宮、迎娶(合章)
第二天胤禛醒來,感到渾身都難受,將十二搭在自己身上胳膊甩在一邊,扶著酸軟腰坐起來,感到那裡雖然清爽,可這一坐就抗議開了。
胤禛覺得自己昨兒肯定是昏了頭了,不然也不會做出那等自毀城牆事來。
轉頭看著睡夢中還勾著嘴角十二,胤禛看著他那一臉饜足模樣兒,自己那火氣就蹭蹭蹭冒上來,氣急了便恨恨一腳將他踢到地上,低聲叱道:「你給我滾起來!」
可用因著力不當,又扯到那處,胤禛半個身子又軟回到榻上,只恨他兀自在那裡磨牙。
被踢到地上胤祹,讓冰涼地面一激,剛才還迷糊著人一個激靈就清醒過來。
探頭看看榻上臉色陰沉人,那扶著腰半撐在那裡樣子,再瞅瞅自己所處地方,胤祹一想就知道自己為什麼天還沒亮就受到這樣待遇了。
打個冷戰,哆嗦一下,低聲咕噥了一句什麼,胤祹迅速爬回榻上,找到裡衣穿好,討好伸手將人攬到自己膝上,細細給胤禛按摩著腰部。
胤禛倒是沒有拒絕這個,看十二賠小心樣子,心裡又軟了幾分。
看那人臉色轉晴,胤祹趁機把昨天就憋在心裡疑問問出來:「四哥,太子殿下昨兒和你說什麼呢?」
胤禛偏著頭看看十二,沒好氣道:「你看見了?沒什麼,就是戶部事兒,我還有些納悶呢,他往日裡可從沒過問這個。」
胤祹現在心裡可是恨想吧胤礽拽過來砍上幾刀,他定是看見自己被那些個弟兄圍住,便拖住胤禛故意讓他看。
手下不停,腦海裡將胤礽滿清十大酷刑輪番上了個遍,又惡意想起他對康熙那份無望暗戀,不過到底沒有那這個詛咒,畢竟那人對自己不錯,而且那人可比自己苦多了。
因為胤禛還要去上朝,倆人也沒怎麼磨蹭,過了一會兒便喊人進來簡單洗漱一下,便坐上回宮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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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三十八年很快就這樣過去了,轉眼就到了康熙三十九年正月。胤祹本來打算很好,自己趁著身上沒差事時候去湯泉那邊莊子住上幾天,順便也拉著那人去來個溫泉浴。
不想,剛出了正月初二便傳出巴林淑慧長公主久身子不好消息。這淑慧長公主是康熙姑姑,如今這個年紀也算是壽終正寢了,於正月初十日在京薨逝。
胤祹是沒見過,真談不上感情,不過規矩還是要守,就是宮裡頭那幾個小阿哥穿戴也都避諱起來。年前賜婚阿哥們婚期也不得不延後。
只是可惜了自己計劃了半月之久湯泉之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成行,胤祹只好暫且壓下腦海裡某些旖旎想法。不過很快胤祹便知道自己打算徹底泡湯了。
正月十六送往巴林之日,康熙遣皇四子胤禛、內大臣、侍衛等往送。
這一走就是大半月,讓胤祹閒極無聊之下跑到康熙賜下府邸去看看自己那園子修建進程。
說起這地方,胤祹可是滿意不得了。不光是因為靠著胤禛府邸,它本身就很不錯。這處府邸地處東直門北小街針線胡同,東直門北小街東側,府牆西側是是跟旗桿和胡家園,府牆東側是一片大水泡子,夏日裡清涼不少,起碼比紫禁城裡頭要好多;南邊為昂邦章京胡同,北牆外不遠就是城根。
胤祹帶著盧冰進了內務府還在整修園子四處逛起來,因為腰間黃帶子不時便有各處內監過來請安。
胤祹覺得有個看著比盧冰還小幾歲小太監口齒伶俐、很是機靈,一問說是叫賈六,是梁九宮徒弟,胤祹看著還不錯便點了他給自己帶路。
說來這宅子還是有些名氣,它原為清初一代名將襄敏貝子吳達海府邸。格局頗為可觀。
跟著這賈六一路行來,看著這裡有正殿七間,宮門、配殿、後寢、後罩房各五間,經由內務府修葺倒是頗顯大氣。
胤祹早就聽說這宅子花園頗為著名,只是現在才進二月門,花樹什麼都只冒了個頭,現在倒是沒什麼好賞。只是花園西邊一片紫蒂白梅林正開歡,胤祹想著那人看到定會喜歡,這花中冰人同他冷面可不是相得益彰?
繼續轉悠著,待看到一處兩進院子時候,胤祹停了下來,看著院子裡伸出來枝椏有些不確定回頭問:「小六兒,這處不是書房?」
賈六原是梁九宮徒弟之一,得了他吩咐到這十二阿哥府邸算是監工,因著梁九宮很得康熙重用,把持後宮總管太監多年,賈六雖然年紀小,卻是勝在乖巧機靈,就讓梁九宮遣過來了。
這些年胤祹每到年節都會給他備下份禮單,雖然不怎麼值錢,都是些莊子上出來東西,可那梁九宮偏偏喜歡,一年年也就這麼過來了。想著這些看向那小太監眼神也帶了些溫度。
賈六平日裡沒少聽自己師傅說十二阿哥好處,宮裡阿哥們數這位最是沒架子,也把他們這些個太監當常人看待。於是趕緊恭敬回道:「回爺話,這確是書房,不過奴才聽說這府裡將軍不怎麼住,返修時候也容易,也可是有什麼吩咐?」
「唔,沒有,這好似是兩株木芙蓉吧?讓人看好了,別損傷了它們。也看著歡喜。」胤祹進去轉了一圈,出來時候吩咐道。
「奴才醒了,回頭讓人都注意著。」賈六亦步亦趨跟著。
又轉了轉,看看天色已經是未時了。胤祹是午時出來,現下倒是有點餓了,回頭對跟著賈六說:「你回去跟梁公說我將你要過來了,這府裡事兒你上點心。」
賈六聞言自是千恩萬謝,連師傅都看好人,只要自己用心辦事,想來這十二阿哥定不會虧了自己。趴到遞上砰砰叩了好幾個頭。
盧冰看著主子顏色趕忙上前拉起他來,安撫一下便緊隨在後頭出了府。
胤祹靠在車上看著懨懨盧冰有些奇怪問道:「這是怎麼了?跟著爺出來還不情願了?」
盧冰跟著主子也不少年了,自然明白主子不是在怪自己,也沒誠惶誠恐跪下磕頭,只是幽怨問道:「主子,奴才可是做了什麼惹主子不高興事兒?主子不要奴才了?」
胤祹現在是一頭霧水,尋思著這孩子受什麼刺激了?自己從出來也沒說什麼啊?
盧冰在邊上看主子神色就知道是自己多想了,頗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個,奴才看主子收了那賈六,還以為主子……」
胤祹恍然大悟扶額道:「我這不是有府邸了嗎?總要有個管家吧?你都想那裡去了,也我是那種人嗎?好啊,你小子敢這麼編排主子,這個月例銀上繳,不連著三個月都上繳!」
盧冰做出個苦臉,心裡卻是暗樂,他那裡需要銀子,在說了每每打賞公認銀子還不都是在自己這裡?
好心情胤祹回宮便直奔他額娘定嬪那裡蹭飯,順便跟她說說那個府邸佈置什麼。
沒過幾天胤禛便回來了,二人相見自是有一番情趣,只是胤禛這次沒讓他得逞。
進了三月份,等萬壽節一過,皇八子胤祀大婚終於舉行。
三月二十六,胤祹連同十三十四下響便早早來到胤祀府邸,看著裝飾一新院子,胤祹有些感慨,自己那個溫潤如玉八哥就要同歷史上那個有名妒婦綁在一起了。
倒不是胤祹有什麼偏見,畢竟他是從一夫一妻制現代而來。只是這倆人政治聯姻可能性太大,不過以胤祀樣貌、性格那都是上上之選,相處下來怕是很難有女子能抗拒了他,就是不知道胤祀會不會喜歡上這位嫡妻郭絡羅氏。
不過在胤祹看來可能性不大,聽老九說他這表妹可是嬌養著,這婆媳關係可不怎麼好處,畢竟良貴人那出身在大多數人眼裡還是有些瞧不上。胤祀又是個孝子,就是有了感情也能磨沒了,何況後期胤祀爭奪皇位,因著這位嫡福晉,子息單薄也是胤祀一處硬傷。「一家不掃,何以掃天下」這話還是有很多人奉為至理。
不提胤祹在這裡瞎想,皇子阿哥們也都陸續來了,胤祹看見那人也進了門便蹭了過去。喊了聲四哥。
胤禛瞄了一眼十二,嗯了一聲便聽著那邊禮樂聲傳來,這送親隊伍卻是到了。
按著禮制婚禮有條不紊進行著,胤祹對這新人喜服實在不敢恭維,幸好這八嫂子個頭高,模樣也出挑,那上挑桃花眼倒是和胤禟有點像,不過高高在上神態讓胤祹覺得他八哥以後有地頭疼了。
偷偷瞄瞄其他弟兄神色,幾個大都沒什麼特殊表情,都掛著笑臉,小些也兀自樂著,只是胤祹總覺得十四和胤禟神色不怎麼對,這讓胤祹不由犯嘀咕,不是吧?沒聽說歷史上有傳言啊,只是這神色雖然隱晦,可自己作為過來人很容易就想起自己當年。
胤祹歪頭看看身邊人,當年便是他同那拉氏大婚讓自己低迷了好一陣子呢。
胤祹甩甩腦袋,想著估計是自己錯覺吧?老九、十四和老八?怎麼可能?
胤禛看著十二有搖頭有事皺眉樣子有些奇怪,不過現在也不是問時候,便沒有開口。
等宴會開始時候,太子來了一會,順道帶了康熙旨意,也沒留下,只喝了杯喜酒就走了。這下眾人便鬧開了,因為胤祀平日裡和誰都叫好,沒什麼脾氣,現下都得著機會給他灌酒,胤祹也去湊了個熱鬧,不過沒過分,也沒等著鬧洞房便跟著胤禛告辭了。
接著進了四月賜婚幾個阿哥都把喜事兒給辦了,胤祹也挑了個日子搬出皇宮,也算是成人了。
定嬪和蘇麻喇姑拉著自己囑咐了一堆東西,胤祹表面上聽著,心裡卻想著,嫁過來估計也和做花瓶差不多啊,唉,就當是個掩飾吧,無奈之餘,胤祹頗有些無恥想。
另外還額外給了自己幾個用著放心宮女太監,那從小跟著他春燕卻是要求留在宮裡頭,胤祹這些年也沒少讓胤禛查她,可是什麼也沒查出來,她這些年一直安分很,這倒是讓胤祹想不明白了。
不過他也不敢將她留在他額娘那裡,想了想便放她回蘇麻喇姑那裡,以那位手段想來就是真有什麼問題也反不起水花來。
到了府裡胤祹便讓盧冰做了大管家,讓賈六平日裡跟著自己,對於梁九宮人他還是挺放心。只是盧冰悶悶不樂了好一陣子。
胤祹接那庶福晉李佳氏進門那天,因為不是大婚,只是個庶福晉,大家來倒是都來了,不過大阿哥、三阿哥沒有多待,只剩下老八三個和十三十四還有太子多待了回兒。
胤祹對著這胤礽很是頭疼,本來胤禛就自己在那裡喝悶酒,這人倒好逮著他灌開來,自己又被這邊人拖著,也是灌了不少酒,好在後來胤祀止住了老十和十三十四胡鬧,胤祹才得以解脫。
匆匆到新房行了合巹禮,胤祹都沒仔細看看自己福晉長什麼樣便急急回到前廳。
看那人還在胤祹不由鬆了口氣。
胤礽看著胤禛讓自己灌得差不多了,便招呼著剩下阿哥們離去了,臨走前還意味深長看了胤祹一眼。胤祹直接無視他目光,心裡卻暗樂想著沒人知道自己已經吃道了吧。
眾人紛紛告辭,只胤祀比較奇怪,太子怎麼對十二事情這樣上心。
不過這也難怪,在他們眼中太子是與自己不一樣,而胤祹每次去毓慶宮都是低調去,知道本就不多,再說那無逸齋也是在毓慶宮,就是有人看見了,也會認為是到尚書房去了。
等人都走了,胤祹過去扶起那人,滿身酒氣,胤祹心裡有些埋怨胤礽,到底灌了多少酒啊。
轉頭對著賈六吩咐:「去四哥府上傳個話,就說喝多了,今兒就不會去了。」
看他遠去,才對著盧冰道:「去書房裡間備下桶熱水、哦,還有醒酒湯。」
胤禛雖然喝多了,手腳無力,神志卻很清醒,只是不想讓十二知道,也配合著半掛在十二身上慢慢往書房那邊行去。
感受著暖暖晚風,胤禛竟是生出這段路沒有勁頭就好了念頭,這樣十二就可以一直陪著自己了,不是嗎?
這樣想著胤禛竟是笑出聲來,嚇了胤祹一大跳。
「四哥?四哥?胤禛,」胤祹看著這人紅彤彤臉,可又沒回應,不禁加快腳步,到了屋裡時候盧冰已經讓讓人備好了熱水、湯藥。
胤祹讓盧冰退出去,把著院門,自己便小心將那人退了衣裳,扶著他小心進了浴桶。
看著熱氣一薰,加上酒氣,那人渾身泛起一層暈紅,胤祹喉嚨有些發緊,可那人正醉著,胤祹不想再乘人之危,便迅速擦拭了幾下,便將人扶了出來,穿上裡衣,又灌了半碗湯藥,便服侍著他睡下。
胤祹看著自始至終都很安靜、很配合胤禛,胤祹低頭看看自己下身有些想哭:四哥,你可真是相信我啊。嘀咕著,五指姑娘,兄弟這次又要勞煩你了。
無奈胤祹轉身到屏風這邊自行解決起來。
胤禛聽著那邊十二不時舒爽歎息,不由自己身上也是熱起來,腦海裡就想起了那次十二在自己身下模樣兒,好在胤禛理智還在,轉念將這些壓下去,繼續在哪裡挺屍。
等胤祹轉出來,看看那人安靜睡顏,他轉身走了出去。
胤禛聽著那關門聲,心裡不由「咯登」一下,他過去那邊了了吧?胤禛心裡酸幾乎落淚,不由想起當年自己大婚時候,自己在假山後聽到那些,還有十二那小小落寞身影都浮現在眼前。
原來十二當時就是這種感覺嗎?
不說胤禛在這裡胡思亂想,盧冰領了主子旨意在這守著院門。就說胤祹來到後院新房裡。
站在門外胤祹遲疑了一會兒,咬咬牙便走了進去。擺擺手讓屋裡嬤嬤們退下,這些都是宮裡頭人,只是也知道這位爺是蘇麻喇姑心尖上人,對視幾眼,接了喜錢便出去了。
等就剩下倆人時候,李佳氏有些不安瞄了胤祹一眼,便起身給他行禮。胤祹看著這個十三歲福晉,有些無語,抬手免了她禮,斟酌了一下最後就憋出一句話來:「你今兒先睡下吧,我先在書房睡。」
胤祹說完轉身就出來了,留下目瞪口呆李佳氏在那裡。
李佳氏看著緊閉門,心裡委屈、苦悶、孤獨和迷茫一股腦湧上心頭,她不知道自己那裡做不好,難道自己就這樣不招人待見?慢慢坐回鋪著百絲帕喜床上,李佳氏不由將那方帕子攥緊,死死咬住自己唇,眼淚卻還是止不住掉下來,沾濕了深粉色旗裝,只是那淚眼中卻閃過一絲與她柔弱外表不符剛強和狠厲
胤祹出來將那幾個嬤嬤叫來,又塞了一把銀錢,讓小太監領著她們到邊上下屋裡喝酒去了。只是那是摻了藥酒。
回去路上,胤祹鬱悶想死,這都什麼事兒啊,本來是想說自己話一個字兒也說不出來。
一見著這小蘿莉胤祹頭都大了,就算自己不是個同,對著這樣小女孩也下不了手啊。更何況胤禛就在這府裡頭。
不過想著她既然嫁了過來,那她一切便都是自己了,命中注定了要和自己榮辱與共。想到這裡胤祹有些慶幸。
不過自己雖然給不了她感情,可那東西在這個時代一夫多妻制,對子息尤為看重皇室裡就是個肥皂泡,只能幻想一下。
也許自己只能給她富足安穩生活、皇子福晉榮耀地位了,只是方才自己那句話怕是正好扇在她臉上吧?唉,自己這都是做什麼孽啊。
胤祹走到書房院門時候不由想,除了嫡福晉不得不娶之外,他再也不想娶小女孩進門了。
「主子回來了?」盧冰有些驚訝問道,看著自己主子等了過來,趕緊閉嘴。
胤祹也不管他怎麼想,自顧自走了進去。看見那人還是自己走時樣子,放下心來,便準備睡下了。
心裡正難受胤禛聽見門響,心裡一陣狂喜,靜悄悄屋裡十二腳步分外清晰。胤禛覺自己心跳正和著十二腳步聲「撲通撲通」跳著。
聽著他褪下衣服,感覺自己邊上凹陷下去,一隻有力臂膀將自己攬過去,緊接著帶著酒氣鼻息噴在自己臉上,一個溫軟吻輕輕在自己唇上印了一下,便離開了,慢慢就沒了動靜,只餘下倆人靜靜呼吸聲……
好一會兒,胤禛才長長舒了口氣,睜眼看著已經十六歲十二,褪去了稚嫩,越來越顯英氣。
感覺著十二透過來熱量,想著那邊院子裡有個新婚就被十二冷落女人,雖說自己身份有點尷尬,可胤禛心裡還是一陣輕鬆,十二在自己身邊呢……
彷彿這無邊黑夜釋放了胤禛心裡那只一直壓抑那部分,他貪戀十二溫暖,就算會對什麼人造成傷害胤禛已經不想去管了,抬頭也在十二唇上印下一吻,滿足睡去。
早上,胤祹醒來時候胤禛已經走了,本來還擔心他,在聽盧冰稟報說是四爺走時候心情不錯,臉上帶著笑,胤祹也就放心心來。
讓自己嬤嬤把早就備下染血帕子交給了昨晚一碗黃湯下肚就什麼也不知道那幾個嬤嬤,便領著自己眼睛有些泛紅福晉進宮叩頭了。對此胤祹只能在心底說聲抱歉,只盼著以後能補償她一下了。
去乾清宮、慈寧宮請了安,才輪到去個定嬪請安,這李佳氏倒也是個聰明人,除了眼眶有些痕跡外,倒也看不出什麼來,反而成了自己額娘打趣自己由頭,讓胤祹哭笑不得,他昨夜就在新房裡呆了盞茶功夫,只是這話卻是不能說,胤祹只低頭含混過去。
那李佳氏也恰到好處紅著臉低下頭,一副不勝嬌羞模樣,讓胤祹放心之餘又有些警惕,自己貌似是小看了她呢。不過好在都過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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