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6章 引子 文 / 黎默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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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引子
四十四年二月初六早朝康熙下旨凌普由鑾儀衛使升內務府總管,並定於初九啟程南巡閱河。
這道旨意剛傳達出來,朝廷上下頓時起了波瀾。一眾漢臣和擁護皇太子滿洲貴族自然是大力擁護,至於直郡王胤褆、明珠一黨則是紛紛上折子高呼不可,而胤祀帶著吏部一干臣子則是打算隔岸觀火了。
乾清宮內,康熙面無表情看著下面跪著喋喋不休明珠,腦海裡不由想起自打二十九年胤礽前去前線見駕後,便有這種不利太子言論流傳,接著後面這些年已故福全和江南曹寅、李煦等傳來關於太子門人各種飛揚跋扈、草菅人命、貪墨瀆職密報,最終自己殺雞儆猴辦了索額圖,想著除了這個毒瘤便可以高枕無憂了。
可是如今自己日日看著已是失了銳氣,眉宇間多了分哀戚太子時候,眼前卻總是晃著那日自己從窗外看到胤礽那副心若死灰模樣兒,莫不是自己真是想多了?
「…….前有索額圖為鑒,萬不可再立那凌普擔當如此重任,若是他抵擋不住權勢侵蝕,那豈不是有給太子殿下抹黑嗎?奴才全是」
康熙抬抬眼皮,沉聲打斷了他話道:「夠了!朕做什麼難道還要你來指摘?還是你心裡頭有更好人選?這件事就這樣了,跪安吧!」
看著明珠叩頭之後顫巍巍退了出去,康熙眼神閃了閃,心道:莫道朕真不知道你們一個個那些個心思,若再是舊態復萌,那索額圖就是你前車之鑒!
想到這裡,康熙下意識看了一眼在身旁奴才,神色是喜怒難辯。
梁九宮在邊上盯著自己腳尖,察覺到康熙目光,更是半分也不敢動了,這二月天,自己那後背上一會兒便滲出汗水,沿著脊柱往下淌。
卻說那明珠退出門來,抬手抹了一把虛汗,扶著老腰一步步挪出皇宮,待到回府後,就見門子迎了上來稟報道:「老爺,直郡王在裡面等候多時了。」
明珠聞言皺起眉頭,心道:怎麼越來越不曉事兒了?難道不知道這萬歲爺眼線無處不在?
歎口氣,抬步進了門,轉入書房門前時候推門手頓了頓,還是推開了。
「舅舅可是回來,皇阿瑪怎麼說?」胤褆看見來人起身上前幾步道。
明珠不可察覺眼神一黯,只是聽到那句舅舅到底是不能放手不管,忙止住他道:「坐,皇上說這事不許再提,殿下以後也萬萬不可在說了,聖上乾坤獨斷,卻是不是我等可以質疑。」
胤褆頓時蹭一下站了起來,光亮額頭上青筋暴起,恨恨咬緊了牙關,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來來回回半天才在明珠面前站定,看著自己這個舅舅嚴肅面容,眼中閃過失望,只是那份不甘心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這番表現落在明珠眼裡更是失望,不由另一張面孔就在自己腦中浮起,若是……
胤祉自然也得了消息,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握著手硯台舉了幾次還是沒有把它摔倒地上
胤祀下了朝,又去他額娘那裡請了安,正在琢磨皇阿瑪這是什麼意思時候便被人叫住。
「八哥!這慢悠悠想什麼吶?」「嗯,八哥可是從良妃娘娘那裡來?娘娘身體可是好些了?」
胤祀眼裡閃過暖色,笑笑說道:「嗯,額娘好多了,你們倆這是給宜妃娘娘請安了?」
胤禟看看那人神色,覺得朝上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不然按著這人以往性子斷不會在這宮裡頭流連,不過這宮裡頭指不定那個旮旯裡就有皇阿瑪或是那個弟兄眼線,不好在宮裡直接問。
待到幾人上了馬車,胤禟也不轉彎抹角,直接開口問道:「八哥可是有什麼煩心事兒了?還是早朝上說了什麼?」
胤祀看看小九關切眼神,和邊上一樣看著自己老十,思索了一下才道:「前不久佟大人不是推拒我掌管內務府?今兒早朝皇阿瑪下旨讓凌普做了這內務府總管。」
胤禟、胤俄對視一眼都從中看出彼此眼裡不滿,不過這倆雖是不涉朝政,可到底是宮裡長大孩子,不說胤禟精明,就是那胤俄也是粗中有細,皇阿瑪舉動明顯實在維護太子威嚴,太子威望因著上次辦了索額圖事大打折扣,皇阿瑪這是在警告某些人吶。
胤祀看看面帶憂色倆人,突然笑了:「你倆這是幹嘛?那個位子又不是非我不可,再說,還不到時候啊」
胤禟、胤俄聞言也覺得自己是多想了,大哥還在那裡呢。幾人相互看看都笑了,車廂裡開始凝滯一掃而空,取而代之弟兄幾個說起近日京城趣事。說起簡親王雅爾江阿前幾日府裡頭死了眉清目秀小廝,從後門拖了出來,聽說這是那福晉使人打死。
胤祀聽到這裡時候不知怎麼就想起了十二,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過便被那倆人對話吸引過去。
毓慶宮裡胤礽下朝後便在寢宮門前一株梅樹下立著,不遠處如意看著今兒神采飛揚太子爺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太子高興自己自然也是高興,本來冷絕臉上綻開笑容便如冰雪消融,這笑便正好落盡回頭胤礽眼裡,皺皺眉,這張逐漸張開臉盤,卻是同那人越來越不像了吶……
伸手攬著緩步過來人細腰,摸著他唯有這對劍眉還同那人八分相似,看著他癡迷眼神,想著自己看那人眼神也是如此吧?胤礽心裡泛起酸澀難當,幽幽歎息隨著散落花瓣一起飄落在地……
胤祹下朝後卻是沒有去禮部,而是轉道往慈寧宮行去,尋思著這次南巡自己一定要去看看,讓皇太后幫襯自己一把,不然以後怕是沒有機會了,不過想起竟然任命胤礽奶公凌普做了內務府總管,果然康熙這時候對胤礽還是顧念,只是不知道歷史上胤礽那次西行到底做了什麼讓康熙雷霆震怒,決議廢太子?
滿心輕快胤祹出了宮便直奔戶部。
「四哥!」胤祹推門而入。
胤禛被這喊聲嚇了個哆嗦,好懸一滴墨汁沒有滴到公文上。
沒好氣抬頭看著冒冒失失胤祹,道:「什麼事?都說了你多少遍了,這裡人多眼雜,你就不能穩重一些?」
胤祹搔搔腦門,覺得自己這樣時候真是不大多啊,只是貌似每每都讓這人碰上了而已,看著那人臉色,胤祹放慢了步子,坐到那人對面道:「嘿嘿,十二我剛求了懿旨來,估摸著有皇太后幫我說道說道,皇阿瑪這次南巡便會允了我同去了,十二我長這麼大還沒去過江南吶,嘿嘿!」
胤禛眼神閃了閃,不過他早不是幾年前被康熙說成是「喜怒無常」毛頭小子了,點點頭說:「嗯,出去看看也好,只是路上萬不可逾了本分。」
胤祹給邊上蘇培盛使個眼色,看他退出去關了門,便按捺不住幾步竄到那人身側,奪了胤禛手裡筆,圈住那人肩膀,將其返身壓倒桌子上,自己低頭便壓了下去,在那人唇上輾轉研磨,半響才抬頭,看看那沾染了口水,變得水潤飽滿唇,滿意咂咂嘴,道:「四哥都不會念著十二?」
胤禛半靠在書案上,有些想笑,明明是他自己去求旨意,這時候又嫌自己會不會留他,不過這話他是不會現在說出來,自己這個姿勢卻是弱了氣勢,十二這不分場合幾次胡鬧已經讓自己心有餘悸,只放緩了聲音道:「你先放我起來,你往回寄信就是。」
胤祹轉轉眼珠,看著那人微紅耳垂兒,便知道今兒他怎麼這麼好說話了,按著胤禛肩膀手加了勁道,死死壓著想要掙扎起來胤禛。
胤禛感覺著十二那手不慎規矩往下移去,心裡一緊,剛要說什麼便被十二又封住了唇舌,急著出口話便化作了含混不清「唔唔」聲音。
胤祹既然定下要走了,那就有好長時間見不到這人了,自然不肯輕易放開他,感覺著手下物事慢慢有了反應,看著那人眼角也微微有絲潤濕,那下面那隻手便微微加了些力氣。
察覺到身下人微微軟了身子,胤祹也就放開了壓制在他肩膀手,剛要開口說什麼便被胤禛一個使力反壓到背後椅子裡。
胤禛看著十二僵在臉上邪笑,也勾起了唇角,一個跨步便整個人都到了十二身上,可這還沒笑出來便被十二握住了腰身。
感到十二那東西正好頂著自己臀縫,胤禛臉都綠了,半僵在那裡,臉色不換不定。
胤祹現在得意想大笑三聲,腰身不由使力向上頂了幾下,看著那人漲紅臉,貌似有發飆意思,適可而止鬆開了握住那人腰身。
胤禛起身後,退後幾步,覺得自己真該撬開十二腦殼看看,這腦子裡整天都想什麼?難不成日日捧著春宮圖研究?
兩人平復下來坐定之後,胤禛端著茶水跟十二說了些沿途事情,和江寧曹府事情,胤祹自然是一一記在心裡。
當晚胤祹厚著臉皮磨著那人到了他府上,入夜之後自然是紅被翻浪,一夜纏綿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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