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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2、錯!錯!錯! 文 / 黎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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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裡的喜慶剛消停了一會,康熙從草原上回來後又是一番慶祝,這還沒等消了尾巴,到了十一月初八,九阿哥胤禟府裡就添了個小阿哥,由康熙賜名弘政。

    這皇家的子嗣尤為被康熙看重,何況這是胤禟府上一連出了五個格格後的頭一個男胎?為此康熙、皇太后、宜妃的賞賜不可謂不豐厚,另外還有宮裡頭稍稍有點臉面的宮妃、管事都送上了賀禮,當然胤禟辦的酒席和打賞更是可觀,誰讓他是阿哥裡頭的「財神」?

    這時候的八爺黨和所謂的日後的四爺黨還沒什麼衝突,除了太子和大阿哥彼此看不對眼外,胤祀幾人也對那太子幾乎視而不見外,其他的弟兄這會兒還保持著面上的和氣。所以收到侄子洗三的帖子的胤禛、胤祹、十三吃酒去了。

    同府門上的正迎接的胤禟寒暄了幾句,三人就跟著領路的小太監進了府。

    走在胤禟的府裡,看著這都大冬天了,到處還是花紅草綠的擺著各色的盆景,加上那四處掛著的綵燈、錦緞,胤祥一路嘖嘖不停,時不時的就湊到他十二哥耳邊悄聲說幾句。

    胤禛走在前面看著後面倆人越來越沒個正行,抬手乾咳了幾聲。

    胤祹連忙鬆開攬著十三的脖子的手,裝模作樣的問:「看看,九哥這園子可是越來越閃眼了啊,是不,小十三?」

    胤祥雖然對這「小十三」有點小感冒,不過這會兒看著他十二哥威脅的眼神,連忙道:「嗯,可不是,待會兒見了九哥那好酒是少不了的。」

    胤禛聽著那倆人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也不說破,跟著前面的小太監一路到了大堂。

    他們這時候來的並不算早的了,進了屋胤祹掃視了一圈,就見成年的阿哥裡頭除了自己幾個,就差太子和胤祉了。

    胤祹看著同老十閒談甚歡的十四,下意識的看了那人一眼,見他沒什麼異樣才稍稍放心。這幾年十二、十三、十四開牙建府後,三個的往來也少了,已經顯出他同胤祀等人的親近,而因著德妃的關係,胤禛也越發同十四疏遠起來。

    「胤祀給四哥請安,四哥來的可是不算早了,待會兒可是要罰!也少不了你們倆!」胤祀聽著門口的通報,看著剛進來的三人,端著酒杯笑瞇瞇的迎了上來。

    胤祹看著胤禛淡淡的點點頭就沒了音兒,忙拽著十三上前道:「十二(十三)給八哥請安,八哥說的哪裡話?有酒自是要喝的,九哥今兒都備下了什麼好酒?」

    胤祀本就不是衝著胤禛去的,也就不在乎他什麼態度,再說這麼些年他什麼樣的沒見過。

    見十二有給他原話的意思,接話道:「有什麼好酒你能喝?那次不是舉杯就醉了?」

    胤祥看著八哥打趣兒他十二哥,連忙道:「可不是,十二哥,你喝酒那是糟蹋東西啊,還是弟弟幫你享用了吧!」

    這時候老十和十四也湊了過來:「老十(十四)進過四哥。」

    胤禛看著自然生疏同他請安的十四心裡還是微微的發苦,只是他自己隱忍慣了,在衙門裡呆久了這養氣的功夫越發精湛,便也不虞別人看出來,只是自己心裡到底是不自在的。

    幸好接著胤祺、胤佑倆人也過來請安才暫時擾了這份不痛快。

    正當十三和他十哥、十四湊了一堆,胤祹被胤祀拉著說話,胤禛和老五、老七閒聊的時候,就聽外頭通報,胤褆、胤祉到了,同時到的還有太子遣人送來的禮單。

    胤禟陪著胤褆幾人一起進來,這兄弟們除了不能出宮的小阿哥們,這些個已經開牙建府的都來了。

    胤禟從來就是驕傲毒舌的,即使在座的大都是被皇阿瑪指了差事的,也沒什麼恭維的好話。儀式完了,賞了那些個嬤嬤們,草草幾句開場白完了活,便正式開席了。

    開始連著三杯胤祹咬著牙都喝了下去,臉上微微發熱,心裡開始無比懷念前世的啤酒。這幾年酒量雖是見長,可是這宮裡頭、阿哥府上的酒大都是度數頗高的白酒,胤祹前世今生還真是沒學會品嚐。於是大口吃肉他今世做到了,這大碗喝酒他就只能看著十三和老十、十四在那邊幹上了。

    各人隨意後,胤祹看著胤禛正同胤祺等人說話,也就放心,起碼那人的酒量比自己要好點。

    視線移到這幾年越發的明麗的胤禟身上,胤祹這會兒藉著酒勁兒也不由拿著看美人的眼光看他,身材高挑頎長,身著冬衣半點不顯臃腫,執酒杯的手在燈光下泛著珍珠樣的光澤,沾了酒水的桃花眼更是惑人,胤祹心裡不由的感歎,幸好遺傳自己康熙的劍眉和一身皇子裝扮讓他添了凌厲威嚴,不然這出去得招多少人吶。

    人多眼雜,胤祹也不能老盯著他看。

    正要收回目光,就見胤祀走過去和胤禟說了什麼,倆人便出去了。

    胤祹也沒多想,以為是誰來了,讓他這個府的主人見見,這時候正聽著老十和十三的嚷嚷,胤祹順著看過去,卻是意外的發現十四眼神陰霾的望著方才胤祀和胤禟出去的方向。

    胤祹有些納悶,這是個什麼情況?幾人見的不多,加上胤祹知道後世幾人的關係,還有以前的種種跡象,眼前這狀況實在讓他不得不多想。

    十四這是對誰不滿?是胤祀還是胤禟?

    「十二哥!十二哥?」胤祥有些奇怪的喊了幾聲見沒反映,起身到他身邊拍著肩膀道。

    胤祹這才反映過來,端著酒杯道:「嗯?什麼事兒?」

    「醉了?不是吧?這正要喊你過來拼酒吶!」胤祥揉揉被十二哥拍紅的手背,怪叫著。

    「可不是,十二哥,可不興裝醉啊!」胤禎也湊了過來擠兌著道。

    胤祹看著現在沒事兒人一樣的十四,心裡也有些犯嘀咕,難不成自己喝醉了?

    這會兒的胤禟卻是有些埋怨的道:「這老東西真是越來越不曉事了,不老實在盛京作他的將軍,他就不怕讓皇阿瑪知道,摘了他的爵位?」胤祀看著依著自己,對著他噴酒氣的小九,心裡有些無奈,早知道這樣就不叫他出來了,這不是添亂嗎?卻是不知道有人早就惦記上他了。

    外頭的胤祀和裡面的胤祹都很無奈,這不胤祹說不過倆人,就被這架了過去,最後喝的他都不知道怎麼回去的,反正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抱著那人睡的,只恨得胤祹沒扇自己幾個耳光,多好的機會啊,自己怎麼就睡覺了????那副懊惱的模樣讓胤禛當時就笑了出來,只是反應過來也鬧了個大紅臉,讓胤祹心裡多少平衡了點,才沒把那一柱擎天給當場解決了。

    這喜訊是一個接一個的往宮裡頭穿,這胤禟家的弘政還沒出滿月,十三府上十六那天又誕下一個小阿哥,雖說不是嫡子,可到底也是十三的長子,康熙賜名弘昌。

    那日的宴席上,胤祹好不容易躲著十三,沒把自己灌醉,最後沒應十三在他府上歇下,屁顛屁顛的跟著胤禛回了他府上。

    倆人讓蘇培盛和盧冰倆守著院門,就泡在木桶裡說話兒。

    胤祹正心不在焉的聽著胤禛有些喝多的在那裡嘀嘀咕咕,心裡卻在想著自己到底要不要爬進那人桶裡頭吶?

    藉著燈光,露著半個膀子的胤禛趴在浴桶沿上,被熱氣一蒸那冷臉早就蕩然無存,泛著引人遐想的紅暈,眼神本來還挺清明,這會兒也微微有些迷離了。

    胤祹本來就忍了好長時間了,不得已中途還拜託自己「五姑娘」了一次,這會兒看他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樣,那裡還忍的住?

    「嘩啦」站起來,就邁了出來,胤祹三兩步就轉到胤禛身後,長腿一抬就邁了進去,俯身吻住了那人的耳垂,一條胳膊也順勢圈住了那人濕滑的肩膀,另一條胳膊卻是繞到那人身前撫上那點軟肉……

    胤禛本來就還有些迷糊,這回讓胤祹攬著肩膀,喊著耳垂,還有胸前那只作亂的手激的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兩人親密無間、皮肉想接的滑膩感覺立馬讓他清醒了。

    胤禛這幾年是見識了十二可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要不是自己幾次阻止……

    想到幾次胤祹和自己打的那幾次商量,胤禛臉上開始有些發熱,看著十二進來半身這水就上來一截,要真全都進來,倆人再幹點什麼,可不就是「水漫金山」?

    「咳咳,十二,四哥還沒洗完吶,你回你那個木桶」回神的胤禛忙道。

    胤祹不等他說完,便用力的咬咬他的耳珠,捏捏那點已經硬起來的乳珠,含糊道:「沒事兒,弟弟幫你洗……」

    「唔,嗯~」胤禛被突然的襲擊搞的沒忍住,從唇縫裡吐出幾個短促的顫音,好在他及時的咬緊了牙關。

    胤祹聽的一陣舒爽,倆人的關係也有些年了,可是能逼出他聲音的次數實在是少的可憐。

    胤祹放過那估計已經紅了的乳珠,正順著他的胸腹打折轉兒摸下去,正準備再接再厲的時候,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起。

    倆人雖說都有些著鬧,也知道外頭的都是自己信得過的,沒什麼大事不會在這時候來打擾。

    胤祹看看紅潤未退的胤禛,揚聲道:「什麼事兒?說吧!」

    「十二爺?宋格格那邊不好了,說是疼得厲害,怕是要生了!」蘇培盛聽是十二阿哥的聲音,也不敢怠慢,在門外抖抖索索的回道,眼神卻是恨恨的瞪著在邊上幸災樂禍的賈六。

    說完了聽著屋裡頭一陣的靜默,有一會兒才聽著裡面傳出水聲,接著蘇培盛便看著主子穿戴好了打開門來。

    賈六看著四爺帶著蘇培盛匆匆走了,自己主子卻是半天沒人,心下有些不安,交了幾聲沒人應,便打著膽子進了門。

    屏風後面,主子半靠在浴桶裡,撫著額頭,閉著眼,賈六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莫名的覺得這樣沉默的主子有點可憐。

    「主子?」賈六上前探探水,小聲的叫著。

    胤祹沒聽到賈六進來了,他現在滿心的就是胤禛臨走時的一句話「四哥對不住你」,胤祹當時下意識的拉住他,只是接觸到他那歉意的目光,到嘴邊的那句「四哥,你這樣子還要多少次?」又嚥了回去。

    路是自己選的,明知道這人在歷史上名聲不怎麼好,可是他希望自己從小接近便可以改變什麼,奈何,他還是嘀咕了這個時代由皇室造就的男人對感情和子嗣的認知,胤礽暗暗思慕著康熙,可是孩子不還是一個一個的生?

    是自己太不知道滿足?胤禛最親近的人也算是自己了。只是,在自己眼中可有可無的子嗣,到了胤禛那裡便是必不可少的吧?就算是對不住自己也是一定要有的……

    胤祹突然覺得這個子嗣的問題就是倆人間的死結,只要還有需要,這個便一天就不會停下來,除非他老的沒了這個功能。

    賈六看著沒反映的主子,只得上前輕推,又大了點聲音喊著:「主子!」

    「幹嘛吶?催魂兒吶!」胤祹心裡有氣,說出的話也好聽不到哪裡去。

    見主子出聲了,賈六反倒是放下心來,從邊上抽了布巾過來侍候著主子出浴。

    胤祹穿戴好了,也不說話,抬腳便往外走。

    「呃,主子,咱們這是要回府?」賈六有點不確定的問。

    「不回府還留在這裡睡覺?!」

    賈六腹誹:平日裡爺你也沒少在這裡睡啊?不過這話他是不會今兒說的,主子正在氣頭上吶。

    胤祹和門子上吩咐了便回府了。

    這一路上,胤祹越想越氣,挖出車廂暗格裡他先前備下的一小罈子酒,本是想和那人在車上發生點什麼的調劑品,只是現在留給他的只有諷刺。

    胤祹一下子揭了封,昂頭就灌了一大口,那酒水順著唇角溢出,浸濕了衣服也不在意,一口接著一口,一會兒就下了半罈子。

    「自己怎麼這麼像那鬥敗的公雞,被別人佔了地盤的狼?」胤祹喃喃道,他彷彿看到胤禛府上的那些個女人正擁著那人,對著自己的後背吐唾沫。

    胤祹好容易克制自己回頭的衝動,一路急匆匆的趕回府內。他這會兒心裡憋著一股勁兒,迫切的想見著富察氏。

    富察氏沁如正準備歇下的時候,就聽這外頭通報說是爺往這屋裡來了。

    有一會兒失神的沁如還沒搞明白是什麼事兒,就見自家爺滿身酒氣的一頭闖了進來。

    沁如有些發傻,看看自己僅著著中衣,胤祹又一副有些紅眼的模樣,連忙扯了衣服披上,強裝鎮定的問道:「爺這是打十三弟那兒來?可是醉了?要不妾身吩咐下面煮些解酒湯?」

    胤祹看著三散下頭髮的沁如,聽著她的溫言軟語,不由的就記起蘇麻喇姑病的那會兒也是她這樣默默的陪著自己,是不是胤禛也是喜歡這份女子的溫柔?

    是了,那人本來就是喜歡溫溫軟軟的女人的,是自己死乞白賴的把著他,硬生生的把人掰彎,而且從沒見他主動過,莫不是這幾年都是在忍受自己這個**男人?

    胤祹鑽了牛角尖,想的自然都是些偏激,只是他這會兒是越想越覺得就是那麼回事兒,看著湊到跟前的沁如突然道:「想不想要個孩子?」

    沁如這會兒更是覺得自己在做夢吶,要不就是爺真的喝多了。身體比意識快了一步,沁如的手已經摸到了胤祹頭上。

    胤祹順手抓過她的手,逼近問道:「你想不想要個孩子?」

    富察氏沁如這會兒已經是徹底的懵了,她也顧不得害羞,只是本能的點著頭,轉眼便被拋到榻上的錦被上。

    接著便直愣愣的看著自家爺爬上榻來,放下簾子

    月梅聽著裡頭沒了聲音,輕手輕腳的進了裡間,正好看見從半掩的帷帳裡飛出一件大紅的肚兜,看見這件東西月梅的臉刷的就紅了,連忙小心的退了出去,那,可是自己上個月剛給福晉繡好的肚兜

    李嬤嬤看著紅著臉的月梅剛要說話,就被她止住,倆人出了正屋,才附耳小聲對她說了幾個字。李嬤嬤拍拍胸脯,喃喃道:「菩薩保佑,格格可是熬出頭了。」

    這個夜很長,胤禛從後院急匆匆回來,迎接自己的是空蕩蕩的屋子,打發蘇培盛到門房上一問,才知道那人竟是回府了,胤禛對著那油燈坐了一夜……

    胤祹府上後院的偏院,李佳氏聽下邊回報說是爺酒氣熏天的進了福晉的院子就再也沒出來,她絞著帕子也是一夜沒睡……

    而這件事的主角之一富察氏沁如,現在聽了胤祹的半夢半醒間的醉話,總算明白蘇麻喇姑走前對自己說的,那番之前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感覺著□一陣陣的疼痛,富察氏沁眼角的淚一股一股的往下淌,她如對著邊上那熟睡了依然是擰著眉頭的胤祹,想了一夜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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