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六章 神力無雙項羽 文 / 不朽皇帝
嬴政在宮中苦思良久,修為依舊沒有任何進展。他現在已經是神體四重巔峰,五臟六腑如同鋼鐵一般堅韌,尋常兵刃難傷他分毫。
可對於神體五重的突破,沒有絲毫頭緒。無奈,嬴政一個人偷偷溜出了秦皇宮,想要舒緩內心的壓力。
此時已是晚上,咸陽大道兩旁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各種小商販,酒保喧嚷與吶喊聲錯亂中雜。
嬴政如同一個好奇寶寶東張西望,好奇的四處打量著。身影出現在一個個小攤前,流連忘返。他此刻心如止水,沉醉這熙熙攘攘的滾滾紅塵之中。
突然一輛馬車,橫衝直撞的奔馳而來。嬴政正在一個賣木器的小攤上。把玩著各種活靈似現,如同二十一世紀各種機械玩具般的木器,心中暗暗稱奇。
陡然被打擾,看著那輛橫衝直撞的馬車,嬴政眉頭微皺,心中十分不悅。看那馬車的架勢,完全不顧人們的死活,一副擋我者死的氣焰。
「看,李魔王又來了,大家快逃命啊!」大道上,原本井然有序的人群,頓時慌亂潰散,一時間叫嚷,恐懼聲在咸陽上空迴響著。
「啊!嗚!嗚!」一個年約三歲孩童孤立無助的站在直道上哭泣著,她似乎在剛剛的慌亂潰散中與父母走失了,年幼的她彷徨無助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只能發出一聲聲恐懼的哭泣聲。
嬴政眼中露出一絲寒芒,剛想要有所行動。
「吒。」一聲暴喝聲,想起,那輛原本無視一切,橫衝直撞的馬車陡然停了下來,兩匹駿馬發出一聲聲嘶鳴聲。
只見一個長相俊朗非凡,身高九尺的青年,從馬車後面抓住了馬車後面的車廂扶手,強行拉住了飛馳的馬車。
「好。」
「真乃神力。」
「唉,又來一個送死的。」
「這位好漢一定是外地來的人吧!」
四周人群,都不約而同的鼓起了手掌,拍手稱讚,只是也有許多人發出歎息聲。
嬴政眼神露出一絲精光,看著那青年,頓時就感覺一陣撲面而來的氣勢,這種感覺難以形容。嬴政覺得此子非同常人,儀表堂堂,絕非池中之物。
馬車被青年強行拉住,那駕車的壯漢,頓時跳了下來,一臉凶相的看著青年,向他走了過去,囂張無比叫道;「是你拉住了我家公子的馬車?」
青年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一臉不屑。直接繞過了他,盡直走向了小女孩,抱起小女孩,擦去小女孩眼角的淚水,撫摸著她的小腦袋,安慰著。
壯漢見到,立刻怒了,腰間拔出了長劍,大有一言不合,立刻血濺當場的架勢。
「阿福,什麼事?」馬車中一個青澀而文弱的聲音傳來出來,聽聲音應該年齡不大。
「公子,有個莽夫強行拉住了馬車,驚擾了公子,請公子恕罪。」凶漢,聽到這個聲音似乎十分懼怕,立刻跪下去,匍匐顫抖著。
「哦?」馬車中發出一聲疑惑聲,然後車簾打開,一個少年,溫文儒雅的走了下來,他一臉病態,被兩個稍有姿色的少女攙扶著,就這麼一步步走向了身高九尺青年。
嬴政站在大道旁邊的人群中,一臉玩味的看著,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你是何人?」病態少年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對著身高九尺的青年道。
「你又是何人?」青年一臉滿不在乎之色,漫不經心反問道。
病態少年眼神露出一絲精光一閃而逝,他的臉上依舊十分溫和,掛著淡淡的微笑。
那個車伕壯漢見到,以為表現的機會來了,立刻站了起來氣焰囂張道;「我家公子…….」
他的話還沒說完,病態少年瞬間如同生龍活虎一般,三兩步跳到了他的面前。「啪。」「啪。」「啪。」一臉幾個耳光聲響起。
「狗奴才,本公子讓你起來了嗎?」病態少年,依舊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只是此時誰也不敢再小覷他。
「公子饒命啊!」車伕凶汗,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痛感,嘴角洋溢出血絲,不敢有絲毫動彈,再次跪了下去,求饒道。
「哼。」病態少年一臉不屑,然後轉過身,再次慢吞吞的走向了身高九尺的青年,臉上露出一絲賠笑道;「家奴不自量力,不知禮數,壯士勿怪。」
「虛偽。」身高九尺的青年語氣中掛著濃濃的不屑,毫不掩飾心中的厭惡。
「呵呵。」病態少年沒有在意青年的話,而是乾笑兩聲,繼續道;「聞兄台口音,恐怕是外地來的吧?」
「不錯,我乃會稽郡下相人士。」身高九尺的青年,一臉自豪道。
「會稽郡人?」病態少年臉上露出一絲異樣之色,頓了頓道;「你是楚人?」他這一句聲音拉的老高,引得四周人群紛紛側目,眼神原本同情讚賞之色,變成了怒意。
嬴政摸了摸下巴,感覺十分有趣。這個病態青年,雖然行事乖張,可卻十分聰明狡猾。一句話挑起了舊時,六國恩怨情仇,引得這個傻乎乎的青年孤立無援。
「公子此言差矣。」這時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捋了捋鬍須笑道。
「你是誰?」病態少年見人有人攪局,臉上露出不悅之色。往日咸陽城中敢惹他的人並不多,只是今日怎麼一個接著一個來挑事?
「小老兒項梁,此乃家侄子。侄兒莽撞,若有冒犯公子之處,還請公子海涵見諒。」中年男子語氣十分謙讓,彬彬有禮道。
「哦。」病態少年露出一絲恍然大悟之色,嘴角微微揚起笑問道;「不知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你們不是楚人?」
「非也,公子何止差言,簡直就是大錯特錯。」項梁語氣剛正,厲聲喝道。
「楚人也好,秦人也罷,如今亦是大秦始皇帝陛下子民,同為大秦子民。是皇帝陛下橫掃八方**,一統天下,何來秦楚之分?」項梁振振有詞,步步逼問道。
「公子強詞奪理,硬要分化大秦天下,企圖挑起楚秦矛盾,是何居心?」項梁眼神露出異樣的精光,盯著病態少年,他每向前一步,病態少年,就退後一步。
「呵呵。」病態少年,一臉陰沉,乾笑兩聲,對著項梁拱了拱手道;「好口才,擇日再與閣下論高下,哼。」
病態少年拂袖而去,很快的再次鑽入了馬車。
「羽兒,我們走。」項梁看著身高九尺的侄子,有些無奈道。
「叔父,為何要走?」項羽十分不解道。
「愚鈍,我們初到咸陽,人生地不熟。我觀那少年器宇軒昂,語氣中暗藏玄機,恐怕來歷非凡,你又闖禍了。」項梁搖了搖頭,告誡道。
「可是叔父……」項羽話還沒有說我,便被項梁一把拽住,揚長而去,很快兩人消失在了人群中。
「阿福。」馬車中,病態少年拉起了車廂窗簾,對著跪在地上的車伕叫道。
「公子。」車伕凶汗,頓時如臨大赦,站了起來,一臉獻媚走到了窗口。
「耳朵貼過來。」病態少年,一臉陰沉道。
阿福把耳朵貼了過去,不停的重複一個字「是」,然後便很快的消失在了人群中。病態少年重新拉起了窗簾,臉上怒意沖天,十分猙獰道;「咸陽城還沒有幾個人敢惹我李旭,本公子不把你們扒皮抽骨,如何解心頭只恨?」
嬴政雙目露出淡淡的金光,看著病態青年的表情,他就知道此事恐怕無法善了。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項羽,項梁叔侄兩人怎麼會來到咸陽了?這讓他很意外,而且項羽似乎並不像史書中描述的那般殘暴戾氣,反而似乎傻乎乎的。不過力拔山河,氣蓋兮,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名不虛傳,神力無雙。
嬴政已經神體四重了,做到強行拉住兩匹駿馬奔騰的力度,雖說十分輕鬆。可項羽就算經過了靈氣洗禮,達到了神體一重,與嬴政也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可能夠做到如此地步,除了神力無雙,嬴政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了。
拉住奔騰的駿馬力度,不同於舉起死物般的巨鼎,兩者之間根本沒有可比性。嬴政心中起了愛才之心,這項羽若是收入摩下,可真是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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