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萬老爺的真相 文 / 焉春秋
他的家算不上別墅卻是很寬敞，可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有些冷清，不像經常有人住的樣子，大概是因為大的緣故我總感覺有一種陰森。
「其實從萬總帶你出來應酬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也是。」他帶我走到客廳後就對我說。
「我該怎麼稱呼你才好呢？」這樣的評語我已經聽過了，似乎見怪不怪了。
「你可以看我老季，或者……」他遲疑了一下。
「都不好，不如叫老k。」我說話稍微放肆了一些，畢竟我沒有拘束的理由。
「嗯，這個稱呼我喜歡，沒看出來你還挺古靈精怪的，要不要洗澡？」他說著已經坐到我身邊了。
「要不要一起洗？」說著我已經循規蹈矩的吻他了。
可一切不是我想的那樣，老k與王總不同，老k竟然是玩更刺激的，而且他喜歡自己做m，這完全顛覆了我對這些老古董心中的印象，若是起初還是我想的那樣他們僅僅是為了尋求刺激，可這樣的嗜好卻讓我一時間無法接受，他拒絕與我發生關係，卻讓我狠狠的對待他，按他要求只要別在臉上留下痕跡，因為擔心影響上班和偶爾上新聞的螢幕形象，其餘所有的虐待均可以在他身上執行，好多時候我十分的不忍心，可他卻表現的十分興奮，我不是天生的虐待狂，更不是什麼專業的玩家，可偏偏是老k心中最理想的對象，以至於對我表現的癡迷甚至更改稱呼，這一點我至今無法接受。
那段時間我懼怕打開電視也懼怕看新聞，生怕有一丁點提到老k的信息我都心驚膽戰，其實我沒做什麼錯事，可那種恐懼感卻遲遲消失不掉。
我幾次都在沐浴時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同志，內心的理智在提醒我這是胡思亂想，可一件件的事發展下來，我無法在這骯髒齷蹉的往事裡讓自己變成純潔，自己所做的事已經偏移了最初的夢想，開始走向背道而馳，可現在的我還能有機會去改變嗎，這些人心中的我不已經是他們的玩物了嗎。
那一夜，我失眠了，盯著天棚一直到天亮，我突然不想上班了，我也想逃避但卻感到全身一種刺痛，一碰就會裂開一樣的痛，我翻看電話想找個人來安慰我，可我竟然連一個人知心朋友都沒有，那些整日在網上說說笑笑的人們都是嘴上開心歡樂，根本無法從網絡裡真實的走出來，我怕極了這種沒有人愛沒有人管的自由，我好想好想有個人能陪我說說話，隨便說點什麼都可以，我對著空氣自言自語，誰能給我拿杯水嗎？
最後一點希望我把電話打給了萬總，此時我能找的只有他了，儘管我們關係並沒有我想的那樣好，可此刻可以理解我的只有他了。
萬總來到我身邊的時候我已經等他等睡著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卻趴在我床邊睡著了，不知道他到底等了多久，我有時候覺得我太殘忍了，竟然讓一個年長我好幾歲的人就這樣守候我。
「萬總。」我撫摸了一下他，我希望他可以到床邊來躺著。
「你醒了，你感冒了，有點燒，怎麼不吃藥呢？」萬總看我醒來就急忙拿桌子上的藥給我吃，我看到杯子裡的水早已涼透了。
「我現在不想吃藥，我可以喊你一聲叔叔嗎？」我有氣無力的望著他。
「當然可以，我一直都拿你當孩子看的，還是先吃藥吧，不然我們就去醫院。」萬總坐了起來。
「萬叔叔，我做了個夢，夢到了好多人都在跟我索命，都在下面等著我呢。」我看著身邊的萬總，不知道是不是燒糊塗了，竟然胡說八道起來。
「夢都是反的，沒事的，你是最近心事太多了，總想著那些沒用的事，睡眠不好導致的，過幾天就沒事了。」萬總說完把藥遞給了我。
「萬叔叔，有時候我好怕，我怕我的下場會跟他們一樣，你知道萬老爺的那個計劃嗎？能告訴我嗎？」我吃了他的藥，微弱的看著他。
「知道，但我覺得你還是不知道的好，畢竟……」萬總還是露出為難神色。
「求你了，我真的很想知道是怎樣的一個計劃會牽扯這麼多人去付出生命，就連劉弋的報仇計劃都可以放棄？」我說。
「唉……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也是小方說的，最初老田、還有個叫何麗還有老柯他們幾個人研究了一種可以控制人精神的一種藥水，不知道為什麼老田那夥人卻突然撤了，中間出了一些什麼事我也不知道，但方哥告訴我老萬經常跟國外的**組織有聯繫，老田的人就派方哥來監視，劉弋也幫忙在暗中調查，有段時間還去了國外，不過聽說遭到了軟禁和酷刑，是方哥逼著老萬讓那夥人把劉弋放回來，劉弋回來的時候身心都遭受了巨大的折磨，性格和脾氣都變了，他當時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就想著手去加害老萬，可被小方阻止了，至於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後來老柯好像拿到了一些證據但是這些證據最後落你手裡了，之後的事你都知道了，我一開始是被他們威逼利誘，但後來我發現這些人並不是壞人也就認命了，況且老萬在國內的組織已經慢慢瓦解了，畢竟這些不容天理的事情在咱這個國土上還難以維持下去，即便有國外的支持也不行，現在l集團好多正規企業都開始分分學著獨立，開會的時候你也看到了，各個股東上交的數據都是一路向上，即便你不接老田也會找人來接手，可他們都想放棄，不想再攙和了，這件事裡死的人可不止你看到的那些，好多人都是一開始不知道，所以滲入的太深了，到最後知道真相了才覺得這是一步死棋，都不想讓自己太無人性所以都選擇以死謝罪的方式結束自己，大家看到你出現時候就同時萌發出一個念頭，由你來結束這一切，你將會是知道這個秘密的最後一個人了，之所以不想讓你知道太多就擔心你會跟老萬一樣把這個沒有人性的大計劃傳下去，所以都在你知道真相之前把一條條路砍斷了，讓你到現在即便知道了什麼也無法去改變什麼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萬總的話幾次被他咳嗽打斷，只能言簡意賅。
可我卻陷入了沉思，我總算明白了為何他們對我一直保持不遠不近，又為何讓我十分猜不透，現在我終於懂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真不想接這個爛攤子，做回我平民百姓的身份，我會離開這裡去一個小城市生活，那樣就可以不再受這些事情的紛紛擾擾了。」我思索了一會又想了一個不是完美的想法。
「現在還不行，你現在離開，估計好多人都不會放過你，你也過的不消停，你要把一切事情擺平後才可以。」萬總笑著搖搖頭。
「你是在說你自己吧，現在大家認識的你是l集團的第一把交椅萬總，而非我這個表明上看是副總實際是秘書的嚴總，我有什麼擔心的呢，況且你知道在外界我都被謠傳成什麼樣人了嗎？」我腦子瞬間萌發了一股怒火。
「謠傳？什麼謠傳？」萬總納悶的看著我。
我看著他疑問的眼神真想問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跟我面前裝傻，那被屈辱的場面我真的不想再回憶了，不想在回憶連靈魂都被人踐踏。
「我累了，萬總謝謝你照顧，回家吧。」說完我轉個身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