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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6章 艷歌 文 / 遙聞

    和諧萬歲!正文在下面……

    (俺沒酒醉啊,這錯誤是美麗的!)

    狐酒兒徹底淚奔!

    從此以後,眾神皆然歎服仙尊不愧是仙尊,慧眼識珠,收了個天上地下公認的最最勤奮的徒弟,其撲在書籍上的勁頭比傳說中的餓虎撲在麵包上都要高漲三分,讀書之勤勉,修行之精進,連天上主管文運,博學多識的文曲星君都自歎不如,坦言相較之下要遜色三分。

    有神仙前來虛心討教仙尊的教徒心得,皆被清歌子以高深莫測的「佛曰:不可說」給從容回絕了,反而更加為仙尊平添了幾許超然眾人,高高在上的尊貴,眾仙膜拜惶恐,其實,作為完全被當做優秀產品光加宣傳的高徒狐酒兒,個中辛酸唯有她這個被神化了的徒弟才懂的。

    頭懸樑,錐刺股,這些算什麼???

    你要是頭懸酒壺跟燒雞再試試!那是何等非人的考驗啊!

    唯「酷刑」二字可形容皮毛一二。

    而今的狐酒兒喝著緋玨畢恭畢敬,有求必應,一壺皆一壺遞過來的美酒,回想著當年那些屈服在自家師傅淫威之下的日子,那種對比之後的滿足簡直讓她若置身雲端,恍然沉醉。

    果然,當師傅就是好啊,從今以後,她狐酒兒也終於有了翻身做主的一天了!

    「叫聲師傅!」狐酒兒灌著酒,得意道。

    「師傅——」緋玨的聲音清脆悅耳,如清泉滑過心尖尖,舒暢悠揚。

    「不錯,不錯,呵呵,徒兒真乖!」狐酒兒學著她師傅的模樣,瞇著眼睛,點頭咪笑。

    有徒弟了?她是師傅了?

    哈哈哈——狐酒兒仰天長笑。

    她狐酒兒作威作福的日子,終於來了!

    狐酒兒背著師傅偷喝了酒,怕霉運當頭這般一身酒氣的回去,恰好碰到她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傅,便懶得駕雲,跟新收的小徒弟緋玨慢悠悠的往回晃蕩。

    唯一讓狐酒兒扼腕糾結的是,她的小徒弟雖是新收,卻是一點也不小。

    原先跪著的時候,狐酒兒只顧著酒了,沒有注意人,如今站起來,狐酒兒驚愕的發現自家徒弟面容雖還稍顯稚嫩清秀,但卻早已是頎樹初成,個頭甚至跟她已是差不多的高,已是有風有骨有稜有角的翩翩美少年。

    狐酒兒酒氣上湧,細細的瞧去,那紅毛小狐狸果真沒辱沒狐狸精這三個字的稱號,眉如山黛,肌如凝脂,腰如束素,齒若含貝,鼻如懸膽,瞳若漆墨,在狐酒兒的醉眼中,還恍惚著覺得那雙美眸遠遠看著宛若含著一汪秋水,波光流轉,盈盈措措。

    狐酒兒這般定睛細瞧著,半響,已是□臉來,一副失望至極,潸然欲泣的模樣。

    緋玨被狐酒兒那表情驚的心裡發毛,天外有天,仙外有仙,他這副樣子雖不敢自誇是仙中楚翹,可放眼仙界也是毫不遜色於人的,當年在發爽之山,被他迷的七葷八素的女神仙都可以排隊排到東海之濱了,怎的他的美人師傅會是這麼一副失望至極的表情?

    「師傅,您對徒兒的模樣不滿意?」緋玨小心翼翼的問。

    「唉——」狐酒兒歎了口氣,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緋玨這麼多年來膨脹不已的自信心徹底被打擊了,有些可憐兮兮的跟在狐酒兒的後邊,摸著自己的臉,失望沮喪,卻不知道嫌棄自己哪裡。

    「那,要不,師傅你喜歡什麼模樣的?徒兒也修習過變化之術,只是瞞不過仙人的眼睛而已,但若是不予揭穿,讓師傅養養眼還是可以的,不若我按照師傅的喜好幻化個樣貌可好?」緋玨斟酌道。

    「好啊,這主意好!」狐酒兒興奮的兩眼發光,當下拍板,「就這麼辦,你就化成個七八歲的童子模樣給我便可,記住啊,要小臉粉嫩哦。」

    七八歲的童子?

    緋玨一呆,覺得眉頭跳了兩下,卻依舊依照狐酒兒之意幻化了來,一陣紅霧障眼法過後,眼前的俊美少年已是七八歲的模樣。

    狐酒兒當下眉開眼笑的湊上去,兩眼放光的盯著緋玨那張粉雕玉琢的小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他那粉粉的肉肉,一陣肆無忌憚的蹂躪。

    「真是水靈,真爽!哈哈哈哈!」狐酒兒上下其手又捏又摸,被突然襲擊的緋玨已是欲哭無淚,他的師傅看似一本正經卻不知原來竟然有這等戀童的喜好。

    「師傅……」可憐的被摧殘的小花含混不清的想要討饒。

    話還沒有說出口去,狐酒兒已是打斷道:「乖徒兒,以後就是這般模樣了。」

    自己送上門來簽了賣身契的緋玨已是萬念俱灰!

    就在他在心中偷偷的權衡要如何逃離魔掌的時候,一個軟糯清香的物體黏上臉頰,帶著濕糯的芬芳,讓他的心跟著臉上酥麻的觸感一陣輕顫。

    那是狐酒兒得意忘形下的一個香吻,實實靠靠的落在緋玨粉白的小臉上,雨點般的香潤著他那清涼中漸漸升溫的面頰,緋玨有些飄飄欲醉,一時間竟忘了自己剛剛想好的那些討饒的話,竟是暈暈乎乎的任由自家美女師傅掐著笑臉拉著小手,抱著自己唯所欲為。

    直到懵懵懂懂的被握緊了小手往前走,他依舊做夢一般,甚至恍恍惚惚的覺得,這樣被蹂躪竟也是不錯的生活。

    緋玨這些細微的變化吃夠了美少年豆腐的狐酒兒卻是渾然未決,她笑瞇樂和的牽起被自己強行變成小童的徒弟的手,心滿意足的大步向前,滿心滿眼是得償所願的愉悅,被她那無良的師傅蹂躪了那麼多年的她終於也有了這春暖花開的一天!

    在狐酒兒的意識裡,如今任她無所欲為的緋玨才是做人徒弟該有的樣子,當年,還沒成為別人師傅的她何嘗不是這般在她師傅的魔爪摧殘下長大的!

    不,甚至更為淒慘!她的徒弟雖是娃娃樣子,可好歹還是個人,她卻是狐狸!一直只能做一隻狐狸!

    想到這些,狐酒兒一臉醉意的打了個飽嗝,心裡極為不平衡的睨視了跟在屁股後面的小童子一眼,不滿道:「乖徒兒,幻成原形來給師傅瞧瞧!」

    步履蹣跚的邁著小短腿緊緊的跟在狐酒兒後面的小童子懵懵懂懂的眨巴著眼睛看著他的師傅,皺著小眉頭,實在理解不了他這師傅七十二般變化的心思,只得謹遵師命化成了原形——一隻毛色艷麗的紅毛小狐狸。

    狐酒兒心滿意足的一把將那毛茸茸的小傢伙摟在懷裡,樂顛顛的往回走,怪不得當年她師傅那麼喜歡抱著她的狐狸身子呢,原來這觸感竟是這樣的美妙啊。

    想當年啊……

    雖說好漢不提想當年,可她狐酒兒是好女,好狐狸,可從來不是什麼五大三粗的壯漢,因此,多提提又有何妨?狐酒兒想當然的想。

    然後,自然想當然的繼續回憶她那五味俱全的想當年!

    想當年,她那美人師傅身體長年冰涼,因此極喜歡她那一身白白軟軟的皮毛,自從被第一次糊里糊塗被禁錮到床上同塌而眠開始,狐酒兒就開始了自己作為一隻皮毛抱枕的鞠躬盡瘁的人生。

    在雲中山,這幅圖畫沒人陌生,清歌子寬衣廣袖悠然的做著直鉤垂釣的漁翁,大腿上總是離不了一直白毛球好夢正酣的小狐狸,那漁翁自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書冊覆面,窺不見容顏,那蜷縮在他身上的小狐狸,也多半睡眼朦朧,衣做床,尾做被,香夢漪漣,早不知今夕是何年。

    如此一仙一狐,這般相依相伴,轉眼便是萬年。

    滄海桑田,世事變遷,這麼幾萬年下來,以至於狐酒兒根本忘記了自己作為人形的模樣,猛然間幻化原本的人形,竟然早就由一個總角童兒變作一亭亭玉立的豆蔻少女。

    不只是她一人懵懵懂懂,為這熟悉的身體,陌生的樣子,驚的目瞪口呆,就是她那個天崩地裂依然含笑自若的師傅,也是一臉被天雷劈了的樣子。

    想來,除了驚訝他那個手球一般的徒弟不知何時已是吾家有女初長成以外,更多的還是因為,那個時候,他恰好不著寸屢,□!

    作者有話要說:上面是《醉酒當歌》的內容,呵呵,正文在這裡啦,不然會被鎖,某遙曲線救國啊!!

    那個,先來半章肉肉吧,還算是給力啦,某遙週二11號要回老家了,可能沒法更了,要過完年回來才能繼續了,某遙深刻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可怎奈歸心似箭啊,回家還碼字?不要這麼不人道嘛……

    主要是,老家沒電腦啊~~~

    真的不是某遙的主觀原因————

    且臨走上肉,某遙還是很體貼滴,是不?

    遁走……鍋蓋呢?

    鋤頭理智在一點點的消散,他呼吸越來越壓抑,鬼使神差的,他竟然輕輕的低下頭去,湊近那魔鬼一般的引誘,慢慢的伸出滾燙的舌尖,緩緩的,舔了上去……

    鋤頭的發燙乾澀的舌尖碰觸到田小午冰涼的腳踝,一下下,慢慢的舔著那腳踝處淌著血的傷口。

    田小午的目光觸及鋤頭那認真到癡迷的側臉,男子古銅色的肌膚在落日的餘輝下閃著鋼鐵般的色澤,那寬厚的嘴唇就親吻舔舐在自己肌膚上,虔誠的好似那金秋中虛幻的光影,隨著蘆花的飛揚,在風裡石化。

    她的襯褲的褲腳原本就微微挽起,如今由於上抬的弧度露出了白嫩凝脂的小腿,冰涼的腳趾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溫熱而瞬間火=燙,那感覺燎=原一般瞬間傳遍全身。

    蜻蜓點水,漣漪不止。

    田小午覺得整個身子都在鋤頭的舔舐中火熱酥麻,似乎突然間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連骨頭都被燙的軟綿無力,身子發軟,氣息發虛,她幾乎完全的癱軟在了地上。

    鋤頭已然渾然忘我。

    他的舌尖一下下的拂過田小午的腳踝,一寸寸的吞噬佔領那裸露的雪白的肌膚,一絲絲的將那些渴望點燃,一點點的將潛藏的慾火焚燒。

    先是舌,隨後便是唇,甚至,還雜夾了牙齒的輕=咬,他覺得而今的田小午就是散發這誘惑的一道美餐,讓他不知不覺中沉淪幻滅,喪失所有的理性。

    在鋤頭的心裡,那是別人永遠無法體會的誘惑,魔鬼的引誘也及不上田小午此刻的分毫半點。

    夕陽西下,沒入遠處的山群黛色。

    暮色慢慢籠罩四方無人的原野,唯有秋蟲的低聲輕吟偶爾不經意的打破這沉醉的靜謐。

    在灰色的餘光中,鋤頭已是看不清田小午的眉眼,他只是依稀朦朧的辨識出那個躺著的輪廓,胸部起伏,玉體橫陳。

    夜色似是迷霧的黑紗,掩蓋了白日裡無法不去正視的理智,如今的鋤頭,唯一看得見,唯一聽得到的,只剩那具曲線分明的身=體的召喚。

    他另一隻手撫摸著田小午的柳腰,微微一使力,那具玲瓏的玉體已是包裹在了臂彎裡,緊緊的貼在胸膛上,帶著媚=藥般的體=香。

    田小午的神智在鋤頭一點點吻上她的小腿時已經風化,她在那生澀卻帶著原始狂野的吻舔中化成了一汪春水,身子隨著鋤頭滾燙的唇舌一點點落下,蕩出一圈圈的旖旎,好似破冰的春=溪,流淌出潺潺的水聲。

    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被那具鐵一般的胸膛燙貼著,清楚的知道那個山一般的男子已是緊緊的扣著她的腰,清楚的感覺的到那響在耳邊的粗重的呼吸,清楚的意識到那熱烈而瘋狂的湊上來的嘴唇,她甚至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狂跳的幾乎紊亂的心,跟在那急促的呼吸下微微戰慄的身子。

    那滾燙的唇摸索著急切的貼近自己的唇=瓣,印下深深的帶著飢渴的烙印,鋤頭似是個沙漠中乾涸欲死中突然喝到了水的旅人,拚命的,毫無章法的,笨拙的,甚至是慌亂的吮吸著她的嘴唇,像是吸奶的嬰兒,帶著迫切,帶著生疏,更帶著摁耐不住的渴=望。

    田小午清楚的知道鋤頭在幹什麼,可意識卻是茫然迷離,近乎渾渾噩噩,唯有那般癱軟無力的躺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死死的扣著自己的腰身,任由他近乎粗魯的對待自己醉酒一般的身子。

    她想,她或許是中毒了,中的還是失心的毒,這毒,會讓人情不自禁,深陷其中,還隱隱的讓人欲=罷不能。

    田小午的嘴唇被鋤頭不得法甚至是粗暴的吮吸啃=咬蹂=躪的微微發疼,卻也讓她渾身更是火一般的滾燙,鬼使神差的,她做了一件比這般一聲不吭的任由鋤頭抱著她為所欲為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她雙眼迷離的盯著鋤頭剛毅的五官,輕輕的開啟唇瓣,鬼使神差一般的伸出舌尖,她的丁香小舌已是有了已是一樣,不受控制的迎合似的舔了一下鋤頭的唇,在鋤頭呆愣的剎那,一個帶著生澀的挑逗一般的香吻已是送到了鋤頭的嘴邊。

    鋤頭如遭雷擊似的瞬間呆滯,而後,便是翻天覆地的煙花綻放,漫天絢爛的狂喜!

    他的田小午,他心中女神般的存在,沒有責怪他的孟浪,沒有拒絕他,甚至,她,主動的回親了他。

    鋤頭興奮的難以言明,他飢渴的莫可名狀,他激動,他欣喜,他是那麼的不敢置信,他甚至無法按捺的想要三跪九叩,膜拜上蒼。

    原本帶著試探與虔誠的小心翼翼,因為田小午無聲的默許與口中的嚶嚀而無限壯大,自信跟歡喜讓鋤頭血液倒流般的亢奮,他死死的扣著小午的身子,精準且放縱的含著了那欲=拒還迎的嫣紅。

    有些東西,本能會讓人無師自通,在夜色完全籠罩了茫茫四野的時候,鋤頭已是熟練的吸著田小午的小舌,同時,撬開了田小午的貝齒,靈舌攻城略地,兩兩相印,兩兩糾纏。

    欲==望的野馬狂奔在整個草原。

    這個隱忍到身體都顫動的男子渾身都在叫囂著釋放的渴望,透過濃濃的夜色,沒人窺視的到他的眼裡早就不復清明,在週遭火山般的氣息中,鋤頭炯炯的眼眸已是充斥氤氳著**的瘋狂。

    田小午的短襦已是半褪,裙裾鬆垮,半裸著上身,含羞帶怯的閉著眼眸,好似一朵春=睡海棠花,僅僅那副半遮半掩的撩人姿態就不知能激起男人多少蹂躪**的渴=望。

    炙=熱的溫度催的鋤頭渾身燥=熱,上身的短打早就半敞半=褪,露出結實的胸肌,而他的手不知何時已是伸進了田小午的衣襟裡,粗糙的手掌一把包裹著那魂牽夢縈的柔軟飽滿的花房,撫摸揉捏……

    田小午緊緊的閉著眼眸,身上的感官更加的敏銳酥麻,她的胸急速的起伏著,呼吸聲清晰粗啞,夾雜著擂鼓似的心跳,帶著失控的頻率刺激著她的全身的神經。

    她感覺到粗糙厚實的手掌撫摸著她的肌膚,在溫柔肆意的揉摸中點起熊熊的業火,她的嘴被死死的鎖住,口腔裡充斥著男子霸道的糾纏吮吸,她的津液幾乎被吸盡,她的舌頭被咂吮的近乎麻痺,帶著蠱惑般的酥麻微痛。

    她甚至覺得自己的**在那陽剛的揉弄摩挲中慢慢的挺立,似是催開的花蕾瞬間綻放,癢癢的,升騰起難以言喻、無法抗拒的誘=惑。

    她的身體越來越熱,暗夜的星光中散發著微不可查的紅粉色,夜來香一般醉人。

    鋤頭的鼻息輕輕的嗅著她的芬芳,慢慢的往下,掠過美麗修長的脖頸,滑過小巧秀麗的香肩,慢慢的舔著那雪白豐滿的山丘,一點點往上移,輕輕碰觸著那飽滿瑰麗的乳暈,一圈圈的舔著,而後蠱惑般的親吻著那嫩紅碩滿的果實,而後,餓狼一般一口逮住那紅艷欲滴的帶著奶=香的櫻桃,瘋狂的啃噬嘬吮起來。

    這一刻鋤頭想,自己就是現在立即死了,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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