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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一 第三十章 漲臉 文 / 青絲散

    那屏風的中毒之人不見了!

    這一整日,江雪歌都有些心不在焉,要不是昨天的記憶太深刻,她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從來沒出現過。

    而一晚上,府裡的管事則帶著眾多家丁挨院挨門的找人,剛剛也來了她的院子裡瞧過,興許是她在府裡本就不受重視,那陌生的管事領著人也只是象徵性的掃了一眼就匆匆離去了。

    江雪歌有心想問上兩句,卻又怕自己如此關注他們的行動而露了馬腳,畢竟到現在也不知那人身份,萬一把自己不小心牽扯進去可就不妙了。

    好容易挨到早上,平兒提了食盒過來,江雪歌便裝著剛病癒的樣子把她叫到裡間問話,平兒歪著個小腦袋說到,「奴婢剛剛去提飯食的時候,聽廚娘們說好像是昨晚府裡進來了小賊,後來被人發現了,總管便領著人各院查找,鬧了一晚上,聽說人還沒抓著,府內人都有些心不安,不知道那小賊是逃出去了,還是找個地兒藏了起來,所以,今兒一早,夫人便遣了管事去報官了。」

    江雪歌心下頓時鬆了口氣,那人應該就是昨天她救下的人吧,沒抓著人就好,那人一看就不是簡單的,興許這會兒已經出了府吧。

    果然,沒過多久,官府派了人進府挨院查看,這次查得就比那些個護院小廝要精細得多,可那人就像是沒出現過一樣,任憑官府的人把江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出個可疑的人來。

    於是,府裡的人開始議論紛紛,開始說是賊,到最後都被傳成妖魔鬼怪了,各種版本的妖魔鬼怪故事滿天飛,且越傳越離譜!

    江方氏終於看不下去了,下了禁口令,誰要再胡亂編排,便趕出府去,這才讓那滿天的傳言消了下去。

    府裡安定下來,江雪歌更是放了心,這日也閒著沒什麼事,便去看了看劉婆子給自己繡的嫁衣,她也只能是瞧著卻插不上手,索性回書房繼續去看書。

    那書房其實簡陋得很,就兩排書架,上面寥寥無幾的幾本醫書和雜文,這都還是江浦怕人說他苛待嫡女,才特意准她建的,可那幾本書,她每日看了又看,都快背下來了。

    江雪歌瞧著離給老太太請安也差不多時辰了,便遣了靈兒來侍候她梳洗,心裡卻盤算著下一步該如何走呢?

    江雪歌還未走到院子裡就聽見江書復背書的聲音,進去一看,卻是江浦在考校他的課業。

    只聽江書復朗聲說道:「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學,其蔽也蕩;好信不好學,其蔽也賊;好直不好學,其蔽也絞;好勇不好學,其蔽也亂;好剛不好學,其蔽也狂。」說話中氣十足,那雙明眸透露著他的智慧和無比的自信。

    江雪歌站在一旁給老太太行禮,老太太心情看起來非常好,居然還擺手讓她進去。

    江浦對江書復的表現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不錯,小小年紀就知道這些個立世之道,將來的前程定是不會差的!」

    說完又轉過頭看著自己兒子說到,「夜明,你也來答一答,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何意啊?」

    「這是孔子首倡學思並重,罔,迷惘,猶惘惘無知貌。『殆』有兩義:一為危殆,疑不能定。一為疲殆,精神疲怠無所得。意思是溫故而不能知新者,學而不思也,不溫故而欲知新者,思而不學也。言博學慎思,學思不可偏廢也。」江夜明比江書復小兩歲,卻並沒下過苦功去修習文章,自幼學醫,將來是準備要接掌家業的。

    「嗯,湊合。」江浦心中自然滿意的,但嘴上卻不誇自己的兒子,「子曰: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何意?」

    江浦滿臉期待的看著江夜明,他考校完江書復,又來考江夜明,本就是打算讓自己的兒子能壓上江書復一頭,他畢竟是大房長子,也是江家的家主,如果教出的兒子不如四房,豈不是丟了臉?

    可此時的江夜明卻並沒給他父親長這份臉,他的雙手握在一起,微微發抖,眼睛緊緊地盯著地面,額頭上漸漸冒出了冷汗,磕磕巴巴的答道,「孔子的意思是說,人要像松柏,要……要……」

    江浦見他磕磕巴巴的答不上來,當下面色便沉了幾分,四老爺不動聲色的看著江夜明,江黃氏的嘴角繃著一絲微笑,江方氏則在一旁著急的看著自己兒子,「夜明,快說啊!」

    可江夜明喃喃了半天卻說不出個明白來。

    「夜明才十三歲,不知道也沒什麼的,回去好好溫習功課,咱們江家的人向來都是聰慧的,這些個東西能有多難,下去好好學學,哪裡還有不明白的。」老太太坐在主位上慢條斯理的說著,貌似在幫著江夜明說話,可這話聽在大房人的耳朵裡卻更像是嘲諷!

    「子曰: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雕,凋謝;松柏,喻棟樑之材。士窮見節義,世亂識忠臣。歲不寒無以知松柏;事不難無以見君子無日不在是。君子通於道之謂通,窮於道之謂窮。今丘抱仁義之道以遭亂世之患,其何窮之為?故內省而不窮於道,臨難而不失其德。」

    眾人看著聲音的發出者,卻是一直站在江方氏身後的江雪歌,那聲音溫婉恬淡,不嬌不燥。

    一家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江雪歌的身上,江雪歌面色如常地福了福,「女兒多嘴了。」

    「子曰:不以言舉人,不以人廢言。何意?」江浦的眼神中閃著幾許期待的神色,想借此來壓壓四房的威風,可是又怕江雪歌像江夜明一樣答不上來會失了大房的面子,便補上一句,「你一個閨閣女兒家能知曉這些已是不錯,自不用擔心答得不好,只說說你的看法即可。」

    「是,依照女兒的理解,孔子這話的意思大意是,有言者,不必有德,故不可以言舉人也。意謂不因某人之言中聽而舉薦他,也不因某人有缺失而鄙棄其言。」江雪歌的回答很簡單,「女兒亂言了。」

    「大姑娘自謙了。」四老爺主動站出來說話,也是滿是欣賞的看著江雪歌,「這話雖是至理名言,可能做到的又有幾人,呵呵,想不到雪歌倒是個有見識的才女!」

    江浦樂呵呵的看著江雪歌,顯然是對她的表現很是滿意,口中卻自謙道:「四弟說笑了,雪歌也不過是懂些皮毛,算不得什麼的。」

    江雪歌靜靜坐在一旁,臉上帶著淺淺的笑不說話。

    江書復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而江夜明的目光則是複雜的,其他幾個小的倒是沒多少花花心思。

    江雪歌明顯感覺到了江夜月那不忿的目光,遂回頭與她對視了一眼。

    江雪歌這無意的一眼,頓時便讓江夜月炸了毛,以為她是在故意挑釁,當下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是啊,大姐可是大才女呢,天天都被房嬤嬤罰抄《女戒》、《女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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