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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二 第101章 酒有問題 文 / 青絲散

    江雪歌這回可是堅持地不肯再喝,而寧氏與沈氏卻不罷休,一直不停地勸著,她們越是逼著自己喝酒,江雪歌越發覺得不對勁,她們這是成心想灌醉了自己,好從自己這裡問出現些什麼來?還是……難不成這酒有問題?

    寧氏眼見江雪歌軟硬不吃,眼睛掃向一直揚著笑坐在一旁的小顧氏,暗中打了個眼色,小顧氏臉上的笑頓了頓,隨即明白了寧氏的暗示,猶豫了片刻後才端起酒杯走過去,衝著江雪歌福了福,便是道:「說起來,江嬸嬸入王府都好些日子了,我卻還未給嬸嬸敬過酒,卻是晚輩的不是了,今兒個好不容易嬸嬸來了,晚輩無論如何都是要給嬸嬸奉個酒請個安的,還請江嬸嬸賞個臉,喝了晚輩的這杯敬禮酒吧。」

    寧氏眼底閃過一絲滿意,便是盯著江雪歌笑,這可是晚輩奉酒,江雪歌這回可是推不掉的了,而沈氏這下也不勸著江雪歌喝了,只站在一旁瞧著。

    江雪歌抬眼看向那溫順謙恭的小顧氏,心中卻是冷笑不已,藉著晚輩敬酒,她就必須要喝?那可得看她願意不願意才行。

    小顧氏端著酒恭恭敬敬地立於江雪歌身前,江雪歌卻是笑了,也不推脫,抬起手便伸向小顧氏手中的酒,小顧氏一怔,似是沒想到江雪歌會不拿她自己的酒杯,卻是拿走了她手中的酒,小顧氏悄悄瞄了眼寧氏,果然發現寧氏的臉色沉了沉,小顧氏心下一歎,如今是裡外都不是人了。

    江雪歌眼見顧氏與寧氏如此反應,心中的疑慮更深,不過,江雪歌雖然拿了小顧氏手中的酒,可卻並沒有真喝了,而是端起桌上自己的酒杯遞給小顧氏,「你說得極對,來了府中這麼些天,我做為長輩卻還沒與你親近過呢,不過,剛剛我喝了酒這會兒有些上頭,還是你先來喝吧,呵呵,不許剩,可得喝乾淨哦!」

    小顧氏臉色猛然一變,卻是往後退去一步。

    江雪歌瞇眼看向她,面上卻是一副不容她推卻的神情。

    小顧氏面色帶了一分驚恐,正想推脫自己不會喝,卻被江雪歌給硬塞到手中,小顧氏立時將臉上的異色壓了下去,只是那端著酒杯的手卻有些隱隱打顫……

    寧氏眼中閃過一絲沉鬱,便是笑著上前道:「喲,這可使不得,你這個長輩都還沒喝呢,她一個小輩哪兒敢喝啊,這可是壞了規矩了,要是傳了出去,還不得說這酒是你敬給她的?這可是萬萬使不得,她可得被旁人的口水給罵死,呵呵,莉兒,既然你江嬸嬸現在不想喝,那你便先放下吧!」

    小顧氏巴不得將手中的酒給扔出去,這會兒有寧氏為她解圍,忙將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去,可她這還沒放下,江雪歌卻是伸出一手攔住了小顧氏,「大夫人說什麼呢,我這個長輩親厚晚輩,自是應該的,怎麼的也該賜她一份體面才是,俗話說得好,長者賜,不可辭,今兒個這杯酒她可是一定得喝的,否則,我這臉面可是沒地兒放了,大夫人,您說可是?」

    江雪歌這話雖是衝著寧氏說的,可她至始至終都是滿含笑意的注視著小顧氏。()

    小顧氏被她這般盯著看,臉上隱隱湧上幾分急切,這酒她無論如何也是不敢喝的,若是喝了,她這輩子也算完了!「回江嬸嬸,莉兒不會吃酒,沾酒便會身子不適……」

    「身子不適?可是喝了酒才會這樣?」江雪歌忙關心道。

    小顧氏一怔,忙點頭,「是的……」

    「那正好,我還從未瞧過這種病症,不如你喝了後,讓嬸嬸好好給你瞧瞧,看看是否能為你治治!」江雪歌哪裡能容得她退卻,自是一副擔猶的模樣上前拉住了小顧氏。

    小顧氏自以為這般說,江雪歌就不會為難於她,可卻沒想到江雪歌卻是藉著這個由頭來逼迫於她,這讓她要如何反駁?小顧氏不知該如何才好,便是帶著些許的乞求看向了寧氏,而寧氏這會兒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思緒幾轉,便是朝著小顧氏狠狠瞪了一眼。

    小顧氏如遭重擊,眼中湧上幾許濕意,寧氏這是要犧牲她來成事了,小顧氏心中不由得對寧氏生了幾分恨意,可她如今騎虎難下,不接江雪歌的酒,便會引起江雪歌的懷疑,壞了寧氏的事,可若是接下,她便必須得喝,可喝下的結果……卻必定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了的!

    江雪歌本來只是心中懷疑,不過卻是瞧著小顧氏這反應,卻是萬分肯定她的杯中酒有問題了,這些女人也太歹毒了,居然敢在酒中下藥,只是這杯中到底下的是何種藥?

    江雪歌面上的笑越發的和藹可親,「瞧你,不過是一杯酒,竟是嚇成這般模樣,難不成這酒中有毒不成……」

    江雪歌似開玩笑地說著,寧氏與沈氏聞言卻是滿眼的驚駭,臉上的笑都差點兒給嚇沒了,雙雙向江雪歌瞧去,可從江雪歌那張笑得明艷的臉上,卻又瞧不出什麼端倪來,寧氏心中不敢肯定江雪歌是不是瞧出什麼來了,可卻萬萬不能讓小顧氏露出什麼馬腳來,便是道:「長者賜,不可辭!你江嬸嬸給的酒,你自是要喝的,放心,若是喝出個什麼毛病來,還有你江嬸嬸呢,她可是個懂醫術的!」

    江雪歌耳聽寧氏這般說著,心中不由得冷笑,寧氏這時候都還不忘倒打一耙,她這話的意思便是小顧氏若是喝出什麼問題來,那自然是江雪歌的責任了,這般強壓罪名的做派,真是讓人鄙夷,「大夫人可是說笑了,婢妾雖會點子醫術,卻也只是略通,與宮中的太醫們一比,那可是搬門弄斧讓人笑話了,再說了,這酒是大夫人拿出來的,能喝出什麼問題呢?」

    寧氏沒想到江雪歌輕輕鬆鬆兩句話,又將話給扔了回來,她剛剛還真動了點心思,想在小顧氏身上動點手腳,好推到江雪歌身上去,可江雪歌都這般的說了,她倒不能做出來了,便是笑著道:「瞧你這張小嘴,當初若不是你治好了太后,太后又豈能開金口,將你嫁入王府呢,可見你的醫術一定是個頂好的……」

    意思便是,沒有太后的指婚,以江雪歌這種身份,是萬不可能進入王府這種高門大戶的,這是在暗喻江雪歌出身低!

    江雪歌卻是不以為意,只淡笑著不接她的話。

    寧氏眼瞧著小顧氏的模樣,便知她一定不會聽話地喝下酒的,生怕她逼迫顧氏喝酒,而讓顧氏情急之下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來,讓江雪歌抓著了把柄來生事兒,便說說笑笑間開始轉移話題,而沈氏也有此顧慮,便是也笑瞇瞇與江雪歌聊起了旁的事情來。

    江雪歌也知她若是強行逼迫小顧氏喝,寧氏最多捨了小顧氏來保全大房,而江雪歌卻有可能因此而擔上謀害之罪,便只笑著,卻也不再強勢地要小顧氏喝酒了。

    小顧氏與寧氏及沈氏見狀,心中自是大大地鬆了口氣,江雪歌卻是不耐與她們多閒扯什麼,便是道「瞧著天兒也不早了,婢妾許是有些上頭,也該回去了……」

    寧氏與沈氏好不容易才把江雪歌請過來,自是不願就這樣放她離開,「許是與我們聊不上話罷?這才剛吃上呢,就要走了,那怎麼成?怎麼的也得喝上幾杯才成,剛剛還說自己不會喝,瞧瞧,這小臉兒可都一點沒紅呢,就說上醉了,醉了怕甚?我使人送你回去便是,難不成還怕世子爺惱了你?」

    寧氏與沈氏的不依不饒,讓江雪歌很是反感,且心中已知那酒定定是有問題的,這會兒自是怎麼也不肯再喝了,而靈兒幾人有心想上前幫忙,可丫鬟的身份便容不得她們上去給江雪歌添亂,只能眼瞧著幾人掙脫不下,心裡邊著急得不行時,門口有丫鬟上前來報,「回大夫人,江主子,三夫人,小夫人,世子爺來了!」

    寧氏幾人臉上閃過驚詫之色,而寧氏與沈氏臉上都湧上幾分不甘,江雪歌心裡邊卻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這寧氏與沈氏也太難纏了,往後若是她們再來請自己,自己情願得罪了她們,也絕不會再來了。

    沒一會兒功夫,便瞧見一身降紫錦衣的北風烈行至「水融亭」,面上的神色一如往常的冷漠,「給大嫂請安。」

    北風烈身後跟著兩個侍衛,一個是北一,而另一個則是北三,江雪歌瞧在眼裡,自是明白北三剛剛定是去尋北風烈來為她解圍了。

    寧氏回了禮,沈氏和小顧氏也上前與北風烈見禮。

    「我是來接她的!」北風烈未等眾人問話,眼神淡淡地掃了眼江雪歌,便道出了來由。

    寧氏不知該如何接話,因她實在是沒料到北風烈會過來,沈氏瞧向寧氏,而小顧氏更是不語,寧氏沒法,又只得出來圓話周旋,「世子爺倒是來得巧了,我們這裡也正要散了呢。」

    北風烈不想與她多說什麼,只轉頭跟江雪歌道:「走吧。」

    江雪歌點點頭,分別與寧氏與沈氏行了禮,而小顧氏也上前與江雪歌行了禮,江雪歌便是隨著北風烈而去。

    瞧著北風烈一行人的車走出了「秋雨苑」,寧氏才長舒了一口氣,隨即便是變換為一副冷厲之色,轉身揚起手便狠狠地給了小顧氏一巴掌,「蠢貨,連這麼點小事也做不好,要你來做甚?你若是乾脆地喝了她的酒,再回敬她幾杯,她還能尋著借口的不喝晚輩敬的酒不成?」

    小顧氏臉上頂著個五指印,眼睛裡的淚珠子瞬間便落了下來,心裡邊縱是有百般的不服氣,可寧氏到底是她的婆婆,她就算有再大的委曲,也是不敢跟寧氏頂嘴對著來的,便只得委委曲曲地低著頭。溫順地聽著寧氏惱怒的訓斥!

    「哭哭哭!就知道哭,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難不成還怕渝兒他往後虧了你?你今兒若是能捨了小我,為你公公和你夫君出力,將來難道還能少了你的好處?」寧氏喋喋不休地罵個不停,而小顧氏則是依舊哭個不停,半句話也不敢反駁回去。

    沈氏見小顧氏被罵得抬不起頭來,便是上前打著圓場,「好了好了,現在說這些又什麼用,她只喝了一杯,也不知道……」

    寧氏一聽這個便氣不打一處來,半分臉面也未給沈氏留,便是道:「若不是你堅持要少放些進去,別說是一杯,就是一滴,也是有用的!」

    沈氏被寧氏這般沒臉地罵著,臉色也沉了下來,只是如今得罪不得寧氏,大房必須得一條心,將來才好成事,待成事之後,她第一個要收拾的,便是這從不將她放在眼中的寧氏。

    「大嫂這可真是冤枉我了,你也知她是自醫藥世家出來的人,又是個懂醫的,若是東西放得多了,難免不會讓她有所察覺,到時候,別說是一杯,就是一滴,她也不會喝下去的!」

    寧氏剛剛也不過是氣小顧氏的不爭氣,其實也自知沈氏說得有理,可她實在是不甘心,好不容易才請了江雪歌來,下次再想有這種機會,怕是難了,只盼著那些份量能起到作用。

    與北風烈一起坐著暖轎回去,江雪歌剛剛喝那一杯酒有些上頭,臉上紅撲撲的,就像是塗多了的胭脂,「爺怎麼自己來了?使喚個人來叫我回去便罷。」

    北風烈冷著臉不說話,顯然是心裡有些不太高興,江雪歌也不再多問,省得說多了又惹得他更不高興,只是自己揉著微微發疼的頭,心中只是慶幸著北風烈突然出現,否則她今兒必醉!且那酒一定有什麼問題,不過,她們是不敢在酒中下毒藥來毒殺她的,那麼這酒裡面到底放了什麼東西?迷藥?春藥?還是什麼?

    回到了「沁雪園」,四婢本欲服侍著江雪歌淨面更衣,卻不料剛一下轎,北風烈便拉著江雪歌飛快地進了內間,四婢誰也不好意思再進去打擾,只能在外面擔憂的等著。

    「爺,你做什麼?你拽疼我了……」江雪歌的頭暈暈的,又被北風烈連拖帶拉的,胃裡一陣陣地翻湧。

    北風烈坐在床上,抓過江雪歌就放倒在自己的腿上,揚手便毫不留情地朝著她的屁股「啪啪啪」的打了下去!

    「呀!」江雪歌被這突然而來的巴掌嚇了一跳,緊接著就是屁股疼!

    江雪歌掙扎著起來,捂著屁股,衝著北風烈便吼道:「你要幹嘛?憑什麼打人?」江雪歌此時可不管他是不是世子爺,心裡邊只惱個不得了。

    北風烈把她抓了回來,便斥道:「還出去喝酒?不該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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