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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二 第106章 送上門來 文 / 青絲散

    綺紋與入畫對視了一眼,綺紋忙上前言道:「幾位姐姐好,不知今兒個來沁雪園有何事?」

    春梅是個能說會道的,便笑著上前道:「喲,是綺紋妹妹啊,這不是大夫人一直都惦記著江主子這些日子身體有佯麼,可一直都沒能探望得了,這才便派了奴婢來給江主子請個安問個好。」

    聽著春梅這般說著,香雲也應和著,「我們世子妃也派了奴婢們來給江主子請安,不知江主子身子可有好些了?」

    兩人這般說著,綺紋哪裡會不明白,這些子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瞧江雪歌,瞧瞧她是真病了還是假病了,或者是……反正,請安不過是個幌子罷子。

    綺紋早得了吩咐,自是沒有將她們幾人推了出去,只是笑著回道:「有勞大夫人與世子妃掛念我們江主子了,我這就去跟我們主子回一聲,還請幾位姐姐稍等片刻。」

    春梅等人一見有戲,自是眉開眼笑的點頭應下來,只在院中站著等。

    綺紋給入畫打了個眼色,入畫便是笑著上前與幾人閒聊著,倒是一派熱鬧。

    綺紋掀了簾子進了江雪歌的屋子,瞧見江雪歌正與肖氏閒聊著,而江夜月則是冷著一張便便臉坐在一旁無聊地東看看西瞧瞧。

    陳媽媽抬頭瞧見綺紋進來,心裡邊自是明白怎麼回事,便是笑著衝她點點頭,綺紋會心地一笑,什麼話都沒有說,又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只是到了院中見了春梅幾人,面上的神色有幾分為難的說道:「江主子最近常困乏得很,這會兒江主子的娘家人正在裡頭,不便請安,不如幾位姑娘到小次間坐著,待江主子與娘家人敘完了話,再請各位姑娘去問安。」

    綺紋這般說著,春梅臉上的疑色一閃而過,而香玉與香雲對視了一眼,彷彿是認定了江雪歌懷孕的傳聞。

    春梅便是言道:「倒是來得不巧,那咱們便先到小次間去等會兒吧,回頭也好給大夫人交差。」

    香雲也是笑著附和,「這個自然,既是得了主子的令來請安問好,若是就這樣回去,可是不知該如何給主子回話了,莫不如先咱們就先候著,待江主子什麼時候得空了,咱們再進去請安問好,也算是全了主子們的心意不是。」

    綺紋與入畫便是笑著將她們讓進了小次間,雖然心知這幾人上沁雪園中來,請安問好是假,打探江雪歌的事才是真,不過既然江主子吩咐好了,一定要好好的接待這些人,那她們自是要將這裡子面子都做足了才行。

    綺紋與入畫心中也知張君好與大夫人是不對付的,春梅二人與香玉二人剛剛要去給江雪歌請安的時候有著共同的目的,倒還相安無事,這會兒子幾人一坐下來,說話間便不免有些針鋒相對的味道了。

    「一直聽說沁雪園對奴婢都體恤得很,每日還有大骨湯喝著暖胃,可真真兒讓人羨慕呢……」春梅笑著說話,只是這話裡的意思卻有些耐人尋味了。

    「江主子體恤奴婢們,這是奴婢們的福氣,不過怎麼也比不得春梅姑娘的,這府裡誰不知道春梅姑娘旁日裡最得大夫人的賞識,可是有體面得很,連一般人家的小姐都比不得呢!」綺紋將話題轉到了春梅身上。

    這時候香玉也是插話道:「就是,姐們們都羨慕得緊呢,春梅姑娘就莫要謙虛了,聽說大夫人有意將你許給鄒總管家的?倒是要提前恭喜春梅姑娘了!」

    香玉這話一說完,屋子裡的人臉色各異,連與她同來的冬月都多瞧了春梅兩眼,顯然是這個消息連她也不知道。

    春梅臉上的笑意沉了幾分,立即急色的道:「根本就沒有的事,也不知香玉姑娘從哪兒聽來的這起子閒話,可莫要再說了。」

    「沒有呀?」香玉將最後那個「呀」字拉得老長,「倒是妹妹的不是了,我給您賠罪,不過是上次聽我們碧玉園的管事嬤嬤提起的,說是相中了春梅姑娘想討來做媳婦兒,還是你們院子的管事嬤嬤給擋了,說是大夫人心中早有了人選,讓我們嬤嬤別去與大夫人爭人!」

    春梅一聽這話臉色更是難看,府中多數丫鬟婆子都知道她的一顆心都繫在了大老爺的身上,這般說,豈不是讓她難堪?

    香雲拿了小扇掩嘴偷笑著,而香玉則是一臉意味深長的笑看著她,冬月卻是扭頭瞧了春梅幾眼,卻是沒有說話。

    綺紋冷眼瞧著她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卻是沒有插話。

    沒過多大功夫,卻是雙兒打了簾子進了來,一臉的笑意,「江主子現下得了空,請各位姑娘們過去。」

    眾人連忙從凳子上起了身,跟著雙兒去了主屋。

    屋中,已擺好了一桌席面,江雪歌與肖氏,江夜月都圍桌而坐,今日的江雪歌臉上施了厚厚的一層脂粉,畫著有些濃艷的妝,身上穿著的也是紫金菲色擺裙,看上去甚是明媚,不過,多瞧兩眼,便會看出那張明艷的臉上卻是有著掩不住的疲態。

    各人心中自是認定江雪歌這是真的病了,她這番濃妝艷抹也不過是用來掩飾她的憔悴罷了。

    江雪將幾人的目光都瞧在了眼裡,心中卻是暗自冷笑。

    幾人給江雪歌見了禮,春梅便是道:「瞧著江主子氣色不錯,我們大夫人惦記著來瞧您,可又怕您多有不便……」

    「哪兒來的那麼多的客套。」江雪歌只是把話給圓了過去,卻沒說領不領這個情,倒是香雲與香玉二人一直都在打量著江雪歌。

    江雪歌臉上隨和地笑著,嘴中便是道:「難得你們來我院中一回,不如留下來跟靈兒幾個丫頭吃了晌午飯再回去。」

    說著,便是不等幾人開口,便轉頭吩咐起了雙兒,雙兒自是笑著應下,便出去準備了,春梅幾人心想著,本就是得了令過來探江雪歌的,若是能從靈兒幾人嘴中探聽到江雪歌的事兒,倒是不錯呢,於是便紛紛謝了恩。

    見幾人應了下來,江雪歌又指著桌上的吃食道:「對了,這是前兒個世子妃送來的宮中特供的珍珠米,吃著特別香,還有大夫人頭兒個送來的燕窩,都分出一些來,給四位姑娘每人一盅嘗嘗,這些可都是好東西,難得來一回,可不能讓人說我虧著了你們。」

    江雪歌笑著賞了吃食,可轉臉就瞧著幾個丫鬟的臉色都變了!

    幾人都是大夫人與張君好跟前兒的人,誰不知道這裡邊的**,這些東西還都是經過幾人的手才入了江雪歌的院子的,那米是被血皮葉給泡過的,那燕窩是被摻了落胎涼草的,誰敢吃?

    香玉與香雲兩人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而春梅與冬月二人的臉上也滿是焦慮,靈兒幾人只冷眼瞧著她們四人。

    江雪歌面上帶著親切隨和的笑,可那笑卻未達眼底,看她們幾人的表情,就知道這些子的醃攢事是逃不過她們之手的,今兒個既然她們主動的上門了,那就怪不得江雪歌對她幾人下狠手了!

    按說這些吃食是主子賞的,若是推脫不吃,那自是會引起江雪的懷疑,可如若真的吃了,誰知道會出什麼事兒?幾人都知裡面有那些子拿不上檯面的東西,誰願意自己吃了遭這份罪?都是惜命之人,又有誰願意白白的丟了自己這條命?

    再說了,如若真的吃出了問題,這事兒追究起來,也是經她們之手送出去的,一旦江雪歌知道這裡邊的東西有問題,豈是能放過她們?這哪裡是在賞吃食,分明就是在賞毒藥,只是這毒藥她們就算再不想接,也只得接了!

    「怎麼?瞧不上我們院子裡的吃食?」江雪歌說著,已是冷了臉子,「也對,你們幾人都是主子跟前兒的紅人,誰還差這兩碗東西吃!」

    肖氏抬了眼瞼掃過桌上那幾樣東西,眼中閃爍了一下,便是又垂下了眼,只抿著嘴坐於桌上撫上了自己還未凸起的肚子,連一口茶水都未動過。

    而江夜月雖說腦子不算太聰明,不過還算不太蠢,這會兒功夫從幾個丫鬟的表情上,自是瞧出了些東西,心中雖然驚詫,不過更多的卻是幸災樂禍。

    眼瞧著江雪歌冷了臉子,春梅立即上前福了福身,這才回話道:「回江主子的話,奴婢們斷沒有這個意思,只是這些東西都是大夫人與世子妃送與江主子的,奴婢們哪敢妄動,奴婢們心中領江主子的這份恩典!」

    香玉也是道:「奴婢們領了江主子的恩典,可是主子的東西,奴婢們萬萬不敢動。」

    「既然這些東西都送與我了,那便是我的,不過是一些稀罕的東西大家嘗個新鮮罷了,我今兒個賞了你們,便是給你們這份體面,可若是打賞與你們,你們卻不要,這傳了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我麼?再說了,大夫人與世子妃還會挑你們這些個理兒?讓你們這樣一說,倒好像是你們的主子苛待了你們似的,今兒我在這裡說了,如若是怕你們的主子怪罪下來,莫怕,我自會為你們擔著的!」江雪歌的話尖銳帶刺,絲毫沒有半分轉圜的餘地。

    江雪歌的話已說到這個份上,春梅與香玉等人此時哪裡還能不明白,自己幾人是主動的跳進了江雪歌挖好的坑裡,就等著被她埋了!都說好奇心害死人,聽著沁雪園解的探禁,幾人便覺得這是個打探的消息的好機會,卻未成想這其中卻是個大陷阱,她們如今是後悔都來不及了!

    江雪歌冷眼瞧著堂下幾人,剛剛打賞的話一出口,她便知道這四人之中定是有經手過給自己下藥的人,這些人是想趁著北風烈這些時日忙碌,便想先下手為強?真當她是傻子麼?她們送的東西她怎麼會吃?

    要治這些子婢子,江雪歌沒有半點兒的心軟,她倒是想看一看這些人為了保命敢不敢將這些子醃攢事給捅出來!

    肖氏與江夜月一句話也沒說,只靜靜的坐著旁觀,畢竟這是王府中事,就算江夜月想出來攪和幾句,可這裡的主子就江雪歌一人,說什麼還不是她一人說了算,就算是攪,也攪不出什麼風浪來的,倒不如坐在一旁當戲看。

    寧氏的大丫鬟春梅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心裡邊一個勁的盤算著,她是大夫人的人,若是頂了江雪歌,想必江雪歌顧忌著大夫人也不會真敢拿她怎麼樣,除非是江雪歌真的惱了,將世子妃與大夫人都喊了過來,那麼這件事就不是她們幾個丫鬟能控制的事了,而是幾個主子之間的事了!

    而且瞧著眼下這情形,這些東西可不是只有自家寧氏一人所為,世子妃也在這裡邊參了一腳,若是真鬧起來,想必世子妃也脫不了干係……春梅前後一尋思,心中便有了主意,只要將這事鬧將起來,區區一個世子側妃難道還是大夫人寧氏與世子妃的對手?

    這般想著,春梅也就不再畏懼江雪歌的威脅了,便是道:「江主子這話太過嚴重了,誰敢拿主子的事兒來渾說?誰又敢笑話主子?再則,即便是旁日裡各位主子高看奴婢們幾眼,但奴婢終究是奴婢,哪裡敢貪圖主子們的賞賜,哪裡就能隨便吃這些個主子才能吃的東西,主子們賞賜給奴婢,是奴婢們的體面,但奴婢們可不敢貪圖享用,這可是會壞了府裡邊兒的規矩的!」春梅這話雖是聽著軟的,可那氣勢卻是足足的,她心中想著,她可是寧氏的人,即便是有錯,也不是這江雪歌能處置得了的。

    江雪歌冷笑著看著春梅,這個狗奴才是想把事情鬧大?難不成她心裡邊覺得自己不能越了權收拾了她?她還真是看得起她自己,不過是個下等的婢子,江雪歌還真不將她放在眼裡,她要收拾的,可是她背後的主子,江雪歌這會還真不怕她們鬧,她怕的是她們不鬧!

    江雪歌冷眼瞧著春梅,而春梅面上雖是低眉順眼的模樣,可是她的做派卻是一副不怎麼把江雪歌放在眼中的態度。

    本來有些氣弱的冬兒一見春梅這般做派,頓時也挺了挺腰板,顯然是打算跟江雪歌硬抗了。

    雙兒給綺紋和入畫使了個眼色,她二人便去了門口與北二交待了幾句,北二幾人自知江雪歌這是要拿人開刀,便是敬忠值守的守在院門口,若是有人進出,一律阻了,省得去別的院子裡通風報信。

    「春梅姑娘可真真是有顆七巧玲瓏的心眼兒啊,三句話不離規矩二字,今兒個我倒是要跟你好好討教一番,我一個主子好心賞了奴婢們吃的,又與王府中的哪條規矩不合了?」江雪歌的話咄咄逼人,說著話臉上也帶著笑,可是誰都能瞧得出來她這會兒是怒了。

    冬兒悄悄的看了春梅一眼,卻見春梅的臉色異常難看,便是插話道:「回江主子的話,奴婢們絕沒有旁的心思,只是奴婢們吃主子的東西確是不合規矩的……」

    「奴婢私自吃主子東西,的確不合規矩,可若是說主子打賞奴婢的東西也不合規矩,這話可真真提欠妥了!」江雪歌打斷了冬兒的話,說話間目光又轉向春梅,眼裡厲色直射春梅,言道:「哼,主子好心賞了你們吃食,你們不接便罷了了,居然還反過來跟主子談規矩?這是誰教給你們的規矩?我倒是要聽聽哪家的規矩這麼定的!」

    頓了頓,眼裡瞧著幾人的臉色都變了,江雪歌一掌拍在桌子上,「砰」的一聲兒,嚇得幾人激靈靈的打了個顫,就連肖氏與江夜月都被江雪歌這凌厲的氣勢給嚇了一跳。

    「……你們這些子婢子真是越發的膽大了,竟是敢爬到主子頭上來撒野,竟是敢教起主子規矩來了?誰給你們的膽?賞你們東西,那是給你們體面,可你們如今竟是不接主子的這份賞,這又是為何?難不成……」江雪歌的聲音拉得長長的,目光慢悠悠地掃過堂下春梅幾人,那目光中的狠厲讓春梅等人心底有些發顫!

    春梅聽著江雪歌未完的話,心中一緊,而香玉與香雲二人卻是承受不住這份凌厲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而冬月則是神色有些忐忑,只一個勁的瞧著春梅。

    「難不成你們覺得我這吃食裡有毒不成?會害了你們的命不成?哼,可你們也得好好想想,這些可都是你們各自的主子送過來的……」江雪歌的話一出,嚇得幾人驚呼出聲。

    這些個事誰心裡都清楚,可誰也不敢說出來,可如今江雪歌卻是**裸的將這事兒給捅了出來,這如何不讓幾人嚇得心肝亂跳?

    春梅的臉色也是瞬間變白,她從來沒想過,江雪歌居然會這麼直白的將事兒給說出來,「江主子這話可真真是嚴重了,奴婢們不識抬舉,與奴婢們的主子們可是毫不相干的,還望江主子莫要污了大夫人與世子妃的名聲!」春梅也是個機靈的,她一口咬定是自己的錯,而非是懼怕了什麼,再說了,即便是鬧大了也不怕,她背後可是有寧氏呢,若是真出了事,寧氏不可能不保她!

    冬兒也出來附和著說道:「奴婢們犯錯認罰,還望江主子莫要情急之下損了幾位主子的名聲和體面!」冬兒說著便跪下一個勁的給江雪歌磕頭,那眼淚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掉,哭得那個委曲傷心,若是個不知真相的看見了,還道是江雪歌多麼刻薄的逼迫冬兒一般。

    江雪歌冷眼瞧著她二人的做派,這二人一唱一合,幾句就想將賞食的事兒給揭過去,而一個勁的咬定自己想污了寧氏和張君好的名聲,且還做出這一副委曲的模樣來,這心思可轉得真夠快的。

    香玉與香雲瞧著春梅二人這般會扭轉局勢,立即也學著她二人給江雪歌跪下,「江主子的一片好心,奴婢們卻不識抬舉,是奴婢們的錯,奴婢們願認罰,還請江主子莫要將奴婢們的過錯放到世子妃與大夫人身上去。」

    江雪歌目光淡淡掃過幾人,便是讓靈兒將羅嬤嬤喚了進來,「還想請教下羅嬤嬤,主子們賞奴婢們吃食,可是觸了王府中的規矩?」

    剛剛靈兒已將大概的經過與羅嬤嬤簡單說了一遍,此時羅嬤嬤哪裡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便是恭恭敬敬地給江雪歌福了福,這才回道:「回江主子的話,奴婢在王府中當了幾十年的差,可是從未聽說過府中有這等子的規矩,卻是不知為何各位姑娘們寧可逆了江主子的意思,也不肯用這吃食,奴婢只知道,主子的令,婢子們就該遵從,這才是王府中應有的規矩,而做為奴婢不接賞便罷了,竟是敢與主子說教起規矩來了,這便是犯了王府中的規矩,不說是打了板子便能了事的,即便是打了板子再攆出王府或是發賣出去,也是應當的。」

    春梅幾人心中一顫,沒想到這羅嬤嬤竟是會落井下石,她們可是大夫人與世子妃身邊兒的人,羅嬤嬤竟是敢如此下刀子的害她們,幾人心下頓時將這羅嬤嬤給恨了個透。

    雙兒也是上前福身道:「回江主子的話,奴婢們也是心有疑問,為何春梅姑娘與冬兒姑娘會這般的想江主子您呢?奴婢雖說是剛進府不久,可府中的規矩早已有羅嬤嬤教導過,卻也是從未聽說過有這般規矩,如若是有,還請春梅姑娘與冬兒姑娘教教奴婢?」

    「許是王府規矩大,姐姐初入王府還未省得這些個規矩吧,妹妹看她幾人都這般說著,定是有這回事才如此的,姐姐便莫要為難了她們幾人,給世子爺丟了體面才是!」一聲黃鶯般的女聲婉轉而出,眾人瞧去,卻是坐於桌上一直都沒吭過聲的江夜月。

    陳媽媽幾人想不到這江夜月這般惡毒,竟是幫著外人來對負江雪歌,就連堂下的春梅幾人都有些不敢直信這江雪歌的妹妹會幫著她們說話,她們之間難不成有仇?不過有仇才最好呢,若是能幫得了她們脫了這個困,那大夫人與世子妃那兒也好交待,說不定,還能讓主子做主,將這位二姑娘給接入王府,到那時,就只瞧著她姐妹二人一起斗便是了。

    肖氏略一挑眉,意味深長的瞧了江夜月一眼,又瞧了江雪歌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卻是什麼都沒說,又垂目下去。

    「你閉嘴!王府中事哪裡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江雪歌一個碗便砸了過去,「啪」的摔落在江夜月身後的地上,江夜月嚇得小臉兒都白了,這會兒才想起江雪歌以前對她發狠時的模樣,頓時便不敢再說什麼了。

    「奴婢也是不懂,為何她幾位不肯領了江主子的好意,反而還來污江主子敗壞世子妃與大夫人的名聲,江主子倒成了那好心辦成惡事的人了!」靈兒眼見江夜月兩句話,便差點壞了江雪歌的事,自是上前附和雙兒的話說著。

    江雪歌滿意地瞧了眼靈兒,便是道:「說得好,既然大家都不明白這幾位主子跟前的姑娘們為何不肯賞我這個面子,那咱們就請教一番,如若是你們說出個道理來,這錯我來認,如若是說不出個道理來……」江雪歌的目光忽地變得異常冰冷,「那我就要到你們主子的跟前去問問,到氏是我不夠這這賞你們吃食的份量,還是你們奴大欺主!」

    春梅與冬兒和香玉香雲四人心中一跳,面色都相當的難看,江雪歌卻是沒有放過香雲與香玉的打算,「你們二人都是世子妃跟前得利的人,又是周嬤嬤親手調教出來的,我倒是想問問你們,這規矩到底是如何定的?」

    香玉與香雲對視一眼,卻是說不出話來,這話讓她們如何接……

    春梅與冬兒對視一眼,便是忽然衝著香玉與香雲衝過去打罵起來,「都是你們兩個小蹄子,主子的吃食哪裡是我們這些個奴婢們能吃的,你們若是嘴饞想貪了主子的吃食,可真真是越了規矩……」

    香玉與香雲眼中閃過迷茫之色,這兩人是要作甚?

    可春梅與冬兒此時已不管不顧的衝撞上來,香玉與香雲哪裡是肯吃虧的人,世子妃本來就與大夫人不和,她們這些個做奴婢的自是也瞧著對方不順眼,這會見對方衝殺過來,自是伸出手伸抓了上去……

    春梅二人與香玉二人扭打在一起,屋子裡的丫鬟婆子們全都愣住了,卻是怎麼也想不到這四人會打起來,不過,這屋中都是江雪歌的人,自是樂得見她四人打的,便是都在一處看起戲來。

    春梅與香玉貼身撕打在一起,趁著沒人注意,春梅便是小聲在香玉耳邊說了句話,香玉身子一怔,很快便回過神來,兩人作勢越打越凶,邊打邊推,而那邊的冬月與香雲也是不知為何扭打得越來越厲害,只是四人扭打間不知為何,打著打著竟是扭成了一團,然後像蠻牛一般朝著江雪歌衝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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