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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二 第111章 反擊 文 / 青絲散

    「回世子妃,有側母妃為婢妾做主,婢妾不委曲,可是這些都是您和大夫人跟前的大丫鬟,都是得利的人,都是您旁日裡的親信,即便是出了府去也是比得過旁人家的小姐,既然她們對此提出了異議,那婢妾自是要給她們一個申辯的機會,讓她們就算是死,也死得心服口服,也讓王府中的這些個奴婢們都瞧個清楚,不是婢妾要害人,而是她們這幾個刁奴串通起來挑撥主子們的關係,是她們存了心的謀害主子,是她們罪有應得的報應!」江雪歌目光直直的盯著張君好說著,反倒是盯得張君好有些心虛。

    江雪歌這話說得自如,可是這話卻是狠狠的打在了張君好與寧氏的臉上,一口一個主子跟前得利的人,一口一個親信,可她們對待這些得利的親信,就是這般的直接打死了事,這可不是讓追隨於她二人的丫鬟們都寒了心麼?這不就是等同於揚著巴掌往她二人的臉上扇麼?

    可是就算如此,她們兩人也不敢反駁了江雪歌的話,因為江雪歌說的話根本就挑不出半分的錯處來,她二人就算是心中對江雪歌有怨,此時也只得將這怨氣往自個兒的肚子裡邊咽!

    李側妃自是瞧著了張君好與寧氏的尷尬,便是適時的出來說話,也是為了彰顯她所謂的「公平」,「雪歌說得對,是要說個明白才好!」

    江雪歌朝著李側妃行了個福禮,便是走到了春梅幾人跟前,面色冷凝,淡淡的瞧了她幾人一眼,便又轉過身吩咐著靈兒,「去拿一碗米飯和一盅燕窩來!」

    靈兒得了令,自是快速的從桌上拿來了這兩樣東西,江雪歌接過那兩隻碗拿到春梅的根前,只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可是要瞧瞧這兩樣吃食?」

    春梅掙扎著身體爬到那兩隻碗跟前,仔仔細細的將碗裡的東西瞧了個清楚,卻是忽然起身厲聲尖叫道:「不對……這兩樣東西不對,這不是大夫人送過來的宮燕……絕對不是!」

    本來已經是下了定論的事情,被春梅這般一叫嚷立時又將眾人的心給懸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君好與寧氏兩人也是忽然被弄糊塗了,便是都將目光瞧向了江雪歌,就連李側妃與一向鎮定的秦側妃也都皺著眉頭瞧了過去。

    江雪歌冷笑的瞧著快瘋癲了的春梅,便是故作不解的開口問道:「呀,你說什麼?你是說這些東西不是大夫人和世子妃送的?」

    春梅滿心裡都是震驚與難以置信,拚命的點著頭,她這一天經歷了幾番大起大落,這個時候卻又忽然冒出這個情況來,她立時便激動得渾身顫抖,精神已是接近於崩潰,更是伸出一雙手拚命的抓著江雪歌不放,那眼裡的瘋狂讓人瞧著都駭人。

    江雪歌皺著眉頭,立時便有婆子上前來將春梅給兩腳踹開,而江雪歌則是又拿著吃食到了香玉與香雲跟前,問道:「你們兩人再來瞧一瞧,可得看清楚了,這是不是世子妃送過來的東西?」

    香玉與香雲兩人立即睜大雙眼上前仔細的瞧了半晌,只恨不能將那吃食給瞧到眼睛裡去,卻是異口同聲的尖叫道:「不,這絕對不是世子妃送過來的東西,奴婢敢對天發誓,這根本就不是泰珠女兒國所進貢過來的珍珠米!」

    春梅滿臉的血淚模糊,兩手顫顫的指著江雪歌,嘴中卻仍是在尖聲叫嚷個不停,「你這個壞女人,是你在騙人,你用這些東西來到騙我們大家,這些東西根本就不是世子妃和大夫人所送的東西,你居然用這些旁的東西來糊弄我們,讓我們誤以為是有毒的,這都是你的陷阱,是你早就設計好了的陷阱,你這是存了心的要讓我們往裡跳,你個惡毒的女人,你不得好死!」

    春梅此時已經是魔怔得癲狂了,哪裡還能分得清自己說了什麼,可是眾人在她如此語無論論次的話語裡,卻是聽出了一個事實,那便是張君好與寧氏送給江雪歌的東西是有問題的!

    一時間,整個「沁雪園」都安靜了下來!

    張君好那張如玉的臉是沉了又沉,而寧氏的臉上也滿是尷尬與憤怒,江雪歌卻在這個時候若有所指的瞧了她二人兩眼,只瞧得張君好與寧氏兩人渾身的不自在,本以為江雪歌會借此向她們兩人發難……

    卻不想江雪歌卻是忽然扭過頭去,張口便怒斥著春梅道:「春梅姑娘,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你說我糊弄你們?我又是怎麼糊弄你們的?我如今被世子爺禁足於『沁雪園』中,我又沒有拉著你們進來,更沒有請你們進來,可既然你們來給我請安,我自是要好心好意的回了你們這番子心意才過得去,這才將那稀罕的吃食賞了你們,可沒想到,到頭來你們不但拒了我的賞賜不說,卻還道我不懂規矩,更是口口聲聲的污蔑我和你們的主子往吃食裡下毒?你好歹也是跟了大夫人多年的親信,居然敢如此狠心的污蔑了你主子的名聲,你的良心何在?難不成是被狗吃了麼?」

    張君好與寧氏這心裡只覺得突突的跳個不停,江雪歌每說一句話,她二人都只覺得臉上被人給扇了一巴掌似的,火燒火燎的難受!

    江雪歌的一番質問將春梅給說得不知該如何接口,只是一個勁的哭著,邊哭邊指著江雪歌道:「你是個騙子……你就是個騙子……」

    香玉和香雲這個時候也是猛然一怔,像從夢中突然清醒了過來似的,從開始的震驚中終於想通了這陷阱的始末,她們以為能藉著這個機會一舉拿下江雪歌,卻從來沒有想過,她們全都被江雪歌用計給折到了裡面,心裡不由得悔恨交加,那看向江雪歌的目光裡滿是恨意,恨不得將江雪歌給立即殺了!

    「你這個騙子,我們全上了你的當了,你這個陰毒的女人,我跟你拼了……」香玉說著,便是張牙舞爪的向江雪歌衝了過來,只可惜她們身邊都有著兩個粗使婆子押著,哪裡又能由得她上前去撒潑?自是一把便將她給扯了回去。

    江雪歌卻是滿臉的疑惑,非常真誠的瞧著香玉道:「怎麼可能,我明明就吩咐讓廚房將世子妃與大夫人送過來的吃食做了送上來,怎麼會不是呢?難不成……有人將這些東西偷梁換柱?早就被人給調包了?」

    江雪歌說到這兒,臉色立即便沉了下去,轉身就吩咐道:「來人,去給我搜院子,一間一間的搜,我倒是要看看,誰有那麼大的膽子,竟是敢連世子妃與大夫人所贈的東西都敢偷!」

    江雪歌自知不可能因為這麼一件事就將張君好與寧氏給扳倒,李側妃不會做這個主,王爺也不會同意,斷說她沒有吃下這些個有毒的燕窩與米飯,就算是她真的吃了下去中了毒,也不見到得就能因此而治了張君好與寧氏的罪,因為她根本就沒有有懷世子爺的孩子,人微言輕,她在王府中的地位與她二人還差得遠,如今也不過是噁心噁心她二人,再藉著此事清理一下院子,再給寧氏一個回禮罷了!

    「好了好了,還搜什麼院子啊,我們還能不信江妹妹你麼?就憑著她們幾個上不得檯面的丫鬟幾句話,便要搜院子,她們還不夠份量,她們有什麼見識,怎麼會知道這些個東西不是我所送出的?依照我看啊,她們分明就是想要逃脫罪責,才這樣信口胡鄒的!江妹妹可莫要輕信於她們,莫得讓她們給糊弄了過去!」張君好聽著江雪歌之言,立即便出來說話,她是絕不能夠讓江雪歌搜院子,否則真的搜出個什麼東西來,那誰也是說不清楚的,她寧可說這沒有毒的東西是她所贈,把這悶虧給吃了算了,也不願此事越鬧越糟心!

    江雪歌心下冷笑,瞧著張君好睜著眼睛卻說著瞎話的模樣,心中甚是不屑,她從一開始便已歸劃好了一切,這個時候自是不會退卻,便是堅定的道:「世子妃信任婢妾,那是婢妾的福份,但是今兒這事悠關婢妾的名聲與幾個丫鬟的性命,婢妾自是不能就此輕縱,定是要將此事給查個水落石出才行,婢妾主意已定,還請世子妃莫要再勸。」

    寧氏這個時候心裡邊自是跟張君好是一樣的心思,江雪歌既然都說了這沒有毒的燕窩是她所贈,難道還要讓人去將那有毒的吃食給找出來埋汰她自己?那她豈不是自己跟自己找事兒?便是也上前勸著:「算了算了,多大點的事,都是自家人,這屋中的吃食就是我所贈的那份,哪裡還會不是呢,依我看還是不用查了,沒得因為幾個賤婢幾句胡言便傷了大家的和氣!」

    雖然張君好與寧氏心裡邊都是非常不甘心與惱怒,可面上卻是不敢露出半分來,自是只有打落了牙齒往肚裡吞不說,還得上前勸說著,兩人都恨不得立即殺了那幾個賣主的奴婢才能解心頭之恨!

    「說得有對,來人,將這幾個以下犯上的賤婢都拖出去杖斃,別以為是主子跟前的得利人便可以為所欲為,讓丫鬟婆子們都去瞧著行刑,省得往後再出現這種刁奴,壞了王府的名聲!」李側妃適時的開口,自是想趕緊的將這事兒給平息下去。

    江雪歌瞧著李側妃看向自己的目光,自是明白李側妃眸子裡所要表達的意思,無非就是在說這事兒她鬧騰也鬧騰夠了,張君好與寧氏的大丫鬟也杖斃了,江雪歌應該適可而止,莫要再窮追猛打的得罪死了人……

    江雪歌眼底閃過絲不明之色,便似明白了李側妃的意思似的,不再開口說什麼,只是將目光瞧向了那跪在地上的春梅、冬月、香玉和香雲四人那早已呆滯了的面孔,轉了一圈之後,便將目光停在了冬月的身上。

    冬月的性子本就膽小怕事,而她的確是什麼都沒有做過,那有毒的吃食沒有經過她的手,進了這沁雪中也一直是跟著春梅的步子走,可如果今卻也要受到連累,她心中哪裡能甘心……似乎是感覺到有人在瞧著她,冬月下意識的抬眼,卻立即撞進了江雪歌那充滿了憐憫的眼裡,她的心中打了一個顫,立時之間便如夢初醒,這些事兒她從來都沒有參與過,為什麼她也要跟著死?她是被春梅幾人給牽連的,她家中還有父母兄弟,她還這麼年輕,她還沒過上好日子,她為什麼要為著別人的過錯去送死?不,她不甘心!

    「不……這些事情都是春梅等人做的,跟奴婢沒有半點兒的關係,是她說大夫人要讓她打探下江主子是否是真的懷孕了,還有瞧瞧江主子有沒有吃那些有毒的燕窩……江主子不應該還活著的啊……她早就應該被毒死了才對,怎麼會沒事呢?春梅明明說大夫人送過來的燕窩是參了毒的……我說我都說……求求李側妃放過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

    冬月似是怕被立即拖出去給打死,因此她的語速說得非常的快,可是剛說到這兒,寧氏的眼睛一瞪,便有婆子立即上前將冬月的嘴給堵了個結實,冬月眼神驚恐,拚命的掙扎著想要活下去,而那婆子也是狠辣,上前一巴掌便將冬月給打得眼冒金星,那血把嘴巴裡塞的破布都染了個通紅,那觸目驚心的血色更是順著嘴角淌下,瞧上去十分的駭人,讓屋子裡站著的其他小丫鬟們見了都心生不忍,紛紛捂著眼睛往婆子們的後面躲去!

    「反了你們,竟是敢往主子的身上潑污水,來人,把她給我拖下去,直接杖斃!」李側妃眼瞧著冬月為了保命將事情給全都吐了出來,她心裡邊自是怒不可遏,寧氏是她的兒媳婦,冬月供出了寧氏,旁人自是會疑心上她,到時候,王爺若是知曉了此事,定也會懷疑到她的身上來,到時候,後果難以收拾。

    寧氏也是怒火沖天,那張薄唇不停的顫抖著,眼神毒辣的盯在冬月身上,恨不得立即上前去撕了冬月的嘴!

    張君好擔心香玉與香雲也說出什麼不利於她的話來,便是朝著那些婆子們使了個眼色,那些粗使婆子們便立即將其餘三人的嘴她給堵上了,生怕她們再胡亂的說出些不妥當的話來讓主子丟臉!

    那些婆子們也是狠的,連著江雪歌院子裡的綺紋與入畫還有陳媽媽也是要一起綁了,江雪歌見狀,立即站出來說道:「亂綁什麼?這些是我『沁雪園』中的奴婢,有錯的你們綁便是,沒錯的為何也要綁?」

    那管事婆子仗著是李側妃跟前的人,自是不將江雪歌放在眼裡,冷冷的瞧了江雪歌一眼,口中卻是陰陽怪氣的說道:「回江主子的話,同是府中的奴婢,她們瞧見旁的婢子犯錯卻不站出來攔著,自也是有錯的,也應該受罰!」

    江雪歌自然知道這是李側妃故意給自己的一個下馬威,可是她卻不會讓她如願,「如此說來,你們剛剛也在這屋中,卻一直在冷眼旁觀的任由著那些個奴婢說出那污了主子的話來,沒有及時的攔住她們,豈不是連你們也都要罰?」

    那管事婆子被江雪歌這話給噎得說不出話來,江雪歌卻是不給她思索狡辯的機會,便是上前兩步,咄咄逼人的又道:「本就是鬧得整個王府都不得消停了,就有你們這群無事生非的婆子,非要把事情鬧得更大才開心嗎?就不知道替主子的體面想想?就是不知道息事寧人?府中就是有你們這群人才風氣敗壞,帶壞了這群主子跟前伺候的大丫鬟們,污言穢語,亂嚼舌根,把主子們的話混淆視聽,仗著主子給的體面,在府中興風作浪,不得消停!如今又想要將這份威風抖到了我的院子裡來麼?你們這是將王府的規矩置於何處?又將主子們的體面置於何處?」

    江雪歌指著那管事婆子便是罵了個痛快,揪著體面規矩罵個不停,可她的話卻是誰都挑不出錯來,李側妃眼瞧著她竟是連自己跟前伺候的人也敢如此不給臉面的罵著,心裡邊那個氣惱,卻也是發作不得。

    這裡的下人們都在瞧著呢,儘管她是這王府中掌管內院的當家人,可這王府是主子們的,卻也是這些個奴才們的,她本就出身低微,如若再有個旁的閒話傳出來,定是會影響到她地位的穩固,李側妃把自己這點兒權利看得比她的生命還要重要!

    「罷了罷了,都是這府中的老人了,兔死狐悲,瞧著這些人也要反省反省你們自己,旁日裡的那些小動作不說,卻不代表我不知道,以後該收斂的都給我收斂了,否則就好好的想一想,今日這些個奴婢們的下場!」李側妃的話裡帶著無限的冷漠來彰顯著她的權威。

    管事婆子的氣焰立時間便滅了下去,連忙跪向地上認了錯!

    「府中的規矩大於天,不但是這些子奴婢們要遵守著規矩來行事,就是主子們也一樣要守著規矩,不能逾越了去,否則,我也定不會輕饒!」李側妃說著,便是意有所指的看向了江雪歌。

    江雪歌卻似裝作瞧不出李側妃目光裡的含義,只守著規矩行了一禮道:「側母妃教訓的對,無規矩不成方圓,婢妾受教了!」

    正當院子裡的婆子們要執行家法,處置了春梅等人的時候,雙兒卻是忽然從外面跑了進來,「奴婢拜見李側妃,秦側妃,世子妃,大夫人,江主子……」

    雙兒話說得急,卻是讓李側妃等人都皺了眉頭心生不悅,生怕此時再冒出些什麼旁的事來讓人揪心!

    而張君好與寧氏則都想快速的把那四個大丫鬟給立即處置了,只要滅了她們的口,那麼事後便誰也不會再知道那燕窩與米的事了!

    江雪歌瞧著雙兒,便是問道:「慢點說,何事這般著急?」

    雙兒上前回道:「回江主子的話,剛剛院子裡有幾個婆子起了爭執,奴婢過去問話,她們卻都一副鬼祟的模樣,奴婢瞧著不對勁,便喚了人將她們幾人都拿了下來,而後一番查問,才知道她們私自拿了旁的碎燕窩替換了大夫人所送出的宮燕,想要拿出去賣錢,還有世子妃送過來的泰珠女兒國珍珠米也被她們給私吞了,人現在已經綁了,人證物證俱在,請江主子示下!」

    聽了雙兒的回話,張君好與寧氏險些被氣得背過氣去,此時她們若是再想不明白這是江雪歌早就設計好了的計謀,那她們就是傻子了!

    而春梅、冬月還有香玉和香雲四人的目光中已是死灰一片,只無聲的淌著絕望的眼淚,她們誰都沒有想到過,居然會是這樣的結局,不止是她們被江雪歌給算計了,就是李側妃和張君好,以及寧氏也是早就被江雪歌給一併算計了進去,而她們卻到了現在才明白過來,這手段!玩得太高明了!

    一旁的綺紋與入畫還有陳媽媽三人的心終於算是沉回了肚子裡,只是幾人的目光中不止有著欣慰,還有著幾分淡淡的失望……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她們自是知道這一切都江雪歌所設計出來的,恐怕給東西調包這事兒也是江雪歌早就設計好了的,可是她們三人卻不知道……

    江雪歌自然不知陳媽媽三人心中的想法,事前她沒有與她三人細說,自是想著越少人知道事情的詳情,那便越好行事,陳媽媽三人也只是略知她要對負那些奴婢們,卻是沒想到她謀算得這樣多。

    江雪歌皺了眉頭道:「東西呢?拿上來給我瞧瞧!」

    雙兒立即端了東西上來,一份是殘破的碎燕窩,還有一份是整塊的上好宮燕,這整塊的燕窩才是寧氏送來的東西,還有那泰珠女兒國的珍珠米,也整整齊齊的碼在一個盒了裡,那米粒粒都珠圓玉潤,還泛著雪白透亮的光漬!而旁邊放著的則是顏色要差上一些用來替換的稻米……

    雙兒趁著遞東西上前的時候,悄悄給江雪歌打了個眼色,江雪歌接收了她的暗示,便是藉著查看的機會,悄悄從雙兒手中接過了那細若髮絲的銀針。

    江雪歌眸子瞧著托盤裡的這些個物件,臉上自是憤慨不已,轉身便朝著李側妃道:「婢妾管教不嚴,竟是出了這樣的疏忽,都是婢妾的錯,還請側母妃責罰!」

    李側妃此時哪裡還能不知道這些事,全都是江雪歌一手給導出來的,她從一進來便一直被江雪歌給牽著鼻子走,她何時被人這樣給算計過,心裡邊自是怒意甚濃,可事已至此,這個時候她還能說什麼?恐怕那些個廚娘胎和丫鬟就是她想要剷除的人吧!

    寧氏在一旁被氣得差點暈過去,那被江雪歌給算計了的惡氣生生的憋在胸口生疼生疼的,可她曾經是害過江雪歌的,而雙兒此時手中端上來的吃食也真的是有問題,因此,這個時候她心裡邊就算再惱怒,也只得將這口氣給憋在心裡而不敢發作出來。

    張君好心中有氣,倒是不陰不陽的開口道:「江妹妹的奴婢可真是會偷呢,旁的東西都沒有偷去,就偷了我和大夫人所贈之物,這也未免太過巧合了吧!」

    江雪歌耳聽著張君好的冷嘲熱諷,卻是一點怒氣都未有,面上竟還擺出一副愧色的姿態來,受教道:「世子妃教訓得是,這都是婢妾的疏忽,如此看來,婢妾原先對下面的人實在是太過寬鬆,本是想著莫要苛待了奴婢們,為王府博上好名聲,卻沒想到這些個奴婢們竟是如此的膽大包天,婢妾一味的寬待她們,反倒是縱容得她們越發的有恃無恐,竟是敢做出如此丟人現眼的人來,既然世子妃為婢妾指出了錯處,那婢妾一定要糾正這股子歪風邪氣,她們即是連世子妃與大夫人的東西都敢拿,那旁日裡指不定還拿了多少旁的物件,如此婢妾更是不能姑息養奸的縱了她們,如此惡奴,婢妾一定不會輕饒了!」

    江雪歌說著,便轉過身去吩咐著雙兒與靈兒,朵兒還有陸兒四個大丫鬟,「雙兒與陸兒帶著人去搜院子,每個奴婢的院子都給我搜仔細了,而靈兒與朵兒去叫上北五跟著去負責綁人,凡是有私藏、私吞物件,手腳不乾淨的人,不論是多大的物件,都將人給我綁了,先打了板子再來回話!

    雙兒等人立即便領了命出去,絲毫沒有片刻的猶豫!

    張君好與寧氏眼瞧著四個大丫鬟出去,兩人想阻攔卻是已來不及,心裡邊只氣得直罵人,卻還說不出江雪歌半分錯處來!

    院子裡又是被折騰得一番人仰馬翻,李側妃被氣得腦袋疼,有心想斥責江雪歌幾句,可卻又尋不著借口,心中的怒火被憋在心裡邊發洩不出來,直將那張風韻猶存的臉給氣得發綠!

    而寧氏也是氣得惱恨不已,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眼瞧著她們安插在這院子裡的眼線全都被江雪歌的人給綁了,幾乎是沒落下幾個,誰能不氣得想殺人?

    江雪歌哪裡瞧不出李側妃幾人的心思,瞧著寧氏生生的將一張小白臉給憋得發黑,江雪歌故作擔憂的上前扶了她,手中卻是趁著她不注意,指尖輕輕轉動,那細若髮絲的銀針便立即紮在了寧氏的後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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