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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二 第133章 硬闖 文 / 青絲散

    雙兒似也想到了什麼,臉色當即也變了,不敢置信的捂著嘴,「難道……不會吧,這可是大罪,如若讓人抓住,混淆宗室血脈,可是……」雙兒用手在脖子上比劃著抹了一下。

    江雪歌沉著臉又坐了回去,心中思考著應對的法子,算算月份,顧氏的生產期應該還有半月才對,可張君既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行事,就說明事情有變,想來顧氏應該今日就要生了,難道是早產了?還是張君好趁著王爺與世子爺都不在府中,在其中動了什麼手腳讓顧氏早產?

    如果事情是真的,她猜得沒錯的話,此時的碧玉園中必定已經加強了侍衛力量,眼下如若硬闖,怕是有些難,可是現在碧玉園中全都是張君好的人,如若真的讓她得了手,就等於是確定了那個孩子的身份!事後就算北風烈回來了,就算心裡邊兒明知那個孩子是冒牌的宗親血脈,怕是也不好處置。

    如此想來,如今唯一的辦法也就只有硬闖去阻止張君好偷龍轉鳳!

    不過,此事不能就她一人去,還得找點助力,成功的把握才會大一些。

    這般想著,江雪歌讓靈兒去門口將北二與北五喊了進來,然後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便從袖中拿出那個黃金牌子給了北二,讓他與北五避著人立即去顧氏的院子查實一番,如若事情真的屬實,就讓北二不用回來回稟,直接拿著黃金牌子去宮中見劉公公敘事,看太后怎麼處置,然後又交待北五去落實了事情,就馬上回她這裡來回話,她也好行事。

    靈兒四婢與陳媽媽陪著江雪歌在屋中等著消息,江雪歌攥緊拳頭,心神怎麼也靜不下來,不停的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如果真的讓張君好成了事,別說是後院裡的三個侍妾,就是她都沒有好果子吃,到時候,張君好穩坐了世子妃的位置,就是誰也拿她沒辦法了,而張君好有了子嗣,母憑子貴,到時候要怎麼拿捏江雪歌與那些個侍妾,實在是再簡單不過!

    而如果事後讓旁人查出張君好混淆宗室血脈,張君好被處置是小事,她們這些個在府中卻沒有制止的人,也定會受到牽連,降位份是小事,說不定還會被皇后尋著由頭一舉處置了事,這其中的凶險,旁人又如何能體會?

    四婢與陳媽媽的心中也甚是不安,其中尤其是朵兒,眼神中的急切怎麼掩也掩不住,雖說她掩飾得很好,可江雪歌還是注意到了她的異樣,而一直暗中注意著朵兒的雙兒也發現了她的異常,便是與江雪歌對視了一眼,江雪歌搖了搖頭,意思是先不要動。

    雙兒自是明白江雪歌的意思,便是收斂了眼神,面上瞧著是眼觀鼻,鼻觀心,可那眼角的餘光卻是一直暗中注意著朵兒。

    江雪歌的心沉了沉,轉了轉心思,便是開口道:「朵兒,你去府中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之處,若是發現了什麼形跡可疑之人,立即來回了我,去吧!」

    朵兒似是早就等著這句話,眉宇間立即湧上了一絲喜色,便是給江雪歌福了福,領了令便匆匆的出去了。

    雙兒皺了皺眉頭,便是疑惑的看向江雪歌,因著靈兒在屋中,她不好多問,畢竟靈兒與朵兒從小一起伺候江雪歌,靈兒與朵兒的感情向來是最好的,這個時候她自然不會當著靈兒說什麼,免得壞了事兒。

    江雪歌半瞇著眼看著朵兒急急忙忙走出去的身影,眉頭陡然皺緊,便是轉過眼看向雙兒,暗中給她打了個眼色,雙兒心領神會,眼珠子轉了轉,便是上前兩步沖江雪歌福了福身,說道:「江主子,奴婢去院門口等著,若是有什麼信兒,便立即來回了江主子。」

    江雪歌點了點頭,便是垂目不再言語。

    等待的時間總覺得一分鐘都是那麼的漫長,江雪歌感覺似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北五終於從外面奔了進來,江雪歌眼瞧著只他一人回來,心頓時便沉了下來。

    果然,北五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回江主子,顧小主要生了!」

    江雪歌雙手猛然抓緊椅子扶手,心中想的卻是,看來張君好果然開始動手了!

    想了想,江雪歌便是坐直身子,問道:「你去那院中的時候,那邊有沒有增強侍衛?你查看的時候有沒有被人發現蹤跡?」北五的身手雖不如前面的幾個侍衛,可他的輕功卻是除了北一外,最好的,可江雪歌還是有些擔心,怕被張君好發現了,狗急跳牆,不讓顧氏順利產下孩子,而是硬取那腹中的孩子出來。

    「回江主子,卑職行動很小心,沒有被別人發現,查到了事情,便立即趕了回來,不過,碧玉園中的侍衛的確是增加了不少,全都圍在了碧玉園的四周,而顧小主的院子裡侍衛倒一個都沒有……江主子放心,北二與卑職分開後,就已經直接前往宮中去了。」北五垂目恭敬的回著,此事緊急,又事關世子爺的血脈正統,他自是當成頭等大事來辦。

    江雪歌鬆了口氣,便是吩咐道:「那好,你現在想法子去顧氏的院子守著,如若有什麼突發的狀況,我又趕不及進去,你不用來回了我再行事,直接處置,放心,如若出了事,我自會為你擋著,你不用有心理負擔,如若我擋不住,咱們的上頭還有太后呢,如今王爺與世子爺都不在府中,能靠的,也就只有我們自己了,反正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的詭計得逞!」

    北五跪下便是回道:「請江主子放心,卑職知道該如何辦,就算賠上了卑職這條命,也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旁人混淆了世子爺的血脈,也不用江主子為卑職出頭擋著,卑職這條命是世子爺給的,為主子分憂是卑職的職責,如果真出了什麼事,那就卑職來受著就是!還請江主子莫要拒了卑職的這份敬忠之心!」說完,便重重地給江雪歌磕了一個頭,然後不待江雪歌說什麼,他便毅然起身疾走而去。

    江雪歌看著那個昂首挺胸闊步而出的背影,想說什麼,終是沒有說出口,她聽北五提到過,王妃給北風烈留下來的侍衛,有大半都損失在了陪著北風烈殺到鎮南的路上,而後來補上的近身侍衛,大多都是北風烈在鎮南收留下來的孤兒,然後由北一北二統一訓練,經過層層篩選,留下來的成了北風烈的近身侍衛,不合格的,按著自己的意願,要麼加入鎮南軍,要麼自行領上一份銀錢外出安家,而北五如若不是因著輕功好,以他的身手,是不可能被留下來的,他們這些人本就是孤兒,北風烈收留下他們,又給了他們選擇的機會,就等於是重新給了他們一個新的人生,因此,他們對北風烈是存著一份感激之心來效忠貞之心的!

    江雪歌歎了一口氣,便是將陸兒叫了過來,「你去後院,將馮氏,孔氏,呂氏三位小主請過來,先別告訴她們是什麼事,只說我有要事相商。」

    陸兒得了令,立即去了後院請人,而江雪歌則是讓陳媽媽去門口與北三傳令,讓他立即去侍衛院中將所有能調動的侍衛都集合起來,在侍衛院中等著她的消息。

    陳媽媽擔憂的看了江雪歌一眼,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閒話的時候,也是歎了口氣就立即出去了。

    而門口,江雪歌則是綺紋與入畫好好守著,除了馮氏三位小主,旁的人誰來了也不許進。

    江雪歌閉目在屋中等著,沒過多久,馮氏三人也是得了信兒進了來,三人的神色中都有些不解,自是不知江雪歌為何這般急的將她三人找了來。

    江雪歌也沒有客氣,直接讓她三人的丫鬟都先出去,三個侍妾面色都有些難看,江雪歌這做派也太大了,連她們身邊兒的人也指使起來,可江雪歌的份位比她們高,她們就算心有不滿,卻也不敢說什麼。

    江雪歌待屋中只剩下四人,便是顧不得許多,起身過去給三人福了福,「姐姐今兒個有事要事相求,事關重大,還請幾位妹妹成全。」

    馮氏三人俱是一驚,當即起身福了回去,便是道:「妹妹們怎敢得江主子如此大禮,到底出了何事,江主子不乏直說,能相幫的,妹妹們自會傾力相助,可不敢受江主子如此大禮啊!」

    這三個人也都是人精,見江雪歌如此行事,自知江雪歌要求的事定不是小事,嘴中說得好聽是傾力相助,可卻沒有當即應承下來。

    江雪歌明白她們的猜忌與自顧,便也不拐彎,直接將自己得到的消息與三人說了,馮氏三人聞言心中驚濤駭浪,都各自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馮氏當即上前兩步,「江主子此話當真?」

    江雪歌慎重的點點頭,「不敢瞞幾位妹妹,此事千真萬確,事關重大,我哪裡敢渾說?而且剛剛我已經派了人過去確認,顧氏怕是快生了,何況,如若真讓世子妃得了手,母憑子貴,咱們幾位將來定是被她拿捏在手中,哪裡還有好果子吃!」

    馮氏幾人自是明白江雪歌之意,如若真讓世子妃奪了顧氏的孩子,倒不算得什麼,畢竟世子妃乃是世子正妃,將侍妾的孩子接到身邊兒來將養也平常得很,可如若顧氏生下的是女孩兒,而世子妃在外面尋了個男孩兒來冒充世子血脈,可是大罪啊,說不定,將來事發後,她們幾個也得受到連累!這如何不讓幾人心驚膽顫。

    馮氏心思轉了幾轉,便是示探的問道:「妹妹斗膽,江主子曾經為顧妹妹探過脈,不知顧妹妹腹中懷的……」

    江雪歌明白她的意思,便是毫不猶豫的道:「女孩兒!」說完,眼中自是瞧出了她們三人的眼中都有些質疑的神情,也想起了北風烈為了混淆視聽,故意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來的那種很著緊顧氏肚中孩子的樣子,又加了一句,「幾位妹妹不用懷疑,此事兒世子爺也是知道的!」

    馮氏三人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計較了一番,想著如若此事不與江雪歌統一了戰線,如若讓世子妃暗中換了孩子,那麼世子爺回來得知她們明知世子妃行事,卻不出手阻止,到時候定是不會輕饒了她們,何況世子妃善妒,如果真讓她母憑子貴,那這府中哪裡還有她們幾人的位置,怕是世子妃得了兒子後,趁著世子爺與王爺都不在府中,一併將她們給處置了,也是可能的事!

    這般想著,馮氏幾人的後背都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當即給江雪歌跪了下去,「此事萬不能讓她得逞,還請江主子給個主意,賤妾們一定全力配合。」

    江雪歌見她幾人肯配合,心中也是鬆了口氣,事態緊急,她如若不是因為自己一人不好成事,哪裡會多費口舌在這裡與她們磨牙,便是親自上前將她三人都扶了起來,面上一副感激的神情,「有幾位妹妹這話,我這心裡邊也算是有了主心骨,將來世子爺回來了,也定會滿意妹妹們的做法,好了,先不多說,現今唯一的辦法,也只有硬闖了!」

    孔氏想了想,便是言道:「如今王府後宅主事乃是秦側妃,咱們要不要先使個人去跟秦側妃……」

    「不可!」呂氏出聲阻止道,「這是咱們世子院中的事,現在知道得人越少,才越好,否則人多必定生亂,何況,咱們也不知道秦側妃的心中道底是何意思,如若她有旁的心思,那咱們大家的命怕是會丟在裡面……」

    江雪歌聞言,倒是多看了呂氏一眼,想不到這呂氏旁日裡不聲不響,可這眼睛卻是個毒的,如果不是平時注意得多,又如何會與她一樣發現秦側妃有醃攢心思呢,便是贊同的點點頭,「呂妹妹說得有理,這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好,省得再出什麼旁的亂子,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趕過去,應該還來得及阻止,不過,我可把話先說在前頭,一會兒不管怎麼樣,咱們一定要闖進去,否則,事情就挽回不了了!」

    幾人都做了保證,便是各自叫上身邊兒的丫鬟婆子,江雪歌讓小丫鬟去暗中通知鄒大總管,而她則是叫上羅嬤嬤還有北四一起前往碧玉園中。

    還沒行到張君好的院子,就迎面遇著急走過來的雙兒,江雪歌眼神閃了閃,便是上前兩步,低聲道:「如何?」

    雙兒也是壓低了聲音,回道:「回江主子,她果然有異心,剛剛奴婢見她鬼鬼祟祟的去了秦側妃的院子……」

    江雪歌眼神一冷,胸中有一團火氣壓都壓不住,可回頭看著趕上來的馮氏三人,江雪歌硬生生的將這口火氣給強壓了回去,也不多話,領著眾人往張君好的院子行去。

    碧玉園中,門口瞧著倒是與平常沒什麼區別,可江雪歌的人剛到院子門口,那院門口兩個身強力壯的婆子便立即擋在了門口,嘴中說著客氣的話,可面上卻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給江主子,幾位小主請安,不知幾位主子來世子妃處有何事?」

    江雪歌笑了笑,便是上前道:「瞧著今兒天氣好,我們幾人便過來給世子妃請安,有好些時日沒見著世子妃了,可是想念得緊呢!」

    那個一臉幽黑的婆子皮笑肉不笑的福了福,便是回道:「那可是不巧,今兒個世子妃身子不適,不宜相見,幾位主子的心意老奴定會轉達給世子妃,今日就不請幾位主子進去了,還請幾位改日再來,請回吧!」

    馮氏聞言,面上故作一副擔憂的模樣,上前道:「許嬤嬤,世子妃身子不適麼?可是病了?這可如何是好,如今世子爺不在府中,世子妃可就是咱們幾個的主心骨啊,可不能有什麼差池,咱們幾個既是知道了此事,定是要去瞧上一瞧才能安心,還請許嬤嬤容我們幾人進去,就只給世子妃請請安便回。」

    說著,便是將手腕上的一隻足金鐲子褪了下來,直接塞到了許嬤嬤的手中。

    許嬤嬤瞧著手中的金鐲子,眼中的貪婪盡顯,心中其實是非常想收下來的,可又想起一早周嬤嬤便吩咐過,今兒個誰來了也不許進,周嬤嬤的狠厲,她可是再清楚不過,命與錢財哪個更重要,許嬤嬤自是分得清楚,當下,也只好戀戀不捨的將金鐲子給退還給了馮氏,言語也客氣了不少,只道:「小主的心意,老奴領了,可今兒真的不能讓幾位主子進去,世子妃身子不適,需要靜養,還請幾位主子莫要為難了老奴才是!」

    馮氏握著手中的鐲子,看著許嬤嬤擋在門口一副毫不退讓的表情,便是歎了口氣看向江雪歌,這裡就江雪歌的份位最高,她們這些個侍妾自是不被這些個世子妃跟前的婆子給放在眼裡,可江雪歌卻不同,如今便看江雪歌要如何闖進去了。

    江雪歌瞇著眼看向那兩個婆子,臉色當即沉了下來,便是擺出世子側妃的架勢,喝道:「大膽,世子妃既是身體不適,我們做為世子妃的妹妹,自是要進去慰問一二,否則傳了出去,豈不讓旁人說我們幾個不懂規矩?你們幾個奴才竟敢阻撓我們去進去看望世子妃,也太過放肆了,還不讓開!」

    許嬤嬤與另外那個婆子當即臉色也難看起來,這江雪歌雖說是世子側妃,可她們的主子是世子正妃,她們還真不將江雪歌給放在眼裡,便是也冷了臉子,「不敢,老奴只是奉了世子妃的令行事罷了,還請江主子莫要讓老奴為難,請回吧!」

    說著,便是身子往後退進門中,抬手就要關門。

    江雪歌見狀,哪裡能讓她們如願,上前一腳便將那將要關上的門給踹了開來,隨即,上前便是左右各一個巴掌扇在了那兩個婆子的臉上,「放肆,敢給本側妃臉子看,誰給你們的膽子?還有沒有規矩?」

    那兩個婆子臉色當即難看得很,咬牙切齒的瞪著江雪歌,卻是不敢回駁了江雪歌的話,而許嬤嬤則是見著情況不對,剛想往裡邊兒跑,北四卻是上前一腳便將她給踹翻在地,而羅嬤嬤也立即使了四個粗使婆子上前將她二人給拿了下來。

    許嬤嬤驚恐的看著江雪歌等人的架勢,便是尖聲道:「你……你們想幹什麼?反了,反了,在碧玉園中你們也敢……」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押著她倆的婆子用破布給堵了嘴,然後雙雙被悄無聲息的拖了出去。

    江雪歌也不停留,這個時候,時間便是決定一切輸贏的關分鍵,當即領著眾人就往顧氏的院子疾走而去,可才剛行了一半的路,碧玉園中卻是衝出來許多的帶刀侍衛,幾個轉眼間,便將江雪歌等人圍在了中間。

    馮氏幾人倒吸一口冷氣,面色驚駭的靠向江雪歌,而北四與雙兒等人自是把江雪歌給護在了中間,江雪歌目視著圍住自己等人的帶刀侍衛,心中雖然早知道想要硬闖很有難度,可想不到張君好膽子竟是這樣肥,敢圍困住她們!

    江雪歌鎮了鎮心神,便是厲聲道:「放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竟是敢對本側妃無禮?」

    「哼!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放肆,沒有經過本妃同意,竟敢擅闖『碧玉園』!江側妃,你該當何罪?」侍衛身後,緩緩傳來一個冷凝的女聲,江雪歌看過去,便見著侍衛慢慢讓開一條道,張君好的身影慢慢走了出來,那模樣,竟是滿臉的凶厲。

    江雪歌面上揚起了一分笑意,淡淡的言道:「給世子妃請安,婢妾聽說顧妹妹身體有佯,特地過來瞧瞧,如若有冒犯世子妃的地方,還請世子妃看在婢妾心急顧氏的心情,諒解了婢妾才是。」

    「誰說她身子有佯?顧氏好得很,現在正在屋中靜心養胎,不宜打擾,你們如若沒有旁的事,便回吧!」張君好雖然很想趁著這個機會,藉著硬闖院子這個由頭將江雪歌幾人給一舉滅殺在院子裡,可這個時候正是緊急關頭,她自是不想在這個時候生出旁的亂子來,反正,只要自己成了事,還怕沒有機會整治她們幾個賤女人麼?現在最重要的事,自是得先讓顧氏將腹中的孩子生下來,如果是男孩兒最好,可如若是女孩兒,她不得已之下,只好按著先前的打算來行事了,不到萬不得已,她此時是不會對江雪歌等人動手的,可如若江雪歌等人不識抬舉,那可就怪不得她恨心了!

    江雪歌自是瞧見了張君好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心中也是揪緊了起來,此時北三等人應該是得了消息,正在趕來的途中,這個時候她們這些人裡,只有北四是一個男子,也只有他一人才有戰力,哪裡是張君好的對手?如今,也只有先拖拖時間,等北三領著人過來了,才能與她有一拼之力,這般想著,便是笑著回道:「回世子妃的話,世子爺走之前,曾讓婢妾多過來看望看望顧妹妹,可世子爺這都走了兩個多月了,婢妾卻一次也未見過顧妹妹,也不知顧妹妹身體怎麼樣了,想去為她探索個脈,將來世子爺回來了,婢妾才好有個交待不是?如此,還請世子妃成全!」

    張君好其實已經猜出了江雪歌幾人過來的意圖,她們定是在外面得了什麼風聲,這才趕過來想查個究竟,她哪裡能讓江雪歌等人破壞了自己的好事?今兒個顧氏起床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便喊著肚子疼,她本想派人去請太醫,可這話還沒有說出,就得知顧氏流血了,她便知這顧氏定是要早產,這個時候請了太醫來,定是會不利於她的行動,好在,她已經在外面花重金買了幾個懷了男胎的孕婦待產著,昨兒個剛好有個女子生了孩子,可真是天助也,今兒個一早,顧氏開始流血,她便讓周嬤嬤出府去將孩子給帶回來,以便顧氏生不出兒子來,便用這個男孩兒來替換!

    張君好這會兒連客氣也懶得跟江雪歌裝了,一副輕蔑的神情看向江雪歌,不屑道:「交待?世子爺那兒需要你來做什麼交待,要交待也是我這個世子正妃來給世子爺交待,何需你這個側室來越這個權?顧氏在本妃這裡吃好喝好,能有什麼事?難不成你還懷疑本妃苛待了顧氏不成?真是好笑,你不要仗著世子爺寵你,本妃就拿你沒有辦法,今兒個本妃就告訴你,想進去,不可能,現在馬上給我退出碧玉園,否則,可別怪本妃不客氣!」

    四周的侍衛隨著張君好的話音落,同步向江雪歌幾人逼進了兩步,手握著刀柄,而刀已是出鞘,那冰冷的刀鋒印在江雪歌等人眼裡,生生的讓人頭皮繃緊。

    馮氏等人慌作一團,紛紛看向江雪歌,如今瞧著張君好的架勢,想要闖進去,怕是會血漬當場了!

    「你們這是在鬧什麼?還有沒有點規矩?大老遠的就聽到這裡鬧得雞飛狗跳的,是出了何事?」一個凜冽的女聲自門口傳來,眾人回過頭去,便見著秦側妃領著人走了進來,而她旁邊的婆子手裡,則是押著六個婆子,江雪歌一看,其中兩人是那看門的許嬤嬤兩個婆子,而另外四個,則是羅嬤嬤派出去看守許嬤嬤兩人的婆子。

    江雪歌眉頭緊鄒,這個時候,秦側妃跑出來插上一手,到底是安了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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